“我现在是乖乖你的大狼狗,夹紧点。”陈启安撅着屁股耸个不停,冲着陈煦龇牙咧嘴。
陈煦简直要被气笑了,忽然绷不住笑出了声:“陈启安,你是真的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启安不知道这个梗。
“你笑啥?”陈启安没忍住也笑了,又有些羞恼,他抽了一巴掌陈煦的屁股,“他妈的你到底笑啥啊,我都被你笑软了。”
贝贝又翻了个身,这次被子彻底不在身上了。
“你去给孩子盖上被子我告诉你。”
“没事,这空调是自动恒温......好好,我去。”陈启安小心翼翼地把半软的屌抽了出来,爬过去用被子给贝贝裹了两层,这孩子从小睡觉就死,八头骡子都叫不醒。
陈煦晚上也喝了点酒,此刻正用醺得红扑扑的脸蛋对着他,勾得人心猿意马,下面又有想要支棱的意思,偏偏那小妖精还不停地招他:“你快来我告诉你——”
“我想拉屎哈哈哈哈哈哈哈。”
“草!”陈启安彻底蔫了,一个没捞住身下这尾光溜溜的鱼可溜了。
等到陈煦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陈启安正对着他的荞麦枕头打飞机,贝贝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
“你干嘛,这洗不了的!”
陈启安闻言气恼地换了个方向接着打。陈煦往下一瞟,这人今晚看起来是真喝了不少。
陈煦光溜溜往床上一躺,抬脚踩在陈启安的大屌上:“来不来?洗干净啦。”
陈启安哦呜一声扑了上去,就只是干蹭。
“行不行到底?你不行,凭什么不让我找别人?”陈煦说着翻了个身背过去不看他,“小心我哪天伙同谁给你下砒霜。”
“还不是你刚刚故意恶心我!”陈启安着实有些恼了,可又不得不凑上去,“我喝酒了媳妇儿。”
“我看刚刚餐厅里那个小男生不错,是你喜欢的那款。”
“我不敢,我不敢的。我是既没贼心,又没贼胆。”陈启安拱到他肚子里嘟嘟囔囔的吐气。
“是谁那么硬气,说是再也不见了?怎么今天做了王八,灰溜溜地跑回来了。”陈煦故意拧着他肋边的软肉往上提。
“啊,疼!”陈启安吃不到嘴,手上却没停,又开始往陈煦的穴里探。“好难受,涨。”
“你躺好。”陈煦撅着嘴不情不愿地跨坐在他身上。陈启安的尾巴都要摇上天了,得意洋洋的躺下等着老婆给他品屌。陈煦慢慢弯下腰,陈启安闭着眼朝他招手,“你也过来,我给你舔舔。”
陈煦轻笑一声,发了狠一把拧在陈启安刚刚支愣起来的屌上,瞅准机会蹿了出去,三两下给房门上了锁,留陈启安在里面捂着屌大叫——
“陈煦!”
陈煦把钥匙拿在手里,一转身差点七窍流血。陈启安居然随手把贝贝丢在了客厅的地毯上,这傻孩子正对着沙发脚睡得甜。陈煦气得肺疼,他小心地把贝贝抱到了儿童房里,然后出来把主卧的中央空调关了,还从外面上了锁,热死他!
陈启安捂着鸡走到门边,要敲不敲地百般求告,又是鸡疼又是热。陈煦直接把外面灯一关,径直往贝贝的小房间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陈煦小心地把房门推开,陈启安在里面睡得正熟。蛤蟆一样躺着,身上一丝不挂,下面一柱擎天。陈煦冷笑一声,把门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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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安:??已废,返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