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隐欲>第十五章 就算敢也没力气了侵t全。

  身上炽热的躯体宛若一头正在交配的野兽,衔着林清的脖颈将他死死压制。利齿破开薄薄的腺体表面,狠狠咬进甜美的血肉里。

  颈部的刺痛引起一阵颤栗,随即爆炸般的Alpha信息素便无可阻挡地冲进腺体里。宣示Omega所有权的标记仪式正式开始,至此,谁也无法再阻止这场粗暴的强制结合。

  林清被桎梏在梁萧的身下,既慌张,又害怕,只能在仅剩的一点点空间内晃动着身子抵抗。白皙的手腕在挣扎中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印子,而绑在其上的领带却牢固如铁钳,无论如何都挣不脱。

  后穴里蛰伏的巨物骤然苏醒,小幅度抽出,再猛地撞入。每撞一下,食髓知味的身体就瘫软一分。大量甘甜的信息素灌入体内,肆意横行压迫。霎时间,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红晕,血液随着被强制勾起的发情热一同剧烈沸腾。

  脑子里“嗡嗡”直响,残存的理智在向他叫嚣,不可以,这具身体不可以被标记,这个名为“林清”的Omega不可以被标记。他必须平和地度过这一个月,然后亲手把自己干干净净地送到那名与他订下婚约的Alpha身边。

  然而身子却怎么也反抗不了。下身抽插的节奏伴随汹涌的情潮一阵阵地冲击着全身,激起发情期Omega最原始的本能——迷恋、服从、以及享乐。

  在无尽的快感与高潮面前,所有的抗拒都兵败如山倒。

  梁萧掐紧了他的腰肢,快速抽送着胯部,凶猛而强烈地蹂躏着这甜蜜的温柔乡。

  硬物闯入从未被抵达过的深度,瞄准小穴尽头紧闭着的两片软肉暴力顶撞。林清痛得连连向后逃,却被一双强劲的手牢牢固定在原地。注入了Alpha信息素的Omega很快就会失去抵挡的意愿,敞开怀抱迎接精液的到来。

  如果不必顾忌明天,那么就此沉沦也未尝不可。

  可惜不能。

  一旦Alpha在生殖腔成结,Omega受孕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即将联姻的Omega在订婚前被别的Alpha操到怀孕,这根本不是单单“丑闻”二字能够概括的事。

  他无法想象,林家要为此付出多大代价,背负多少不堪的恶名。二十年前父母宁死不屈,以生命为代价保住了林氏和两个孩子;这二十年里兄长一直独自支撑,为家族、为他这个弟弟殚精竭虑。

  而现在,他身为尽受宠爱的小儿子,身为家族未来唯一的继承人,怎能因一己私欲而玷污至亲之人最宝贵的心血?

  “不要……不要……”

  Omega的唇瓣早已被咬得晶莹红润,颤动着的模样非但没有唤起Alpha的怜悯之心,反而仿若为身上人的熊熊欲火浇了一桶油。

  梁萧低吼一声,将怀里的学长完全压住,拼尽全力撞击着穴内。

  生殖腔被撞开一道窄窄的缝隙,硬热物的头部首次触及内腔。Alpha尝到了甜头,便欣喜若狂地加速冲撞。

  灼热的双唇在发烫的肌肤上流连,低低地呢喃道:

  “林哥哥,我的林清哥哥……”

  林清瞳孔一颤,像是触了电一样猛一痉挛,紧接着,右脑的伤疤处隐隐开始作痛。这疼痛在愈发猛烈的操干下渐渐加剧,逼得他不禁惊叫着呻吟。

  “对了,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叫什么名字?”

  “哎,差点忘了你喉咙受了伤,一说话就疼。不过我看你大概有九、十岁了,应该会写字了吧?”

  “也不会?”

  “没有上小学?”

  “没关系,等你把身上的伤都养好,我就让我哥送你去附小。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林清,是这样写的。”

  “林……清……”

  “对,但是啊,我比你年长,你应该叫我‘林清哥哥’。”

  ,无关,

  被绑住的两只手不顾一切地挣扎。骨节弯成扭曲的弧度,指尖抓挠着领带的布料,撕出一道道裂开的白痕。环在梁萧腰上的双腿也不再安分,转而拼了命似的踢踹着脚边所有能踹到的东西。,无关,

  巨物以排山倒海般的气势顶开腔口的肉瓣,硬生生地挤入半个头部,随即向后抽出,徐徐蓄积力量。

  铺天盖地的快感裹挟着脑部的剧痛猖獗袭来,令林清仿若遭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极点,掐着腕上领带的指节更是惨得发白。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硬物比起方才又突然鼓胀了些许——这是Alpha射精的前兆。倘若下一次成功撞进腔内,它恐怕就会直接卡进去成结。

  到那时,两人所犯下的一切错误都再无挽回的余地。

  身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在无尽的痛苦中颤动痉挛。即将被彻底占有的Omega已然软在了床上,再也无法反抗。

  倘若世事皆有因果,那么这大概就是上天对他平日里软弱与放纵的惩罚吧。

  滚烫的欲望伴随着灼热怒火,一次次撞开柔软的生殖腔口。不知耻辱的内壁在欢欣中缠上鼓胀的茎体,吸吮催促着爱液的灌注。

  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眼睛肿得近乎睁不开,喉咙哽咽得说不出求饶的话,身体更是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意识和知觉都逐渐模糊,小学弟的面孔却更加清晰。

  纯洁、迷惘、慌张、羞涩、坚毅、勇敢……那一副副独属于梁萧的,令林清情不自禁迷恋的模样从脑海之中一一闪过,却最终在现实的冲击中化作齑粉。

  不行……潜意识在向他大喊,不行!不能让任何人毁了这一切,哪怕那个人是梁萧……这是自己一直所企盼的,一直所思念的,是第一次……体t

  “求你……”Omega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战栗中微声哀求,“不要成结……不要射进来,求求你,学长求求你,梁萧……我的梁萧……”

  忽然地,生殖腔内驰骋着的凶器放缓了速度,肌肤上碾压般的痛楚也渐渐减轻。林清勉强睁开红肿的双眼,疑惑地望了望梁萧。

  仅一瞬,视野就被一双大手完全遮住。梁萧阻断了两人的视线,似是不忍心再看到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

  几秒后,林清听见了身上人的一声低叹。紧接着,伴随着最后一记深入腔底的顶弄,Alpha毫不犹豫地把阴茎从Omega的生殖腔里撤了出去。

  腔口闭合,将所有可能导致怀孕的因素都隔绝在外。林清悄悄吸了一口气,可没等他把这口气呼出去,暴风骤雨般的操弄就撞得他乱了呼吸。

  生殖腔躲过一劫,可后穴就没这么幸运。梁萧再度将他压制住,发了疯似的蹂躏着肉穴,好似要将他所有的愤怒与所有的爱恋,尽数发泄于其中。.,

  林清打开身体,默默地承受着梁萧的一切。惶惶不安,却也甘之如饴。小穴内壁迎合般地包裹着凶狠的茎身,任由对方予取予夺。

  节奏加速,快感攀升,一次猛撞过后,一股股温热的浊液喷射而入。两人在高潮中紧紧相贴,仿佛要就此一同融化。

  疲惫感缓缓袭来,连带着睡意一起催得林清合上了眼皮。在意识彻底灰暗之前,他听见梁萧在他的耳畔低语:

  “林哥哥,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上下眼皮像是被强力胶粘在了一起,沉重得无论怎样挣扎都睁不开。睡梦中的人只感觉周遭的世界宛如一个巨大的陀螺,一直在不停地颠簸旋转。

  脑袋昏昏沉沉,四肢绵软无力。身体仿若陷入了一场噩梦般的风暴,在孤立无援的海面上浮浮沉沉。

  “梁……”

  林清不安地翻着身,而后终于惊醒。五感回归,视野在摇晃中逐渐清晰。

  苍白的天花板呈现在眼前。林清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躺的地方不是寝室,不是酒店,也不是林家,而是——

  梁萧家的床上。

  脑袋隐隐作痛,喉咙干得发涩。全身都犹如被车轮碾过一遍,又酸又软。彻夜纵欲的恶果毫无保留地报复在了他的身上,而且……

  林清用尽所有力气撑起上半身,但瞬间就被一阵眩晕打回了床上。偏热的手掌贴上了更热的额头,这让他认识到了一个非常不妙的事实。

  他发烧了。“止载

  或许是因为被Alpha内射,或许是因为昨晚被干得近乎脱力。他朦朦胧胧地想起来,自己的第一次昏睡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在那之后,他又被欲求不满的Alpha拖到浴室里操干。

  洗手台,镜子,浴缸,然后是阳台,书桌,柜子,沙发……房间里凡是能落下脚的地方,无一不被他们糟蹋了个遍,再然后……

  林清捂住脸,把自己裹紧被子里,痛苦地呻吟着。

  禽兽!他暗暗骂道,禽兽!

  可是,这头“禽兽”是他招惹的,是他邀请的,是他放任的。尽管中途发生了一些不悦的小插曲,但总归来说,这具身体在“禽兽”身下高潮过很多次。

  无耻。究故,

  他有气无力地呢喃着,不知是在怪罪小学弟,还是在为自己一时的贪欢而悔恨。

  梁萧对他的感情那样明朗,那样热烈。他从一开始就该对此敬而远之,而不该抱着侥幸的心理,纵容隐患的种子生根发芽。

  清脆的敲门声传来。林清习惯性地回了一声“请进”,便看见一位身穿工作服的家政阿姨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侵t全。

  阿姨温柔地笑笑,然后把餐盘上的粥和瓷勺一起放到窗边的小桌上,对林清道:

  “温度正好,请趁热吃。”

  “谢谢。”

  大概是觉得他的声音太过虚弱,阿姨面带疑惑地走到了床前,在看到他潮红的面庞与病恹恹的脸色后,伸手贴了帖他的额头。

  “请稍等,我帮你拿药。”

  林清点点头,闭上酸涩的眼睛继续休息。意识再度陷入旋转与飘荡之中。没过多久,卧室门就被再次推开,规律的脚步声响起,略微熟悉的感觉渐渐靠近。

  来者坐到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学长,起来吃药。”

  “嗯……”林清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想要坐起来,身体却软得怎么也动不了。究故,

  床边的人又唤了他两次,他才勉强从被窝里挪出几厘米。令人安心的气息环绕而来,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他的腰身,扶着他坐直,让他靠在床头的软垫上。。无x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伴随着的还有钻入鼻腔的食物香气。虽然睁不开眼睛,林清还是本能性地张开双唇,小口小口地吃下一勺勺喂来的热粥。

  饱腹感充盈着胃部,暖意蔓延至全身。一碗粥喂完,随即被递上来的,便是一粒散发着苦味的药片。

  还未完全睡醒的林清皱了皱眉,像一个不爱吃药的小孩子一样别过了头。然而他不论把脑袋转到哪里,都摆脱不了嘴唇上的那一抹苦味。几番拉锯过后,药片被换成了一根手指。转将

  这手指柔软而富有弹性,让林清忍不住张开嘴咬了咬。但只轻咬了一下,嘴巴就被彻底撬开,塞进一片药。

  下一秒,温水灌进口腔,逼得他咽下药片,同时也呛得他咳嗽起来。昏沉的意识瞬间清醒,林清终于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咳咳……咳咳……你……”x”

  梁萧面露歉意,凑上前来,慢慢抚摸林清的后背,帮忙顺气。林清却将他一把推开,掀起被子,作势要下床。

  “学长,”手腕被擒住,绵软的身体很轻易就被拉了回去,“你生病了。”

  “不劳你照顾,”林清甩了甩手臂,没甩开梁萧,“我要回学校。”

  梁萧稍一用力,就把他压回了床上:

  “回去也上不了课,先在这里休息吧。”

  林清被迫躺倒,直视着梁萧。这时他才发现,梁萧又穿了一套黑色正装,也将发型梳得一丝不苟。唯有额角处略微卷起的几根发丝,悄悄泄露出他忽然从某个重要场合抽身时发生的些许慌乱。

  心软了下来:

  “行……”

  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林清扶着脑袋,翻过身背对着梁萧侧躺,嘴里靠着惯性说出刚刚想说的话:无全转播

  “帮我把手机拿过来……”无

  “不用担心,”细碎的亲吻落到耳廓、颈窝,最后移至微微发热的腺体上,“我已经帮学长请好了假。”

  药效催生了睡意,没过多久,意识就再一次被浓重的漆黑所笼罩。在陷入沉睡之前,理智在冥冥中敲响警钟,一遍遍地提醒他:梁萧的最后一句话中别有深意,至少不止字面意思。

  至于“深意”究竟是什么,他无从得知,更分不出精力思考,只是隐隐觉得,有一些事情和感情好像在他不知不觉中,悄然变了质。虚究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