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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耳廓泛红,嘴硬申辩:“既然知道我是故意的,没必要吧?”
“回家再说。”
这句话导致林希一路惴惴不安,思绪飘忽间浑然不觉两人在后座靠得极近,像夜深回家的普通情侣。
到家后秦昭先洗澡换睡衣,然后对他说:“洗完来书房。”闻言林希识趣地做好灌肠和扩张。
书房布置与平常别无二致,空中花坛还系在锁链上,道具也没摆出来,秦昭在整理书架不知什么打算,反倒是林希另有想法。
“秦昭,你和管闻声的游戏是什么样的?”
管闻声性格鲜明,哪怕只见过一面也能猜到游戏中的主动和放浪,也许那样的m才会让s尽兴,不像他,连称呼都不愿改。
秦昭低头去看,林希出来得急,发丝还未完全吹干。
“你不会喜欢的。”
林希难得固执:“我想知道,在我身上试试吧。”
秦昭不同意:“你是你,他是他。”明知结果没必要尝试。
这个道理林希怎么会不明白,但还是执意坚持:“我知道,一次就好,让我试试吧。”
见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秦昭托起他下颌,对视良久,叹气:“衣服脱掉。”命令,也是变相妥协。
林希再次被吊在锁链上,与上次相同的姿势,截然不同的心态。
确认棉线松紧后,秦昭于他面前站定:“林希,我最后确认一遍,你要我用对待管闻声的方式进行今晚的游戏?”
林希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一声“嗯”。明明是他要求的,可听秦昭亲口说出,一股道不明的酸涩冲上鼻头。搞不清究竟是和管闻声较劲还是与自己为难。
秦昭从道具柜里拿出马鞭、散鞭和长短不一的皮拍,按顺序铺满桌面。
“疼痛等级从1到10,上次第一下长鞭是几?”
林希回忆,那一下很疼,还导致一周不曾散开的淤青,但好像也不是疼到极致。
“9。”
“以上次为标准,如实描述出每次疼痛等级和不同部位被击打后的感觉,”秦昭首先拿起马鞭,细杆顶端是倒三角形状的鞭头,随着挥动而小幅摇摆,“听清楚就回答我。”
这次没问可不可以,也没有触碰,游戏直接开始。
“听清楚了。”
鞭头凌空落下,精准拍打在右侧乳晕,饶是林希做足准备也被抽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缩手又被锁链紧紧牵扯住。
秦昭无视他的痛苦,将马鞭点在红印上,冷漠开口:“我只教一次,先说疼痛等级,再描述感觉。如果不说,就继续。”
“……5。”除了疼脑海中别无他想。
不给他思考时间,鞭头以相同力道相同角度,再次抽向同一位置,强制命令:“描述感觉。”
是要他在承受之余,体会、回味每次击打,将羞耻心彻底抛弃。
“乳……乳头会被挤压。”
这是个良好的开始。
每次击打和道具轮换都匀速进行,不会过于匆忙也没给林希留下多余休息时间。皮拍落点集中于臀部和大腿,散鞭将整个后背前胸都打到通红。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这次秦昭没有选用威力十足的长鞭类,却巧妙得将林希浑身上下都照顾到。
桌面道具进程过半,林希垂着头,尽管声音一声比一声低,依旧及时报出数字和感受,且从头至尾没有多余言语。秦昭做到了以管闻声的规则对待这场游戏,他不想自食其言。
无论是软皮拍打到大腿根的8还是散鞭抽过股沟的7,任数字如何变换,秦昭都维持一个节奏。他漠视了林希的痛苦和颤动,不曾怜惜呻吟和痛呼,连眼神都不肯施舍半分,似机器般冷冰冰执行。
散鞭绕过腰侧重重抽向小腹,几缕皮条堪堪扫过三角区,令下方的阴茎勃起跳动。熬过了4、5种道具,这一鞭似乎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迟迟未听到回答,即将实施惩戒,林希开口了。
“Mike。”
秦昭立即丢下散鞭,在解开束缚前先去抱住他。
幸好,幸好他没有执拗到底。
窝在胸口的林希鼻音很重地骂了句:“神经病。”
不管他怎么骂秦昭都接受,抬手帮他拆棉线。这次用的工具虽多,但都没留下严重伤痕。恢复自由的林希迅速穿上睡衣,掩盖通体红色,一言不发向外走。
秦昭不让他走,按住肩膀把人扳过来,只见林希鼻头微微发红,眼底满是难堪和愤怒。
“你和管闻声都是神经病!这不是游戏,是在做实验!”怪不得只收一个m还能下手老练,同一工具重复实验,还要说出感受总结经验,也只有管闻声那么没底线的人会愿意配合。
秦昭不解释,先将人带出书房,远离这个环境有助于他平复情绪。
“我要回房间。”
“林希,我们谈谈。”
林希不想谈,不是耍脾气,恰恰相反,正是知道今晚这种局面全是他一意孤行所致,所以才不需要秦昭安慰或解释。
HALF遇见管闻声是意外,调酒师和管闻声的关系、管闻声和秦昭曾经的契约他都了解。要求秦昭用以前的游戏方式,秦昭也照做了。
车上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今晚的一切都不像他的行事风格。厕所门前秦昭问过,为什么会生气。他不知道,或许应该知道的,但每当要触碰到那个答案,就自动用其他更易接受的理由去解释。
是他的问题。他搞砸了一切。
秦昭递来的温水将林希从思绪深处拉回,这才觉出嗓子干哑得要命。
水流温润过喉咙和胃部,情绪也被缓和几分,他要对今晚的扫兴负责:“对不起。”
秦昭不需要道歉,他要做的是解决问题:“林希,从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不能从单纯的受虐中获得快感,你需要尊重和平等。”
生理快感有别于心理快感,对林希而言,在不平等前提下,产生生理快感反而适得其反。方才,正是因为勃起了,他才会喊出安全词,他无法接受自己淫荡的一面。
“我问过你是否将自己摆在m的位置,还记得吗,那天你可是摔门而出了。”
他说的是第一次在HALF的情景,难堪的场面被有意调侃,倒让林希窘迫起来,恨不得让他不要说了。
“所以从我们建立关系的那一刻起,就表示我默认接受你的所有特性。我们之间的每一次游戏,都是为你量身定制,不用和其他人比较。”
“林希,做你自己。”
林希震惊地抬头,秦昭的眉眼前所未有的柔和,与方才游戏中的他判若两人,最重要的,林希能从他瞳孔中看见自己。
林希没接触过太多圈内人,但也在论坛中见过很多失去自我的m或者sub,他们愿意放弃自尊和意志成为主人的附属物。
可是他不愿意。
原来秦昭一早就知道,并用心了保护他的执拗。
“对不起。”这次的认错要真心许多。
“错哪了?”
“不该要你用对管闻声的方式对我。”
秦昭掐住他的腰,将整个人拉近:“做错了就要罚,认不认?”
“刚才不是罚过了……”越说声音越小,上一轮是他自己要求的,而且他错就错在“刚才”。
林希深吸一口气,坚定地仰头:“我认。”秦昭于无形中包容了他的所有,那他没道理连这点小错都不敢面对。
秦昭就势坐在床边,拍拍大腿:“趴过来。”
明白要发生什么的林希从脖子红到耳际,但还是听话地趴下去,前半身伏在床面,臀部因腹下垫着秦昭的大腿而撅高。
秦昭把他一双腿也捞到床上,抓住后腰的布料猛得向下一拽,不多不少,正好将两团肉暴露在空气中。
“二十下,不用报数,我不绑你的腿,所以不要乱动。”
林希羞耻地将整张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回应:“知道了。”
上一轮皮拍留下的粉色尚未褪却,肉团柔软的仿佛松软吐司,可以被肆意揉捏成任意形状。抓得狠了,还会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声音。
“要打就打,别这样……啊——!”
秦昭猝然发难,手掌不会打伤,故用了十成力气,从下向上甩了一巴掌,打得半边屁股顿时红了一片,在惯性下不住地颤动。
林希眼泪差点被逼出来,十指紧紧攥着床单,意识到这真的是惩罚。
“开始前我说过,你不会喜欢那种方式,为什么不听,嗯?”按住他的腰,高高扬起快速落下,让另一边染上同样绯红,具有对称美感。
“我……错了。”仅仅三个字,回答的异常艰难,力道从表面传达到肠肉,前列腺也能感受到震动,又痛又爽,散乱了气息。
没有规律的掌箍声伴随林希口中溢出的呻吟,给卧室添满春色。十数下后,两瓣粉白都变成深红,中途林希忍不住伸手去挡,被秦昭捉住手腕扣在后腰,无助又可怜。
林希被打到头脑发昏,下意识支起膝盖,撅高屁股扭动,像躲避又像发浪,不自觉收缩的后穴一张一合,勃起的前端早已沁出粘液,沾湿了秦昭睡裤。
秦昭忍得辛苦,林希带着哭腔的痛呼叫得他硬的发疼。
“起来。”
一开始林希靠数数转移注意力,后来疼的狠了,只顾着挣扎和忍耐,爽到脑中一片空白,听到命令以为惩罚终于结束,在床单拭干眼角,撑着跪起来。
秦昭站起,动手将茫然无措的林希拽到床沿,以背对自己跪趴的姿势按下去,点了点穴口:“还剩最后4下,自己掰开。”
“你要干什么!”
林希想起来,却被压了回去。秦昭的手指就在洞口,浅浅刺入又退出,反复撩拨他的欲望。
“自己掰开屁股,林希,认罚就要认得彻底。”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欺负他遵守承诺,偏林希就吃这套。低下身去用脸颊做支点,两条手臂伸到后面,手掌下的臀瓣又肿又烫,向两侧掰开也变得吃力。
秦昭四指压在中间上下滑动,穴口在手下收缩吐纳,勾得他胸口起伏,但还是稳住声音引导:“只有4下,别动。”说完狠厉落手。
肛门周围的皮肤更嫩,只一下就和周围颜色融为一体。
“唔……秦昭,秦昭,轻点……”到底还是没忍住出声求饶,但手下还是乖乖掰着,不敢松懈,十指因用力而泛白。
“记住了,这是惩罚。”说着又是一下,打得他整个人向前滑去。
秦昭帮他恢复姿势,心如铁石般继续抽打,直到二十数满,才由他捂着屁股滚进被窝。
林希羞臊难当,之前写游戏喜好时,喜欢那一栏只写了两项。spank就是那二分之一。写这项是因为它安全,等真的执行了才知道竟这般羞耻,浑身上下都穿的好好的,只露出屁股,还被打到红肿。
而且,秦昭竟然要求主动扒开,无耻之尤!
从外部形状判断被窝里的人窸窸窣窣提上裤子后秦昭才掀开被单。
林希别扭地不肯靠近,秦昭也不强求,坐下对他说:“刚才比在书房打的重,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现在林希脑子是懵的,顺着秦昭提问的方向去回忆,在书房里他早就想喊安全词了,全靠意志力撑了许久,但是刚才sp全程都很疼,却没有一丝念头要说安全词,为什么?
今晚秦昭提了两个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你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似乎无关,又似乎相关。为什么?
秦昭右手掌也通红一片,此刻托起林希侧脸,专注认真地同他说:“抛去管闻声的影响,去问你自己,这两场惩罚有什么区别,林希,我等你想明白那天。”
秦昭知道答案,同时也没忘记他们建立关系那天林希说的不谈恋爱。一定有某个重要因素在影响林希的判断,让他辨不明占有欲,看不清情不自禁。
其中的关窍。要靠他自己想明白。
秦昭不急,他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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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不在周末更新,那么今天为什么例外呢?
因为今天,帕斯卡定律,满月啦!!!
开心,一个月写了6万多字,算勤劳吧哈哈哈哈!
感谢鱼鱼们的陪伴,有你们我写的很有动力。
我爱废文!我爱小黄灯!
(我好像正向激励实验的小白鼠,因为有小黄灯,而勤奋码字,被小黄灯拿捏了)
巧合的是,正好在特殊的这天,更了特殊的一章,算是林希秦昭感情的重要节点,也是全文的转折点,我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