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从沙发缝里找出来了遥控器,等吃完饭坐在沙发里的消食的时候,屋里的温度已经很舒适。
容柚打开原松朗点外卖的时候顺带下单的零食袋,挑选了一下,拆了杯稠酸奶,嗦了一会,突然把盖子撕了。
他用手蘸了一点,坐到原松朗身上,往原松朗脸上画画,然后又一点一点把酸奶舔掉。
把原松朗给舔硬了。
原松朗很快把两个人衣服脱了。
本想直走下三路,想了想,效仿容柚把酸奶抹了上去,从容柚的脖子一路抹到胸前那一点,手指带着浓稠液体摁上那的时候,容柚哆嗦了一下,伸手把衣服拿回来兜到了头上。
“你害羞啊?”原松朗笑出声,“又不是没有摸过。”
容柚嘴硬道,“从下往上看不好看而已。”
原松朗把衣服往下拉,让容柚的脸露出来,看了两眼,坦诚道,“不会,好看。”
然后就埋头在容柚身上,一寸一寸舔下去,没看见容柚脸上转瞬即逝的错愕。
再抬头的时候已经舔到胸口前,容柚被刺激得脸一整个红透,扯着衣服,面容娇气又色情。
原松朗手蘸着酸奶揉捻上另一边的乳头,嘴唇又舔着酸奶吮过这一只,他用牙轻轻咬着提起乳头,容柚双腿颤抖着夹紧了他的腰。
甚至掉了一滴生理性眼泪落在原松朗脸上。
容柚又迅速把衣服罩上。
搞过很多回了,但这个确实是受不了。
原松朗被泪滴到后抬头那一下,酸奶还沾在他的嘴上——
容柚隔着衣服听到原松朗用调侃的语气问他,“那我好看还是唐茲青好看?”
“你好看。”你最好看。如果能够记录,那简直是容柚要带到土里面去的画面。
原松朗很满意地拉开容柚裤子操了进去。
这次实在没控制住各种液体,原松朗和容柚把自己收拾完又把沙发套拆了丢进洗衣机洗。
因为外面下雨晾不干,容柚后面好几天都没坐上沙发。
相拥着入眠,然后在空调房的恒温中,旁边的人不知何时离开了。
容柚摸了摸空荡荡的身侧,带着一种希冀走向厕所——没有。
门外一目了然,没有。
拿起手机,没有。
当然没有,本来就是这样。
面对面还会跟你说理由说要走,离开了就什么都没有。
容柚叹了口气,把袋子里的红蘑菇取出来,摆在电视机下面。
他被一个温情的网所捕捉,而原松朗是吐蛛丝的人。
容柚神神叨叨的给自己找理由,万物皆有缘法,偏偏就把我捉了,说明——我就该被他吃掉啊。
死就死吧,路是人走出来的,说不定原松朗有一天会和他心意相通呢。
他也不信原松朗完全不喜欢他。
请你保佑,让原松朗喜欢我…爱我吧。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容柚虽然谈的不多,但也知道,谈恋爱和做炮友,是两套完全相反的准则,要循序渐进地渗透进彼此的生活,而不再是“恪守本分”做好一个床伴。
容柚玩了两把消消乐,想出来的第一个聊天理由,是点击帮我复活。
但原松朗回信息蛮随缘的,没看见信息的话,等待时间一到五十九不等。
等他帮忙复活还不如直接充钱。
原松朗十五分钟后回他:还需要?
容柚都开第五把了。
“你待命吧。”容柚道。
“忙呢。”原松朗回复。
行吧,容柚把手中的最后两步划掉,转发到对话框里:刚死的,点一下。
“已点。”
“谢谢。”容柚回复道,“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