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把腿掰直,正准备趁女孩不在起身离开。
“同志!”
一声同志把花弃吓得一激灵,扭头一看,是一位一米八以上一身肌肉的男子。
“同志你好,我叫刘忠国,是一名文弱书生。这次来,是要为您进行红色教育,爱党爱国,为中华人民共产党献出一分自己的力量!
同志,现在正是救亡图存之际,我们需要万人团结一致,就像一根筷子轻而易举的可以折断,而万根筷子哪怕使出千斤力也无法撼动分毫!”
他这一番话说的抑扬顿挫,热血沸腾。
把花弃听的一愣一愣的点头,
“同志!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的人民!为了,中华人民共产党,请,
加入我们吧!”
他向花弃伸出了手,
花弃不知所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这位“文弱书生”班长手下的兵。
换上略显破旧的军装,背上军需,随着大部队一同前行。
他站在山脚下,还是决定和疯女人去道个别。
他连带着文弱书生刘忠国,怪力女孩杨囡囡,在大部队休息时一同前往村中。
刚到家,还没有说几句话。
疯女人急忙让他们躲到底下狭小,阴暗潮湿的地窖里。
三人挤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潮湿发霉的气味,爬来爬去的小虫子。
重重的石板盖上,再压上石缸,蓄满水。
就连缝隙也被青苔和杂草藏好。
花弃不明所以,另外两个却好似知道了什么。
一个想要出去,却被另一个奋力阻拦。
不过多时,枪声响起。
哭喊声求救声一声接着一声。
疯女人在装疯卖傻的坐在地上撒泼,
“啥军啊,俺老太婆没见过!
造孽啊,看俺一把年纪了,没儿没女,逮着俺一个人欺负啊,都来看看啊!”
那几人明显不耐烦了,拿着枪对准她的脑袋,逼问几人的下落。
疯女人死活不说,装疯卖傻,撒泼打滚。
“膨——”
脚步声缓缓离去。
随之的,是更多的,无数的,枪声。
疯女人就倒在石缸旁,鲜血浸红了泥土和苔藓,
一滴,一滴的掉进花弃空荡的眼眶里。
是酸涩的感觉,
好伤心,
为什么会伤心?
为什么....
会很难受。
好像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想要从身体里钻出来。
水缸和石板被炸裂开来,
无数银白的长发飞进村子。
鲜血,成河。
穿着军装的。
没穿军装的。
年迈的老人,
健壮的青年,
幼小的孩童。
有的被砍掉了脑袋,用木棍一个个串在一起。
有的被一枪毙命。
死前眼神中还带着不甘。
而创造这一切的恶魔们,正拿着掠夺来的财宝,做着升官的美梦。
无数根银发穿过身体,分开。
碎肉如雨水般落下,
星星点点。
做完一切,银发慢慢退回去。
在一个似茧的周围缠绕着。
仅存的人小心翼翼的走出,
见到的是那血染半边天的景色。
碎肉和泥土混在一起,那些人。
没有一具全尸。
最具视觉冲击的,可能便是那缠绕在房屋,柱子上不断吸食鲜血的白色触手。
而那些白色触手,好像是由一根根长发组成的。
吸收营养,传递给最中心。
那这些诡异触手的中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