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给你那封信的人也姓花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或许吧,不过现在要紧的是把那个猫头鹰给送到药医那里。”
一间偌大的实验室,“砰!”
门被人一脚踹开。
吓得药医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试管。
“喂,药医,这边有个快死的。”
“我去花厌你他妈不会敲门吗?老子差点被你吓死!”
药医有点愤怒,但还是开口,“人呢?”
花弃把放在血海里的炼狱杏寿郎拿了出来。
药医对着这个棺材沉默了很久。
“你们有没有想过,老子再他妈牛B也不能起死回生。”
花厌掀开棺材盖子,“这不没死嘛,能治治,不能治就把你给嘎了。”
“一天天的,就知道嘎老子。让我看看。”
他检查了一下炼狱杏寿郎身上的伤口,“他活着也是个奇迹。”
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这烫的都能吃铁板烧了。”
随后从一堆东西里翻出一个装有金黄色液体针管,在他胳膊上打了一针。
“先找个冰袋放他头上,伤口太大得缝合。”
“还有那个谁,先把他这片消毒一下。”
药医将针线小心的消毒。
一边缝合,一边不禁感叹。
“乖乖,这是跟黑熊搏斗去了,伤口这么大。眼还给整瞎了,治不了直接摘除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手术,伤口缝合的差不多。
“那个谁,给我放点血。”
“一天天就想要老子血,要那么多当饭吃啊?”花厌不情不愿的给他放了一整碗血。
“啊对对对。”药医敷衍的回了一句,
“伤口不能沾水,养个几个月就行了。放我这还是哪?”
“放你这呗,反正你有经验。”
“这么信任我啊,不怕我半夜起来把他给解剖了?”药医清洗着用具,开了个玩笑。
“你要是把他解剖了,老子连夜把你也给解剖了。”
花厌顺手扔了一把苦无,药医一手接住。
“得了再见,我找我哥去了。”
“死兄控。”
此时的花弃正蹲着和猗窝座魇梦一块挨骂。
“鬼战胜人类是很正常的事,我要的是将他们斩尽杀绝,让他们从我的视野里消失。”无惨一边说,一边撕书,
“这件事有这么难吗?可你们却久久没有办成,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对你们几个很失望。特别是你,花弃。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杀了他们?以你的实力完全没有问题的。我不允许出现像下次这样的事情!”
可以看出无惨是真的很生气,直接把花弃从二楼打了下去。
正在一楼谈笑风生的养父母,
“是不是有什么白色的东西掉下去了?”
“是床单吗?”
“不应该啊,我们并没有晒床单啊,会不会是那孩子做的?”
“我上去问问。”
敲门声响起,无惨先让猗窝座和魇梦退下,打开了门。
“我听到了很大的动静声,发生了什么事吗?”
男人一脸关切,无惨则是扬起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只是一张床单掉下去了,我一会就会把它捡回来的,父亲不必担心。”
花•床单•弃:啊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