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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omega的发情期那样有固定的时间和频率,alpha的易感期总是任性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向应阳只能从信息素的异常波动来判断自己是不是进入易感期。
但从能自己判断出易感期的来临到信息素井喷式逸散之间留给他的喘息时间非常短暂。
这个世界的易感期虽然没他相像中那样失去理智只会做一些“原始性行为”,但也确实不是那么好受,在那期间,alpha会无比的渴望“性”。
自称养胃的贤者向应阳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总是给自己备很多抑制剂。
这次的易感期是在周内的一天来临的。
向应阳前脚刚踏进家门,后脚就感到身体的异状。
腺体处微微着发烫的他庆幸着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颈侧,脉搏的跳动较平常加重了几分。
白言生从他身后走进来,仿若没察觉到alpha的异状,径直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才看向还站在门口的向应阳。
往往回家后向应阳都会窝在那里看一会剧或者综艺。
向应阳现在对上白言生“冷漠”的目光已经能做到心平气和,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柱着拐杖往卧室走。
为了方便随时救急,抑制剂被放在床头柜的最低层。
但是当向应阳抽开那层的抽屉时,里面的东西却少了一半,只躺着几管未开封的贴着红标的抑制剂,那是白言生的,虽然白言生从来不用这玩意。
而向应阳的抑制剂早已经不翼而飞。
向应阳不自觉的皱眉。
S级AO很罕见,他们的信息素不是一般抑制剂能控制的了的,往往都需要注射针对不同主体特制的靶向制剂,需要提前去医院采集信息素,制作抑制剂,然后申领。
所以白言生的抑制剂对他毫无作用。
向应阳觉得自己能猜到这是谁干的“好事”。
还好,向应阳阅ABO无数,对这种没有抑制剂发疯的例子屡见不鲜,早有对策,并不是只在这里放了抑制剂。
而且藏的很隐蔽。
向应阳面不改色的从卧室出来去往阳台,白言生的视线跟着他过去。
他拨开一众花盆找到一株不起眼的绿色植株,将其倒转过来,底下是一个小的隐蔽的储物空间。
小样。
向应阳打开其上的锁扣,将外壳揭起来。
小而封闭的空间里空空如也。
向应阳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没事,还有。向应阳安慰自己。
果不其然,他放在书柜里的抑制剂也不翼而飞。
信息素在这不长的时间里已经开始躁动,从封闭的阻隔帖下不甘的逸散出来,向应阳只觉得额头青筋突突在跳。
其实还有其他的,但多半那些地方也藏不住。
“你在找这个吗?”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向应阳撑着桌子转身。
白言生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门口,手里拿着一把贴着蓝标的抑制剂,向应阳对这标记再熟悉不过。
粗略估计他的所有抑制剂都在那里了。
真不知道白言生是怎么找到那些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地方的。
向应阳沉着脸色朝白言生伸手。
然后他便看到这位alpha露出挑衅的神色。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手下一个用力。
随着玻璃品碎裂的声音,抑制剂被白言生生生捏碎。
碎片掉落了一地,里面的液体顺着白言生手滴落到干净的地上,在脚边形成一小摊水渍。
“你特么......”
还是个人吗?
向应阳到底是没端住人设爆了粗口。
白言生却是心情好的不行,一步一步朝着向应阳的方向走来。
他一手撑到向应阳身后的桌子上,另一只手捧上向应阳脸颊吻了上来。
是从这个人身上难得一见的温柔的,短暂的亲吻。
白言生很快退开,连注视着向应阳的目光都流露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温柔。
“向应阳,我比抑制剂好用。”说话的同时,手已经绕到alpha的后颈,缓慢的撕下已经没多大作用的阻隔帖。
阻隔帖撕下的瞬间,向应阳信息素的味道喷发式的占领了整个房间。
向应阳的信息素是樱草和香珀的味道还夹杂着似乎能安抚人心的檀香味,往往这些味道被融合的平衡,总给人温润清淡的感觉。
但今天却是香珀占了上方,攻击性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来。
白言生甚至觉得屋内的温度骤然上升了几度,腺体像被什么灼烫着,不自觉的露出信息素的味道。
向应阳的信息素这次不像上次白言生易感期时候那样平静。
虽然两股信息素实力相当,此时此刻向应阳的信息素却狠狠压制着白言生湿冷的气息。
好像要把他蒸发一样。
白言生眯了眯眼睛,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向应阳的味道。
向应阳垂着眸,侧目就能看到白言生撑在桌子上的手。
他的手指骨很长,手型生的完美,刚刚流到手上的抑制剂还未蒸发,混杂着些鲜血的红。
灼眼。
向应阳拿虎牙磨了磨下唇。
他冷哼了一声抬头,本该深邃多情的眼眸深不见底。
在白言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调转了位置。
向应阳将手里的拐杖扔到一边。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火热却沉寂的房间里如同点燃的导火线。
向应阳重重的捏着白言生的脖子将他压到书桌上。
这一撞丝毫没卸力,白言生被撞的眼前发黑。
被向应阳控制着脑袋,他只能将眼珠转到最左才能看到虚焦对方。
房顶的灯被alpha高大的身影遮挡了个完全,给他增添了说不出的压抑感。
向应阳冷着脸的样子像是什么审判者。
“白言生,你最好能受的住。”
向应阳右腿还是不能使力,没了拐杖,他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在手上,压着白言生的脖颈借力。
白言生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他还是硬了。
他觉得这样的向应阳帅的惨绝人寰。
向应阳不给白言生喘息的机会,左手压到对方的腰上,到前方去解开腰带。
穿的一丝不苟的西装裤被褪了下来,没有挂的地方直直的掉落下去,最后堆到白言生脚边。
向应阳一脚踩到裤裆的位置贴近白言生。
手掌沿着紧实的臀部伸入对方内裤中去。
干爽的后穴展示着主人的早有预谋与迫不及待。
向应阳泄愤搬的捏了一把白言生臀部的肉。
白言生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神奇的升起了点类似羞耻感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回味,那只手已经换了位置。
内裤也被褪了下来。
向应阳的性器隔着衣服抵到了白言生的后穴。
白言生没忍住反手去摸,却被向应阳捏紧了脖子制止。
向应阳解开腰带拉开裤子拉链,将硬起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
从身后看的话,他依然衣冠整齐。
白言生还在等待alpha的爱抚。
却不想迎来的只有后穴被破开的钝痛。
向应阳这次比上次还狠,没给白言生丝毫缓冲的时间,毫不客气的撞击到他身体的最里面。
粗长的性器几乎抵到白言生的小腹。
即使做过扩张,也是疼的可以,白言生重重喘息着来缓和。
向应阳毫不配合的冲撞起来。
在白言生没缓过来的时候又弯下腰。
白言生察觉到压到自己后颈的手移了位置。
接着后颈脆弱的腺体就被人叼到了嘴里,尖锐的虎牙猛的扎入那个地方。
浓郁的信息素被注入。
“嗯!”白言生没忍住闷哼出声。
这比上次的信息素浓了不止一倍,白言生疼的甚至发抖。
即使如此,他依然没后悔去惹向应阳。
不破不立。
向应阳该明白,他们已经是伴侣,性和爱都是必须的。
所以那该死的抑制剂就不该存在于他们在一起的地方。
况且。
白言生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盖上压在他脑袋旁边桌子上的手上。
他早就知道向应阳在床上的凶狠。
他喜欢向应阳的不温柔。
疼,他的性欲却前所未有的高涨,下体涨到发痛。
向应阳的性器在白言生的后穴反复进出,湿热的肠道和配合的收缩给了他最好的体验。
白言生的敏感点在抽插住被反复触及却没被安抚,只重重的擦过,引起短暂的战栗,又戛然而止。
他的快感被堵在那个地方,无处可去。
向应阳低喘声就落在他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撒在他颈侧,简直要把白言生的理智烧毁。
他想要向应阳再重点,但现在已经重到他几乎只剩疼痛了。
向应阳总是在克制的平衡一些东西,比如性,在白言生易感期的时候,他总会把握住界限,让两个人都能宣泄。
而现在,白言生能不能在性爱中高潮,或者是怎么高潮,只能由向应阳决定。
白言生觉得这样的向应阳性感的要命。
相较白言生的沉沦,向应阳清醒的可怕,即使他才是身处易感期的那个人。
他是要给白言生一个教训。
他毫不客气的感受性的欢愉,并且刻意避开了可以让白言生享受于此的点。
做标记的时候都用了很重的力。
直到他掐着白言生的脖子将白浊的精液射到alpha的身体深处。
向应阳闭着眼感受快感过后的不应期,良久才睁开眼睛。
他的吻落在白言生红肿的腺体上,这大概是他这一天最温柔的举动了。
白言生无处发泄的情欲在这一吻中轻易的被打开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