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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应阳和白言生很快成为A大的热议对象,但两个人都无暇顾及这些有的没的。
白言生的易感期来了。
在讲座结束后的第二天晚上。
准备开把游戏的向应阳猛地想起还没给花浇水,火急火燎的往阳台走,刚打开客厅的灯,就看到白言生坐在沙发上的背影。
安静的房间里,白言生粗重的喘息声无法忽视。
这个人没帖阻隔帖,雪松的阴冷和海水的湿咸充斥着整个房间。
“白言生。”向应阳皱眉叫了他一声。
白言生应声转头过来。
他的表情一如往常,嘴唇却失了血色,额上甚至停留着汗珠。
一般的alpha出现像这种信息素高浓度溢散的情况,将被判断为易感期,但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情况又不完全像是易感期的症状。
除了信息素,其他的反应反而更像是疼成这样。
白言生在看到向应阳的一瞬间双眸都红了几分。
如同随时要拉人坠入深渊的恶魔。
向应阳作为医生,见过的AO病理性发情期数不胜数,但白言生现在的状况,连他都陌生。
他往白言生的方向走了几步,站到沙发边上俯视对方,离的近了信息素更加浓郁,几乎是足以用刺激鼻腔描述的浓度。
任何alpha接触到这种程度的同类的信息素都会产生抵触和暴躁的情绪,向应阳却对此毫无排斥。
难道是因为白言生以前是omega?向应阳不敢确定。
“你....”
向应阳一句话还没问出口,下方的alpha终于控制不住理智的那根弦。
一只手猝不及防拽住向应阳胸口的布料,力道十足,不容拒绝的拉向应阳俯身。
白言生的双唇几乎是撞到向应阳的嘴唇上,以至于唇瓣上脆弱的皮肤立刻被牙齿磕破见了血。
眼疾手快的用手抵到沙发梁上,向应阳才免于摔倒。
接吻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好的回忆,他如同第一次一样,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掐着白言生的脖子让两个人分开。
隔着手臂距离的白言生低着头。
以向应阳俯视的视角很难观察到他的情绪,只听见他粗喘的声音更重。
虽然被推离,白言生的手却不曾从向应阳的衣领处离开。
他拽着那一小片布料不肯松手,手掌紧攥着,突起的骨节隐隐发白。
但向应阳却能感觉到,白言生的手已经失了力,只要他一拉,这只手便会从他的身上剥离。
他垂眸顿了顿,良久后松开了压在白言生脖颈上的手。
白言生的皮肤烧的吓人,甚至比向应阳见过的发情期的omega更烫手。
他把手覆到拽着自己衣领的那只手上,欲要将其从自己胸口处挪开。
掌心和手背相贴的时候他才发现,白言生竟然在发抖。
这可是白言生,那个被他打一拳都冷着脸的处变不惊白言生。
很难想象他现在到底处于一个什么状态。
甚至于白言生从他出来到现在,都未发一言。
他鬼使神差的放开手,再次俯下身靠近对方。
也许是因为判定白言生在受病痛的折磨,他第一次在看这个人的目光中,参杂了温柔的情绪。
“白言生,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这是向应阳对着病患说话的惯用语气,温柔的让受尽折磨的人忍不住鼻酸。
白言生抬起头来,却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眼睛的遮挡而雾蒙蒙的看不清晰。
攥着向应阳的衣领手被缓慢松开,他抬手摘下向应阳鼻梁上的眼镜。
在向应阳看着他的时候,他总是厌恶极了这个东西。
白言生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那双深邃的惊人的桃花眼。
alpha真实的双眸并非雾蒙蒙,也非死气沉沉,而是如漫天星辰,亮的惊人。
他答道,“是。”
“疼?”向应阳同时伸手,指尖落在白言生的颈侧。
白言生身体烫的离谱,显得向应阳落在他皮肤的指尖都有些冰凉,让他不自觉的轻抖了一下。
腺体不是随便可以碰的,可能会刺激到易感期的alpha,触诊离之最近的颈动脉是判断身体状况最准确的方式。
指腹下动脉跳动的感觉和普通易感期的alpha没有多大的区别。
向应阳忍不住皱眉,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没什么表情的白言生轻呲一声,把手里的平光眼镜随手一扔。
他双手捧上向应阳的脸颊,泛着血丝的双瞳如同深渊,一字一顿开口,“向应阳,只有你才能止疼。”
说罢,便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的接吻要比上一次轻柔多了,唇瓣反复研磨,舌尖从向应阳的唇缝划过,在对方放松的时候长驱直入进入口腔。
向应阳热气烫到,闭了闭眼睛,却没有拒绝,落在白言生颈侧的指尖向后滑过去,掌心贴着对方的后颈,压他过来加深这个吻。
白言生从未想过向应阳会回应他。
巨大的惊喜压过了身体的不适,他克制不住贪婪的变本加厉,手绕到向应阳后背,将alpha碍事的阻隔贴一点一点撕下来。
向应阳不在易感期,但S级alpha的信息素依然浓郁。
樱草、香珀、檀香揉杂在一起的味道轻易的就抚平了白言生的焦躁。
在白言生的手解起他腰带扣的时候,向应阳终于停下这个吻。
呼吸深重的看向这个人,“我是alpha。”
白言生表情认真:“只能是你,标记我,向应阳。”
向应阳深呼吸。
白言生说的没错,他只是白言生,向应阳不该给他限定。
“好。”向应阳沉声回答。
白言生的手没有停下,将碍事的腰带解开,褪下裤子,被内裤包裹着的沉睡的巨龙将那片布料顶起一个鼓包。
向应阳没有因为他或者他的信息素勃起。
但马上,就会改变了。
他从沙发上跪坐起来,俯身低头,隔着内裤吻上向应阳的性器。
在上方的向应阳看不到白言生虔诚的表情,只盯着青年暴露在外,发红的腺体出神。
他好像做了一个过于冒险的决定。
思忖间,白言生已经将向应阳的内裤褪下,双手捧起alpha的性器。
吻先是落在头部,然后沿着茎身一路向后,到两个囊袋的地方。
直到不痛不痒的轻吻覆盖过整个性器,白言生才张嘴含住了肖想已久的东西。
易感期alpha口腔的温度比预想的还要高,让向应阳忍不住一颤。
他需要一个焦点来让自己集中精神,便抬手摸到白言生发红的耳朵,指腹从对方的耳垂揉捏过。
向应阳知道这红一定不是因为害羞,白言生根本不知道这词怎么写,多半是病理疼的。
身下的白言生陷入一个困顿的境地,向应阳的性器粗长,他无法一口含到底,只能包裹住一大半的茎身。
舌身从性器的经脉舔舐而过,感受到在自己口中涨大硬起的性器,白言生像是受到莫大的鼓舞,吮吸的愈加卖力。
他将性器吞到最深,然后再全部吐出,反复如此,手上也没闲着,圈着向应阳茎根部,来回揉捏。
向应阳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空气中属于他的信息素也愈发浓重,很快就和发情期的白言生的信息素揉杂在一起。
两个alpha的信息素,却没有丝毫互斥,就好像它们天生就应该存在一起。
虽然对性行为没有特殊的执着,但向应阳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件享受的事。
酥麻滚烫的感觉从性器不断传来,他忍不住压着白言生的后脑勺,进入的更深。
白言生在这种事上都做的完美无缺,任向应阳压着他,完完全全的含住对方的性器。
喉头抵着东西的感觉并不舒适,白言生却觉得烫的自己快要失智。
正当他要继续吞吐时,上方的人又拽着他的头发强行的把他拉开。
向应阳很多时候不温柔。
白言生被迫仰头。
“够了。”向应阳说。
他站在沙发侧的后方,稍一抬脚,就能绕到前方去。
接下来才是正戏。
白言生很快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毫无保留裸露在对方面前。
向应阳捏着白言生的肩膀压对方下去,他顺势圈住向应阳的腰,对方还穿着件白T恤,宽松的下摆方便了他的手从其中钻进去。
白言生从不客气。
向应阳抬腿用膝盖卡进白言生双腿中间,冷声警告,“别乱动。”
白言生从不听他的警告。
手掌从向应阳胸口摸过,到后背,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
他就直勾勾的盯着向应阳,不带一丝羞赫,眼中只有向应阳一个人。
这是理所应当的事,向应阳却觉得惊奇。
在他以往的认知里,在感情中零总是支支吾吾,正常的性行为甚至像是诱奸或是强奸。
向应阳对此非常养胃。
也未预料过此刻。
他一只手压到白言生的腰上俯身低头,第一次主动和白言生接吻。
他用虎牙轻咬白言生的下唇,接着才侵入对方的口腔。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吻的热烈缠绵。
白言生喜欢在接吻的时候盯着向应阳看,在他们为数不多的吻中,他见过向应阳的气愤,还有此时,向应阳的温柔。
他甘愿沉沦与此。
他用仅有的力气环住向应阳的腰让对方压到自己身上。
向应阳的性器和他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挤压在一起。
白言生不想再等了。
“向应阳,请你标记我。”他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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