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风,没有OOC,CP邪瓶,有黑花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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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我们两个,洋江盗就激动起来,“呜呜”个没完,头不停摇摆着,表情焦急。
这货害人不浅,给胖子下绊子不说,还联合这帮人给我们几个设陷阱,也不知收了多少好处,连自己老婆都几乎卖了,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当做没看到就要走,他见我们不管他,更加激动了,竟爆发出一阵凄惨的哭嚎。
我觉得烦躁,当即就上前给了他一脚,将他踢翻了个面,脸对着地,终于将声音压了下去。
不踢不要紧,这一踢没想到把他背上那女人摔了下来,倒在地上不得动弹,我一看,这不就是他老婆么?这下可好,一家人聚齐了,死也可以死个痛快。
洋江盗好似十分害怕,都被绑成麻花了,看到他老婆摔下来就立刻原地打滚,几下滚到我脚边。
“走吧,抓紧时间。”我对闷油瓶道,铁了心让他自生自灭,管他是渴死饿死还是被这里头的怪人杀死都和我无关。
我还没走,脚踝就被死死抓住,低头一看,洋江盗噙着眼泪拽住我的脚踝就是不放手,大概是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气,抓地我脚踝生疼,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闷油瓶立即踹了上去,这力气可不是盖的,但他依然没松手,决心坚定。闷油瓶又作势要踹,被我阻止了。洋江盗可能有话要说。
我取下他嘴里的破布,他颤抖着出声:“二位爷爷,救我!”
“我又不是供在家里吃香火的菩萨,凭什么救你,凭你差点设套弄死我们?”
“不不,我是被逼的啊,他们绑走我媳妇儿,逼着我这么干,否则就杀了她。”他嚷嚷着,“对了,我有消息要告诉你们,重要的消息!”
“说。”
他支支吾吾说:“您得把我先解开吧,做交易咱得讲究一个诚意。”
我扭头就走,现在不是我求他,是他得求着我。他手里所谓的消息值不值钱另说,他自己的生命对于本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我一走,他必然不敢再和我讲条件了。
果然,他急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但您二位一定要讲诚信,我说了可一定要救我。”
“废话真多,快点说。”
洋江盗一骨碌滚过来,还回头看了自己老婆两眼,才道:“是关于我媳妇儿的。她出事后经常对我比两个数,三和八。我觉着奇怪,就去托人查。实不相瞒,我媳妇儿是相亲认识的,我对她的过去其实并不清楚,以为只是普通人罢了。之后我找到给我们当中间人的那个媒婆,才知道她是受了别人的委托才带我媳妇儿过来,后来又费了好大劲儿就查了到一桩秘事。”
“快说,我们时间紧着呢。”
“我媳妇儿其实隶属于一个国家机构,过去是某个勘探队的成员。”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紧,但又觉得不对,年龄根本对不上。闷油瓶捏了捏我没受伤的右手,对我投来一个淡淡的眼神。
我还没明白其中意味,就听洋江盗接着说:“那个勘探队就来过这儿,中途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整个队伍人心涣散,最后居然全体失踪了。”
“全体失踪?”这一点倒确实是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们了解到的故事只到田弛出逃的这部分。
“没错,而且这个勘探队,一共是三十八个人。”洋江盗说到这里,表情变地很兴奋,活像个话剧演员。
“那又如何?”
“你们知道我媳妇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就是这帮人拿勘探队的全员为他们不可告人的目地服务,把他们全养在棺材里,让他们朝期望的方向变化,想让他们全部都变成龙,我媳妇儿还是偷摸着逃出来的!”
“所以失败了的,就没有变成龙,成了所谓的蛇人,是这样吧。”我说。
“没错,吴老板不愧是读书人,脑子就是好使。”
“天真!”从后背传来胖子的呼喊,转个弯就见到了人,他看到我们都在明显松了口气。洋江盗看到胖子瑟缩了一下,随即看了看他又放松下来。
胖子见到洋江盗就要打,我赶忙拉住,说:“这人还有用,不能打死了。”
“算了,我本来也没想在他身上费时间。”胖子特别急促,说话还带喘气,应该是急匆匆赶过来的。
“你们快着点,小花和瞎子在外面帮我们挡着,那群人快要追过来了,我们再不找到那东西就没优势了。”
难怪没看到小花他们两人,我拽起洋江盗腿上的绳子,把绳头抽了出来拉长,最后剩了两圈打了个死结绑在他腿上,将绳头交给胖子。
“爷,您这是做什么?”洋江盗慌乱着不知所措,胖子道:“带你走啊,要不把你媳妇儿也带上?”
洋江盗忙摇头:“不行不行,她现在是昏迷了,等醒过来就发狂,那可是要杀人的。”
胖子切了一声,将洋江盗拖在地上,然后上路。
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沿着上次进入的路走,来到天降铁板将我们分开的空间里。
这里的铁板当然早就没了踪影,死掉的怪人已经被清理,只剩下打开的空荡荡牢笼,我们重新走了进去。
“对了,跟你们说一下,我总觉得咱们捞出来的那具尸体有些问题。”我对胖子和闷油瓶说。
胖子道:“那能没问题么,满身的牙印,看着都瘆人,你怎么净说些废话,不过再有问题又能怎么样,他都被瞎子剖成那样了,还能起尸追个几千米到这里来不成,咱又没挖人祖坟,不至于。”
“你们说什么人需要抱着尸体啃?”我问。
洋江盗却说:“那也不一定,几位爷爷还不知道吧,这山里有很多怪事,听说有一种专门吸血的鱼,指不定他是被那些鱼吸干了血死的呢。”
“还有这事?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可能。”我看了洋江盗一眼,点点头。
还没走几步,我脚下绊到坑里,歪着身子一把勾住了闷油瓶肩膀,又把闷油瓶一推,往胖子身上撞了过去。
胖子蹭到粗糙的石头上疼地斯哈吸气:“你想占便宜就直说,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还带着我也遭殃。”
“我这不是着急赶路吗?”说着我扶着闷油瓶,在坑里狠狠踢了四脚。这里有些回音,脚踹在上面“噔噔”响。
闷油瓶和胖子同时微微朝我侧目,我瞟了眼洋江盗,两人同时了然。
假货,这是我刚才打出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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