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龙骨寻踪>第203章 龙骨寻踪(二百零五)

  原著风,没有OOC,CP邪瓶,有黑花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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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口哨吹地我更慌了,我想回头去瞪瞎子让他闭嘴,但又怕自己回头让他看到我的脸上有藏不住的躁意,只能生生忍着他。

  胖子就催:“你倒是叼啊,别耽误时间,小哥头就这么够着人不累吗?”

  我看着闷油瓶,他动也不动地保持这个姿势,好在瞎子给了他墨镜,否则看着他的眼睛我更是下不去这个嘴的。

  算了,豁出去了,扭扭捏捏不像个爷们儿。

  我梗着脖子,咽了口口水,把头往闷油瓶那边凑,努力把胖子和瞎子当空气。

  闷油瓶的刀叼地特别稳,且刀背朝我,这样一来不会伤到我,二来我叼过来就可以直接用了,不需要用舌头和牙齿推动调整位置,倒挺贴心。

  我离他越来越近,近到可以闻到他吐出的气息。我从来没在闷油瓶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离他这么近,他一动不动地,给我一种任我胡作非为的错觉。

  我心一横,张嘴就去咬那刀背。因为靠的太近,我的鼻子和他的鼻子靠在了一块儿。他的鼻尖是冰凉的,我装作不经意地用鼻子贴了一下。

  这一动,我不仅仅咬到了刀片,还碰到了闷油瓶的嘴。不是没亲过,但这一次感觉又不太一样,我欻地一下脸红了。

  这个时候闷油瓶为了让我更好地咬住刀片不掉下来,还往我这边又凑了凑,加大了接触面积,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我颤抖地差点没接住刀片。

  我怕闷油瓶功亏一篑,还是保持了清醒的头脑用牙咬住了刀片,抓住最后的机会去体会闷油瓶这种别样的举动,毕竟让闷油瓶主动几乎不可能,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体验了。

  闷油瓶没有立即撤开,他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调,我听出来了,是问我“可以了吗?”

  我故作听不懂,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闷油瓶又问了一次,我再装听不懂怕是会让胖子瞎子他们开始起哄了,就眨了眨眼睛表示听懂了。我不能点头,怕点头会伤到闷油瓶。

  闷油瓶松开嘴退了回去,金属刀片上留下了他嘴里气体呼出来的水汽,被我一并叼进了嘴里。

  我忽然有种油然而生的满足感,就算天塌下来也可以安然赴死了。

  闷油瓶一撤,我就看到胖子在那儿嘿嘿笑个不停,得亏现在都绑着,我毫不怀疑如果他能动,一定会掏出手机,从各个角度一顿狂拍。

  瞎子见完事了,就对我道:“怎么样啊吴邪?”

  我回头又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怒吼来反驳他,他笑道:“想什么呢,我是问你能不能割开绳子。”

  我被这家伙耍了,干脆扭头不理他。这个帐就先记着,等他和小花待一块儿的时候,看我不连本带利讨回来。

  低下头,我从闷油瓶肩膀上的绳子开始割起。边割我边想,万一有人突然推门进来那可就见了鬼,我无法向小张哥那样,把刀片藏在自己舌头下面而不切掉自己舌头,更何况这刀片的长度,正常人谁藏得进去。

  这刀片大概是削了很多次树皮,有点不太锋利,我只能像鸡啄米一样不停摆头才堪堪有点作用。

  割了好一段时间才割断了两节,我累的满头大汗,腰也酸了,想挺起来歇会儿接着再来。

  没想到闷油瓶直接撑开了绳子挣脱出来,然后活动了下手关节,就抽出了我嘴里的刀,反手给插自己兜里。

  胖子和闷油瓶是绑在一起的,闷油瓶松了绑胖子也自由了,但瞎子提醒他们:“哑巴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演一下。”

  然后胖子又不情不愿地被闷油瓶给绑上了。

  我们待了很久,久到头顶的光线全都暗淡了才等来闷油瓶。还好中途没有什么人进来,不过没人送饭导致我现在饿地前胸贴后背。

  闷油瓶是从后面的窗户钻进来的,同时也带来了我们的包。

  我松了口气,包里都有食物,否则这么饿着肚子哪有力气到处跑。

  “要换岗了,准备好从后面跑。”闷油瓶边说边解开绳子,我掏出包里的压缩饼干猛吃了几口,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你去了这么久,有什么发现?”我问。他道:“防守严密,面积很大,但有空子可钻,跟我走就行。”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墨镜:“天暗了不好用。”说罢就取了下来。

  我们几人陆陆续续从后面那个破窗户翻了出去,这还是闷油瓶打碎了又用砖给它堵上装样子用的。

  屋子后面紧挨着山,但山体陡峭,十分难攀登。

  胖子觉得不爽:“我觉得我们被轻视了,他们完全不觉得我们会逃跑并且爬上山。”

  我说:“刘丧还在他们手上,我们能跑哪儿去?对了小哥,你打探到了刘丧的位置吗?”

  闷油瓶摇头:“他好像不在这里。”

  “那高人呢?”瞎子问,他对这个高人有着一股执着,貌似特别感兴趣。

  闷油瓶说:“在大营帐。”

  瞎子说:“擒贼先擒王,他们的领头就是那个人,我们先观察,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就挟持他。否则这个防守程度,加上他们有热武器,我们硬闯是无法突破的。”

  “只能这样了。”我道,“可是我还有些在意的地方,小哥的眼睛很可能只能在这里找到解决办法,不能就这么走了。”

  瞎子道:“谁说要走?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呢。你放心,我不会放任你家哑巴不管的。”

  接下来闷油瓶带我们往有遮蔽物的地方走,目前还比较顺利。等我们快接近那顶大帐篷时️,突然背后响起了急促的声音。

  我们猛地回头看,见到一白色身影在黑暗里。这白影离我们越来越近,几人都崩起身体,我慢慢把手放在刀柄上。

  待它走近,我僵在了原地。

  是那只小满哥找来的西施犬,它亮着一双眼睛,歪着头打量我们。

  闷油瓶和胖子也都变了脸色,看样子我们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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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加群的时候看清楚群有没有满员,满员了就进不了了,我也没办法拉进来的。

  感谢熙洛竹韵老板的打赏

  龙骨寻踪番外(疯批邪战损瓶)

  这里是昨天答应大家的滴滴番外,是疯批邪和战损瓶。

  然后因为写了太长,就没办法写《后来》了,我保证明天更《后来》。

  我只能放一部分,剩下的群里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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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我本来不想记叙下来。虽然说是一次和闷油瓶云雨的经历,但总归让我有些不适应,每每提起来心有余悸,那种感觉太让我无力了。

  不仅仅是我,对闷油瓶来说估计也不怎么愉快,他虽然不说,不过这之后他在屋子里躺了好几天,起来了也面色苍白,我好好养了一阵才有了气色。

  但最近胖子和我聊天的时候,突然提起了过去我做的一些事情,现在想来确实偏执了些,可放在当初那种环境和局势下却是对于我来说最有用的办法,但凡我有别的选择,也不会如此。

  想到了这些我就释然了,不管好坏,也是我的经历,就写下来以做警醒,顺便想提醒自己对闷油瓶多少得克制一些,否则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又要把人往死里折腾,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说起来这件事情的开头很平常。

  几个星期前,白蛇告诉我长沙那边出了点问题,二叔吩咐我去看看。

  我有点不太愿意,不过二叔说如果我不去,长沙的盘口就给他了,我自然是得去。

  本来是想着快去快回,结果胖子要出门好几天,留闷油瓶一个人在家不太好,怕他无聊,就把他也一块儿带去了。

  一路奔波到了长沙,我连老宅都没来得及去看就直奔盘口。

  其实事情不大,处理过程并不繁琐,就是花的时间有点长,我们还得待好几天。

  安顿好后,我带着闷油瓶在长沙游山玩水,吃吃喝喝好不快乐,事情就交待给白蛇看管了,我等收尾的时候出现一下就成。

  和闷油瓶玩了两天,吃遍长沙大街小巷之后,我们本想在屋子里瘫着的,没成想这个时候白蛇找上门来,说有急事。

  我以为他处理过程遇到了困难,没想到他进门的时候提了个黑色塑料袋。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把塑料袋往地上一扔,里面东西露出来,散发着一股腥臭味。我探头一看,竟是好几条死鱼。

  “你提着死鱼过来干什么?拿走拿走。”我捏着鼻子对白蛇道。

  “老板,你看仔细些,这可不是普通的死鱼。”我低下头去看,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问题,白蛇就道:“是水鬼做的。”

  闷油瓶本来在大堂闭着眼休息,听到这句话立即就起身过来。他也不嫌脏,徒手伸过去把袋子打开,直接拿起一条鱼翻来覆去地看,还放在鼻子下闻。

  随即他放下鱼说:“在哪里?”

  白蛇道:“我正要说这个,这片池塘离吴家祖坟特别近,就在西边,昨天塘边死了一大群鱼,全都是这样的翻到了岸上。据说这水鬼昨天晚上竟然从水塘里跑了出来,周边几家人都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早上起来才发现都丢了些鸡鸭。”

  我说:“水鬼为什么会爬上岸来捕食,难道不是把游泳的人拖下去吗?”

  白蛇道:“我不知道,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家祖坟被刨了。”

  听到这句话我气地火冒三丈,虽然是倒斗的,但从来没想过自家祖坟也能有这么一天,毕竟现在全是骨灰直接埋下去,不会有乱七八糟的陪葬品,如果不是有仇谁会挖别人家坟。

  “走,小哥你去洗手,我们出发!”刨坟刨到土夫子头上,我要让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我们驱车来到祖坟,就见果然有一处坟旁边堆了堆小土包,一侧坟土凹陷下去被挖开,露出深处的一节棺材板,那是我祖爷爷的坟墓,是传统的土葬墓。

  我和闷油瓶跑过去看,正要给重新埋上,闷油瓶却伸手进了坟包里,然后翻了两下,从里面拿出一只小铜壶。

  铜壶上全是铜绿,上面的雕花也模模糊糊的,还沾了水草青苔,一看就是水里出来的,肯定不是我祖宗的东西。

  我想把壶打开看看,可盖子和壶身粘在一块儿根本掀不开,摇了摇里面也没动静,就作罢。

  我把铁锹从车上拿下来铲土,闷油瓶就道:“它应该是来藏这个东西的,我们用铜壶可以钓到它。”

  “那就来个守株待兔。”

  我们找了个好位置躲在草丛后面等,一直等到天黑了我俩吃完整整四盒罐头才见水面有了动静。

  我们关掉手电筒猫腰摸过去,就看到先是从水里伸出来一只黑色的手掌,手指间全是蹼,然后一颗头也浮出水面,接着便是整个黑漆漆的身体,待它完全出水,我才看清楚它是没有后腿的。

  “什么东西?”我小声问闷油瓶,他摇头:“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过去。”

  我拉住他:“我怎么不能一起去?”他没说话,拿了铜壶就朝坟堆走去。

  那只水鬼用前手拖着自己身体一步一挪也往坟堆去。

  闷油瓶的话我不得不听,血的教训还是历历犹新的,于是焦急地等在一旁,直到坟堆那边的情况都看不到了。

  “吱——”我听到坟那头发出一声老鼠似的尖叫声,接着就是一阵叮铃哐啷,大概是铜壶砸出去碰到了什么。

  然后好一会儿没声音,我待不住了抄起铁锹就要找过去,刚起身就看到闷油瓶的身影,他提着个东西朝我走过来。

  “小哥,怎么样?”我放下铁锹问他,他走过来,把手里的水鬼头扔在地下道:“死了。”

  我蹲下去研究水鬼头,突然只听“砰”的一声,闷油瓶仰面倒了下去。

  我吓到了,什么水鬼头也不管了直接半抱起他,这才发现他受了伤,上臂和背后都被划破。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直接掀开他的衣服,看到伤口有点大,不过还好都没伤到要害。

  这水鬼这么厉害,居然能让闷油瓶伤成这样?

  忽然我耳后一阵破空声,一阵冰凉贴着我耳朵擦过来,立刻下意识地侧头躲开并捏拳打了过去。

  我只重重碰到了它,它被我打偏但还是向前方冲过去。

  闷油瓶眼神一凌,抽出匕首快速划破手掌直接呈爪状向前一伸,抓住那东西扣住。

  只听“刺啦刺啦”腐蚀冒烟的声音传来,闷油瓶才甩掉它,我一看,是水鬼头。

  还没想明白这水鬼为什么会被闷油瓶的血腐蚀,闷油瓶就一仰脖子栽下去。

  他这一动,衣服里的铜壶就滚落出来,不知怎么的就打开了,盖子和壶身分离。

  我拿起壶身往里瞧,发现里面有个黑乎乎的东西,薄薄地贴在壶底,就想把壶倒过来。

  刚翻过来,我就闻到刺鼻的味道,鼻黏膜突然刺痛起来。

  是费洛蒙。

  瞬间我眼前一片模糊,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实,这和我之前接触到的费洛蒙完全不同,我不一会儿就清醒了。

  但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我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接着便是油然而生的一股执着和孤注一掷的心情。

  我特别清楚这种感觉,这和我躺在古潼京的白沙下的状态一模一样。

  我看着闷油瓶,将他上半身抱起来,不知怎的就觉得他是不真实的,尽管我能感受他的体温,但就觉得这是个骗局。

  我需要真实。

  “小哥。”我叫他,他没有回应,也没有睁眼。

  低下头,我触碰到他被风吹冷的脸颊,然后缓缓磨蹭到嘴唇。

  有一点点温度,可还不够。

  我撬开他的嘴,推开牙齿的阻拦,用舌头轻刮口腔,和他的翻卷纠缠,依然不够。

  我加大力度,手也掀开他的T恤抚摸隆起的腹肌,沿着腹部的线条一路向上,摸到凸起的那一小点,同时口腔也被我搅地混乱起来,我的力气有点大,退出来的时候在他嘴角咬了一口,铁锈味在我们嘴里蔓延开。

  这个时候他动了动,扭了下腰身,大概是觉得不舒服了想逃开。

  我放倒他欺身压上去,按住他欲起来的手舔上那颗小点。

  “吴邪……”他声音低沉而沙哑,这让我有些高兴,随即将那柔软的一点用牙齿摩挲,直到它硬了起来。

  闷油瓶用脚蹬我的腿,我抬起头来抓住他的两个脚踝,将他的两腿弓起分开到最大,然后用自己小腿压住。

  他用力去抽身,可能因为伤的比较重都没办法推开我,力气也没有往日那么大了,我现在完全能压制他。

  “别动。”我说,然后解开了他的皮带,把手从正面裤子边缘伸入,一直摸到柔软的某处,轻轻抚摸。

  “不行,走开。”闷油瓶拒绝我,并试图用手推开我的身体。

  我一把抓住他的左手,看到他手心里划破的伤口突然变得烦躁,于是凑上去吻起来。

  闷油瓶另一只手握住我在他裤裆里作乱的手,别说还是有点力气的。我当然不会轻易让他得逞,捏着小瓶子的顶端用力一按,他瞬间就松手了,整个身体弓起来。奈何我压着他的腿,他没办法动弹太大,有些难受。

  我没有放开他受伤的手,而是低头用嘴咬住他裤子拉链拉开,然后才放手快速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下来。

  闷油瓶突然坐起来推我,我没想到他还能坐起来,立刻就气了,一下掐住他的肩膀把他控制住。

  “你清醒一点。”他说。

  “我在做什么我知道。”我说,继续摸上小瓶子的瓶身,开始上下套弄。

  闷油瓶反手就要劈过来,我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低头躲了过去,他的伤势让他各方面都大不如平时。

  我松开小腿抱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就看到他背后脏兮兮的,伤口周围还有血迹,才想起来这是在外头。

  我便脱下自己衣服扔在草地上,抱着他滚过去,这里树多草深,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刻,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就更大胆了。

  闷油瓶背对着我根本看不到,只说:“住手。”声音冷冰冰的。

  他第二次拒绝我,让我想起他不在的那十年,每一天我都在想他这个人,忽然不知是不是费洛蒙的作用,我身体一阵暴躁。

  “现在也要拒绝我吗,小哥,就像你当初去长白山一样。”他突然不动了。

  我伏在他背上,掏出自己的挺立,对着他股缝就要进去。他不停扭腰躲闪,我几次不得入,急了便压下他的腰,几巴掌啪啪甩到他挺着的屁股上。用的力气大了些,嫩白的皮肤一下就红了,全是我的巴掌印,应该是有点痛的。

  “听话。”我说,然后不管他什么反应,抓住他的胯部直接挺了进去,立即就被温暖包裹上。

  但闷油瓶现在的欲望应该没有完全起来,被我强行进去很不适应和舒服。我怕他到处乱动,便把他拉起来两人一起跪着,然后从背后绕过他的双臂紧紧抱住他。

  他随着我的动作颤抖着,背上的伤口被挣开了一点,血染到我的衣服上。

  我那个时候已经被他的拒绝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拥有这个人,想让他接纳我,想证明他是真实存在的,这一切不是我的梦,不会当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茫茫的戈壁滩上,头顶是通红的烈日。

  “小哥,别拒绝我。”我边动作边轻声喊着,这和我粗鲁的行为完全不一样。

  闷油瓶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声音哑了还是怎么,一声不吭。我更急切想得到他的回应,便加快了速度,渐渐感觉自己快到了,他才低低开口,声音哑地不成样子:“不会了。”

  我释放出来,而他的小瓶子才稍微有点挺立的苗头。

  他想走,我刚放下的不安又蹿了起来,问:“不舒服吗?”然后开始抚摸起小瓶子,自己也没有退出来,跟着我手上的节奏一起抽动。

  闷油瓶轻喘着气,气息轻缓又沙哑,十足十的撩人。

  我刚下去的感觉又上来了,凑过去轻吻闷油瓶的耳垂,在他耳边不停吐息。

  小瓶子也站起来,我心满意足。

  而后的事情我有点恍惚,隐约记得双双释放后,我过了会儿才从他体内出来。

  待完全清醒后,我才发现闷油瓶已经晕了过去,背后的伤口最严重,血染了整个脊背,我自己身前也有不少。

  吓得我赶紧给他穿好衣服,然而身后也因为我粗鲁的行为伤到了,撕裂了些血出来。

  后面的事情无非是我抱着他上车,到城里去挂了急诊,一整晚后才刚刚歇下。

  闷油瓶被我折腾地面无血色,两处伤口加起来缝了五针,身后的伤涂了药也有点肿,给我心疼坏了。

  我那个时候应该是被壶里的东西影响了,那种气体和费洛蒙相似,作用却完全不同,让我被心里的执念和记忆操控,才有了那些荒唐疯狂的行为。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我揽着他道歉,他说:“不怪你,我知道。”我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胖子知道闷油瓶进了医院后匆匆坐飞机赶过来,我们变着法给闷油瓶做有营养的东西补身体。

  一直吃到他吃厌了,怎么也不肯下口。我又舍不得逼他,只能跟胖子商量着换些花样来。

  胖子拍着我肩膀:“年轻人,节制一点。”我破天荒没有反驳他。

  到闷油瓶快出院了,我们又和医生商量着多拖了两天。我怕闷油瓶身体还没好,在路上捣腾又太累了。还好医院人不是特别多,病房不紧张,才勉强拖了两天。

  出院那天,白蛇带着伙计过来,问我:“为什张老板住院这么多天不能让我们来看望看望,胖爷就可以直奔医院了?我们好歹也是你的人吧,老板你也太见外了。”

  闷油瓶因为我的折腾才加重了伤势,这当然不能大张旗鼓到处宣扬,当初白蛇他们说要过来看闷油瓶就我拒之门外,理由是他需要安静。

  “不是说了他需要安静吗?”我道。

  白蛇说:“真的不是是老板你有别的心思,不让我们知道?”

  胖子咳嗽两声要把他们推走,可是这帮人就是不走,白蛇还想跟我扯。

  忽然闷油瓶一倒,我和胖子连忙去扶,就听他说:“回家。”

  “好好,回家,我们这就走。白蛇你有事情等我回杭州再说,先走了。”我和胖子架着闷油瓶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等胖子发动了车,闷油瓶就从我肩膀上抬起头来,眼神清明,哪里有刚才病怏怏的样子。

  我和胖子了然,刚才闷油瓶是装的。

  我看着他稍微有了些血色的脸,还是不放心地嘱咐:“我们订的最近的机票,晚上就能回去,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和我们说,别自己忍着。”

  胖子道:“没事,大不了我回去再给你煲鸡汤,炖猪蹄,怎么补怎么来,大红枣咱吃起来!”

  我看到闷油瓶撇了撇嘴角,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