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风,没有OOC,CP邪瓶,有黑花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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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们这里,连闷油瓶都有点后知后觉。他佝偻着身体,低着头,静静站在一旁,动也不动,不知死活。
大富紧紧盯着他,神情紧张又带有不甘心,我心说这该不是村长?
闷油瓶站起来走上前去,我不放心他也跟着走过去。他刚才给我的反应总让我觉得不太安心,房里多了这么大一个人,我们没注意到就算了,他这样的人警惕性极高,按理来说在这个人马上要接近我们的时候就应该有察觉了。
他现在的身体,一定出了某些问题。
闷油瓶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将他快速按在墙上,然后另一手抬起他下颚,强迫人把头抬起来。
这一抬头给我吓了一跳。这人确实是村长不错,但他蓬头垢面,一下巴的青胡渣,眼睛混浊,要不是我们之前见过,还真要以为这人是个瞎子。
他抬着头,眼珠子却向下看,骨碌碌转着扫视我们,原来还看得见。
在看到胖子背后的大富时,他的目光定格了,和大富的眼神碰撞在一起,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愤愤不甘。
大概是看闷油瓶能控制住村长,大富忽然跑了过来,抓着他爹的衣服又打又咬。
我十分庆幸早就缴了他的菜刀,否则他现在要扑上来砍自己爹,这场景还真的特别有冲击力。就算这老头子不是个什么好人,我也想把他大卸八块,但怎么也不能让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动手,小小年纪就担上了弑父的罪名。
村长伸手就要去抓大富的头发,但闷油瓶的控制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徒然张着五指。
“当初还想合起伙来害我们,现在可算落到我们手上了。”胖子把手关节捏的嘎嘣响,照着村长脸上就是一拳。
村长仍然不发声。
“老东西,说句话啊,怎么怕了?”胖子道。
“他开不了口。”闷油瓶说,手一用力在村长脸上一掰,村长被迫张开嘴,我一看,他舌头没了。
“这是被人拔了?”刘丧也凑了过来。
我仔细瞧了瞧,舌头还有根,看得出来切口并不平整。
“不是,有点像是被什么咬断的?”我也不太肯定,毕竟咬断一个人的舌头,这个场景怎么想都特别……怪异。
我唯一能想到咬断舌头的可能性,就是打啵。想到这里我又不自觉地看向了闷油瓶,他的嘴唇现在发白,但我知道那种触觉,滋味很不错。
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还好他们都没注意到我的小动作,都在看着大富他爹。
“是咬断的。”闷油瓶说。
胖子道:“这……哪个女的这么狠?”
“不是人,肯定不是人。”刘丧仔细看过后说。
胖子做了个呕吐的动作:“真重口。”
突然,村长垂下去的手臂平伸起来,一下掐住了闷油瓶。
闷油瓶搭上他的手,转过身就是一拧。咔嚓一声后,闷油瓶踹他肚子上,将人踢开。
他的手被闷油瓶给掰断了,根本提不起来。但这样也不能让他安静下来,他的暴起是毫无征兆的。
村长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坐起就扑过来。
闷油瓶闪身一躲,我掏出短刀给他来了一下。
他的肩膀被我划拉开,但没有血流出来。不仅仅没有血,从伤口里还快速长出了一根骨刺。
“不能砍!”闷油瓶对我们道。
他肩膀上的骨刺看起来就像穿了件盔甲,转起身来能横扫整个小空间。
我蹲下去躲开,却忘了离他最近的大富,虎毒不食子这句话在这里一定不适用。
他看到大富,领着衣服把他提起来,然后高高举起,就要把人给串在他的骨刺上。
闷油瓶双腿缠住村长的脚硬将他扭倒在地,大富摔了下来,逃过一劫。
“我们现在动静太大了,要赶快解决才行。”刘丧说。确实这会儿动静闹的太大了,万一将人引过来,在这个小地方根本施展不开。
闷油瓶握住骨刺,把他往墙上怼。我一下懂了,对胖子刘丧说:“快把大富他爹推墙上!”
我们在后面用力把村长往墙推,闷油瓶控制骨刺的方向,一下就给墙戳了个洞。接着我们继续推,刘丧还跳起来给了村长背后一脚。
这会儿那骨刺一半多都没入墙里,怎么都拔不出来了,卡的死死的。
“活该,被自己坑了。”胖子道。
“走。”闷油瓶说,他又要带头走进前方的黑暗通道,我有意让胖子刘丧先走,在后面问闷油瓶:“你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才大富他爹来了,你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
闷油瓶道:“没有,你想太多了。”说完他匆匆就走了,这让我越觉得他有鬼,迈步就跟了上去。
我真想找个机会把他嘴撬开,看看他到底瞒了我多少东西?
“我的妈,这也太恶心了。”刘丧在前面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来到跟前,看到前方一个石洞里,坐着一个体型庞大的怪人,满身的手臂,如同千手观音。
“那里面有个东西,好像是黑爷的衣服”刘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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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有没有办法让小哥全招,在线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