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龙骨寻踪>第184章 龙骨寻踪(一百八十五)

  原著风,没有OOC,CP邪瓶,有黑花出没

  ————

  刘丧指的地方因为角度限制根本看不到,他应该是靠耳朵听到的。

  几个人一下全都紧张起来,闷油瓶抓着房子外墙翻身上房顶,朝刘丧指的方向奔跑起来。

  我们也从下面跑过去,不过在下面走需要绕路,不能像闷油瓶那样直奔目标而去。因此当我们还没到的时候,就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接着旁边房子的瓦就往下掉,有几个砸到了我们脚上。

  我赶紧退开,对胖子道:“送我上去!”

  胖子双手握在一起放在墙边,我跳起来踩上去,一脚蹬在墙砖上,手扒上凸出来的屋瓦爬上去。

  刚到了房顶迎面而来的就是闷油瓶的刀,他侧对着我一刀冲畸形人砍去,大概是没想到我突然上来,挥舞的刀刃眼看就要擦到我的脖子。

  他在一瞬间硬收了势,我也同时侧倒降低身体。然而那人看到了进攻的空子,对着闷油瓶快速甩出三只大掌。

  那手指从我眼前划过去,我看到尖利的指尖发黑,在夕阳下反射着光芒,这一掌抓下去估计会深可见骨。

  闷油瓶在屋脊上一个翻滚躲避,不过还是挨了一爪,衣服立刻被撕裂了大口,里面的皮肤被划破流出血来。

  “小哥!”我弹起来一步上去就掏出刀砍下那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爪子,血从断口洒了出来。

  那人毫不退却,还对着我们扑过来。

  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跳在半空中,马上就从身体侧面长出来了两只手臂,手掌张开可以包住我脑袋。

  闷油瓶伸过手来拽住我的衣服一拉,堪堪躲过可以包住我脑袋的大掌。他一击下去屋瓦都碎了,顶也破了个大洞。

  我看准机会马上爬起来压在他背上,他的手就穿过房顶的洞被卡住,怎么都抽不出来,而且我在他背上,他的手是转不过来的,除非骨折。

  拿起短刀我就往他背上狂刺,刀刀见肉。可他居然自己拧断了自己的手臂,转个身就把我甩下去,被闷油瓶从后面接住。

  这人爆发出一阵不属于人的嚎叫声,我感受到背后的闷油瓶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我转身去看他,发现他眼睛失了神,动也不动。正在担心,没成想那村民这个时候连续对我们发起攻击。我马上抱住他躲开一击,两人从屋脊上顺着屋顶的坡度滚下去。

  那人飞跃过来就要撕我们,闷油瓶忽然恢复了精力,在我抱着他转了一圈背对着那村民的时候,他抬手就把刀飞了出去,跟着就是“噗嗤”一声,我们从屋顶上掉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掉下来的时候我蹬了脚房檐,把自己转到下面给他当了人肉垫。

  闷油瓶挺重的,压地我肚子后背疼得不行,还好房子不高,不然要骨折。虽然疼,但我不后悔。

  “哐”地一声巨响,那人肯定把屋顶砸穿了掉下去。

  胖子和刘丧赶忙围上来把我们扶气,我实在有点起不来了,对胖子摆摆手:“让我缓一缓。”

  “偶像,你还好吧?”刘丧看到闷油瓶的样子特别焦急,试着去捂他左侧腰上的伤口。

  闷油瓶拍掉他的手,用他泛红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弯下腰把我拉起来。

  “刚刚怎么了?”我问他,他回:“没事。”

  “我看到你眼睛有问题,还说没事?”我抓着闷油瓶的衣服,一副不说不罢休的架势。

  “怎么了小哥,你出啥问题了?”胖子听到我的话也凑了过来。

  “只是有一下突然看不到了。”闷油瓶淡淡道。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随即问:“时间长吗?”

  闷油瓶道:“一两秒罢了。”

  胖子环住我们两个安慰道:“没事没事,小哥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我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口,还好不深。

  闷油瓶执意要先去看看那个村民,我拉着他不让走,先打发了胖子刘丧破门进去,就把他按在一边包扎伤口。

  他不说话,默默垂着头,我猜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眼睛。不过现在看不看的到都一样,我都心疼。

  “以后有再发生短暂失明的情况,一定要和我说。”我边收药边嘱咐。

  他低低应了句:“嗯。”

  给他包扎完又整理好了衣服,我们才踏入被砸的这间屋子。

  那村民脑门被闷油瓶的刀扎穿,躺在地上死地透透的。

  “这还是人吗?”胖子说。

  我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村民和以前不一样了。之前和我们交手的事后,被打到受伤都会惨叫,说明他们有痛感,而刚才我和闷油瓶把他弄成这样,他一声都不吭,并且还能自己把自己的手臂拧断。我怀疑他不仅没有了痛感,还能控制身体长出手脚,战斗力和从前相比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那这事可有点难办了。”胖子摸着下巴。

  闷油瓶过去抽出自己的刀,马上那村民的脑袋就一晃,从伤口里面爬出一只通体漆黑的大虫。

  龙骨寻踪(小野猫)

  ————

  自从和闷油瓶在一起后,我就体会到了几十年都没体会过的种种恋爱经历,对于我这种老单身汉而言有那么点招架不住。

  我们两个在一起谈情说爱总觉得有那么些不适应,也可能是因为正式在一块儿才三个多月,时间长了就好了。

  其实现在这样的关系,我和闷油瓶的相处模式跟从前相比没有太大的不同,只不过我可以正大光明揩油,不需要担心自己会脑袋不保。

  我不会紧着情话说,闷油瓶也没有辜负我给他的这个称呼,一如既往的闷,能一个字解决的不会说两个字,我们的感情完全体现在生活细节上,当然倒斗的话就不一样了。

  除了这些小毛病外倒也挺滋润的,我十分享受,没想到这种得意的心情还没持续几天,就遇到了冲击。

  事情发生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在福建。那段时间我们都赖在屋子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包括闷油瓶,他偶尔也会懒散一下,我挺少看到的。

  那个时候村里正在筹备一个活动,具体内容我不太了解,只知道大概是在村里搭个台子,然后有唱歌跳舞等等表演,不过年不过节不知道唱的哪一出。

  村里的大妈们纷纷表示不错,然后天天在外面排练节目,那些土味歌曲贼吵,我们白天都没办法睡觉。胖子去说过一次,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人家说自己有正经理由,一切为了村文化建设。

  闷油瓶下午睡不了觉就坐在院子里看天,我有时候过去会撩两下,结果每次他反应不大,到把我自己撩到反应挺大的。

  那天我不在,想着和闷油瓶一起种一颗树因此出门买小树苗去了,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站了一堆红衣服的大妈,差点以为走错门。

  等我提着东西艰难地从人堆外挤进去,就发现了被围在墙边的闷油瓶。

  他面前是个年轻的姑娘,正扯着闷油瓶说:“小哥哥你就答应我吧。”

  我一听事情不对劲啊,赶紧凑到闷油瓶身边把两人隔开。

  “干嘛呢?有话说话,拉拉扯扯的。”我气道。那姑娘拿鼻孔看我:“我要小哥哥跟我们一起表演话剧上节目,你管的着吗。”

  “我是他监护人,你说我管不管得着?”我也拿鼻孔对着她。

  她肯定没理清楚我俩关系,愣了半天,我说 :“村里这么多男人怎么就非他不可,你去找别人啊。”

  她道:“得了吧歪瓜裂枣的,这个哥哥多帅啊,他就是天生的男主,他不上谁上。”

  这句话我倒同意一半,我问:“什么话剧?”

  “梁山伯与祝英台。”

  “你演谁?”

  “祝英台啊。”

  我抄起扫院子的大扫帚把人全哄了出去,包括看热闹的大妈们。

  回头我问闷油瓶:“你怎么不进屋?”

  “关了,没钥匙。”我这才想起来胖子进城去配钥匙,闷油瓶的钥匙被他一起带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把她们赶走。”

  闷油瓶看了看自己的手,抬头又盯着我。我懂了,他是想说他一出手,那些人都得进医院。

  这件事后,我开始意识到了闷油瓶脸出众带来的严重性,随之而来的是闷油瓶招来的各种烂桃花,其实之前他也有,不过我没怎么特意去留心而已。

  结果不知是不是那姑娘的原因,村里总有女性三不五时地“假装”路过我们院门口,那眼睛都盯着闷油瓶看,我清楚着呢。

  直到有一次一大妈旁若无人地走进我们家院子,对在躺椅上望天的闷油瓶说:“小伙子,你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不如你看看我闺女。”

  我从一边赶走掏手机照片的大妈:“他结婚了,再见。”在大妈惊诧又惋惜的眼神里,我拉着闷油瓶进了屋子,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身体力行”教育,事毕后我对他道:“没事别在院子里呆这么久。”

  他倒听话,睡不了觉的时候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在家的话他会陪着我打游戏。

  没好几天,我有事去了县城一趟,胖子也买菜去了都不在家。回来的时候没看到闷油瓶的人影,不过起初也没当回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晚上七八点了,我开始焦急起来。

  “得了吧小哥又不是孩子,他一大男人都能徒手打粽子,你担心个什么劲。”胖子边整理购物袋边说。

  “我们在一起后他连去河边都要跟我打个招呼,今天什么都没说就不见了,手机也放在家里,我能不担心?”

  “没事的,天真你看我好不好看,这家伙整挺可爱的。”胖子头戴着一只黑猫耳朵发饰,扭着头问我,我心情不好,说:“算了吧大肥猫,给小哥戴还差不多,你一糙汉子要这干什么。”

  胖子就不乐意:“嘿,这又不是我买的,是超市里扫码送的,再说了,小哥不也是糙汉子么,双标狗。”

  正在我要和胖子争论闷油瓶不是糙汉子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我们出去,就看到年纪很大的一男一女在门口焦急地说着话,当地方言我听不懂,胖子翻译给我说:“他们说他们家女儿和小哥上山去了,下午出门的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压下心里的疑惑和这对大爷大妈出去找人,满村转悠,一路找到后山山脚下。

  大晚上的山里蛇虫鼠蚁少不了,大爷大妈就开始哭,胖子在边上安慰好半天,我还想着要不要进去搜,就看到东边山下走过来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只肖一眼我就认出来高的是闷油瓶。

  我上前去迎接他,就看到他旁边的姑娘就是那天找他演梁山伯的妹子,而且她现在正脸颊绯红,含情脉脉。

  瞬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胖子感受到了我的气愤,马上拉着闷油瓶和我匆匆回家了。

  到了屋里我就质问闷油瓶:“你俩干嘛去了?”

  “找狗。”他说。

  找狗?她让你帮她找狗你就去找?我心说你张起灵什么时候这么古道热肠了?

  气地我想揍他又舍不得,愤愤摔了门回房间,闷油瓶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也没出房门,把房间从里面反锁了谁都不理。胖子在外面一直敲门,说什么我都不开。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姑娘的表现我就难受,谁知道她会不会趁机对闷油瓶做什么,否则为什么会脸红?

  恨不得上去把人撕了。

  昨天晚上我睡得特别晚,因为生气。现在中午了胖子没再敲门,我就忍不住了困意,快速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觉得脖子痒痒的,身体特别重,像鬼压床。

  睁开沉重的眼皮,我看到眼前是一颗毛茸茸的黑脑袋,大概是看到我动了,脑袋就抬起来,居然是闷油瓶,而且他头上竟然有一对黑猫耳朵。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用力揉了揉眼睛,睁开一看确实是闷油瓶。

  他顶着俩大耳朵趴在我身上,眼睛微微眯着,那样子像极了桀骜的小野猫。

  我的睡意马上就烟消云散,脑子一下就清醒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副模样的闷油瓶。

  “小哥,你……”惊讶之余我完全忘了自己还在生气,满脑子就是闷油瓶。

  他没理我,低下头在我肩膀上轻轻舔了舔,还用牙齿磨了两口皮肤。

  他这是在撩我?

  我仰着脖子把头撇到一边,他又凑过来对我脸上呼气,这谁受得了。

  我刚准备摸上他的身体,他就道:“别生气。”

  不说还好,他一说让我想起我还在和他置气呢,怎么能轻易就放下姿态,这也太容易了,我也要面子。

  我推开他的脑袋,说:“别整这套,没用。”

  闷油瓶愣了一下,那眼神看的我想立即抱住他,但我忍住了。

  他往下滑了点,低下头在我胸口舔舐,还用嘴唇特意在两点上摩擦。这应该是和我学的,不过学的不太好,技术不行。

  但我还就吃这一套。

  身体里的欲望和野兽一样叫嚣,我渴望扑上去把他蹂躏、撕碎,可我怕这样就享受不到难得主动的闷油瓶了,只能接着忍。

  我躺地和死鱼一样根本不动弹,他生疏的从我胸口舔到腹部,刺激地我全身血液直往下涌,某个部位悄悄立了起来。

  他撑着身体看着我,我坐起来靠在床头问:“怎么不继续了?”

  他抹了把嘴角,耳根有些红,我知道他这是不会了。他的衣领有点大,垂下来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看的我心神荡漾。

  真的受不了他这样纯情又能无形中撩人的样子。

  我摸着他的脸,说:“衣服脱了。”

  他跪起来脱掉了卫衣,裸露着上半身完美的肌肉,不过就真的只脱了衣服,没脱裤子。

  我也没着急,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摸着他的猫耳朵说:“想要我不生气了,就听我的。”

  说完,我脱了自己的睡裤,指着已经举旗的小小邪说:“吃它。”

  闷油瓶两只耳朵迅速涨红,不过他也没犹豫,低头就给我含住了。

  这一下给我刺激地倒吸一口气,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我,我舒服地叹了一声。

  他抬眼看了看我,然后用舌头一点点舔着小小邪,头随着动作上下摆动,那两只猫耳朵也跟着摇来晃去,就像两只耳朵是他本身就长出来的一样。闷油瓶舔到顶端还用牙齿咬了一小口,有点疼,但特别爽。

  我“嘶”了一下,他立即停下来,我喘着气说:“不愧是野猫,还用上牙了。”

  他没听出我在夸他,就不动了,估计是以为我不喜欢他这么做。

  我知道他是在这方面不怎么开窍,可是就是这么青涩的技术和表现,反而让我更加受用,小小邪有些胀。

  他顶着猫耳朵,嘴角还留着不明的透明液体,裸露着的上半身皮肤微微发红,这副样子让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立即我就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擦着他湿润的嘴角说:“还是我来吧,小猫。”

  我马上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他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我又凑到他耳边用舌头描摹着外耳的轮廓,他的耳朵温度比我舌头都高。

  我只稍微舔了舔耳朵里面些的地方,他就轻声“啊”了出来,脸全红了,身体也不自主地勾起来,这家伙身体哪里敏感我可都清楚着。

  “让你不听话,这是惩罚。”我说。

  接着我在他身上疯狂地标记,胸前的两颗豆子都有些红肿地立着,我十分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杰作,然后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包住小瓶子快速舔弄着。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我笑道:“下次要这样,记住了吗?”话是这么说,但我更喜欢他生涩摸索的样子。

  他自然没有回答,我干脆抬起他的腿,把膝盖搭在肩膀上,直入正题。

  闷油瓶“嗯嗯”了两下,声音欲地不行,我差点刚刚进去就要射出来,还好控制住了。

  我没了往日的耐心,握着他的小腿横冲直撞,他也低低哼出声来。

  我怕他难受,毕竟没有润滑会有些不舒服,便柔声道:“小哥你忍一忍,不舒服就喊出来。”

  “吴邪。”他颤抖着喊我的名字,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我俯下身放开他的小腿,握住他的手掌。这个姿势让我进入的更深,不知是碰到了哪里,他“啊”了声。

  我亲亲他的额头:“快了。”

  他有些受不了地抬起自己的腰,我把手撤过来搂住,在后腰上捏了捏,下身跟着猛地一撞,他直接发泄出来,液体溅在我们腹部。

  我也被激到了,动作越发快起来,搂着他完全软下去的身体继续猛撞几下,一股热流冲到下身,我赶紧抽出来,弄到了床上。毕竟没有套,我怕他生病难受。

  闷油瓶渐渐不喘了,但皮肤还是通红一片。我给我们草草清理了下身体就扑上去抱着他滚到另外干净的一边。

  摸着他柔顺的头发,我说:“怎么样,还野么小猫?”

  他没说话,头埋在我颈窝,猫耳朵扫地我特别好玩。

  “我和那女的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我说。

  “她的狗把树苗叼走了。”闷油瓶说,我亲了口他的脸:“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去找狗的啊。”

  “没找到。”他声音还特别不甘心,我说:“再买就好了,我不差这个钱。不过,为什的她的脸那么红。”

  “狗挠的。”

  我差点笑出来,昨天天太黑了没看清楚,绕来绕去原来是被狗给抓了,这不是活该么,让你瞎惦记有夫之夫。

  “对了,你怎么想着把这个戴头上?”我又想起在万钱冲的屋子里对闷油瓶小野猫的幻想,没想到还真尝到了这个滋味,但闷油瓶绝对不是这样性格的人,除非有人告诉他。

  “胖子说的。”果然。

  这个时候闷油瓶几乎有问必答,比平时乖多了,我趁机问:“我一直很想知道,青铜门背后有什么。”

  他就不说话了。

  我们抱着抱着就睡着了,直到天都黑了才自然醒。闷油瓶昨天晚上在沙发上肯定没睡好,我陪着他在床上多待了会儿,两人才慢慢起床。

  门一下就被我推开,我低头一看,门锁坏了,肯定是闷油瓶这家伙暴力破门而入弄坏的,算了,修一修就行。

  “胖子,饭做好了吗?”我问沙发上的胖子。

  他来回扫我和闷油瓶,揶揄道:“折腾饿了吧,也对,都运动一下午了。”

  “滚,你就不饿?”

  “我难受。”他说,我看他表情特别认真,问:“怎么了?”

  胖子说:“肉没了我也没心思吃东西。”

  “怎么回事?”

  “我昨天买的排骨全没了,就放在院子的化肥袋子里。”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在哪儿?”

  他说:“就门口,本来是买回来放着的,结果半路有事情来不及进屋就放在袋子里了,放在外面怕人偷,回来就找不着了,你不会把它卖了吧?”

  我装树苗的就是两个套在一起的大化肥袋。

  现在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