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私酿酒>第73章 七十

  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温郁的脸颊,昔日的仇人压正在他身上,诉说着对他的思念。

  温郁难以理解,这些曾经把他往泥里碾的男人,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开始说爱他。

  “艾柏山。”温郁低声开了口,口中还有血腥味,那是他咬出来的,艾柏山的血。

  “嗯?”艾柏山的心提了起来,这还是见面以来温郁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温郁讥讽地提了提嘴角:

  “你贱不贱?”

  艾柏山顿住了。

  满地的碎玻璃,折射着亮莹莹的光,他们像是躺在一片废墟里。他们的关系,也就像这片废墟,艾柏山妄图跪在玻璃渣里,把这一些碎片,一片片拼好。

  他突然笑了,笑得悲哀又自嘲,说出的话却是把自己往狠了贬低,好像真就破罐子破摔了:

  “对,我贱得很,我是最下贱最该死的贱骨头,但我居然还活着出现在你面前。”

  温郁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又重又狠,直接把他扇得脸一歪。金边眼镜飞了出去,摔在了玻璃废墟里。

  “下去。”他命令道。

  艾柏山从他身上起来,温郁起身坐着:

  “去床下。”

  艾柏山光脚下了床,碎钻一般的玻璃渣里,很快就漫上了丝丝缕缕的血。

  “跪下,”温郁双手撑在身后,斜斜地翘起二郎腿,“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贱。”

  艾柏山看着他,缓缓跪了下去。

  双膝分开抵在地上,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皮肉,一颗颗嵌了进去。血很快将蔓延开来,让那些碎片看起来像泡在血泊里的水晶。

  “戴着龟头环,还能射精吗。”温郁面无表情地问。

  艾柏山提了提嘴角:“可以。我在接受审查的时候,每天晚上……”

  温郁突然一脚踩在了他脸上:

  “我让你说这么多了吗。”

  艾柏山的话音顿住,他的嘴巴和一只眼睛被温郁的鞋挡住,只有一只眼睛,平静地看着温郁高高在上的脸。

  刚才还被众人簇拥着,在镜头下无比自信高贵的男人,此刻竟然全裸着,跪在一片玻璃渣里,被人用脚踩着脸。鞋底粗粝的砂石碾着他的皮肉,他甚至能闻到灰尘的气味。

  这是对自尊心的绝对打压。

  艾柏山眼睛一弯,吻了温郁的鞋底。

  温郁猛地一蹬,直接把艾柏山蹬得向后倒去,用手撑住地面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嫌恶地收回脚,睥睨着艾柏山,好像真的能看见他此刻的狼狈一样。

  “戴着龟头环怎么射,给我看看。”

  艾柏山罕见地有些犹豫:“怎么射……”

  “自慰。”温郁扬了扬下巴,“跪在这里自慰。”

  饶是艾柏山,也有些震惊,耳朵居然红了。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上自己的丑陋鸡巴,在温郁的注视下,缓缓撸动。

  包皮裹着柱身,向上包裹住龟头,被龟头环撑成了奇怪的形状。沾上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再分开,露出红色狰狞的海绵体,如此反复。

  房间里落针可闻,只有撸动鸡巴发出的咕叽声,和艾柏山压抑的喘息。他的右手食指上还有一个银色宽面素圈,有些硌。

  他仰头看向温郁。

  温郁面无表情地,眉目低垂,眼睛里没有情绪,有一种让人想要敬仰跪拜的神性。他的头发和眼睛颜色太浅淡了,像是正在缓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真的越来越像教堂里的塞利纳神像。

  过去的这段黑暗时光里,艾柏山就是靠着想他才撑下来的。白天经受一些精神甚至身体折磨,晚上也睡不着,他一闭眼,就能看到温郁充满恨意的、毫不屈服的眼睛。

  他会想着他那双眼睛,自慰。想着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想着他跪在雪地里,朝他露出讥讽的笑,想着他对别人展现出的温柔,想他柔软纯洁的心脏,想他失去孩子时的哭叫……

  想着他说过的……“你连我最恨的人都不是”。

  灭顶的快感击中大脑,眼前白了一片,精液从尿道中喷涌而出,却因为龟头环占据了出口大部分的位置,只能慢慢溢出来,极大的延长了射精的时间。精液像奶油一样,流满整个柱身和手掌,连指缝间都是黏腻腥臭的白浊。还有部分射到到温郁的鞋底,和灰尘混在一起,慢慢滴落。

  石楠花的腥味充斥了房间,温郁明明看不见,却将鞋底再次踩上艾柏山的脸,蹭了几下,将精液全擦在他的脸上,冷冷道:

  “真恶心。”

  精液沿着鸡巴滴落在地上,和血混在一起。

  温郁道:“高贵的议长大人,运筹帷幄城府深沉,王室和议会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多少人喜欢你,崇拜你,把你当做救世主一样供奉。”

  艾柏山静静地看着他的薄唇张合。

  “可你现在就像一条贱狗。”

  温郁站起来,略过艾柏山,向门口走去。背对着他,给他最后一点忠告:

  “给自己留一点自尊吧,你若是还有最后一点尊严,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这次我还能心平气和地和你说几句话,下次再见,我真的会拿刀捅你。爱我?你配么。”

  说完,大步离开,没有回头看一眼。

  艾柏山跪在地上,眼睛低垂,看不清神色。脸上还有鞋印和淫靡的白浊。膝盖和脚底扎进了很多玻璃屑,钻心得疼,血都快要流干了。

  这种侮辱,根本就是他难以想象的。

  温郁正走着,还没找到卧室门,突然身体一轻,接着天旋地转,他被捞起来,扔到了床上。

  男人重重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得闷哼一声。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提醒着他此刻的危险。

  艾柏山猛地扒下他的裤子,直接闯入紧致的小穴,下身疯狂撞击,上面还啃咬着温郁的颈侧:

  “是,我就是贱,我是艾家最丢脸最失败的男人,明知道我永远不可能让你正眼看我一眼,我也要厚着脸皮,送上去让你打让你骂。”艾柏山的喘息深重急促,带着自暴自弃的悲哀,和难以言说的爱意,胡乱亲吻着对方。

  “你被缠上了,温郁,你完了,你被贱狗缠上了。”

  温郁被他肏软了身子,柔软温热的穴道很容易地就接受了这根熟悉的性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兢兢业业地润滑着,让鸡巴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啊……艾,艾柏山,你他妈放开我……呃……哈……”温郁喘着,溢出的声音甜腻,骂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像勾引调情。

  “不放。”艾柏山直接起身跪在床上,掐着温郁的腰,用力肏干。膝盖上的血抹红了床单,每动一下,都要磨到皮肉里的玻璃碎屑,可他像感觉不到似的,红着眼睛,一下下深凿进温郁里面。

  他每次挺腰,还要抓住温郁的腰往自己这里拽,好像温郁自己贪吃,舍不得鸡巴离开似的。

  “啊!别,别再深了!哈……好奇怪,呃……”

  龟头环坚硬冰冷,摩擦着滚烫柔软的甬道,刚好能顶到敏感点,肏得温郁娇喘不断。然后进攻宫口,将那个脆弱的小肉环撑出奇怪的形状,卡在入口处,也不全进去,就用龟头环肏他的宫口,把那点极紧的嫩肉顶得乱七八糟。

  “哈……别进去,好难受,呜呜……呃……”里面的刺激太过强烈,温郁爽得受不了就要哭,这次却也不敢扭着腰逃跑,生怕龟头环卡在他的宫口里。

  艾柏山气息也很不稳,戴着环做爱实在太刺激了,射精的欲望一直折磨着他,却又好像被环堵住,射不出,总与高潮差了一些,刺激得艾柏山想发疯,身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伤口被浸得更疼。

  可这点疼,只能让他越来越兴奋。

  “龟头环肏你舒服吗。”他捏住温郁的阴蒂,在温郁带着哭腔的一声呻吟中,轻轻拽动他的阴蒂环,“哪个环更舒服?”

  温郁瞬间阴蒂高潮了,挺着腰哭哭唧唧地潮喷,哪里还有刚才高高在上的样子,浑身上下都发粉、发骚,小穴里的水把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塌糊涂,淫靡不堪。

  艾柏山找了一个粉红色小铃铛,穿在阴蒂环上,他每操一下,小铃铛就晃晃悠悠的,发出叮铃铃的脆响,可爱极了。

  艾柏山终于给了温郁一个痛快,不再用环肏他的宫口,直接闯了进去,肏他的子宫。温郁尖叫一声,下面又喷了水,舌头都吐出来了。

  艾柏山爽得头皮发麻,他趴下去亲吻温郁的嘴唇,低喘着问道:

  “老婆大人,贱狗伺候得爽不爽?”

  温郁急得打他的脸,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跟撒娇似的。艾柏山抄着他的膝窝,把他的双腿压成M型,加速肏干了上百下,终于,极强烈的快感冲击全身,他在温郁子宫里射了。

  射精的过程缓慢且漫长,艾柏山很久都没能从快感中缓过来。等他终于射完了,依依不舍地想要退出来,温郁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害怕道:

  “慢一点,哈……慢一点,还能出来吗?”

  他怕龟头环再次肏他的宫口,吓得不自觉夹紧。

  艾柏山被他可爱得不行:“那不出来了,就这么插着。”

  温郁摇着头呜呜哭,艾柏山无奈,宠溺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刚想慢慢抽出来,卧室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艾柏山!”

  艾喻青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看到屋里一片狼藉,玻璃渣和血到处都是,而他的小叔正抱肏温郁,温郁双腿敞开面对着卧室门,小逼上甚至挂着一个粉色小铃铛,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铃脆响。

  艾柏山抱着温郁,鸡巴又往里深顶了一下,撞得温郁呜咽一声,笑道:

  “你来做什么,看我怎么肏你叔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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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郁:我已做好捅死艾柏山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