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私酿酒>第42章 三十九、撒娇

  艾柏山结束采访,回到议会大楼,走廊上寂静无人。站着处理了一会儿微信消息,余光瞥到一个长长的影子移动到他脚下。

  一抬头,竟然是基米尔。

  艾柏山:“哟,首长也来看热闹啊。”

  基米尔:“温郁在哪。”

  艾柏山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开门见山:“不是你把他带回去的吗,来问我干什么。怎么,人丢了?”顿了一下,若有所指道:“这么可爱的小朋友,也能弄丢啊。”

  “他要是藏在哪个普通人家里,我不可能找不到他。他只可能是被你这种人藏起来了。”

  “我这种人,哪种人,有权有势吗。韶京有的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你那小朋友长成那样,说不定被是路林那个老东西看上了,抓到王宫里当禁脔呢。”

  这话就是完完全全的挑衅了。

  艾柏山心里一直提醒自己,不要惹怒基米尔,不要惹怒他,他们俩正在合作的关键时期,开战了对谁都不好。基米尔和不少军方领导都是生死之交,军火生意做得又大,如果要开战,很多军备还得从他那里来。

  不应该得罪基米尔。

  但他就是忍不住,刚才在外面还八面玲珑的人,突然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小瞎子被他虐得可怜巴巴的,可艾柏山就是看不惯他脖子上的那道疤。

  还有,他那个未出世的可怜孩子。

  基米尔的眼睛被点燃了,额头上鼓出了青筋:“是你把真相告诉温郁的,不然他不可能知道。”

  真相?就是你把温郁弄瞎、把他送给我的事吗。你他妈还有脸说,你自己当初做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败露的一天么。

  “我和你的约定里,可没有替你保密这一条吧。”艾柏山嗤笑,“而且,本来说好了你俩不会再见面的,现在我大发慈悲把他还给你了,你自己又把人玩没了,怪谁?”

  艾柏山说完,绕开基米尔,离开了。

  基米尔对着他的背影,说:

  “你等着。”

  *

  天快黑了,司机问艾柏山是不是直接回家。

  艾柏山把温郁放置了一整个白天,本来想夜里也不回去,让他接着在黑暗中等待。他张了张口,想说去哪里玩一玩,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先回家吧”。

  回到家,刚推开卧室门,他就闻到了一点淡淡的骚味。

  开开灯,绕到床的另一侧,看到了温郁的惨状。

  两个震动棒还在工作,快没电了,抽插的幅度没有一开始那么大。即便如此,下身的两个小穴已经红肿不堪,尤其是花穴,连那个躲藏在小阴唇中阴蒂,都冒出了头,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口中的那个假鸡巴还好好地插在喉咙里,口水沿着嘴角流到了领口里。

  他已经高潮了无数次,身下汪了一大滩淫水,甚至被震动棒肏尿了,淡黄的液体从那个小小的畸形尿孔里流出。性器也已经完全射空,半死不活地耷拉着,衬衫上全是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液,衬衫被精液浸泡成半透明的,紧紧贴在皮肤上,能看到挺立的乳珠形状。

  两只穿着白袜的脚悬着,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整天高强度的肏干,饥饿,完全的黑暗,对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轮奸的恐惧,已经榨干了温郁所剩无几的精神。

  这样的场景直接把艾柏山激硬了,他换了几个角度拍照,发现每一张都非常完美。

  拍完之后才走过去,半蹲下来,抽出两个震动棒。光是抽出来,就把温郁再一次送上高潮,呜咽着喷水。接着又抽出他口中的假阳具,下巴一时间合不上,只是张着嘴巴,呼吸几不可闻。

  “认错了吗?”

  温郁双眸涣散,半张着嘴巴流着口水,显然不像还有任何神志。

  艾柏山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刚想起身,居然看到,温郁缓缓地摇了摇头。

  幅度微小,但绝对坚定。

  “……”

  艾柏山突然就很挫败,他一拍膝盖站起来,烦躁地踢翻了狗食盆,饭菜洒了一地。来回走了几步,蹲回温郁面前,抓起他的链子拽到自己面前:

  “不就是道个歉吗,有那么难吗!有那么难吗!”

  到底要怎么折磨他,才能让他屈服??

  温郁缓缓眨了一下眼睛,不太能理解艾柏山的话语:

  “好饿。”

  “……操。”

  艾柏山把人扔回地上,大步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他端了点粥,到温郁面前,用勺子盛了一点,吹了吹:

  “张嘴!”

  温郁没反应。

  艾柏山深吸了一口气,缓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道:

  “少爷,您张张嘴。”

  温郁张开嘴巴,顺滑的粥流入口中,温郁一下子把眼睛睁大了,用力吞咽,眼泪都要出来了。

  “慢点,没人跟你抢,你是要把勺子都吃了吗?”

  艾柏山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一勺一勺地给仇人喂饭,关键是,他看着温郁小狗一样大口吃饭的样子,嘴唇被米油抹得晶亮,心里居然有点……满足,就像家长看到孩子大口吃饭长身体一样,有种隐秘的高兴。

  一碗粥很快喝完了,温郁张着嘴巴还在等下一口。艾柏山骂道:“喝完了!你给伙食费吗吃这么多?”

  温郁舔舔嘴唇:“啊。”

  艾柏山只得再去厨房盛了一碗。

  *

  夜里,艾柏山辗转反侧,突然听到了微弱的哼唧声。

  小小的,跟小猫小狗受伤时发出的声音似的。

  他趴着探头看了一眼床下,温郁蜷缩在地板上,好像是因为太冷,膝盖都抵到了胸口,双手下意识地想抱住自己,却因为被反绑而只能勉强动几下。他在努力地把自己蜷缩成在母亲腹中、最安全也最温暖的样子。

  苍白的嘴唇颤抖,发出了一点泣音:“好冷……”

  艾柏山:“冷就对了,没让你睡狗笼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温郁像是听见了他的话,更委屈了,呜呜咽咽地哼哼,声音软软的,可怜极了。他又嗫嚅着说了句什么,艾柏山凑上去仔细听了听,才听清楚他说的是:

  “抱抱我。”

  艾柏山的心脏突然就针刺似的,疼了一下。

  他躺回去,看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起身,拽着温郁的链子把人拖到了床上。他已经把人清洗过了,身上清爽干净,还香喷喷的。

  这一摸,才发现温郁身体温度高得吓人。他赶紧给他解开手铐,叫了医生,医生赶来给他量了体温,打了针,又给人灌了点汤药,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医生说没事儿了,等着退烧吧,才接着躺下。

  温郁躺在床上还要缩起来,依旧冷得哼哼。艾柏山把被子全堆到他身上,又从柜子里拿出备用被子盖上去。他还想像电视里那样,弄条凉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可弄来毛巾才想起来,温郁被他之前撞破了头,额上还有绷带,没法敷毛巾,又讪讪地把毛巾拿回去。

  盖了两床被子,温郁还是嫌冷,躺得一点都不老实,扭来扭去,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艾柏山被他窸窸窣窣的声音弄得也睡不着:“你行了啊……”

  话音突然顿住了。

  昏睡中下意识寻找热源,温郁往艾柏山那里拱了拱,接着翻身抱住了他。

  滚烫的身子贴上他赤裸的上半身,艾柏山愣了,过了几秒,才侧过身来,回抱住温郁,两人呼吸相交。

  艾柏山从来没和温郁同床共枕过。第一次把人抱在怀里,才发现小瞎子这么软乎。身子暖暖的,皮肤滑嫩,腰很细,侧躺的时候像一道弯月。他的手在腰窝里来回滑,还没忍住,在他的小屁股上捏了几把,屁股肉丰盈得都要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下身立刻硬了,戳在温郁两腿之间,前端被他的身体烫得很刺激,溢出了一点液体,涂抹在温郁大腿上。

  温郁被他摸得直哼唧,也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艾柏山很想翻身直接把人给上了,可居然忍住了,不再乱摸,胳膊轻轻搭在他腰窝,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

  深夜寂静,窗帘没关紧,城市的霓虹灯光泄了一点进来。

  光划过温郁流畅的侧颜,艾柏山捏了捏他的脸:

  “跟谁撒娇呢。”

  温郁没法回答他,他长眉微皱,睫毛颤抖,应该正在抵抗病痛的折磨,或者做了什么并不美好的梦。

  不知梦到了什么,一滴眼泪溢出,流过山根和另一只眼睛,悄然隐没在枕头里。

  他说:

  “我恨死你了。”

  艾柏山伸手抹掉泪水,睫毛在他的抚摸下摆动。

  “我也恨死你了。”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