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温郁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困境似的,更委屈了,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不至于在比自己小的男孩子面前掉眼泪。紧张得等对方的回答,连脚趾头都在互相踩。
结果对方一直没说话,以为人家嫌他烦了,羞耻得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里。
“对不起,让你为难了。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温郁朝对方勉强笑笑,牵起大朴,“那,我先走了,你当我没来过就好。”
走了该去哪,心下茫然。刚转身,踉跄了一下,本就身体虚弱,再经历一晚上的波折,他现在能站着完全是靠意志力。
突然,他的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强劲的力量扶住了他的身体。
“喻青……”温郁有点惊喜。
他站稳之后,那只手并不松开,在他的手腕上来回磨搓,四指指腹与手腕上的软筋慢慢摩擦,像是在丈量他最近瘦了多少。中指还紧紧按压在他的脉搏上,感受着他心跳的频率。
这种抚摸太暧昧了,温郁无措地想抽回手。对方却更用力地握住他,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握碎。
“疼……”
“喻青”终于开口了,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又毫不掩饰他的愉悦:
“小东西,可落到我手里了。”
“艾柏山?!”
温郁毛骨悚然,下一刻被艾柏山拽倒在地上,拷住双手,抓着他往一边的车里拖。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朴急得狂吠,上去咬艾柏山的腿,被艾柏山一脚踩住狗头:“老洪,把这狗弄走。”
洪叔赶紧来拉狗,眼睁睁看着艾柏山把温郁拖上了车,临走前艾柏山还瞥他一眼: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吗?”
洪叔慌忙点头。
安静的清晨在犬吠和汽车离去的声音中消逝。
*
人活着,有的生来就住高堂广厦,有的一辈子都要担心茅屋被秋风所破。死了,还得分个三六九等,有钱能在京郊接着住别墅,依山傍水风水绝佳,保你下辈子投胎还是富贵命,没钱?火葬场骨灰格子20平方厘米,50块钱放一年。
也有人生前住在贫民窟里,死了倒是住了大房子。梁明方本来是贫民窟里打洞的老鼠,死了,翻身成地主。艾柏山花了大价钱,专门给他一个人在京郊建了个墓园,梁明方半夜爬出来,飘半小时都不一定能遇到一个活人。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树叶上还挂着露珠。艾柏山的车驶入,在梁明方的墓碑前停下,从车上拖下温郁。温郁不配合,拼命往后退,被艾柏山直接扔到了墓碑前。
后背硌上墓碑,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艾柏山把他半提起来,然后踹向他的膝窝,温郁腿一软,被迫跪下。
艾柏山抓着温郁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小瞎子,知道自己在给谁下跪吗?”
温郁笑道:“你爹死了?”
艾柏山一巴掌甩上温郁的脸,直接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
“梁明方,还记得吧。”
温郁侧头吐了一口血,刚好吐到了梁明方的遗照上:“什么阿猫阿狗,也配我记着?”
艾柏山气得想笑:“行,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然后手上突然发力,按着温郁的后脑勺往地上掼:“来,给你梁哥磕几个响头。”
在额头触地的前一秒,温郁拼命用力和艾柏山对抗,鼻尖甚至闻到了地面的味道,但抵死不让给自己磕在地上。上半身绷得死紧,胳膊肘撑地,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你休想……”
艾柏山真没想到他还能有力气跟自己反抗,冷笑一下:“现在不磕也没事儿,我们干点别的事儿哄他高兴。想必他看到仇人在他墓前挨肏,应该会心情不错。”
说完他一把脱下温郁的衣服,被手铐拦住的地方就直接撕烂,只剩几片薄布破破烂烂得挂在他身上。白皙瘦削的身体暴露在清晨的薄雾里,瞬间凝结出一片水汽。
“!放开我!艾柏山你他妈——”
“哟,会骂人了,进步不小啊,”艾柏山乐了,把温郁摆成跪趴的姿势,掏出性器,直插而入,“再骂几句来听听,还挺好听的。”
温郁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喘息。手肘还撑在地上,被地面硌得生疼,说什么也不愿磕头。
艾柏山想这小逼想好久了,终于插入,爽得喟叹一声,握着他的腰直接干起来,原本干涩的下身在他的抽插下很快软化,泉眼似的拼命吐水,热乎乎黏腻腻地包裹着性器。进出变得顺利,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静谧的墓园里无比清晰。
“呃……”
温郁被干得浑身发软,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太深,每一下都重重地干在他的宫口,细细密密的刺激一遍遍冲刷他的神经,从脚趾到手指都麻麻的。
“喘得真好听。”艾柏山重重顶了一下,“多喘几声,你梁哥爱听。”
“去死……哈……”
温郁转头咬住自己的胳膊,把呻吟都堵回去。然而身下传来的性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他几乎把胳膊咬出了血,还是止不住地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身体在抽插中颠簸,胳膊就要撑不住了。他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这样的性爱,很快就脑袋发晕,耳鸣不止。
艾柏山对着那个脆弱的宫口用力碾,终于在温郁的尖叫声中撞开了那个小口,龟头插入子宫,大肆凌虐。温郁疼得发疯,手肘撑地往前爬,想躲开身后的凶器。艾柏山也不阻止,饶有兴味地看着,等那被撑得发白的小口马上吐出性器的时候,突然鼓起了掌,笑道:
“怎么样,老梁,Moonshine在你墓前被肏得乱爬哎。”
温郁一下子顿住了。
他气红了眼睛:“你……”
“你什么你,贱人。”艾柏山抓着他的腰一把把人拖回来,让花穴自己把那根鸡巴吞了回去。
温郁被这一撞直接肏得翻了白眼,死撑着没倒在地上。干了不知多久,温郁闷哼着高潮了,淫水浇淋在龟头上,艾柏山爽得加快速度,射进了他身体最深处。
精液从小穴口缓缓流出,沿着会阴,滴落在梁明方墓前。
艾柏山抽出性器,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现在还有劲儿反抗吗?”
温郁从高潮中找回一点神志,嗤笑道:“我想起梁明方是谁了,哈……手下败将一个,被我一枪打烂了……进棺材的时候脑袋被拼起来了没有?”
“……”
艾柏山猛地抓着温郁的头往墓碑上狠撞,温郁当场眩晕了,额头破了口子,血缓缓流下,在鼻子两侧分开。
“你再说一遍?”艾柏山提起温郁的脑袋,一字一顿道。
血流到嘴角,温郁舔了舔,笑道:
“我说,哈……他,脑袋被拼起来了吗。你听不懂人话?”
下一刻,艾柏山再次将他的头撞向石碑,紧接着连撞数下,甚至没给温郁痛哼的机会。血液沿着黑色墓碑,滴落在墓前百合花上,洁白的花瓣上洇了丝丝缕缕的红。
撞了不知多少下,艾柏山感觉温郁的身体脱力了,才从愤怒中找回一点理智,抬起温郁的脸。光洁的额头破了一大块,鲜血流了满脸,连发梢和睫毛都凝结在一起。双目半睁,明显已经涣散了。
“死了?”
艾柏山晃晃他,发现人已经完全瘫软了。试了一下脖子上的脉搏,感受到一点微弱的心跳。
他这才瞥见温郁脖子上的伤疤,那明显是用某种钝刃割出来的,伤疤扭扭曲曲,一点都不干脆漂亮。
他把人丢到地上:
“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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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艾柏山:贱人,草死你
后来的艾柏山:老婆扇我了,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