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晨昏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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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轻微的水声响起,脱离了昨日的急迫与躁动,今天尚暄吻得细致又绵长。他抚摸明红的脸颊,一点点吮吸他的唇瓣。明红的唇瓣很快就附着水光,看上去格外好亲,他有了更多时间换气,亲吻就变得断断续续。

  身体反应相对来说更迅速,加之有了经验,两人有意无意都想更进一步发展。

  游戏的背景音乐仍响个不停,尚暄没有管,他一把将明红抱起,说:“去房间吧。”

  他俩没有忘记昨日发生的一切,在床上拥抱交缠的记忆仍然鲜明。明红轻轻扯了扯尚暄的头发,说:“我的腿还有点痛。”

  即使有体液的润滑,在强力的摩擦下难免被磨得发红,明红之前没说不过是因为他能忍罢了。

  “那怎么办呢。”尚暄居然笑了起来,提议说:“接三个小时的吻?”

  明红颇为羞恼,手上一用力,竟真拔了尚暄几根头发下来。

  倒不是因为尚暄的提议,而是尚暄边说边揉捏他的屁股,手法下流,就像是个大变态。隔着衣服明红都觉得自己臀部变热了,五指抓揉的触感生动分明,紧闭的穴口也因此略微分开。他被放到床上时还有些恼意,眉头皱起,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发怒的猫崽。

  尚暄也知道明红想骂他“变态”,怎么说呢,他还挺期待的。

  他继续逗明红,“接吻不可以,那用嘴可不可以?”说着还真作势要去扒明红的裤子。

  明红用手抵着他,不让他靠近,“你想都别想。”

  尚暄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泄了劲,被明红抓住手打了自己两巴掌。不重,更像是调情。

  “明红。”尚暄带着笑意低声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怎么这么变态。”明红回道。

  “唔,被变态喜欢上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尚暄突然抓住了明红的手腕,压着往上举,“变态现在想对你做些更变态的事,同意吗?”

  他俯身咬着明红的唇瓣,用气声说:“同意吗?”

  勃发怒涨的性器隔着衣服都能看见隐约的轮廓,明红看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我不同意。”

  但说着这话的明红反而顺从地张开了唇缝,让尚暄的舌头进来,一副随便揉捏的模样,乖得不得了。

  尚暄弯了弯眼,心想自己被钓着也是情有可原。

  又软又乖又漂亮,既想一口把他吃掉,又想好好捧着护着,让忧愁离他远去。

  “明红。”尚暄叫他名字,心中的汹涌爱意从狭窄的小口宣泄。

  “我的,明红。”

  明红被他叫得脸蛋红红,刚想说什么我的你的,下身就一凉。尚暄比昨日温柔,想要的却更多。明红就好似被温水煮的青蛙,在尚暄的温柔里徜徉,殊不知身体都快熟透了。

  明红乖顺地张腿,让尚暄检查大腿内侧的红痕,“都已经破皮了。”

  “嗯,那我们不用腿了好不好?”尚暄从床头柜拿出还未拆封的避孕套,说:“早上顺便买了。”

  “……你居心叵测。”明红踩住尚暄的肩膀,说。

  尚暄顺势偏头吻了吻明红的小腿,他承认自己是“变态”后就没了下限,“以防万一罢了。”

  “……”明红说不过他,只叮嘱道:“绝对不能用嘴。”

  那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好的。”

  尚暄再一次打量起了明红的下体,许是昨日的刺激,花穴湿润得厉害,穴缝翕张,隐约可见猩红的内里。他看得太认真,视线有如实质,在不断侵入脆弱的穴肉。明红受不住他的视线,干脆扯了枕头过来蒙住脸,好似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可就算遮着脸,他仍能感受到尚暄炽热的视线,而且身体带来的细微反应还更明显了。不能用嘴,不能用腿,那就只能用手和性器。

  指腹试探地触碰湿漉漉的花穴,等明红止住应激的颤抖后再轻柔地摩擦翕张的小口。花液不知主人的羞耻心,在刺激下一点点吐露而出,沾湿了尚暄的指腹,甚至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块。借着润滑,尚暄骨节分明的手指进了一个指甲盖的距离。

  “!!”下体强烈的异物感让明红颤抖得更厉害,他呼吸急促,腰背反弓,呻吟被堵在枕头下,显得又沉又闷。倒也不是疼痛,而是不适应,他想向尚暄寻求抚慰,却耻于面对尚暄正在做的一切。

  尚暄却比明红更急躁,昨日龟头被小口吮吸的感觉如针扎似的,刺激他今日做出下流的事来。他耐着性子,让手指先代替自己品尝明红柔软的内里,而他越是往里深入就越是惊讶于小小的穴肉怎会如此柔嫩多汁。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是尚暄忍不住在用手指抽插。他牢牢盯着自己插进去的手指,呼吸愈发粗重。水液随着动作被带出,大腿根部的嫩肉一片泥泞,连高高翘起的阴茎都吐露出一点汁水。

  尚暄很快得出信息,明红已经适应了。

  手指加到第二根,异物感却没有那么强烈了。明红开始有了些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刺激,他被当做男性养大,即使他有女性的器官也没有改变这一事实。比起双性,他更认同自己男性的身份,因此他总是关注男性器官的反应,而忽视了同样会情动的女性器官。

  长久的忽视今日就遭了报应,比起释放他此刻更想要被填满。极大的空虚让他去追逐正在满足他的手指,细细的喘息被闷在枕头下,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听到。

  视线的隔绝让明红抛弃了些许羞耻心,他情不自禁地用腿环着尚暄的腰,屁股配合地抬起。情欲编织的藤蔓缠住了他,细细密密的麻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明红想接吻,还想被插入,他抵挡不住诱惑,放纵自己落进了情网。

  陡然的光亮落进明红眼里,尚暄一把扯开了枕头。

  明红吓了一跳,却被尚暄凶狠地吻住了。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脸颊潮红,眼含春情,这让尚暄如何把持住。

  “明红。”尚暄喘着气叫他,“明红。”

  在明红看不见的时刻,炽热的性器已经被解放了出来,勃发高涨。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尚暄只想操进去,占有柔软漂亮的明红。但理智拉住了他,尚暄担心明红不想,便只用力亲吻他。而就在他理智摇摇欲坠之时,明红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尚暄只觉浑身血液直冲头顶——

  明红也想要他。

  抽屉拉开,推回去的时候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尚暄控制不住力道,也来不及管。塑料摩擦声窸窸窣窣的,薄薄的环状物套进高涨的性器。明红看着尚暄的动作,没有阻拦,他其实还是有些恐惧,不过比起恐惧,身体的空虚和痒意让他愈发沉沦。

  尚暄想尽可能的温柔,然而手指抽插的力道和速度还是有些失控。等穴口到了他觉得足够的程度,他匆匆抽出手指,换上已经套上避孕套的性器。可在此之前他到底是个处男,空有理论知识而无实践经验,穴口经过扩张还是太小太窄了,性器刚进了一个头明红就疼得不行。

  “疼,阿暄。”明红险些哭出来,他声音呜咽,“好疼。”

  那么大个玩意怎么可能一下就进得去。

  但此时再想让尚暄停下已经不太可能了。娇软穴肉吮吸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尚暄不停安抚明红,一边吻一边用性器一下下戳弄窄小的穴口,重新尝试着进入。小小的花穴哪里禁得住这样挑逗蹂躏,特别是柱身狠狠摩擦过花核时,快感顺着神经流入四肢百骸,明红愈发想要——想要尚暄操他。

  明红还带着哭腔,可语调是乱的,喘的,“阿暄,别磨了……我,我好痒……”

  “哪里痒。”尚暄快要被这句话逼疯了,他忍不住挺身往前,硕大的龟头抵着汩汩流水的花穴,那小口咬住了,试图往里吸。“告诉我, 哪里痒。”

  明红羞耻极了,但久未满足的欲念拉扯着他,他抵不住诱惑,颤抖着吐出了一句话:“里面痒。”

  “!!!”

  “啊——!”

  明红的灵魂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碎了,潮意凝成的泪水也直接彪了出来,泪珠连成线不停涌出,看上去可怜极了。快要被撕裂的疼痛让他脸色发白,他躲不了,因为粗热的肉棍把他钉在了床上,不断在他体内进出,穴内每一处软肉都被用力碾过,还试图往更深处顶撞。

  但明红是能忍的性子,只是疼痛让他忍不住落泪。他更在意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身体巨大的空虚都被紧紧填满了,没有一丝缝隙。

  尚暄刚开始还没来得及注意,都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喜之一,性交的滋味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特别是和喜欢的人做。紧致穴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很贪吃,不停吮吸咂摸他的性器,特别是穴口,被撑开后像个皮环紧紧箍着,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而里头还汁水丰盈,即使用手指体会过了,但完全无法与现在相比。

  等低低的抽泣声响起,尚暄才发现明红哭得满脸是泪。太不应该了,他想。

  他疼惜地吻去明红的泪水,自觉停了动作,“太痛了我们就不做了。”

  “不是……”明红抽噎着道。他张腿缠上尚暄的腰,白嫩柔软的屁股被压得变形,“……还想要。”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了,他发了狠,陷入亢奋的情绪中,带动腰腹用力往里挺动。什么都想不到了,也什么都不愿想,他完全凭借本能和对明红的渴望进行动作。火热的肉棍进行最原始的律动,近乎恐怖的快感将明红高高抛至顶端,他哭得越发凄惨,可是其实是爽哭的。翘起的阴茎被逼得射出一股股精液,弄脏了离他最近且最爱干净的尚暄。

  尚暄什么也没管,他急切激烈地去吻明红,把上面的嘴也堵住了。破碎的呻吟从中溢出,尚暄没听清,明红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即使没有尚暄的抚慰他也能到达顶点,何况快感还从未停歇。

  尚暄何尝不是如此,明红的身体太软太娇还多水,简单来说就是好操。他反复地将自己的性器送入桃源洞中,恨不得永远埋进里头。但明红受不了这个刺激,他太容易高潮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要从体内喷薄而出,他要让尚暄离开,嘴唇却被堵住。拱起的腰背被尚暄当成了迎合,尚暄反而操得更深入了。

  深埋在穴内的性器被一股热液当头浇下,尚暄被刺激得到达了顶点,竟也交了出来。大股淫水没了阻挡直接喷泄而出,混着精液散在床上,一股淫糜的味道。

  明红失神地躺在床上,上下两张嘴都红艳艳的。耳边突然有“咚”的一声,他微微侧头看去,原来是尚暄把用过的避孕套打结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射了好多,如果没有避孕套的阻止,那些精液全会流入幼嫩的宫腔,说不定会有幸运的一颗留下,孕育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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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