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胖子得意洋洋:“胖爷这魅力……”

  “中老年妇女的偶像。”黑瞎子在开着直播的时候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在后面憋的难受,只好让小花帮他把话说出来。

  小花说的话女观众们都买账,实时评论里顿时又是一片“哈哈哈哈哈”。把胖子气的不行。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知道前面那堆人是一个偶像男团,来巴黎迪士尼拍团综的。这和我们倒也没啥关系,经过的时候看看明星真人长啥样就得了。

  我们和男团相向而行,不多会儿就碰上了。因为这是在欧洲,没什么人认识他们,老外们顶多就是看有这么多摄像机,好奇地瞄一眼,狂热追星什么的肯定是没有的。所以我们很轻松地就靠近了传说中的SP男团。

  现在的孩子都像吃了激素一般,高的要命,这几个男孩子最高的接近1米9,其他几个怎么也得183-185之间。一个个都瘦的要命,我都怀疑经纪公司是不是都不让他们吃饭。五官都挺精致,但是妆都化的比较浓,粉底、眉毛,甚至是浅色的口红都挺明显。精心做的发型,基本都是长刘海,染的各种颜色。

  一看就是小孩子,真的年轻,就是不到20或者顶多20挂零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混娱乐圈的,还是能看出一点点比同龄人老道和油滑的感觉,但也真的只是一点点。

  我们仨,就是我、胖子和小花三个人现在就是一种违和感。自从平分了寿命之后,脸是唰唰地往年轻了变,除了胖子这人的面像和这个胖劲天生显老之外,我们小花现在看着真的就是不到30。

  但是你要细看眼神的话,那种内心的沧桑感是遮不住的。所以就成了年轻的脸和体态伴随着老成的气质,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们正在看明星的时候,突然从街道边的店铺里传来了一个高亢的叫声:“族长!!!”

  我现在对这两个字已经有应激反应了,一听就头痛的要命。但是因为此时我们正专注地看着偶像男团,过了好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叫“族长”。

  一转头,发现张海客和张海盐两个人正风风火火地从迪士尼博物馆里跑出来,张海盐冲向闷油瓶,而张海客直接冲向了我。

  “族长你去哪啊?”张海盐人未到声先到。当然,对于小张哥的话,来回应的。

  “吴邪你又想干什么!”张海客人高腿长,几步就跑到我面前抓住了我,要不是他们族长在旁边,估计还要揪着脖领子给我几拳吧,呵呵。

  “你要把族长带到哪去?!”张海客恨得咬牙切齿。

  “你们族长累了,我带他回去休息,怎么了,这还得向你请示?”我现在这谎话也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族长会累?!我看是你累了吧。你这种拖后腿的身体状态能不能不要拉着族长跟你受罪,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就因为你谁都玩不好。”

  我靠我靠,这不是小说里绿茶婊诬陷别人的标准话术嘛。

  “没错!”我也豁出去了,今天我不气死张海客我就不姓吴:“是我累了。但是你们族长特别关心我的身体状态,就想陪我回去好好休息。当然啦,你也不要误会,他不是不关心你,而是你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也用不着他关心啊对不对?”

  “你……”张海客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干脆不再打嘴炮,直接过去拉住了闷油瓶:“族长,晚上好看的表演多着呢,好多项目晚上玩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让吴邪先回酒店休息吧,毕竟他那身体吧,也不能和咱们比对不对。咱们几个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玩一玩?”

  “不用,我们之前在美国玩过。你们好好玩。”闷油瓶这次真的够给张海客面子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字来回答他的问题。

  说完闷油瓶就把张海客和张海盐晾在原地,过来拉着我往前走。

  “族长,你要回去啦?”两个狗腿子赶忙追上来。

  “嗯。”

  “回酒店吗?”

  “嗯。”

  “是昨天说的那个像童话城堡一样的迪士尼酒店吧?”

  “不知道。”

  看到他们吃瘪我心情大好,帮闷油瓶回答道:“你们族长出门啊,向来是甩手掌柜,行程都是我安排,钱都是小花出。这次的酒店都是小花订的,你们族长根本不知道要住在哪,全是跟着我们走。我整天像老妈子一样带着你们族长,你们也不说给点赡养费什么的。”

  “吴邪你别嚣张啊,又不是就你会做行程会订酒店。族长跟着我们也是一样的。”

  “哟,你们做什么行程了??你们的行程就是跟着我们!也就是说你们就是抄袭我的行程,还没让你赔我的知识产权费用呢。酒店也不是你们自己挑的呀,还不是我们住哪你们就住哪,查位置看点评的时间你们倒是都省了,赶紧赔钱!”

  张海盐有些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狡辩:“高档酒店总共就这么几家,还用查?”

  巴黎的高档酒店总共就“这么几家”????这话说出去巴黎人民非打死你不可。

  胖子已经关了直播,小花和黑瞎子两个人在后面抱着肩膀吃瓜看戏,不参与我和“盐客”二人的斗嘴。我也懒得和这两个无赖掰扯,一路无话走到了迪士尼酒店。

  好在小花向来要住最贵的套房,而这种套房一般来说总共没几间。张家来了那么多人,不可能都安排在我们附近。只有张海客和张海盐两个人死皮赖脸地开了豪华套房,和我们在同一层楼,其他张家人都安排的是标准间,在其他楼层。

  进了房间,我一下子扑到床上,闷油瓶在我后面进来,淡定地关好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