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够看的幻术”……

  “樱酱!佐助!”鸣人看到佐助躺着,樱跪着,两个人都不能动了,他却想不出任何的办法。头脑简单的漩涡同学,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直接照脸冲。

  照脸冲的后果是被蛇给卷走了。

  大蛇丸落到了佐助的面前,盯着那个在他脚下已然不能动弹的少年,说道:“你可真是丢尽了宇智波一族的脸啊。”

  他的话,让佐助的瞳孔骤然一缩。

  “比起鼬,还是差远了……”大蛇丸朝前走了一步,话语之中似有着遗憾。

  这个久违的名字,让佐助握紧了手。

  他想起了那个寒冷的夜晚,充斥着鼻端的血腥气息,满目凌乱的尸体,还有那个男人离去时冷漠而无法忘记的话语。

  他太弱小了。

  他连眼前的困难都无法征服,更别提杀掉哥哥了。

  就像是漂浮在幽深海浪中的人,失去了被视为唯一稻草的信念,他有一瞬间,想要直接放弃所有无谓的反抗。

  “佐助……快动起来啊!”鸣人在蛇的身躯中艰难地挣扎着:“你这个胆小鬼,快点站起来啊!”

  “喂,班花!”

  樱跳到了佐助和大蛇丸的中间,她扭头看到鸣人快要被蛇尾巴勒爆炸的模样,又看到佐助毫无战斗意志的表情,心中十分紧张。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确定是否可以继续战斗。刚才大蛇丸的幻术,让她的精神受到了强烈的折磨。

  佐助反射性地回答了一句:“不准那么叫!”

  回答完,他才从自己恍惚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刚才樱的呼喊,虽然让他有点生气,可是也成功让他摆脱了消沉的意志。他睁开双眼,红色的双眸中浮现出了完全的双勾玉。

  “双勾玉?”大蛇丸露出的那只蛇瞳微动,声音越发嘶哑:“真是一个资质不错的孩子。我有点改变主意了,不想杀你了。”

  “什么鬼?!”樱后撤了一步,阻挡在佐助的面前。她凛然的目光,让大蛇丸愉悦地低笑了起来:“九尾的小鬼依旧活着,佐助的身体也让人欣喜。这一次回来……可真是有很多惊喜。”

  樱防备着他的手和武器,却没有料到他的头忽然飞起,脖子无限拉长,仿佛蛇的身躯一般在空中扭动着,跃过她的头顶朝佐助的方向飞去。

  “佐助!”她没来得及转身,大蛇丸的头颅又伴随着脖子的缩短飞了回来。

  随即,她身后响起了佐助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

  她看到佐助捂着后颈处痛苦地嘶叫着,面上那份挣扎的神色绝非作伪。

  “不要担心。我只是送了他一份临别的礼物罢了。”大蛇丸左右转动了一下安回原处的脑袋:“佐助一定会需要我的这份力量的,我也很期待你们的变化。想要再见到我的话……就努力通过这场考试吧。”

  大蛇丸说着,他的脚就往地下沉去,身影隐匿在地表之下。

  “我可一点也不想再看到你!”樱将千本投向了他消失的地方。

  一直卷着鸣人的蛇也松开了对鸣人的禁锢,把软趴趴的鸣人随手丢在了地上。而佐助则一直捂着后颈处痛苦地嘶嚎着,额上挂满了涔涔的冷汗。樱面对一伤一昏的两个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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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最大的威胁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已经自行退出了战斗,但是大蛇丸给他们造成的损害真是有够大的。

  她想要用医疗忍术去治疗佐助的伤口,却看到他的脖子上除了咬痕外,还有一道三勾玉形的黑色印记,看起来像是让佐助痛苦的源头。

  她试着去触碰咒印,结果却被灼热到不可思议的温度给烫了回来。只要她稍微碰一下咒印,佐助就立刻开始低声呼号。

  凭借现在的她,对这个奇怪的黑色印记无能为力。

  也许是因为咒印,也许是因为对战大蛇丸用尽了查克拉,也许是因为写轮眼,佐助很快也昏了过去,摔在了树下。

  现在,只剩下坚强的樱姑娘还醒着了。

  ×

  佐助昏了,鸣人昏了,一个皱着眉,一个咬着唇,两个人似乎都在做可怕的梦。

  樱从医疗包中取出了干净的手帕,用打来的水打湿了帕子,搭在了两个人的额头上。他们面孔上的伤痕已经在医疗忍法的作用下完全褪去,可是两个人却依旧没有醒来。

  一个是因为奇怪的咒印,一个是因为身上的九尾封印。

  樱看着佐助昏睡的容貌,有点闷闷不乐地猜想着他们两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昏睡的佐助面庞上没有血色,唯有咬着的唇角带着红。平日里那双弧度好看的黑色眼睛,紧紧地合着。

  也许是因为梦到了什么,他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

  樱抱着膝盖,开始出神。

  #就算昏过去了也那么好看不愧是第一女主角担纲#

  看着佐助的面庞,她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他的脸颊,却被那烫热的温度给吓的缩回了手。

  佐助发烧发的这么厉害……

  她仍在出神,不远处的草丛中却传来了悉索的响动。

  她抬起头,意识到这个森林中除了他们和大蛇丸,还有其他在谋求卷轴的考生。如果现在有其他敌人出现的话,就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看,果然已经只剩下一个了呢。”

  没有听到过的、陌生的声音,让樱警觉了起来。她摸出了自己的千本,走到了鸣人和佐助的身前。

  来者是音忍村的三名忍者,打扮都很不正常。一个衣服上写满“死”字好像嫌弃自己狗带的不够快,一个背着厚重的毛皮,用绷带裹住了自己的五官,唯一的女忍者则留着堪比武藏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