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说的没有错,樱根本不需要他的保护。就算他不出现在达兹纳的面前,樱的手里剑也可以逼退两个袭击者。

  可是他明明记得这个同班的姑娘除了笔试以外,历年的成绩都不怎么样。

  这种摸不清对方水准的感觉,实在是太讨厌了。

  “鸣人。”卡卡西把夹着的两个忍者丢到了树下,微侧过头对鸣人喊道:“这两个忍者的武器上有毒,你刚才受伤了吧?快把手上的伤口割开,把毒素放掉,最好不要乱动,免得蔓延全身。”

  鸣人感觉到了了手上的痛感,抬起了手背,发现手背上果然有几道爪痕,正在不紧不痒地冒着血珠。

  “雾隐的护额?”樱收回了自己的书本,看着那两个被捆绑在树干上不能动弹的忍者:“C级任务竟然会出现忍者刺杀保护目标?”

  “恩,是很奇怪呢。”卡卡西将手插入了口袋之中,没有被护额遮住的眼睛看向了站在一边垂头不语的达兹纳:“达兹纳先生,我希望你最好告知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如何看穿我们的?”被捆绑住的雾隐忍者问道。

  “嘛……”卡卡西眼珠一动,说道:“因为《亲热天堂》掉出来了很苦恼,所以就看穿了。”

  雾隐忍者:……

  鸣人一直在一旁对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干瞪眼,此刻他听到卡卡西老师又开启了打哑谜模式,忍不住眯着眼问道:“为什么小x书掉了出来,就可以看穿对方的行动啊?”

  “……超级大白痴。”佐助瞪了一眼鸣人:“最近的天气都那么好,所以根本不会出现积水。樱停下的那个地方却有那么多的积水,怎么想都有问题吧。”

  “有忍者对战的任务,至少是B级任务。”佐助看着被绑在树上的两个忍者,说道:“还有点开心呢,难得的实战机会。”

  “我也是这么想的。”樱附和道。

  “恩?”卡卡西扭头看着两个对着雾隐忍者几乎双目放光的学生,问道:“干劲十足啊?我看鸣人因为毒血的麻痹已经害怕到无法动弹了啊。到现在都没有动手割开放血呢,要不要回村子放弃任务先给鸣人疗伤呢?”

  “不用!才不用!”鸣人咬紧了牙,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从忍具袋中抽出苦无扎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我绝对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我再也不要输给佐助了!”

  “我会用我手中的苦无,保护达兹纳先生的!”

  金发吊车尾似乎也燃起了斗志。

  “鸣人啊。”卡卡西虽然不忍心打断他的豪言壮语,却不得不说道:“如果你再不止血的话,会死哦。”

  “诶?死?”鸣人的脸色立刻变得很不好。

  “唉……”樱叹了口气,说道:“鸣人,把手给我。”

  鸣人红着脸将被苦无割破了皮肤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她用右手凝聚了绿色的查克拉,正打算为鸣人疗伤时,却发现他的伤口正在自我愈合。

  “嗯?”卡卡西也发现了这奇怪的一幕。

  “看样子是没事了。”樱松开了鸣人已经伤口愈合了的手,说:“任务继续吧。”

  不知道为什么,鸣人的伤口竟然可以自行愈合。是体质问题吗?还是因为他体内封印的九尾妖狐?还是因为……他是男1号?!

  #好挫败啊……#

  “那个啊,樱酱啊,刚才你是想给我包扎吗?”已经摆脱死亡阴影的鸣人立刻活蹦乱跳起来,在樱的周围跑跳着问道:“那个查克拉看起来很厉害呢。”

  “是医疗忍术吧。”佐助一边走,一边抬起头问道:“我记得学校没有教过这个?”

  他忽然回想到了很不好的一幕。

  毕业生说明会的那一天,他被一堆姑娘争先恐后地用书本砸了脑袋,而第一个带头那样干的就是这个粉色长发碧绿眼睛的同队女孩。她扔过来的那本书,叫做高等医疗技。

  ……有点可恶。

  原来优秀的不仅仅是他一个啊。

  “恩。”樱点了点头:“通过查克拉刺激细胞愈合的治疗手段,我使用的只是初级医疗术而已。对了,我给它的别称是——神之右手。”

  鸣人:……

  #啊原来所谓的神之右手就是这个啊!#

  卡卡西看着眼前三个心思各异的队友,觉得心情有点沉重。

  优秀的宇智波一族后代,身上有着九尾之力的四代遗孤,自学医疗忍术的开挂姑娘……

  最重要的是,好像一个两个看起来都不太对盘的样子呢……

  

  、9.桃地再不斩

    波之国的海上雾气弥散,白色的雾笼罩了海面,放眼望去,除了茫茫的雾色和近在眼前的海波,什么也看不见。海上的湿意刺入骨髓,让所有在船上的人都觉得有些寒冷。

  摇着船桨的船夫立在船头,放慢了手中的动作,说道:“过了那座桥,就快可以上岸了。”

  “桥?”

  听到船夫提到桥,樱努力盯着那片迷茫的白雾。

  随着船只的靠岸,那座庞大的桥在雾色中逐渐显现。巨大的桥身很是宏伟,可是它只完成了一半,桥面延伸到海中便没有后路了。写有停工字样的牌子在桥头整齐地悬挂成一排,金属的牌面因为水汽的浸染已经开始生锈。

  摇晃的船只渐渐朝岸边驶去,已经可以看见波之国的河道了。

  “达兹纳先生,在上岸之前,我想询问一下你这件任务的原委。”卡卡西坐在船沿上,戴着半指手套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腿上。

  “其实……”达兹纳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低下了头,目光幽深:“我正在被一个超级可怕的人追杀。那个人就是卡多集团的大富翁。”

  “他用暴力手段控制了渺小的波之国,像波之国这样弱小的国家,只要控制了河道和海上交通,就等于遏制住了它的经济和政治命脉。因此,卡多唯一惧怕的,就是那坐正在建造中的大桥。”达兹纳说完后,抬起头,将视线移向了那坐停工的大桥。

  “所以大叔你身为桥的建造者,才会被那个什么,卡多追杀吗?”鸣人凑过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