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过要互相坦诚的。”夜昜平平的说着。如果不是夜昜的声音,好似前面的话语与夜昜无关。

  “但我也回复了尽量。”司徒钺不为所动。

  两人的讲话都是平平淡淡,但是其中却有着不容忽视的波流。

  “你对我莫名的躲避,我没有资格知晓理由?”

  “...我...我没有在躲你。我发现最近能隐隐约约感受到那个人的能量,而最近的能量波动愈发明显,这次的敌人比以往所有的都未知,所以我们必须很谨慎的对待。

  最近的事情真的很多,其他人做我不放心而且很多事情其他人也没有能力去完成,如果因此忽视了你的感受,我表示抱歉。”

  【对不起,不知道怎样的心态面对你。】

  司徒钺看着面前的人,平淡的转移话题。

  自己希望能够能找到让两方平衡的办法,但似乎不大可行。可是自己又自私的想拥有两者,所以只能一味的钻牛角尖,期待没有波澜的解决问题。

  “司徒钺你说的对,现在大敌当前我确实不应该斤——斤——计——较我们的感情。

  或许...前些时光就是幻影。

  等...等这些事情结束后没有等到你的答复,那我就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了。”夜昜觉得自己快被司徒钺的“公事公办”气炸了。

  “那么我就不打扰忙碌的公主殿下处理公事了。”

  司徒钺看着夜昜离开,叹口气,转头自己的座位上有一块包装精致的草莓慕斯,显然是夜昜留下的。

  “司,将这些文件亲手交给夜昜。”

  “是。”

  刚刚说的虽然是转移话题,但确实是事实。

  还有很多需要处理,自己需要尽快安排妥当,只有事事提早尽善尽美,最后自己可选择或是面临的局面才能更好。

  司徒钺联系司徒白,将近况疑点和司徒白说了,顺便说了一下自己最近身体能感受的那股能量波动。

  “......司徒钺,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我想到的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可能。我...也能感受到那股能量波动。”

  “......”司徒钺没有回话,但是周身的气息沉闷。“我宁愿不知道。”

  “但如果是这样,之前你说的发生的那些事情能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可是,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是吗?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呵呵,也是。”

  这场通话解决了一些问题,但衍生出了更多麻烦。

  “殿下,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不愧是殿下。”

  这几天司徒钺亲自带头查证,让参与的搜查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搜查体验。

  毕竟谁敢或是谁能阻拦公主殿下想要的证据呢?如果是他们自己再多几个月都不一定能办好。

  “带头的择日处死刑,其他人按照律法处决。”周围的人都是事情解决后的放松,只有司徒钺暗自皱眉。

  【这件事情不对劲,解决的太快了,更确切的应该是太顺利了。而且他们身上的气息都很正常。

  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夜昜单独相处了。】司徒钺希望能够不去想,但心底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自己的做法真的对吗?但那是自己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先这样吧,没有变动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请公主殿下放心。”剩下的这些是再处理不好,这口饭估计也混不下去了。

  “嗯。”司徒钺瞬移离开,司徒殇自从上次说“放权”,真的就自己逍遥快活了,得去给她念念经。自己不好过,作为自己的母亲不得有难同当一下?

  于是司徒殇原本惬意舒适快乐美好的一天变成了苦逼痛苦悲伤假笑的悲催听众垃圾桶。司徒殇的快乐被司徒钺快乐的借用了。

  快乐的司徒钺继续自己的能力修炼。

  嘀嘀嘀!!!

  ——司,怎么回事。

  ——殿下,正要联系您。之前抓的那些人全部自爆了!而这个自爆却很“自然”。现在正在抢救存活的伤员,因为监狱在血族这里,这次血族死伤不少。

  果然,太顺利了!

  司徒钺离开房间,来到现场。

  爆炸范围不小,监狱本身就带了防御的性质,但依然轻易的被突破防线。而且这种集体同时自爆,还不是寻常能量,既然爆发了,那远不止这点,这仅仅是开胃菜。

  “殿下!”声音焦急而紧急。【果然!】

  “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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