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渣攻不好当[快穿]【完结番外】>第061章 人美心狠的魔教教主八

  “我...你...”易沉一下子懵了, 谁能想到白子潇居然在这个时候恢复记忆呢?

  他本想说“你听我解释”,但却无力地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可以解释的, 这本来就是自己干的。

  就在这时,整个金象王的陵墓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大大小小的碎石往下落, 有不少砸到地面上, 直接砸出来一个坑, 也有不少砸到了武林中人身上。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这时候白子潇身上的锅就起了作用,比剑更宽的锅可以抵挡大部分碎石。

  “先离开这里, 我们的事情, 等安全了再找你算账。”白子潇手中锅影纷飞, 打飞一波碎石后, 他瞥了易沉一眼, 抓着对方的手腕就往一旁走。

  看样子陵墓是要塌掉了, 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又离出口太远, 此刻往外跑,说不定就会被埋在半途中。

  还不如拼一把,直接往陵墓中心走,祈祷金象王中心的墓室足够结实。

  不知道跑了多久,白子潇只听见身后传来了最后一道石头落下的声音,之后便再无任何声音,只留下了一片寂静。

  “这里应该不会再塌陷了。”白子潇松开手, 往旁边走了好几步, 与易沉拉开距离。

  “可我们也出不去了。”易沉折扇一开, 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看不清情绪, 他环视一周,以一种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惋惜的语气说道。

  “那看来只能等着人来了。”白子潇绕着这个空荡荡的墓室转了一圈,伸出手敲了敲,遗憾地发现居然都是实心的。

  除了一条从一旁流过来而又从另一旁流出来的小溪。

  溪水只有二十多厘米宽,二十多厘米深,别说一个白子潇了,就算是半个白子潇也过不去。

  他们两个只能在这里眼瞪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咳,有活水,倒是个好现象,最起码不用担心渴死。”易沉咳嗽两声,率先打破了安静,“而且有水的话,就可以传暗号出去。”

  白子潇默不作声。

  他看着易沉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将它放在水中,然后那个玩意儿就顺着小溪流走了。

  “不愧是九冥教,玩水玩得挺厉害。”白子潇走到易沉旁边,蹲下来,“大约多久能有人来?”

  “怎么也要三四天。”

  “那正好,这个地方没有人,时间也够,正好能够让白某和易教主,好好探讨探讨一下过去三个月的事情。”

  白子潇在“探讨”两个字上面咬得特别重。

  “能有什么好探讨的,无非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你刺杀我,我还不能反击回去?”易沉双手抱胸,瞥了一眼。

  “如果你对我要杀要剐,那白某无话可说,但你偏偏要哄骗我当你夫人,玩弄我的感情,易沉,你这件事情,已经超过我的底线了。”

  白子潇伸出右手掐住易沉的脖子,将他整个按在地上,凭借着高超的感知,他能感受到易沉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

  “咳咳...如果...你自己何尝不是呢?你怀疑我杀了黄鹂鸟?我以为你——”黑暗中,易沉的脸上满是嘲讽。

  “我没有怀疑你杀了黄鹂鸟。”

  白子潇顿了顿,经过了漫长的十五秒后,他才开口:

  “不管是失忆后的白子潇,还是现在的白子潇,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杀了黄鹂鸟。”

  手上的动作逐渐减轻,易沉咳嗽两声,总算感觉缓过来气。

  他坐起来,右手勉强撑着地面,却突然笑出声来:“所以我说,白子潇,你其实生气的不是我玩了你的感情,而是我怀疑你杀了黄鹂鸟?”

  “闭嘴。”白子潇抱着他的那口大黑锅,表示不想理易沉。

  “我那个时候没有追上去,是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会误以为我要杀你,所以才没动。”

  “我不想听。”

  “那个......”

  “易教主不用多言了,过往的误会也好,感情也好,就当是一场虚妄的梦好了,梦醒了,易教主和白某,从此就天涯陌路好了。”

  白子潇是彻底想明白了,他当初就不应该接下刺杀易沉的单子。

  虽然说出这句话后,情感上感到了一丝难过,但理智上告诉他,再和易沉纠缠不休下去,自己就彻底无法摆脱魔教了。

  不大的黑暗空间又变成寂静。

  白子潇无聊地听着水流的声音,却感受到坐在他身边的易沉戳了戳他的腰。

  “阿潇,你真当要这么绝情?”易沉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一丝脆弱。

  “白某与易教主本身并没有情感,又何来绝情一说?”白子潇声音冷漠。

  “那些夜夜的交颈而眠,白子潇,你当真对本教主一点感情也没有?”易沉不死心道。

  “白某对易教主的感情没有任何兴趣,自然也对易教主的身体也不感兴趣。”

  虽然这么说,白子潇还是无法避免地回忆起了九冥山上的时光。

  到处都是水的山,到处都是水的空气,到处都是水的易沉....咳...不能再往下想了。

  黑暗中,传来折扇落地的声音。

  白子潇感觉易沉突然靠近了自己,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声线带着满满的笑意:

  “白子潇,本座对你的身体可是很感兴趣,要不要最后关头,来一次?”

  “听起来不错,但是,我拒绝。”白子潇躲开了易沉。

  “是吗?这可由不得你。”易沉的手放在了白子潇的衣襟处,继续往下说,“还记得本座那天给你喂的蛊虫吗?只要本座想,你三息之内就可以暴毙而亡,怎么,你想试一试吗?”

  白子潇心中一跳,他居然把易沉给自己的蛊虫给忘了。

  “易教主前些时辰还说,未曾怀疑过我,却早早就将蛊虫种下,真当是——”白子潇语气更冷下去。

  “——真当是魔教作风对吗?”易沉笑眯眯接下了下一句。

  “不过,看在你我共同睡过那么久的份上,陪我睡最后一次,就帮你解开蛊虫.....啊!”

  易沉猝不及防被抓住头发,直接被怼到了小溪里面,然后又带着一脸的水被拽出来。

  “易教主就这么饥渴吗?”白子潇俯身摸上易沉的脸,用拇指一点一点擦去易沉脸上的水,语气沉下去。

  “我.....唔.....”

  易沉话还没有说完,就再次感受到了冰冷的水,以及那种窒息的感觉。

  “没事,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不过是弄点水罢了,想必从小在水乡长大的易教主应该不会在意....”

  “你难道..咳咳....”

  第三次了,这是易沉被白子潇拽着头发扯进水里的第三次。

  “反正易教主本来就挺多水了,再多一点也没有关系把。”

  被三次摁进水里的易沉只觉得脑袋开始发晕,呼吸也有点不畅,反射性张开嘴喘息,却被死死吻住。

  仅剩下的氧气被掠夺,口腔被强硬又蛮横地扫荡过一遍,在求生的欲望中,他伸出手去推白子潇,却根本推不动,到最后胳膊只能无力地搭在对方肩膀上。

  “我以为易教主好歹能多坚持一会儿。”

  白子潇讥诮地说了一句,吻上了对方长长的睫毛,再到右眼的美人痣,甚至还惩罚性地咬住了对方脸上的皮肤。

  “哈...好痒....”易沉半睁开眼,如果此刻光线充足的话,白子潇应该能看见对方已经有些溃散的瞳孔。

  但现在处于黑暗中,白子潇他一无所知。

  易沉也不太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记得身上的衣服被强行撕开,皮肤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他反射性用手去遮挡,却被握住手腕给摁在了地上。

  “疼....嘶...”易沉的思绪在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疼痛后,勉强恢复了少许。

  “这可是易教主你自己要求的。”白子潇将易沉整个圈在怀里,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何必再顾及太多。

  “阿潇,我...我难受,停....唔...”

  “嘘,不要说话。”白子潇低下头,吻上易沉的唇,顺便把对方未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不是吗?”

  易沉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正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过去多少次,然后又醒来多少次。

  反正等他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白子潇依旧拿着那口锅,穿着一身单衣坐在小溪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沉试着动了下身体,全身酸痛如同被巨石砸过一样,尤其是某个地方,但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某人的外衫。

  突兀的浅笑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你醒了?”白子潇转过头,语气淡淡。

  “嗯,白子潇,你是不是对我还有感情?你是不是因为蛊虫的事情,才对我这么生气?”易沉披着白子潇的外衫,凭借着五感摸索到对方身旁。

  “一定要讨论这个话题吗?我再说一边,我对你的感情,以及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

  “真的吗?我不信。”易沉的手摸上白子潇的脸,“我感觉到了,你很喜欢对不对,阿潇,身体上的反应是做不了假的。”

  白子潇一顿。

  确实,在他压着易沉的时候,也曾沉溺过于对方,易沉对他来说,有着非常明显的吸引力。

  但这肯定不能承认,不然易沉顺杆上树赖着不走怎么办。

  “说不定是你的蛊虫有什么作用,像什么催.情.春.药之类的,不就是你们最擅长的吗?你不要自作多情。”白子潇冷哼了一声,“还有,快点帮我解开,我们最好再无瓜葛。”

  “我自作多情?解开蛊虫?”易沉发出了两个短小的问句,突然笑出声来,声音越来越大,里面满满都是一种得逞的快意。

  “你什么意思?”白子潇心中隐隐有点不安,“你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不是。”易沉足足笑了好几分种,最后才停下来,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因为从来就没有蛊虫啊,我那天给你的,不过是一颗山楂丸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你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阿潇,我对你是真心的。”

  “压根没有蛊虫,你对我动情了对吧,你还有什么理由推脱?”

  “白子潇,你骗得了所有人,骗得了我,骗得了你自己吗?”

  白子潇他愣住了。

  就在他愣住的时候,易沉凑过来,右手缓缓放在他的胸膛处。

  “白子潇,你敢再说一次,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我.....”

  白子潇他还真不知道该说啥,巨大的冲击已经让他脑子有点死机,而在这个时候,怀中突然一重,易沉他直接两眼一闭没了意识,整个人都瘫倒在了他怀中。

  白子潇:!!!!

  *

  作者有话要说:

  总感觉失去记忆的潇哥比恢复记忆的潇哥更渣更攻/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