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早死炮灰改拿甜宠剧本[穿书]>第四十一章 现在和离还来得及吗?!……

  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个梦。

  虽然在梦中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下面是一个祭台。

  天方地圆, 九层台阶,傅鸣琅在一个道士的指引下,一步步的完成了一场祭祀。

  做这件事的人仿佛是他自己, 可他却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他只是个看客。

  “道长,我真的能如愿吗?”他听到‘自己’这样问道。

  “陛下心意诚挚, 上达天听,自然可以。”倒是手中拂尘清扫, 诚挚道。

  “那就好。”‘他’说。

  原来‘我’竟是个皇帝啊, 傅鸣琅恍惚间心想, 他有些疑惑, 不知这到底是那个皇帝?

  在侍卫的保护下, 他回了马车,伸手取出一卷画轴, 缓缓打开后,里面画着的赫然是施秀盈的面容。

  “玲珑, ”他愣愣看了许久,而后说, “望来生你我能红线相结, 恩爱一生。”

  “来生啊——”他又叹了一句,似喜, 似悲,又带着怨。

  这个皇帝喜欢玲珑?!傅鸣琅心神大震, 霍然睁开了双眼。

  红烛已经燃尽,月色透过窗扇洒在地上,可他的神思却格外的清明。

  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皇帝到底是谁?会是燕成善吗?

  来生又是怎么回事?!

  而眼下最要紧的,是有人在惦记他的玲珑, 他的!

  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那人的。

  觊觎玲珑的人,必须死。

  *

  “呀——”施秀盈睁眼懵懵懂懂了一会儿,忽然惊叫了一下,忙坐起身叫起了小风,急急问她,“我是不是起晚了?”

  说话间,她踩上绣鞋,探身看了眼窗外。

  眼见着朝阳初升,施秀盈这次啊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还没完,要是新婚头一天,她就起晚了导致给长辈敬茶都晚了,那就太丢人了。

  小风忙上前给施秀盈掩了掩衣襟,满脸红晕说,“小姐莫急,不晚,巳时才敬茶,且还早呢。”

  抬眼一扫小风的脸色,施秀盈有些不解她为何脸红,不过也没多想,忙让她安排洗漱。

  可等到几个丫鬟来了,却都有些脸红。

  恍惚间,施秀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由自主的,她的脸也红了。

  傅鸣琅昨晚,似乎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印子……

  脖子上肩膀上也不少。

  “怎么起这么早?”正这样想着,傅鸣琅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施秀盈抬眼看去,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忽然挨了记白眼,傅鸣琅有些不明所以,等看到她的手和带着羞意的脸颊,以及几个明显不对劲的丫鬟,他微微一想,就恍然了。

  整了整神情,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昨晚,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带着歉意,傅鸣琅很是伏低做小了一番,才算哄得施秀盈忘了那件事,又开心了起来。

  用完早膳,两个人前往正院给长辈敬茶。

  一路上,傅鸣琅仔仔细细的给施秀盈解释了一番镇国公府的情况,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施秀盈大多都知道。

  老镇国公分家多年,早已经当家做主,这会儿早已经分出去的长辈是不会来的,能出现的,也就府上众人。

  他的五个哥哥嫂子,还有一众侄子侄女们。

  而她只需要给老镇国公行礼,至于其他人,颔首微笑就好。

  施秀盈到场一看,果然如此。

  恭恭敬敬的给老镇国公敬了茶,又和其他妯娌打了个照面,她来之前还想过世子夫人若是为难该如何,可到了之后才发现她想多了,世子夫人这会儿只当做与她不相熟的样子。

  既不亲近,也不疏远。

  她这样,反倒让施秀盈自在,索性就保持了和她一样的态度,只当做不甚相熟之人了。

  大手笔的给一众侄子侄女们分了见面礼,便是面对着冷面的傅禹启,她也一派淡定,只把他当做侄儿。

  值得一提的是,傅禹启在一年孝期出了之后,他母亲就开始给他张罗亲事,可至今两年,他的亲事依旧未定,满京都的人都正等着,想看他想找个何样的人呢。

  这一天的时间,傅鸣琅什么都没做,只陪着施秀盈熟悉他院中的人。

  施秀盈倒是提过想转转镇国公府,却被他拒绝了。

  “转什么,统也住不了几天,费那个心思作什么。”他说。

  闻言,施秀盈的眼睛默默一亮,眨啊眨的看向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凑到傅鸣琅身边,轻声问他。

  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

  施秀盈到底还是不习惯和傅鸣琅靠的太近。

  眸光一扫,傅鸣琅倾身为她理了理鬓边的红宝珠花。

  “嗯,父亲和我说过,过段时间,他就把我们分出去。”他轻声说道。

  不由得一喜,施秀盈抬眼看着傅鸣琅,说,“真的!太好了。”

  “府邸我已经准备好了,过两天我们就去看看,要有什么不满意的,提前改了。”傅鸣琅从容淡定的安排,伸手把靠着自己的人揽进了怀里。

  “呀!”施秀盈惊了一下,有些慌的看他,这个怀抱太过熟悉,让她想忘都忘不掉。

  昨晚就……

  惊觉自己竟然想起了这件事,她的脸倏地就红了。

  “在想什么?”傅鸣琅含笑问她,没再靠近,生怕把人吓到,只捏着她的手指,然后一点点的十指交缠,握在了一起。

  到底没忍住瞪了他一下,施秀盈推他,娇嗔道,“你起开些,靠这么近做什么。”

  “我不要。”傅鸣琅反驳的理直气壮,说,“好不容易能抱你了,我才不要松开。”

  “傅鸣琅!”施秀盈推不动,听他说什么抱啊的,又羞的不行,嗔他,“你脸皮怎么这么厚了。”

  “哪里厚了。”看她一双杏眼水润,脸颊遍布霞晕,傅鸣琅心中一动,过去在那香腮上啄了一下,道,“我这么正经,你还说我,实在是冤枉。”

  他这样理直气壮,反而让施秀盈语塞,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拌了好几句嘴,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这个怀抱。

  夜色渐深。

  施秀盈睡得正香,她睡姿不老实,腿喜欢架着东西,而且喜欢侧着。傅鸣琅看了好笑,轻轻掀开了被子,一点一点的把人勾到了自己怀里,温香软玉在怀,他这才睡去。

  睡觉前因为施秀盈不习惯,两个人是分两床被子睡得。

  要是早上,她还不习惯,可一天相处下来,她已经找回了和傅鸣琅婚前的熟稔,这会儿提起要求来,就也理直气壮了许多。傅鸣琅看了心里又软又欢喜,就随了她。

  反正人最后都会到他怀里。

  他又做梦了。

  傅鸣琅发现自己又成了那个‘他’,他决定自己这次必须弄明白附身之人的身份,好提前解决。

  眼前的地方十分熟悉。

  傅鸣琅想了好一会儿,惊觉这不就是镇国公府正院。

  满府挂红,眼前的客人来来往往,满口贺喜,十分眼熟,俱都是朝廷官员,他的那些同僚。

  “傅寺卿。”有人给‘他’打招呼,‘他’点了点头,开口回应。

  傅鸣琅心中大震,这人是他?!

  他附身的人竟然是他?!心神晃动中,周围的一切恍惚起来,他又醒了。

  他出神半晌,昨晚还在想,那个敢觊觎玲珑的人是谁,可今晚附身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那么问题来了,他这两天附身的人是一个人吗?

  他忍不住又想,那满府挂红,明显是有人成婚,是谁?

  在他成为大理寺卿后,这几年府中要么是在守孝,要么是那些成婚的侄儿们身份不够,不足以让他那些同僚们来道贺,跟梦中的情形完全对不上。

  傅鸣琅有种感觉,那对成婚的新人很关键,因为在刚刚的梦中,‘他’的心情很不好。

  三朝回门。

  傅鸣琅扶着施秀盈下马车时,一抬眼就看到两个大舅子都出来了。

  不过三天而已,施秀盈再回到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府邸,竟然感觉到了惊喜。

  扑在自家娘亲怀里撒起了娇,施秀盈开心的笑了起来。

  “娘,我好想你啊。”她腻着声音说。

  “你啊,都成婚的人了,还撒娇。”周氏说她,可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极了。

  施秀盈这边和她娘亲欢欢喜喜,前面傅鸣琅一人独对一位丈人,两位大舅子,颇有压力。

  不过他面上却是言笑依旧,态度恭敬。

  看他这样,几个嫁女/嫁妹的男人心里才算舒服了些,倒也没有太过为难他。

  只闲闲说起来朝事。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三言两语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陛下准备选嗣了。”最后施敬循轻声道。

  轻飘飘的一句话,震惊了屋内的另外三人。

  陛下无子,若是选嗣,那便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这也意味着,朝事要变了。

  “可有了人选?”傅鸣琅手上的动作一顿,倒是不甚惊讶。

  所有人都心知,这一天早晚会来,而现在,不过是恰好来了而已。

  施敬循摇了摇头,没再说其他。

  他说这句话,也不过是为了提醒傅鸣琅罢了。

  傅鸣琅便也没再追问,可心中却悄然走神,不由得想起了前日的那个梦。

  他附身的那个皇帝……

  是夜,那个梦如约而至。

  傅鸣琅终于弄明白了成婚之人是谁,正是施秀盈和傅禹启。

  恍然之间,他想起了自己最开始做的那个梦。

  那个朝朝暮暮惦记着施秀盈,却求而不得,只能看着的梦。

  他本就聪慧非常,这些时日下来,足够他推算出发生了什么。

  曾经的他和施秀盈错过,他心中懊悔,徒生痴念,求助了神灵,所以——

  就有了他的那个梦。

  傅鸣琅一开始是不可置信的,他完全无法相信另一个自己会那样愚蠢,竟然会错过施秀盈。可再仔细香型,他就懂了。

  他少时自信高傲,从来不觉得自己会为美色所动,亦不屑于此。那样的他,根本不会和施秀盈产生交际。正如在做那个梦之前,他即便是觉得施秀盈有趣,却也没觉得她有什么稀奇。

  直到他做了那个梦。

  他这才开始对施秀盈好奇,然后主动接近,直到最后割舍不下。

  在想明白这一点后,傅鸣琅由衷的感谢起了那个‘他’,感谢他的执着,感谢他求得那份来生。

  他睁眼看着怀中的施秀盈,宛若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半夜无眠,睁眼到天明。

  等到施秀盈用完早膳,开始处理事情,他这才抽出时间,想起了另一件事。

  既然这些梦的主人都是他,正确来说,是另一个他,那那个皇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心中复杂,有了一个疯狂的猜想。

  而后找来了人,让他们换了个方向查继续去查。

  之前为了身世之谜,他一直在暗中追查,可镇国公当初吧线索抹除的实在是太干净,再加上为了避免惊动镇国公,导致他几年下来都一无所获。

  可现在,他忽然觉得应该换个思路。

  若真如他猜想的那般,那他现在最应该查查镇国公府的亲眷。之前因为他和镇国公世子生的想象,所以他从未多想过,只想着找出生母的身份。可现在,他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说不定,他的母亲,本就拥有着傅家的血脉,所以他才会和傅家的人长得像呢。

  不论如何,他要查清楚。

  不过,这个尚且是次要的。

  在这一天,傅鸣琅忽然信起了道,他也想在为自己和施秀盈求一个来生。

  *

  婚假半月后,傅鸣琅不得不回去接着当他的大理寺卿。

  正值大朝会,他站在金殿之下,眼尾扫着上座的皇帝,心中复杂难言。

  这些天,他几乎每天都在做梦。

  在前期过去之后,最近的梦都是他做皇帝那会儿——

  他没再让自己多想,只等着属下人的调查结果。

  一个月过后,傅鸣琅看到了属下人呈上来的消息。

  他一张一张,缓慢而认真的看完,而后慢慢的,长出了一口气。

  这里面写着他被镇国公收养的始末,果然,他不是镇国公的孩子,而他的母亲,竟然是罪臣之女。

  那么问题来了,他的父亲是谁,若真如他猜想的那样,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

  继续去查。

  成婚一月过后,镇国公分了家,傅鸣琅和施秀盈住到了早就安排好的傅宅之中。

  朝起梳妆,品茶,赏花,处理事务。

  施秀盈逐渐习惯了婚后生活,她慢慢习惯了傅鸣琅的亲昵和陪伴,虽然偶尔会脸红,可更多的却只是嗔一眼罢了。

  天气逐渐变冷,就在一个还算风和日丽的天气里,周氏命人给施秀盈传信,说施瑜琼杀人了。

  杀得正是施瑜瑶。

  她惊得当时就打碎了自己近来最爱的一只茶盏,不可置信的问,“什么?!”

  杀了,就这么干脆利落,简单粗暴的吗?

  施瑜瑶的身份,严格来说见不得光,毕竟只是端王世子燕成仪的一个外室罢了。

  可杀人,无论放在哪里,都是重罪。

  还未等刑部拿人下狱,施秀盈就再次收到消息,施瑜琼自尽了。

  这个结局实在是太过荒唐,施秀盈可以说是不可置信至极,她几乎以为这是有人给她开了个玩笑,可看到的一切都告诉她,这是真的。

  施瑜瑶真的死了,施瑜琼也真的死了。

  一个穿越女,一个重生女,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等到傅鸣琅下衙回家,施秀盈都还有些恍惚。

  “她,为什么啊?”她拽着傅鸣琅的袖子搅啊搅的,不解的说,“我之前看施瑜琼的样子,还以为她要大干一场,还想着她怕是还在惦记傅禹启,可最后怎么,她怎么会想起来去杀施瑜瑶呢?”

  “施瑜琼的夫君,是施瑜瑶害死的。”傅鸣琅看了眼自己的袖子,眼见着皱皱巴巴,也就放弃了拯救的想法,边散漫的回答施秀盈。

  “什么?!”施秀盈又惊了。

  傅鸣琅说了事情的始末,不得不说施瑜琼和施瑜瑶这仇结的挺大,也或者说施瑜瑶这些年过的不顺心意,导致她越发的扭曲,最后对着施瑜琼的夫君下手了。

  “你的意思是,施瑜琼和她夫君,感情很好?”施秀盈喃喃的说。

  傅鸣琅点了点头,他有些不解施瑜琼为何这样容易就换了喜欢的人,却也不太在意,甚至懒得费心去想。

  “看来那人对她很好。”施秀盈轻声道。

  不管施瑜琼做了多少事,其实她只是想找个一心对她好的人罢了。之前她觉得傅禹启会是,可他不是。后来,很明显,她那个夫君是。

  可这一切,都让施瑜瑶毁了。

  所以她这次回京城,本就只是为了报复。

  这一场意外,给施秀盈的生活造成了一个很小的水花,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

  年关将近,傅鸣琅越发的忙了。

  施秀盈初时并没有意料到这份忙碌给她带来了什么,直到正月初八那日,陛下忽然命人传旨,将老镇国公和傅鸣琅带进了宫。

  同时还有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来,把施秀盈也请进了宫。

  这个时候的施秀盈,好不知道等着她的到底是什么惊喜,正确来说是惊吓。

  “姑母,”施秀盈高高兴兴的进了长春宫,可刚一抬头,就发现自家的娘亲和祖母以及两个嫂子也已经到了。

  脚步一顿,她惊觉,这是有大事要发生了,不然怎么会竟然连吃斋念佛的祖母方氏都叫来了。

  “玲珑,过来。”殿中的五个人都复杂的看着她,皇后招手道,眼中似喜似愁。

  “姑母,娘,祖母,大嫂二嫂。”施秀盈这才反应过来,匆匆打了个招呼,然后过去。

  “我家玲珑,的确是个有造化的。”皇后拉着她的手打量半晌,轻叹了一口气说。

  这话听着,有点奇怪。

  说的是喜事,可皇后却又有点忧虑。

  “姑母,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不懂就问,施秀盈皱起了眉。

  “前些日子陛下发现,傅鸣琅是流落在外的皇子,且在昨日已经证实了。”皇后一直看着她,口中轻描淡写道。

  !!!

  瞳孔地震,施秀盈惊愕的看向皇后,脱口而出道,“什么?皇子?”

  皇后点了点头,表示她没听错。

  “可,可这怎么可能?”施秀盈难以置信,说,“他不是镇国公的幼子吗?怎么就成皇子了?”

  皇后本来是一心忧虑的,可看着施秀盈又惊又懵的样子,却被逗乐了。

  “你啊,傻人有傻福,原来是真的。”她昨日刚知道这件事时,想来就和施秀盈现在的心情一般模样,不过经过一夜,她已经想清楚了,也分析好了利弊。

  不论如何,皇嗣和周家的关系好,而且还是周家的女婿,这都是件好事。

  她唯一所忧虑的,也只是怕傅鸣琅以后变了心思,会伤到她疼爱了这些年的玲珑罢了。

  届时,她们怕是也只能无能为力。

  心中想着,周氏藏起眼中的忧虑,一点点的说起了自己听到的始末。

  傅鸣琅这些日子一直在查自己的身世,动作不小,皇帝手下的人难免会有所发现,就跟着查了下去。

  结果这一查,就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原来傅鸣琅竟然是当年的沧海遗珠,他那个早逝的生母,当年和出宫微服私访的陛下有过往来。如此这般,再细查下去,他的身份自然就定了下来。

  “可这,万一呢。”施秀盈忐忑道。

  要是真的,那是好事,可要不是,那可就是天大的坏事了!

  “底下的人敢报上来,自然是真的。”皇后无奈的看她一眼,轻声道。

  “这,”施秀盈放弃了挣扎。

  宫女急步过来,在收到皇后的示意后,直接说出了要禀报的事情——

  “禀皇后娘娘,太和殿滴血验亲,血相融了。”

  手上的劲一松,施秀盈这才发现,自家姑母原来一直都有些紧绷,她跟着也反应过来宫女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血液相融,表示着两人的血脉的确同出一源。

  虽然这个验证很不科学,却也是现在唯一的方法了。

  “看来,我们家要再出一位皇子妃了。”皇后轻笑道,打破了殿中的安静。

  宫女们立即扬声贺喜,喧闹声中,施秀盈终于后知后觉的开始感到忧愁了。

  怎么办,本来的重臣夫人,眼看着就变成了皇子妃,傅鸣琅如果再争气一点,那皇后也是可能的。

  也就是说,她以后再也不能出去游玩,要一辈子拘在这皇宫中。

  嘶——

  现在和离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