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浔没有做任何表情,就这么淡淡地望着他。
刘缡心道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次是意外,但第二次如何解释......
刘缡迅速抽开手,骑坐在苏浔的身上,两手举起,“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浔挑眉。
“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浔缓缓开口:“我想的哪样?”
刘缡不吱声。
突然腰上受到一股力,刘缡反应过来时,已经趴在了苏浔身上。
接着一阵天悬地转的眩晕过后,刘缡感到脸上有些搔痒,颤颤巍巍地睁开眼时,发现苏浔正压在他的身上,脸上是未散尽的笑意。
“唔......”
苏浔吻上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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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苏诚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皇上。”
苏诚吃力地爬起来,“进来。”
“皇上,”贴身太监阮宜走了进来,“您找我。”
“恩,”苏诚点点头,“拟一份圣旨,朕三日后退位,后面的事,朕就不插手了,让他们自己定夺吧。”
当天晚上,皇上皇后归隐,杳无音信。
而苏诚并不知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因此拉开帷幕。
苏浔到了皇宫后就没了消息,刘缡也并不知道夺位之事。
一切照旧,只是少了苏浔的身影。
皇宫中各大势力争得头破血流,只是为了一个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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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日,刘国青含泪送走了刘缡——时日已到,刘缡将去闯出自己的天地。
十月二十二日,军中招募人才,举行了一场选拔比赛,苦斗五十轮后,顺利当上了大将军,年方十六。
十月二十五日,刘缡自请前往边关,未受批准。
十月二十六日,争位结束,刘缡应邀参加新帝登基大典。
刘缡从朋友家出来,伸了个懒腰,劲风刮过,掀起刘缡的衣袖,腰间的荷包剧烈地摇晃起来。
刘缡顿了顿,解下荷包,放在了胸前。
刘缡翻身上马,往皇宫的方向去。
许久没去了。
先帝退位也是昨天才得知的,刘缡看了看手中的金色请柬,微微蹙眉。
也不知道苏浔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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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可安排妥当了?”
“放心吧皇上。”阮宜笑着帮新帝理了理衣服。
——
一个时辰后,人全数到齐。
刘缡看看身边,有新面孔,也有老面孔。
刘缡悄悄打了个哈欠。
昨夜挑灯看兵书看得太晚,现在困地眼睛都睁不开。
新帝来了。
刘缡循声望去,一个衣着华丽的人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刘缡看四周没人注意到他,遁了。
回去的路上,刘缡买了一根糖葫芦叼在嘴中,开始咒新帝。
什么鬼的王八羔子。
空欢喜一场。
还以为是苏浔呢。
打扮的那么花里胡哨,当自己是花公鸡啊。
皇宫祭坛上被迫打扮的华华丽丽的花公鸡苏浔打了个喷嚏。
他抬眸望了望祭坛下黑压压的人群,微微蹙眉。
他没来。
刘缡叼着把冰糖葫芦吃完后,突然背后有些发冷。
——
傍晚刘缡回到李瑶家,刚进门李瑶就大步走了过来,“你终于回来了!”
“蛤?”刘缡望了望身后,确定没人后回头道:“我?”
“对,就是你。”李瑶扳过他的肩膀把他往桌前一按,“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