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荒漠玫瑰>第174章 章一百六十九

  秦泽不停地往前跑,他从那些矮的低墙跑跨过,甚至踹翻了路边的垃圾桶。他不管不问,一股脑地往前冲。他不能停下,一旦停下,死去的人,破碎的尸体,凄惨的叫声,会包裹住他,会侵蚀他,会把他拽向地狱。

  他不知道他跑了多久,只感觉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暗,最后无法看清。

  他手脚并用,从一群流浪汉里穿过,不少人摸过他的腰胯,嘴里说着粗俗的话语。

  “细皮嫩肉的瘾君子——”“这一看就是挨草的!”诸如此类的流言不断,但秦泽无心去管。

  他要到前面去,前面——甚至更前面——

  猛然间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抹红色,婀娜的身姿靠在灯牌处,让他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他明明看不清她的脸,却无比用力地把她抱紧,手指在身上留下一道道指印。

  “妈妈,妈妈……”他伏在她的肩头哭泣,泪水顺着她锁骨滑进诱人的乳沟。

  妓女挣扎着想要离开,直到她瞥到了秦泽的脸。那是用言语无法描述的悲痛,伤心、后悔与绝望在他的面孔上尽显。

  她第一次莫由来的起了怜悯之心,她抬起手轻轻拍着这个年轻人的后背,嘴里低喃着:“我在,我在……”

  她安抚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周遭已经鸦雀无声,连寻常的狗吠都听不到。

  她低着头看向他身后突然多出的男人,脚上踩着皮质军靴,身着了一件暗灰色的大衣,就从着装来说这个来头就不简单。

  吓得她差点尖叫。

  那个人挑眉看了看她,伸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随即就一手刀凌厉地劈向后颈,秦泽整个人直接瘫软在了女人怀里。

  女人吓得往后连退三步,还好那人接住了秦泽,不然他就要脸朝地摔下去。

  “晚上好女士。”那人轻笑,左手从身侧抽离,一柄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径直对准了她,“遇见他是您最大的幸运,同时也是您的不幸。”

  “不——”女人连连摇头,扭过头就跑。可他熟练的三点射直接要了她的命,如同一袋不需要的垃圾直接扔到了地上。

  死得毫无美感。

  “我也不是不明白,这小子怎么总是爱往垃圾堆里跑。”他麻溜地将人扛上,扔进了不远处刚刚赶过来停着的悍马中。

  “不要总是派遣我做这种又脏又累的体力活,霍维。”那人朝车内的人龇牙咧嘴,“我刚刚从巴厘岛度假回来的好心情被你全毁了。”

  “没办法,你最擅长这件事,没有人比你熟悉这座城里的任一处角落。”霍维挑了挑眉毛,“辛苦你了,杰斯。”

  “ 我又不是你的狗。”杰斯摆了摆手,“好了,你宝贝儿子我帮你找到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嗯。”霍维点了点头升起车窗,看着躺在身侧的秦泽,嘴角扬了扬笑。

  他俯下身子,目光扫过他紧皱的眉头,高挺的鼻子,最后落在那颜色惨淡的唇瓣上,亲昵地说:

  “路西菲尔,该起来吃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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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手被束缚在了身后,越挣扎则收束得越紧。他眼前一片黢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瞎了,还是梦?秦泽分不清楚。

  他头疼的要裂开了。

  他像困兽四处乱动,忍不住低低啜泣:“妈妈,呜呜……”

  一双手轻轻抚上了脑袋,秦泽瑟缩了一下,发现对方并没有想要伤害他的意思,微微仰起头想要看去。

  他忘了他看不见。

  他睁大着眼睛,眼神里满是迷茫,像一头懵懂的小鹿。

  “是谁?”他小心翼翼。

  但无人回他。

  “谁?”秦泽瞬间耐心耗尽,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反弓起身子,如同神经质般大吼:“是谁!是谁!谁在哪里!”

  回答他的只有死寂。

  秦泽整个咬肌紧绷,目露愤恨:“我知道你们在这!你们都在这!你们想害我……咯咯咯,你们有那个本事吗?”他笑,笑得狂妄又凄惨,“放开我!你们这些卑劣的小人!畜生!没人要的杂种!”

  “呵。”

  他终于听到了一声轻笑,那种愉悦的,似乎被他刚刚的言语逗乐了一般。

  秦泽又立刻缩成了一团,不安地东想西想。

  但只能凝视深渊。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步一步朝他靠近。秦泽恐惧地挪到了床的边缘,随即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拖了过去。

  他扭动着要逃走,随即屁股上就落下了一巴掌,清脆的拍打声让秦泽愣了一秒,随即他愤怒地扭过身子,极为狰狞地一口咬在了那个人的肩头。

  冷冽的硝烟气息直冲鼻腔,而那双手也早已经松开他的脚踝将他一把抱住,冰冷的唇蹭过他的脸颊,语气亲昵又让人感到无比冰冷。

  “你醒了,我的,小路西菲尔。”

  这让人无比熟悉的发音,他整个人忍不住疯狂颤栗起来,又在一瞬间回归平静。他咬了咬唇,最后只吐露出一个词:“爸……爸……”

  霍维满意地笑了,他轻轻拍了拍秦泽的后背,顺着那条盘绕的蛇形纹身一路探到末端,轻点了下尾椎骨直接滑进那柔软的穴中。

  冰冷的手指仅用一瞬就被温暖湿润的肠壁包裹。

  秦泽颤了颤,不敢动弹。

  “放轻松,你后面咬的太紧了。”霍维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推送,毫无润滑的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来回搅动。

  刺痛和异物入侵感太过明显。可很快霍维就摸索到那块软肉,仅仅一触碰,秦泽就像是被捏了脖子的猫,弓起腰龇牙咧嘴发出意义不明的喉音警告对方。

  对此霍维仅是扬了扬唇角,轻轻地开口:“你要与我做对吗?”

  秦泽表情呆愣了两秒钟,随后本能地向后仰了仰脑袋强迫自己放松,即使他嘴角紧绷。

  精瘦的身体展现完美的弧度,白皙的皮肤与黑发相称,打着绷带的伤口以及刚落痂的疤痕在这具纤瘦的身体上尽显色气。被红绳束缚住的双手因先前的挣扎显露出红痕,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实在是过于显眼。

  “乖孩子。”霍维夸奖到,却一口咬在了秦泽修长的脖颈,与此同时手指直接就进了三只。痛得秦泽整个人反弓起来,下意识缩紧了后穴。

  霍维眸中带笑,犬齿一点一点磨过他的喉结,顺着肌肉攀到下巴,留下一条红色的印记。

  “明明说了让你放松,你不乖。”霍维低声笑道。

  秦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本能反应自己如果不讨好眼前的这个人,他会吃不少苦头。

  所幸霍维不打算深究,只是命令道:“张嘴。”

  秦泽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不甘不愿地拖延几秒钟才缓缓张开,那种听话的羞耻感夹杂着愤怒灼烧着大脑,让他想要拒绝却不敢拒绝。

  然后他的嘴巴就被堵住,冰冷的唇贴上他的唇,温热舌头挑逗着他的舌尖,他恶狠狠地反推回去,随后就被利齿咬破,刺痛夹杂着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彻底点燃了秦泽那股无意识的火。

  他猛然顶撞对方的脑袋,清脆的“嗡”声在耳边响起,他得意地张开嘴,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颈。像一头凭借自己本能的困兽,犬齿毫不留情地没入,直到血腥味溢满口腔。

  不知道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

  他下了死口的撕咬,但是不清楚为什么对方并没有推开他,反而怜爱般抚摸着他的头颅。

  秦泽应该庆幸他现在看不到霍维的神情,那种愉悦的带着狠厉的笑。

  “乖孩子。”霍维轻叹,语气中满是欣慰:“就算神志不清,你也是这么完美。”

  秦泽顿时脑内警铃大作,双腿微曲想借力弹飞自己,被霍维一举识破。他微笑着一拳击中他的腹部,痛得秦泽胃痉挛般蜷缩在了床上。

  “还要疯到什么时候呢?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宝贝。”霍维目光冷峻,自上而下的看着他。

  他褪去自己的外套,直接用他高定至上万元美金内衬的衣袖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随后一丝不苟地将袖子卷到大臂处。

  他漫不经心地绕床一周,故意露出声响,看着秦泽伏在床中心不停地朝他张牙舞爪。

  实在是太可爱了。霍维忍不住心想。

  他朝后微微招了招手,顿时一根鞭子就递到了他的手心,一根用牛皮编织的马鞭。

  “我给你三秒钟抬起你的屁股。”霍维揉了揉鞭子,提醒道。

  但秦泽压根就不想听他说话,第六感告诉他这个男人危险至极。而下一秒就被证实,鞭子被迅速地抽打在他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在后背绽开。他“嗷呜”了一声,就被一只手直接摁住了嘴。

  “不许叫。”声音可谓是严厉,“你想关禁闭吗?”

  秦泽低了低头,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愤恨的咬他的手,但引来的是更重的一道鞭击。这一下直接落在秦泽的伤口,他为了逃避疼痛稍微挪了位置,变相惹怒了霍维引来了回击。

  他命人把秦泽绑在了床上,四肢被固定在每一个角,并给他带上了口球。他觉得是他自己最近太溺爱他了,才导致这个小孩没过几天就跟他叫板。

  永远都不懂服从,但偏偏这股韧劲和他母亲太像。霍维愉悦地眯了眯眼睛,下一鞭带了爱怜似的落在了他的乳首。

  痛得秦泽弓起了脚背,眼泪都溢出了眼眶。他想要尖叫,但他被堵住了喉咙。

  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卖场里笼子里的畜生。

  一鞭又一鞭,不停地落在胸前的两点,从疼痛到酥麻,他不想适应这种改变,他害怕像母亲一样,他不要……

  漫长的时间,让他剧烈地扯动四肢,系带处被磨得血肉模糊。

  “呜呜……”他不停地摇头,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

  霍维忽然有一瞬间的心软,他半弯下腰,摘去了他口中的枷锁,问道:“知道错了吗?”

  “爸……爸,我错了,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哭得泣不成声,一句一句地重复,显然是吓得不轻,“我错了,求求你,我不敢了……”

  霍维抬手擦去他嘴角的涎水,被他讨好般地舔弄手指,从指尖舔到指根。霍维挑了挑眉,单手解开了他的束缚。

  秦泽立刻环住他的脖颈,死死地攀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发颤:“我错了,我不要了,爸爸,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你究竟在怕什么呢?路西菲尔。”霍维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算是轻柔。

  秦泽闭口不答,他去吻霍维,去舔他的唇,弓下腰伏在他的两腿之间。他细细地套弄他的性器,直到完全勃起后迫不及待地做了上去,对,迫不及待……因为他害怕。

  恐惧包裹着他,就像他眼前的黑暗始终散不去。

  他害怕被这个男人折磨,他害怕他的声音,他害怕他的控制。如果短暂地顺从可以获得宁静,他会义无反顾。他忽然就明白了自己的本能反应,这是长久以来的自我保护。他应该去遵守这个规则,而不是去打破他。

  他妥协了。

  他扶着霍维的性器,任由他一点一点地破开自己的身体,把那些不甘、委屈、恐惧乃至悲愤全都抵进深处,埋进骨血里,乃至死亡。

  他伏在他的胸前,眼泪浸湿他的前襟。霍维挑了挑眉,手掌覆在他的脖颈,直接将人拎离胸前。

  “眼泪是最无用的工具。”霍维吻去他眼角的泪花,“当然除了在我面前,路西菲尔,你让我妥协了。”

  霍维抱起他的腿将人压在了床上,“只要你听话,我不会这般威胁你。”尔后是那粗壮地性器直接顶到深处,回应他的是秦泽的一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