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成为病娇的白月光后,我死遁了>第158章 孩子还那么小,千万不能放过他

  叶星澜依旧将镜子护在背后,紧张地竖起了兔耳朵,道:“这,这不太好吧?”

  知鹤却是垮下脸:“有什么是爹不能看的?”

  他还是头一回见自家逆子如此紧张,恐怕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危险玩意。

  于是,知鹤坚持道:“乖儿子,爹就看一眼。”

  叶星澜坚信,自家爹要是看了这玩意,铁定都想把自己从族谱上抹除掉。

  他认真地后退半步,将镜子捂得更紧。

  恰巧这时候,温时乐从外头回来了。

  瞅见院内这副紧张的景象,他脚步一顿,连忙停了下来,待在一旁观看。

  知鹤正在与叶星澜大眼瞪小眼,脸色微沉道:“给我。”

  后者一副要生吞镜子的模样,“不给!”

  旁边的鸟也在起哄道:“打起来,打起来!”

  温时乐瞅准时机,从叶星澜身后绕了过去,一把抽走他手中镜子。

  只是还没等他像献宝一般将镜子递给知鹤,一旁的小花猫就突然从他脚边窜过。

  温时乐被吓了一跳,手中镜子没拿稳,直接就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温时乐埋下脸来,甚至都不敢直视知鹤仙尊脸上此刻的表情。

  “感谢你,温公公。”

  叶星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多亏有你。”

  “滚开点!”

  温时乐怒道:“谁稀罕你的夸奖,我和你这种废物妖怪才不一样!”

  “哦。”

  叶星澜:“可我也不是真的想要夸你啊,傻呗。”

  他夸人的话或许不是真心的,但他骂人的话绝对是无比真诚。

  听到他骂自己,温时乐气得脸颊通红,“你才傻呗!”

  “你全家都傻呗!”

  “仙尊。”

  叶星澜马上像小学生一样举手告状道:“他骂我就算了,还骂我全家都是傻呗。”

  听见小兔崽子的话,知鹤的脸立即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仙尊。”温时乐也哆哆嗦嗦告状道:“我不是故意的,是这只兔妖太过分了,他先骂我的。”

  “这兔妖实在是没家教……也不知道他爹娘是怎么教的!”

  “……”

  叶星澜听了,差点就给他鼓掌。

  此人简直就是雷点蹦迪大师啊。

  果然,知鹤额间罕见地有青筋隐隐凸显。

  他轻轻一抬袖,将面前两人都送回了各自房间去,怒道:“都滚回去面壁思过!”

  送走两人后,封禅仙尊也走了上来,安慰道:“知鹤,冷静些。”

  他道:“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咱们就饶了他这么一次,别被气坏了身子。”

  知鹤:“可是师尊的镜子……”

  这时候,封禅仙尊才察觉到地面上碎成一滩的镜片,缓缓收起了笑意,“知鹤。”

  “为师支持你,孩子还那么小,千万不能放过他。”

  知鹤:“……”

  将人送到大门口时,知鹤忽地停住步子,开口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眸光微转,看向封禅仙尊身旁的小仙童,问道:“我家逆子的脉象……”

  小仙童如实道:“目前,他灵魄不够平稳,体质有些虚寒,恐怕需要特殊的法子才能慢慢疗愈。”

  “什么法子?”知鹤问。

  “就是补阳……”

  还未说完,封禅仙尊就打断了,“咳。”

  他按住小仙童的肩膀,抢话道:“就是多晒太阳。”

  知鹤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

  “……”

  离开仙府一段路时,小仙童才疑惑地开口道:“仙尊,您刚才为何不让我说实话?”

  那只小兔妖身体虚弱至极,除了采阳,被他人的精气好好滋养外外,别无选择。

  封禅仙尊闭了闭眼,“有些话,不一定非得说。”

  若是知鹤知晓,恐怕今晚都要睡不着了。

  “而且,我早在进门前,就为他算上了一卦。”

  “如何?”小仙童问道。

  封禅仙尊抬眸,望向了远处阴沉的天色,摇了摇头。

  “他这辈子,恐怕是逃脱不了了。”

  …

  被关在屋中后,叶星澜连鸟都没得逗了。

  他实在是闲着无聊,就开始练习画符。

  叶星澜依照着那本基础符文书,手握狼毫笔,在符纸上一笔一画落下。

  最后一笔落尽,符纸也跟着燃烧起来,化作数个粉红泡泡。

  最终在桌上形成了几个模样清晰的大字——

  迟九溟。

  叶星澜看得心中一跳,再次查看那本符文书时,才发现自己所画的符文,是用来给所念之人传递心意的求爱符。

  意识到之时,他太阳穴突突地跳,抬手按住了胸口。

  似乎是有些不信邪,叶星澜绷着一张脸,咬紧下唇,继续画符。

  每当最后一笔落下时,符纸燃烧殆尽,最后都会拼凑成“迟九溟”这三个字。

  叶星澜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连笔都握不稳。

  【宿主,认了吧,你真的弯了。】

  叶星澜咬紧唇角,兔尾巴也翘得老高,红着脸想将桌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抹去。

  可他无论怎么试,这些痕迹都无法被擦去一丝一毫。

  【忘了说了,这符文产生的字迹是抹不掉的。】

  66道:【还有,无论相隔多远,对方那边也会感受到你对他的心意。】

  以及方位。

  “什么?!”

  同一时刻,魔殿中。

  高座之上,青年面容沉郁,身着一袭贵气的紫色魔袍,乌发半束,冷白指节轻抵精致的下巴,琥珀色的眸光泛着森森寒芒。

  他手中把玩着张只剩下一半的金色符纸,尽管手上肌肤被灼伤,露出一片红色伤痕,他仍像是感受不到痛那般,用力地握紧。

  雪团子缩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不敢吭声。

  这张符纸,是那个人当时留下的最后一张符纸。

  这几年,他家主子是在哪都要带着这张符纸。

  连睡觉都没离开过。

  哦不。

  这七年内,他家主子几乎就没合过眼。

  总是独自望着魔域雪山上的兔子发呆。

  有时候还跑到各个宗门去寻残魄,将每个角落都翻遍,连那些长老的私房钱都翻找出不少。

  可他却始终没寻到一丝残魄的踪迹。

  雪团子轻轻叹了口气。

  他家主子,真的疯了。

  就在这时,殿内一名魔卫小心翼翼地出声道:

  “殿下,您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