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弦脑子不太清明,咂摸着“发/情期”三个字。

  不是已经完全标记了吗,怎么还会有发/情期这种东西?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顾禾解释道:“完全标记也会有发情期,ome□□生信息素诱惑alpha,就像……动物界为了争夺配偶,会显现自己的优势一样。”

  花弦皱眉,抓着她的大衣领子,“你知道动物界这样做的多数是雄性吗?我不喜欢你这个比喻。”

  顾禾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擦掉她因发/情期折磨而沁出来的汗,道:“是我措辞不当,你别生气。”

  花弦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身体里的涌出一股股燥热,连骨头都被烤焦了似的,透着酥麻感,好似轻轻一捏就会碎。

  顾禾不忍她被紊乱的信息素折磨,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压制,没想花弦一闻到她的信息素,反而更加难受了。

  “顾禾,别站在这了,找个没人的地方。”

  花弦能想象到自己此刻的样子,不想在别人面前丢人。

  顾禾用身体挡着她,花弦的脸完全埋在她胸前,旁人看了只会觉得小情侣腻歪,不会联想到别处去。

  但这样下去确实不是个事儿,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办法可以解决。

  “弦弦,我的信息素可以让你不那么难受,我们去酒店好吗?”

  如果是从前,她是不会征求花弦的意见的。花弦也注意到了这点,烦躁的心情稍微平和了一些。

  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至少她在有意改变。

  “好。”她抱住顾禾的脖子,脸无意识的在她脖颈间轻蹭,给自己降温。

  顾禾喉头滚动一下,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往旁边的酒店走去。

  耳边人声嘈杂,花弦难受的往顾禾怀里钻去,努力凑到她耳边催促。

  “快点,我难受~”

  声音带着些轻微的哭腔,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喷洒在顾禾颈侧,像猫爪一样挠着她的心。

  自己的omega散发着甜美的气息,对她来说也是种折磨。信息素交织的时候,花弦的信息素完全盖过了她的,浓重的花香甜甜腻腻,带着无法言喻的诱惑,像要把她溺死在里面。

  还好完全标记以后,只有她一个人闻得到,不然这里人来人往,怕是要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酒店是顾氏旗下的,顾禾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顶层的总统套房,刚关上门怀里的人就缠了上来。

  花弦一双好看的眸子水光潋滟,看人的时候蒙着一层雾气,模模糊糊的,正因为如此,她觉得当下的顾禾十分顺眼。

  “要怎么样才能缓解,非得那么做不可吗?”

  花弦说话时都不忘亲吻顾禾,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片红莓,说的话跟做的事完全割裂。

  顾禾任由她胡作非为,既不拒绝也不迎合,只轻轻揽着她的腰,防止她脱力滑下去。

  “也可以不那么做,我咬开你的腺体,注入一些信息素,就……嘶……好了。”

  顾禾毫无防备的被咬了一口,揽在花弦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把她压到怀里,身体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花弦无力的抓着她的衣服,声音温软:“咬开腺体太疼了,我受不住。”

  顾禾瞬间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进卧室,两人一同跌在大床上。

  床垫很有弹性,花弦在力的相互作用下往上弹了弹,唇刚好碰到顾禾不甚明显的喉结上。

  送上门来的食物她自然不会不吃,索性张嘴含住,伸出舌头舔舐轻咬,弄得顾禾心跳加速,胸膛剧烈起伏。

  花弦伸手抚上她的心口,用水汽蒙蒙的眸子看她。

  “为什么跳得这么快,哪里不舒服吗?”

  顾禾眼睛微眯,咽了口唾沫:“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花弦绝对是故意的。

  花弦眼尾连着脸颊红了一片,唇粉嘟嘟的翘着,像是等着被采撷的蜜果。

  “是又怎么样?难道顾总想做正人君子?”

  那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面对这样的花弦,她做不了正人君子。

  顾禾咬上那双红润的唇瓣,浅浅品尝,但被燥意折磨许久的人哪受得了这样隔靴搔痒,当即掌握主动权,撬开她的牙关探索,跟她交换口中芳香。

  花弦像是被她自己的信息素浸透了,嘴里都是浓重的花香。

  亲吻久了,顾禾觉得自己也腌入味了,跟她一起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信息素交织,两种不同的味道萦绕在鼻间,花弦更加难以自抑,紧抓着顾禾的手。

  “…很难受。”

  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顾禾知晓她被发/情期的高热折磨,亲吻着寻摸到她的腺体,张嘴欲咬却被躲开。

  “我放一点信息素给你,不然你会难受。”

  “都说了不要,你就不能用别的方法帮我缓解吗?”

  花弦秀丽的眉毛皱着,眼中似有怨愤,但配上她晕着红霞的脸颊和眼尾的水雾,看起来更像是某种邀请。

  直到此时,顾禾才懂“媚眼如丝”这个成语的意思。

  她想,就是把所有形容魅惑的词语全部翻出来,都难以形容花弦此刻的模样。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顾禾说完,在花弦的腺体上落下一吻,然后由后颈亲吻至前面,尖利的虎牙刺破柔嫩的肌肤,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腥甜。

  花弦身体微微颤抖,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了个干净,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呼吸。

  顾禾温柔地吻着花弦,花弦下意识抱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很快顾禾就感觉到鼻尖沁出了汗,但她一直没有动,等着花弦主动放开她。

  花弦适应了好一会儿,等那股陌生的感觉不再强烈,才缓缓松手。

  顾禾跟她十指相扣,柔声哄道:“别怕,没事的,把一切交给我,好吗?”

  花弦咬着唇点头,眼尾凝着的泪珠掉下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不答应的余地吗?

  她已经是顾禾的omega了,只能等着她来解救自己。

  想到这个完全标记就来气,顾禾这个心机狗,完全把她的后路切断了,让她想找别人都不行。

  但如果给她机会,她会找别人吗?大概是不会的。

  所以就更加生气。

  花弦拧着顾禾的胳膊,自以为凶道:“磨磨蹭蹭,你是不是女人?”

  正在埋头苦干的顾禾抬头,黑且密的睫毛颤了颤,眼中略有些迷茫。

  这不都是正常流程吗,怎么就磨蹭了?

  花弦尚存一丝理智,但绝大部分被欲念占据,只想疏解体内不断涌出的燥热,顾禾当前正在做的对她来说太轻了。

  隔着衣服挠痒,怎么都落不到实处去。

  顾禾被她含着春水的眸子盯着,莫名生出几分心虚。

  难道仅半月没见,技术已经退步到这个地步了吗?

  顾禾起身吻住花弦樱红的唇瓣,刨除所有前菜,上了正餐。

  “你不许临阵脱逃。”

  顾禾轻笑,把她按进怀里,指尖还有微凉的湿意。

  “好,我哪也不去,就这样抱着你。”

  “只是抱着吗?”

  顾禾撞进她的眼里,看着花弦好色的瞳仁里倒影着自己,心也被狠狠撞了一下。

  “当然不止这样,我会让你永远记得今晚。”

  花弦初时是不信的,但后来就信了,这个女人说到做到,且还有点执拗,她嗓子都哑了,就是不肯放过她。

  “说要让你难忘,怎么能食言呢?发情期有好几天,不急。”

  花弦伏在她肩上说不出话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砸在顾禾身上,像在为她荣耀加冕一样,让她更加铆足了干劲。

  屋子里灯彻夜长眠,花弦迷迷糊糊以为还早,在顾禾怀里睁眼就看到了早晨的第一缕太阳。

  想控诉她嗓子又干又疼,只得在心里暗骂几句。

  “还难受吗?”顾禾说完抵上她的额头,道:“还有点低烧,可能还得持续两三天。”

  花弦闻言放在她胸前的手不自觉收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指印。

  一晚都快要了她半条命,剩下的两三天怎么过?

  顾禾低笑,胸膛轻轻震动,“别怕,我会听你的话,不会乱来的。”

  花弦:“骗子!”

  嘴上一套一套的,到时候就本性暴露,要是肯听话,她的嗓子也不会成这样。

  两人都累了,尤其花弦,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身旁的位置也没人。

  “顾禾。”

  她轻轻叫一声,很快卧室门被推开,顾禾打开灯,一步步走向她。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花弦看着她脖颈上交错的红莓,脸颊有些发烫,眼神闪躲起来。

  “没有不舒服,挺好的。”

  顾禾见她神色不自然,手摸上她的额头,担心道:“还在烧吗?”

  花弦轻轻避开,回道:“真的没事。”

  顾禾脸色僵了一下,但只一瞬就收敛了情绪,收回手把床边袋子里放着的睡衣拿给她。

  “起来洗漱一下,晚饭马上就来。”

  花弦接过她手里的睡衣,触手是丝滑的质感,穿在身上应该也很舒服。

  突然想起什么,花弦从床缝里摸出手机,看到二十几个未接来电,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除了爸妈的两个,其他全是花滢的,昨晚分别前说好来接她,结果她毫无预兆的失踪,这丫头肯定急疯了。

  “饭我就不吃了,帮我叫个车吧。”花弦也不避讳,当着顾禾的面穿衣服。

  顾禾眼神一沉,但还是温柔地问:“这么晚了还要回去吗?你发情期还没过,明天再回去吧。”

  “滢滢打了好多电话给我,再不回去小姑娘要生气了。”

  顾禾一听她是为了花滢丢下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也明白不能再想从前一样强迫她,只能采用迂回战术。

  “那你先去洗澡,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花弦点点头,借着她的力跳下床,慢慢挪进浴室。

  低头看去,从小腿往上,一路都是青紫痕迹,脖子和胸前更是惨不忍睹。

  “怪不得腿酸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花弦略微回忆昨晚的激烈战况,耳朵再次红了起来,她打开花洒,让温水流遍全身,把胸中的躁动压下去。

  发情期还没完全过去,身体和心理都比较敏感,不能过多脑补。

  洗完澡后疲累感稍微退了些,花弦出去的时候,饭已经摆在餐桌上了,都是比较清淡的事物,应该是顾禾顾念着她的嗓子和其他地方。

  “怎么不吹头发?”顾禾走过来,把她推到浴室,“不吹干晚上睡觉会头疼。”

  花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顾禾,渐渐被插在发间的纤长手指吸引,这双手,可不止能吹头发。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又偏远了,花弦连忙收回视线,但她的表情却被顾禾尽收眼底。

  顾禾眼里划过一抹笑意,心想留下花弦的几率好像又大了一些。

  头发吹好后,两人坐下吃饭,顾禾照顾女儿一样照顾着花弦,让她连伸手夹菜的机会都没有。

  吃着吃着,顾禾脸色微变,手按在胃上,面色逐渐痛苦。

  花弦刚下碗筷,连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胃又痛了?”

  顾禾的胃病是老毛病了,只不过最近没怎么犯过,所以花弦都忘了。

  这就是异变alpha的坏处了,一般优质alpha身体也是很强悍的,不会有这种小病小痛,也就她,异于常人,除了某些方面强一点,其他的跟普通人差不多。

  花弦眼看着她额上冒出冷汗,却还在说没事,花弦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帮她按按胃。

  “我叫车送你去医院,你这胃得好好检查一下了。”

  “别,我不想去医院。”

  顾禾脸色苍白的靠在她肩上,伸手按在手机屏幕上。

  “那你就这样疼着?”花弦没好气地问。

  顾禾身后环住她的腰,道:“叫跑腿买个药就行了。”

  花弦知道她的臭脾气,不想去医院八头牛都拉不动,只得叫按她说的做。

  跑腿效率很高,十分钟就把药送到了,花弦喂她顾禾吃了药,想起自己该走了。

  “说明书上说十五分钟起效,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吧,等你不疼了我再回家。”

  顾禾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声音少有的软糯:“可不可以不回去,你妹妹有父母陪着,我只有你。”

  说完抱住花弦,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偏偏花弦就吃着一套,想了想也觉得没必要非回去不可。发情期还没过,谁知道回去之后还会不会发烧。

  “要不我把张晓仪叫过来陪你?”

  “不要,就要你。”

  顾禾死死抱着她不放,勒的她呼吸都有点困难。

  “好了好了,我陪你,你先把我放开,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顾禾稍微松开一些,无辜地看着她:“真的不走吗?”

  “不走不走,我什么骗过你?”

  得到她的保证顾禾才稍微松开了些,手依旧在她腰上,生怕她跑了似的。

  花弦打给花滢,花滢接通第一句话就是:“姐,你在哪,我来接你。”

  “我在……”花弦甚至都没记住这个酒店的名字,但这貌似也不是很重要,“滢滢,我可能还得在外面待两天,你帮我跟爸妈说一声。”

  花滢沉默片刻,问:“你跟顾禾在一起吗?”

  花弦答:“嗯,她有点不舒服,身边不能没人。”

  顾禾闻言往她怀里蹭蹭,眼角弯了起来,唇边明显漾开了一抹笑容。

  “她不舒服为什么要你在,不能叫她家里人照顾吗?”

  花滢语气有些急,但她一向看不上顾禾,所以花弦也没多想,哄了两句就挂断了。

  顾禾却从着短短的一通电话里听出了些什么,心里更有危机感,抱着花弦不撒手。

  “你要在餐厅坐一夜吗?”

  “做一夜?”顾禾来了些精神。

  花弦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不准备回去睡觉也别拉上我啊,我可不想在这冷板凳上坐一夜。”

  顾禾反应过来,松开花弦站起来,手伸到她膝弯处,毫不费力地把她抱起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你个病号能不能乖一点?”

  顾禾低头在她唇上吻一下,道:“你不是腿酸吗,我抱你进去。”末了特意加一句“我很乖的。”

  花弦心想,你乖个屁。

  回到房间后,顾禾也用事实证明自己“乖”,抱着花弦什么也没做,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为她助眠。

  花弦窝在她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快就有了倦意。

  “疼不疼了?”半梦半醒间,她还在想着顾禾的胃。

  顾禾在她眼睛上亲一下,回:“不疼了,睡吧。”

  花弦安心睡去,顾禾把她搂紧了些,忍受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虽然受了些痛楚,但也因祸得福,本来她还在想该怎么才能让花弦留下,这样一来倒是不用再找借口了。

  怀里抱着软软的人儿,顾禾的心也被填满,但她知道这只是一时的,要是自己再做出什么让花弦不高兴的事,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伪装也好,压抑本性也罢,她可以让自己变成任何花弦想要的样子,只要她不再抛下自己,不是原来的顾禾又怎么样。

  花弦是被一阵燥热灼醒的,面对的是顾禾的睡颜,十分好看,摄人心魄。

  她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就上嘴了,像个偷吃的小孩,品尝着甜美的糖果,爱不释手。

  顾禾睡觉很浅,从她亲上来的那一刻就醒来,但她没有睁眼,任由花弦小心翼翼的亲自己,享受着隐秘的快乐。

  花弦亲也亲了,舔也舔了,但还是觉得不够,紧紧这样不能满足她的胃口。

  “顾禾。”

  她小声唤着顾禾的名字,咬着她的唇吮吸,然后滑到她的脖颈上,用脸把她的下巴拱上去,轻吻她的喉结和锁骨。

  顾禾被勾起妄念,快要伪装不下去时,花弦突然抓住她的手亲吻起她的手指。

  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顾禾再不能淡定的装睡了。

  “又难受了?”

  花弦点点头,眼睛水汪汪的,看得顾禾的心也开始潮湿。

  她想,她这辈子都拒绝不了花弦。

  “没事,我在呢。”

  花弦躁动的心稍微平静了些。

  顾禾细细地亲她,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脖子,一个都不落下,手握着花弦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轻轻把玩。

  花弦身上烧起来,整个屋子都是她信息素的味道,顾禾玩了一会儿进入正题,为她祛除高热带来的折磨。

  一时间卧室里温度升高,氛围靡艳,细细弱弱的呜咽声,像三月猫在叫。

  顾禾把花弦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个绵长炙热的吻后,直直看着她。

  花弦还在被高热折磨,见她不再这样难耐的扭了一下身子,不满地看着她。

  “弦弦,不要离开我好吗?”

  花弦脑子不清明,这种情况自然是对方说什么她都答应。

  “好。”

  顾禾抱紧她,眼神幽深:“真的吗?这个承诺下了床也是作数的对吧?”

  花弦被逼出了眼泪,红着眼睛点头:“作数的,别再问了,你倒是做你该做的呀。”

  顾禾:“好。”

  她承认自己趁人之危了,但不这样明天花弦又要翻脸不认人,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留住她。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做个君子,但现实却不给她做君子的机会。

  只要花弦能留在她身边,做小人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什么都不剩了。

  她只是想把自己的月亮留在身边,有什么错?

  顾禾又开始不理智起来,脑子混乱,耳边嗡鸣,她怕自己克制不住,只能抱着花弦一遍遍亲吻,借此宣泄自己过于浓重的感情。

  我要把你绑在身边,让你永远也没办法离开我。

  花弦醒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下午,她能明显感觉眼睛肿着,喉咙干涩疼痛发不出声音,像在沙漠了龋龋独行了许久。

  身边的位置热热的,散发着柔软温暖的体温,顾禾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抱着她。

  想到昨晚,花弦脸都黑了,用胳膊肘撞旁边的人,顾禾被惊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弦弦,早!”

  花弦暗暗翻了个白眼,想提着她的耳朵把她按到表上,让她看看现在几点了。

  花弦不理她顾禾也不恼,一只手垫在枕头上,侧身看着花弦。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脸上洋溢着幸福。

  有这么开心吗?花弦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时好时坏的疯批,花弦是被吃的死死的了

  真的不想看be吗?我觉得很刺激啊,你们天天吃糖不腻吗,缓缓口味啊(笑容逐渐变态)感谢在2022-09-0320:00:09~2022-09-0423:11: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作业多到写不完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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