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霸总心尖的白月光回国了>第55章 五十五个白月光

  等顾宣从傅氏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 他迈着轻快的步子上车, 司机目不暇视的看着前面。他收敛心神,低头一看, 手上还沾着白点, 慌忙掏出纸巾擦掉,一边擦一边在心里臭骂傅峥。

  想到刚才的情景, 顾宣刚缓和好的面皮,又重新染上一层艳色, 指尖抖了抖, 似乎还残留着那炙热的触感,想着想着顾宣就想捂脸,都怪傅峥,整天就想着占他便宜。

  回到傅家,王妈做了甜点, 刚出锅, 热腾腾的泛着香气, 见顾宣回来, 忙招呼他过来,“宣宣快来,新鲜出炉的酥饼,尝尝味道怎么样。”

  “好吃, ”捻起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酥脆的表皮内里却软糯可口, 顾宣眯起眼睛,伸出大拇指夸赞道:“王妈的手艺真棒。”

  “我做了很多,给你朋友送一些过去吧。”王妈的酥饼放进盒子里,装好后放到桌上,盒子还有根小绳子,方便顾宣提着。

  谢过王妈后,顾宣喝了杯奶茶,就匆匆出门,坐上车时,给宁郁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声音嘈杂,宁郁的声音被声音遮住,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利索挂断电话,顾宣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得到回复后,朝宁郁公司驶去。

  三楼办公室。

  等了约摸有十分钟,宁郁才回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在门口缓了缓神色才推门进去。

  “你给我带的酥饼呢?”宁郁一进门就问顾宣要,鼻子还耸动几下,看着就跟贪吃的小猫一样。

  伸手给宁郁指了下,“哪儿呢。”

  顺着手指看去,宁郁拆开盒子,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酥饼放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好吃。”

  看着宁郁这幅仿佛几百年没吃过东西的样子,顾宣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出息。

  等到宁郁吃了三块后,终于在顾宣意料中,噎住了。

  只见他咳了几声,顾宣忙去拍他后背,等到他差不多平息好呼吸后,才将桌上温水递到他手边。喝了半杯水,感觉好多了的宁郁,学着电视里好汉的姿势,抱拳朝顾宣道:“多谢兄弟送水之恩。”

  顾宣抱拳回道:“不谢,举手之劳罢辽。”

  俩人戏精相视大笑。

  宁郁在认真处理公务,那模样是少见的严肃,顾宣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故事书,坐在那津津有味的看起来,目光专注极了。

  本就是好动性子的宁郁,因着顾宣在,正襟危坐了一会儿,觉得浑身不舒坦,见顾宣看书看的沉迷,他就不再拥有给姿势看文件,而是趴在桌上,拿着文件走神的看着,看似专注,魂儿早飞走了。

  快到六点的时候,顾宣才从宁郁的公司出来,手里捧着一本故事书,他决定了,要每天给宝宝读故事,做胎教。

  晚上十点。

  顾宣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故事书,给宝宝读故事听,突然门被人打开,傅峥带着浑身酒气,脸色酡红的进来,一见顾宣就开始笑,看着傻乎乎的。

  “你怎么喝了这么酒,”顾宣小脸皱成一团,默默移开身子,离傅峥远一点。被傅峥伸手拉到怀里,闻着傅峥身上的烟酒味,他没好气的拍来傅峥的手,“你身上味儿太大了,熏的我难受。”

  禁锢着他的手臂松了松,傅峥迟钝的低下头,“我要洗澡。”

  说了这句后,傅峥就一动不动的抱着顾宣,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在顾宣的软磨硬泡之下,傅峥进了浴室,还要顾宣一起进来,被顾宣拒绝后,他皱眉很是委屈的进去,草草洗完,抱着顾宣就要亲。

  一脸被亲了几口,顾宣费力躲着傅峥落下的唇,“你等一下,别,别亲了。”

  傅峥乐此不疲的亲着,亲了几分钟,顾宣忍无可忍的伸手锤了傅峥一下,凶巴巴道:“快睡觉。”

  傅峥应声,“好。”可动作丝毫没有落下,糊了顾宣一脸口水后,心满意足的抱着顾宣入睡。

  第二日午后,顾宣临摹完一幅画,收到宁郁的消息,摸着肚子说,“宝宝,爸爸带你出门玩。”

  像是回应般,肚子动了下。顾宣眼神温柔,指尖有幅度的抚摸着肚子。收拾好东西,起身去浴室冲去身上的燥气,在家等着宁郁。

  宁郁不知从哪弄了张邀请函,一个世家子弟的成年礼。

  五点半,宁郁出现在傅家,提着合作商送的特产,款步走进去。

  将手里提着的东西给王妈,宁郁上楼,顾宣正在安静的画房给宝宝放音乐听,舒缓的音乐让他神经放松,沉浸在这柔美的音乐中。

  “咔哒——”

  推门而入的宁郁,跟顾宣眼神对住。

  俩人坐在一起,宁郁好奇的看着顾宣的肚子,家居服宽大遮住了顾宣的肚子,看不出形状。

  一曲完毕,顾宣起身去衣帽间,选了件得体的衣服,随宁郁一同出门。

  坐上车,顾宣觉得脖子被领带勒的有点难受,伸手扯了扯。宁郁眼神好奇的盯在顾宣腹部,那微微撑起的小肚子,“嗨,宝宝,我是你干爹。”

  小家伙动了动,顾宣柔声说,“宝宝,不许调皮。”

  “他会动?”宁郁很是惊奇。

  顾宣摸着肚子说,“过了四个月就会动了,你跟他说话,有时候还会回应你。”

  说这话的时候,顾宣身上萦绕着一圈光芒,脸上也带着慈爱的笑。

  会场在一家私人庄园,宁郁将车钥匙给门前的泊车小哥,领着顾宣进去了。

  会场里布置的很喜庆,知道是成年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结婚现场呢。

  两人端着香槟找了出相对安静些的地方,宁郁抿着酒,顾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棒棒糖,撕开袋子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着。

  “这周家养子的成年礼,怎么整的跟结婚似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周家老爷子快不行了,逼着他小儿子结婚给他冲喜,说是什么能多活几年。”

  “周七爷不是有个对象吗,周老爷还这么做。”

  “哎呀,你懂什么,老爷子都快没了,周七再厉害也是儿子,还是得听老子的话。”

  这几个人嗓门丝毫没有收敛,语气尖锐刻薄,就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

  顾宣跟宁郁对视一眼,纷纷离那几人远一点,这会场鱼龙混杂,他们这几人嘴不把门,嚷嚷着宴会主家的私事,这些话恐怕早就进了那周七爷的耳朵里,这么一想,俩人收敛好表情,躲在角落里看好戏。

  不出俩人所料,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壮汉过来,生拉硬拽着将那几人赶出会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后,几人口中所说的周老爷,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上去,一脸慈祥的宣布养子跟小儿子的婚事。

  顾宣抬头看了一眼那台上站着的俩人,周七爷虽然表情冷淡,可对着那养子态度也算和缓,并没有那几人所说的不满。

  宴会进入高·潮,怕人多挤到顾宣,宁郁拉着顾宣出去透风。

  吹着凉风,宁郁靠在墙壁上,神色莫名有些落寞,“顾宣,我决定放弃他了。”

  知道口中的他是谁,顾宣沉默片刻,开口说,“放弃不放弃由你自己决定,你开心就好。”

  开心就好?

  一瞬间,宁郁似乎是想通了。这段时间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他缓缓露出一抹释然的笑,“说的对,开心就好。”

  俩人又聊了些小时候的趣事,就在这时,一名侍者端着两杯饮品过来,一杯香槟一杯果汁。顾宣眼里闪过一丝不解,还是接过果汁,侍者退到两人身后,躲在角落里,窥伺着两人。

  顾宣端着酒杯轻晃,丝毫没有要进嘴的举动,宁郁扬手要喝,被顾宣制止,他不解的看着顾宣。顾宣抬眸瞥了眼身后,在宁郁耳朵边小声说,“他端着酒明显是想让我们喝,这里这么僻静,他一个侍者不好好在宴会里忙活,出来给我们送酒,你不觉得可疑吗?”

  听顾宣这么一说,宁郁眼眸一深,“我去问问。”

  “别去了,只是一杯酒而已,你大张旗鼓的去问,反而显得不好看。”顾宣拉住宁郁。

  两人商量一下,将杯里的液·体倒进花盆里,继续刚才的话题,。

  身后响起脚步声,顾宣猛地一回头,身后正站着几个人,正是前段时间被傅峥收拾过的陈劲。

  “哥们有点事想跟你谈谈,”陈劲神色阴沉,伸手接过小弟递过来的烟,“关于上次的事,你让我很没面子。让我打一顿,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宁郁脱掉外套,将袖子挽到手肘,“放屁,你说怎样就怎样,你算老几啊你?”

  别看宁郁瘦,脱了衣服也有肌肉。

  会场里的嘈杂声跟这里的寂静形成鲜明的对此。陈劲上次被打的进了医院,家里人不禁没有替他出头还反过来教训他,从医院回来又被他老子拿着皮带狠揍一顿,这口气他咽不下。

  好不容易逮到顾宣落单的机会,陈劲自然要出口气,他看着宁郁说,“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识相点赶紧走,不然连你一起教训!”

  “好大的口气,”宁郁扬起胳膊,就要冲上去,被顾宣拦住,“你拦我干什么,我要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顾宣眼里的笑意渐深,森冷刺骨般射在陈劲身上,让陈劲想起了那个凑他的男人,身子也跟着一抖。

  “啧啧,好大的口气。”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上次的事让陈劲吃了大亏,也没能治住他的嚣张气焰,陈家在京城有些人脉,生意人嘛,只要面子上过得去,没人会去惹陈劲不痛快。周家跟陈家有些姻亲关系,陈劲仗着这层关系,让人守住门口,又带着几个小弟过来,就是为了出气。

  可是这次他遇到对手了,陈劲带着的几个小弟,都是些半吊子,跟练过的宁郁完全不能比。

  顾宣摸着肚子不敢贸然出手,宁郁也不让他上前,宁郁冷笑一声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人打趴下,回头冲顾宣大笑道:“就这身手,还想揍人,回家奶孩子吧。”

  陈劲见形势不对,撒腿就跑。

  人一溜烟都跑走了,顾宣伸出大拇指,夸道:“厉害。”

  宁郁谦虚道:“过奖了。”

  俩人又在小圆子里逗留片刻,才起身出去。出了圆子,还没在会场坐一会儿,一名侍者过来说周六爷请俩人过去,有要事相谈。

  俩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诧异,顾宣随即一想,陈劲能在周家宴会上这么放肆,想来跟周家关系应当不错,说是相谈实则是“鸿门宴”。

  收敛好神色,俩人跟着侍者,拐了好几个弯,在一扇门前停住,侍者道:“六爷就在里面,二位请进。”

  还没推门进去,就听见陈劲的声音,“六表叔你可要为我做主他们伤了我小弟就是在打我的脸,您一定要好好惩罚他们!”

  周六蓄着短胡须,眉宇间笼着一丝奸滑,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好好,一定给做主。”

  心里却在想,这不成器的东西,竟是惹是生非,上次得罪傅家被打了一顿,连带着周家也受了牵连。

  思及此,周六神色一变,准备将陈劲打发了。

  陈劲眼尖的瞥见俩人进来了,拉着周六的袖子,指着俩人说,“就是他俩,六表叔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周六目光在俩人身上绕了圈,见是生面孔,面上的那点冷笑也谈下去,不咸不淡地说,“既然如此,你打回来就是。”

  陈劲连忙道谢,“多谢六表叔。”

  “周六爷,”顾宣见周六爷这番做派,神色阴冷,冷笑道:“您侄子领着几个人去围堵我们,我们就站在那不还手,任由他们打骂,才是正理吗?”

  位居高位多年,周六头一次被人这么不客气的嘲讽,还是一个毛头小儿。当即就脸色一变,语气中隐隐含着警告,“口齿伶俐,我好意将此事翻篇,小劲是什么样的孩子我清楚,绝不会暗中生事,肯定是你们事先挑拨。”

  “啧啧,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贼喊捉贼了。”宁郁讽刺道。

  “闭嘴!”周六道:“你们是哪家的孩子,这么不知礼数,跟长辈顶嘴!”

  顾宣敛眉轻笑,“跟你不熟,别攀亲戚。”

  “跟他们说这么多干什么,”陈劲心中生恨,“六表叔,你快让人进来按住他们。”

  周六眼皮子毒辣,自然看的出来,此事肯定是由陈劲挑拨,可陈劲是陈家人,周家跟陈家关系向来不错。一个关系不错的小辈跟两个外人,不用去想,周六也知道该向着哪边。

  就在周六要开口喊人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声势浩大。

  “傅总请。”领头的周二推开门,一扭脸笑意滞在嘴边,忙瞥眼去看傅峥,见傅峥面色淡淡,松了口气。

  周二朝周六示意,让他带着人出去。陈劲瞧见人群中的傅峥,指着傅峥跟周六说,“六表叔,上次就是他打了我,你快帮我教训他。”

  口气大的吓人。周六脸色一白,踹了陈劲一脚,陈劲没有眼色,撇着嘴说,“六表叔你干嘛踹我,快喊人帮我揍他,还有他们俩也一起揍。”

  听到这傅峥眼神动了动,打断周六将要出口的斥责,淡笑道:“周六爷的侄子口气倒不小。”

  周六额上出了一层冷汗,神色惊慌,没了刚才的气焰,“误会,这都是误会。”

  周二跟随性的几人也跟着说好话,才将这事扯过去,周六捂住陈劲的嘴将人拉出去,周二和善地开口说,“对不住二位,周某在这里代我那不争气的侄子,向二位道歉。”

  “周二爷不必如此。”顾宣淡淡开口,眼神却俏皮的朝傅峥眨了眨。

  只见傅峥眼神幽深,向前走几步,动作轻柔的将顾宣扯进怀里,点了点顾宣的鼻尖,宠溺道:“不是让你待在家里,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不是一个来的,是宁郁带我来的。”顾宣麻溜的将锅甩给宁郁。

  收到傅峥的死亡射线,宁郁连忙否认,“我没有,别瞎说!”

  “调皮。”傅峥笑着捏了捏顾宣的脸颊。

  几人愣住了,周二试探性地问,“傅总,这位是?”

  “这是我们夫人。”裴渊淡淡解释。

  周二脸色煞白,讪讪笑道:“跟傅总很般配。”

  热络的恭维几句,众人很有眼色的离开,随着人群离开的周二,心事重重的推脱掉众人的邀约,扭头去找周六。

  在一间小园子里,周二找到周六跟陈劲,周六正一个劲的数落陈劲,见周二来了,忙迎上去。周二避过周六,抬脚将陈劲踹趴在地上,还要抬脚去踢,被周六拦下,“二哥,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说,非要动手。”

  周二收回脚,脸色难看至极,指着陈劲道:“老六,你知道刚才的那俩人是谁吗?”

  “不就是一些富人家的小孩,”周六瞧着周二脸色不对,“不是吗?”

  恨铁不成钢的周二,狠狠揪住周六的耳朵,吼道:“狗屁,那是傅峥的夫人,你眼瞎了吗,去招惹他夫人?!”

  “什么?”周六惊讶的张开嘴,也顾不上耳朵,“二哥你说的是真的?”

  “裴渊亲口所说,傅峥默认了,”周二神色颓靡,捋了把头发,恶狠狠的盯着陈劲说,“看你惹出来的好事!”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一脸迷茫的周六跟不服气的陈劲。

  宁郁也颇有眼色的离开,傅峥搂着顾宣坐在沙发上,细细把玩着顾宣细白如玉的手指,末了伸出手从衣摆下钻进去,抚摸顾宣的肚皮,“宝宝有没有闹你。”

  忍住痒意,顾宣说,“宝宝很听话,没有闹我。”

  “可是你不听话,”傅峥摩挲着顾宣的脸颊,眼里藏着万千情意,“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张口就要反驳,话还未出口就被傅峥堵住嘴,顾宣愤愤的咬了一口傅峥。傅峥乘机而入,含住顾宣的小舌,肆意吮吸。一手搂住顾宣的后背,一手拥住顾宣的头,顾宣也由一开始的抗拒,慢慢迎合傅峥的动作,紧闭着双眼。

  吻了好一会儿,傅峥才退出。

  平复好呼吸,顾宣打了个哈欠。傅峥见状给裴渊发了条短信,伸手抱住顾宣,稳稳的出去。

  “宁郁还没出来呢。”顾宣说。

  将安全带系好,傅峥低头吻了吻顾宣额头,“有裴渊在,不会出事的。”

  觑了一眼傅峥,顾宣拿出给宁郁打电话,宁郁一听顾宣要走,拿着外套出来,因为他刚才喝了酒,不能开车,就蹭傅峥的车。

  将宁郁送回家,司机平稳的开着车,傅峥则将顾宣搂在怀里,时不时说几句悄悄话。

  王妈简单做了几个菜,吃完后,俩人在客厅腻歪一会儿,傅峥去书房处理公务,顾宣洗澡拿着故事书给宝宝讲故事听。

  “那只小鸭子……”

  故事讲到一半,手机响了。

  “妈,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顾宣将书签放进去,以免弄乱页数。

  “是这样的,宣宣,”顾母说,“刚才你大伯打电话过来,说要给你爷爷过寿,要咱们回老家,我想着你身子重,就让你爸推脱了。你大伯硬是不同意,非要我们一家回去。”

  “要我说啊,他就是想看咱们家笑话。”

  顾大伯一家这几年靠着女儿,混的风生水起,反观顾父这几年,是一年不如一年,顾大伯心中早就对顾父生出不满,想借着给顾爷爷过寿,来讽刺顾父。

  闻言顾宣也是皱眉头,大伯一家什么人他心知肚明,有事找兄弟,无事就消失。他揪住一小揪头发,在指尖绕了几圈,“那就去呗。”

  顾母沉默良久,叹了口气,“明天一早我跟你爸去接你,你收拾几件衣服,咱们要住几天。”

  “?”顾宣不明白顾母的意思,“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过寿又不是一天能完全,备件衣服总没错。”顾母说。

  挂断电话后,顾宣静坐一会儿,起身找出他的旅行包,去衣帽间拿了几件换洗衣服,正要装进去时,傅峥回来了,不禁挑眉问,“你这是做什么?”

  “明天回家给爷爷过寿,我收拾几件衣服。”顾宣麻溜的叠好衣服放进袋子里,再装进旅行包内。

  傅峥眼睛一亮,“我也要去。”

  “不行。”顾宣一口否决。

  “为什么?”傅峥不解。

  “你要上班挣钱养我跟宝宝,”顾宣有理有据的解释,“你回去不方便。”

  听着顾宣的解释,傅峥很不开心。他看着顾宣的背影,福至心灵,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不让我跟着,那我就偷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