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明月照梨花>第23章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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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卡太想进去了,那是本能,是天性,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他用胳膊箍着唐酥的腰,手臂上条条青筋分明,硬热的茎头碾在那道软嫩的肉缝上逡巡,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静。冲动与理智的天人交战争不出高下,使得他始终保持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用蛮力把那道窄缝撬开的姿态。

  “答应过给你时间来考虑,我可以等。不用逼自己,没关系。”陆卡把吻在唐酥濡湿的鬓角,沾了满唇的汗,不舍得退开。

  那处软肉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对待,敏感得要命,只是厮磨就让唐酥受不住了。他绷得像一张拉开的弓,不受控地打颤,一时间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难耐。

  “我,我嗯啊——你别……别、退开。”

  每次一轻碾都带来蚀骨的酥麻,几番之后唐酥连绷都绷不住了,软了腰瘫在陆卡怀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好,好,我不进去。乖乖心肝儿再等一会儿好不好?再给我含一会儿,放心,我不进去。”陆卡张口含住唐酥的耳垂吮着,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不,不是。”唐酥摇了摇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之后卯足了力气沉腰往下压。

  “啊——嗯哈,陆嗯陆卡……疼。”

  软嫩的肉缝被迫吞下半截棱角分明的茎头,撕裂般的痛感让唐酥眼前一黑。生理泪争先恐后地从眼角滚落,打湿了面颊。

  陆卡被唐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托住唐酥的臀往上抬,慌乱之下也没控制住力道,差点把人从怀里掀出去。性器从唐酥体内抽离时带出淫靡粘腻的水声,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的爽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作,再看到唐酥脸上的潮红和水痕,陆卡顿时忘了言语,他像发情的凶兽一般把人扑在身下,挺身进入的同时用唇舌把唐酥所有的呻吟都吞进腹中。

  这一下顶得凶极了,唐酥被逼得眼泪直涌,却又忍不住把无处安放的长腿攀上陆卡的腰。下面贪吃的小嘴即使被填满了也馋的直往外淌水,在急促激烈的抽插中,满溢的液体不断被带出体外,很快,两人相接触的地方就变得湿淋淋的了。

  陆卡搅弄着唐酥的唇舌,挺腰一连顶弄了几十下,直把人捣成了一汪软绵绵的春水动作才暂缓下来。他粗喘着,眼底全是密密麻麻的血丝,在情欲作用下用喑哑到极致的嗓音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唐酥被激烈的上下夹击搅散了魂,陆卡近在咫尺的鼻息带着烫人的热度,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艳色的舌尖,在陆卡的注视下将溢出唇角的涎水卷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招人疼,陆卡却被这一动作撩拨得恨不得直接把人拆吃入腹。尚未纾解的性器跳了跳,胀得发疼,陆卡带着唐酥的手去摸,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唐酥未答的问题。

  唐酥像是终于回过神一样,用被沾湿的手反握着陆卡的手,沿自己的小腹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胸口处。原本粉嫩的乳珠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也被情欲染上了艳色、硬挺如豆,唐酥把着陆卡的手细细地抚摸,硬挺的乳珠一下下搔刮着陆卡掌心的刀茧。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掌心被汩汩的血带着,痒进心里。

  “你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我想好了,我要你标记我,我要你嗯啊——”

  不等唐酥说完,陆卡便俯身咬上了另一侧的乳珠,用唇吮、用舌舔、用犬齿磨,无所不用其极。一侧叼在嘴里不肯松口,另一边夹在指尖把玩,好容易熬到被放开,竟然只是停下来两边做了个交换。

  水淋淋的乳珠颜色更艳,像是枝头熟透了的果子,只看着就能感觉到甜。

  唐酥连哭带喘地自食结果,哪怕是中间被陆卡无意识咬疼了也没说出个“不”字。似乎只要是陆卡,他就总能尝到些甜头,即使是青涩粗莽的动作或者偶尔不甚温柔的对待也从未产生过抵触,水乳交融时如此,连眼下这种舔舐玩弄更是如此。疲软的性器再次抬头,笔挺秀气的一根,立着,在陆卡的吮咬中淌着水。

  “看到了?天乾都坏得很,我也不例外。”陆卡吃够了乳珠又去吮唐酥的唇,腻乎了半晌才开口。

  “你不坏。”唐酥的嗓子也哑了。

  陆卡心里软得不成样子,他捞起唐酥的腿架在肩头重重往里顶,险险地停在距离内腔一线之地,嘴上使坏道:“那我进去了?心肝儿来给我开开‘门’。”

  唐酥猝不及防挨了下狠的,哑着嗓子叫出了声。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却一点脾气没有,臊得脖子都红了也只是噙着泪、咬着唇,软软地看着陆卡,摆明了一副予取予求任陆卡侵占的样子。

  陆卡哪还受得了,当即就动了起来,湿漉漉的臀肉被沉淀的囊袋撞出成片的艳红,皮肉碰撞的脆声响成一片,力道之大简直要把人顶散了。

  唐酥仿佛成了在浪里颠簸的小舟,颤颤巍巍又湿漉漉的。每逢被顶到爽处就叫陆卡的名字,被肏弄得受不住也叫陆卡的名字,一声声夹在呻吟里,黏的甜的颤抖的委屈的,全都是陆卡。

  纤细的脚踝挂在陆卡背上,一枝墨色的梨花颤颤巍巍地开在月光下,晃晃悠悠地悬着,像是被风吹得狠了,止不住打摆子。

  这回倒不是陆卡故意为难,而是他不管怎么够,都差那么一点。眼看着唐酥哭得不成样子,陆卡只好停下来,把人抱在怀里连亲带哄。

  “心肝儿,乖,腿上还有力气吗?能不能撑得住?”

  唐酥不明所以,用哭红的眼睛去看陆卡。

  陆卡受不了他的眼神,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挨着唐酥的脸亲了亲,凑在他耳边商量道:“这样不够深,得换一个。还跪不跪得住?”

  唐酥早就被陆卡肏弄得四肢都软了,但又不愿违了陆卡的意,踌躇了一下转身趴在石壁上,翘着臀摇摇晃晃地跪好,小声道:“这样,行不行?”

  石壁上还挂着一块兽皮,但陆卡舍不得唐酥跪在石榻上,怕伤着膝盖,便把垫在两人身下的兽皮折起来垫在唐酥膝下。唐酥受着体贴,心里又甜又软,可真被抵在石壁上肏弄的时候才发现简直哭都来不急。

  兽皮虽然算不上粗糙,但兽毛却硬上许多。陆卡抵着人直往石壁上顶,粗硬的兽毛便随着动作搔过唐酥的胸前和身下,激励的快感瞬间没顶,连讨饶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还没挨上几下唐酥就不行了,抖着身子弄脏了墙上的兽皮。射精后的疲软无力让他即使是扶着墙也跪不住了,软着腿就往下跌。陆卡眼疾手快地托住了人,但两人这么一沉一顶,刚好让陆卡叩开了那道窄门。

  如果说先前吞下半个茎头是撕裂般的痛,那眼下便是宛遭开膛破肚。

  “疼……我疼……陆卡,疼。”唐酥疼得面如金纸、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不知道原来肏进内腔会这么疼,豆大的汗顺着额角往下滚。

  “乖,唐酥乖。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不疼,不疼了,乖……”陆卡死死地把人摁住,啄吻着唐酥的后颈,一边浅浅地抽插一边哄。

  凶悍的茎头棱角分明,刚一进来就几乎把窄小的内腔撑满了。每一次动作都刮蹭着更为敏感的肉壁,过头的爽利变得像一场酷刑,唐酥哭着挣扎,又被陆卡死死地禁锢着。直到茎头在抽插中逐渐胀得更大,最终成结。

  天乾成结的性器无疑堪称刑具,在成结的同时,陆卡咬上了唐酥后颈的腺体。痛到极致的唐酥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便晕了过去,随后又在天乾漫长的射精中醒来。

  “陆卡,不要了,我不要了……盛不下了,要撑破了。不要了好不好,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陆卡……”

  唐酥简直要崩溃了,成结的性器已经是窄小的内腔所能容纳的极限了,眼下又被灌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硬生生把唐酥从短暂的昏迷中激醒。他怕极了,于是哭着、颤抖着求陆卡停下来。

  可这哪里是陆卡能决定的?

  他只好竭尽所能地安抚唐酥,在巨大的窘迫中感受着此生头一遭的满足。

  终于,等一切结束时,唐酥连目光都有些涣散了。陆卡把人抱在怀里吻着,心疼得要命,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慢慢哄着。

  “我含不住了陆卡,胀……还疼,陆卡我难受……你先出去好不好,让我休息一下,明天,明天再做好不好?”突然,唐酥又止不住落下泪来。

  听着这话,陆卡哄人的手一顿,脸上直发烧。

  他明明早就……早就退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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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什么垃圾(码到自闭,开到怀疑人生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