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并刀如水>第140章 浮世梦中身138

  叶听雪有些迷幻,满心的无措与茫然。他想什么,做什么竟都不由自己控制,有人完全接掌了他的心神,占有了他的一切。

  发髻被柳催解开后,头发便全部散开披在身后,又半落在了桌上。这些细长柔软的青丝被一人拨动,接着在指掌间拢成一束向后去扯,让叶听雪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柳催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手放在叶听雪暴露出来的脆弱的颈间。

  这个人连危险都感知不到,只能半睁着眼睛看向柳催,眼里也空落落的,除了柳催不剩其他。

  柳催很满意叶听雪的现状,让他依靠在自己的怀中,又爱怜地去亲吻他的眉心。

  “阿雪自渎给我看,好不好。”他蛊惑叶听雪说。这不是询问,更像是一种命令,如今的叶听雪再也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懵懂地被他牵着手向下,自己动手去抚慰硬邦邦杵在身下的蠢物。叶听雪茫然地看了身边人一眼,柳催笑着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鼓励他说:“动一动嘛,阿雪不是想要快活吗?”

  快活?叶听雪什么都想不明白,木愣愣地应了他一声,依言照做。他很少自渎,和柳催的情事中也根本不需用到这里,只靠身后就能攀到快意的顶峰。

  何况他的身体也最奇怪,贪欲和情瘾都养在身后,叶听雪把笨拙地捋动自己的性器,这哪里有什么快活。

  他不解其中关窍,欲火仍焚烧五内,越是去动就越像在经受一种折磨。叶听雪挨在柳催身上喘了喘,手上动作也停了,看着那东西有些无措。柳催逗着他胸前缀了银铃铛的乳珠玩,见他笨拙的举动心里生起一片欢喜。

  “你看,想要找到快活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对不对?”

  叶听雪喘了喘,因为口干舌燥声音都变得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他说:“我不会,我找不到。”

  柳催的指甲搔刮在他乳孔上,叫叶听雪不自然地将腰往前挺了挺,他不清楚自己的所为是为了什么,但这能让他从柳催手中获得几分快慰,最隐秘心思是他想要离柳催更近一些。

  他听见柳催问:“要我帮帮阿雪吗?”

  这便和自渎没什么关系了,叶听雪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握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发呆。柳催笑了笑,兀自上手去动。

  即使有了柳催和他一起,叶听雪也不觉得动的这几下改变了什么。情火还在慢烧慢燎地折磨他,整具身体紧紧闭合住着,浪潮淤塞其中。

  叶听雪沉默地看着他们的手渐渐纠缠在一起,一并握住那根性器,或轻或重的动着。什么也没有改变,他没得到快活,只等来了柳催的笑声和一个没什么真心诚意的道歉。

  “抱歉了阿雪,因为逗你太好玩,我就不记得在你身子里放了什么东西。你会原谅我的对吧,我一定给你快活。”

  柳催带着他的手触到冠顶,叶听雪一碰到顶端就莫名瑟缩,想把手收回去。但柳催强势地握住他,让他退不了,反离那妙处愈靠愈前。

  “我放在这里了。”跟着他的手指一动,叶听雪便见了自己肉冠中马眼那处嵌了一颗珍珠。抵着那物又动了动,叶听雪浑身发颤,看到那里往外流了一片淫靡清液。

  柳催瞥了一眼他,随后眼睛又看回到那颗珍珠上说:“我教你,阿雪千万要好好学。”

  珍珠连在一个细细的银棒上,约莫一指长短的东西竟全部藏在叶听雪身体里。叶听雪眼睛眨也不敢眨,生生看着柳催把这东西抽出来。细银棒沾了水光,凛凛泛着一点冷光,晃得叶听雪眼前刺痛。

  叶听雪有些难捱,身下酸涩无比,有什么东西也渐被牵引着将要呼之欲出。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小声念叨不止,头脑昏眩,眼前恍恍惚惚飘飞着白光。珍珠银棒还没有全部抽出,含着它的那小眼微微张合,在柳催手心吐出一片淫乱的水,里头混着絮状的薄精。

  “为什么?它分明也满意。”柳催余光看着他,手上没停,对上叶听雪他最善作的就是阴奉阳违。

  那人阳具静卧在他手心,珍珠银棒悬在前头,颤颤巍巍地流下一滴淫液。柳催摸了摸他的笨拙的顶头以示安抚,紧接着就把那银棒又轻送了进去。

  叶听雪承受不住这种怪异的感觉,可一挣扎柳催就握住了东西威胁他,让叶听雪痛得直发冷汗。他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柳催紧紧扣住他的肩不让他退。

  珍珠银棒在那物儿里反复抽弄,又酸又麻,又痛又痒,叶听雪根本不敢从其中品出快意来。柳催将针全部推了进去,指头按在珍珠上揉弄,把叶听雪弄得抖抖索索,那物也跟着一下一下发颤,

  “这还不够快活吗?”柳催细心地去询问他,又展开自己的手掌将上头液体亮给叶听雪去看。叶听雪两耳嗡鸣,耳中一直有个声音叫他好好看着,不许闭眼。他无力拒绝只能照做,柳催对他种种荒唐的亵玩都能被他清楚知晓。

  “不……”他说的任何话都还只留在喉咙里,柳催根本听不见。

  叶听雪看清了那些液体,它们很快被人很快抹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他大喘着气,小腹酸胀难耐,靠在柳催身上艰难挣动着,随后柳催手心再多了一片水光。

  胀着的性器逐渐变成一种熟红色,大抵是那副笨拙乖巧的姿态终于让柳催满意了,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了叶听雪一马。

  珍珠银棒被柳催勾了出来,手中性器又跳了跳,顶端仍旧吐着稀薄的精水。叶听雪无法控制它,叫那物宛如失禁般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停都停不住。

  柳催把失魂这人的脸给提了起来,在他脸颊便一按叶听雪就自觉地张开了嘴,让柳催肆意去奸淫他的口腔。他迷迷糊糊地被人攫取口津和呼吸,舌头被动地和人纠缠,舐到上颚,柳催的手在他脑后按得更紧。

  唇齿稍稍分离,气息仍缠着融成一块儿,柳催将他抱着坐在自己身上,又往上带了一些。散乱的鬓发被仓促拨到一边,露出那张还带着欲态和春情的脸,叶听雪下意识地想去避开他的眼神,但耳边那个声音又在说——看着他,满心满眼都得是他。

  叶听雪有些错乱,看着柳催的眼神略带惶恐。后者按着他的脊背往自己身上去贴,叶听雪腿根便贴上了又热又硬的一根。他刚刚被狠狠玩弄过一遭,骨酥肉软,力气跟身子一并丢到了云端。

  被柳催推了一把,腿根便不可遏制地战战发抖。叶听雪险些跌在他身上,只能环住他的脖颈来稳住身形。柳催又及其恶劣地在他腰身掐了一把,令他痛得闷哼一声,额头紧贴着柳催的肩膀做最后的依靠。

  呼吸间的热气全部落在柳催胸膛上,叫人忍不住把叶听雪带得更近更近,要作亲密无间的相贴。

  “要不要我?”柳催的性器单手扶着叶听雪,另一手极快地探向他后穴,性器早已抵在了那人湿润的会阴。他在叶听雪耳边吹了口气:“我只要一个答案,说我想听的。”

  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还留了些许在体内,让穴口还是温软湿润,柳催手指轻易就能伸进去,进进出出地按摩着温软的内力。叶听雪刚丢了一回,前头还软着,但身后却贪得无厌地咬着那两根手指。

  他不说话,柳催低喘一声又朝他道:“你说要,我绝不会不给,说不要……”

  柳催寻得销魂处重重一按,叫叶听雪腰身和腿根再次酸涩发软,这下根本跪不住了,若非柳催稳稳托着他,只怕会直挺挺地将身下的肉刃吞吃进去。

  “阿雪不会拒绝我吧,你敢说不要柳催就只能去抢了。我想要的东西,全都是抢来的。”

  肩膀上挨着的那个脑袋正胡乱蹭着,柳催有些不明所以,耐心等了他片刻。叶听雪那手抱得很紧,手上的指甲被妥帖地修剪过,纵使这样也在柳催身上添了好几道血痕。

  柳催一身皮肤全都不好,新伤盖着旧伤,今天又被叶听雪在上头建设一番,看着却不是凄惨而是煞气腾腾。

  叶听雪模糊地看到那些伤痕,他神志混沌,但心口没由来地为此感到发闷发痛。

  “抢什么?”叶听雪心觉痛苦,但柳催非要逼问他,从他嘴里要一个回答。

  “你啊,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柳催笑了笑,“阿雪应该不信,你觉得我想要很多很多,为此不择手段,连你也敢骗。”

  骗了什么?叶听雪一时什么都记不起来,柳催的话他听一半,忘一半,还什么都分辨不出来就又听到一句:“真的不允?那我去抢了。”

  他说罢,便扶着那东西一点点挤进叶听雪后庭,被温软湿润的甬道紧紧包裹住,内里紧窄却吞得进一把巨物。进去时莽撞,真应了他贼匪一样靠骗靠抢的恶劣本性。柳催紧扣住叶听雪的腰,将人按着和自己交合住融成一体。

  柳催最喜欢叶听雪的身体,因为只有叶听雪才会无限包容他所有,再混账和恶劣的心思都能在这个人身上发泄。他活在这世上似乎天生就缺失了一部分魂魄,柳催发现少的那东西只在叶听雪身上,只有叶听雪才能让他感觉自己怎么样才算活着。

  “叫爱,还叫是什么别的东西……没有人给我这些,会不会哪天连你也不愿给我了。”柳催在叶听雪身体反复抽弄,爱给他了,极乐也给他了,全都只有一个人能给他。柳催有些患得患失,“因为我太坏了,绝对不是阿雪想的那个样子,我一点都不可怜。”

  只要暴露出满身的伤口,那个人就一定会过来怜惜他,那些连他自己都不在意的东西,竟然会紧紧牵动一个人的心肝。叶听雪就是这么被他骗过来了,骗过来,然后困在自己的身边,再也离不开他。

  叶听雪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那物嵌得深到了极端,当然快活也到了极端。这具身体有关于柳催的种种记忆,能吞吃到什么地步,能承受多大的快感,都比他头脑要来得更清晰。

  蒙受这样灭顶的快感,他的性器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只能汩汩流出些稀薄的精水,弄得两人腹间尽是混乱淫靡的一片。

  柳催感觉肩头被微弱的水汽烫了一下,他顿了顿,又对着销魂洞口猛冲了几下,狠狠去撞里头最脆弱的地方又整根抽了出来。穴口一时闭合不上,那处原本是初春桃李海棠一样的颜色,春浓情浓,恩爱欢好过便成了最艳丽的景。

  叶听雪被放着躺到,脊背踏实地贴在台面上,终于叫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安定下来。身静了,心仍波澜起伏,不得安宁。柳催架着他的腿,使那穴口又袒露了出来,里头的东西才想吐出来就被柳催的阳具又全部顶着塞了回去。

  身体被填的十分满,叶听雪仰头看着他,张嘴不能说话,只流泻点微弱的声音。

  身下被人撞着,他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柳催压着他凑过来接吻,这回不再是什么疯狂的掠取和撕咬了,柳催含着他的唇,如赏玩珍宝。

  他们目光相交,叶听雪琉璃一样纯粹的眼睛里映照出一个欲火焚身的恶鬼。

  柳催思绪也混乱了,他是得胜者吗?看着那双眼中的自己,柳催觉得一败涂地的那个人是自己才对。困在其中的又何止是叶听雪一个?最离不开叶听雪的分明是他自己。

  身上这人是什么心思,叶听雪全然不知。他只能茫然地抱住这个人,那个声音叫他千万不能松手。叶听雪难捱这快意,不知不觉已经满脸是泪。

  “哭吧,我水做的阿雪。”柳催终于在这个人身上缴械,用丢在他身体深处的东西换来了情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