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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楚烨宁已经有几天没回到宿舍，对沈晓来说他不在与否影响都不大，反倒是对方的离去让自己生活又难得回到正轨上。
除去他偶尔上课时会在窗外瞥见一抹黑色残影。
有次还把严卓辰吓一大跳，他惊恐地指着窗外：“刚刚是不是有什么怪东西飞过去了？”
沈晓拍肩安抚道，“没有的，是你看错了。”，但老实讲他也不想仔细探究最近总是在他眼前窜来窜去的究竟是什么。
接连几天的安稳日子甚至让他生出几分饱暖思淫欲的心思，他在某天莫名想起那天被楚烨宁蒙上双眼前后穴同时被操干的感觉，虽然不想承认但对方确实把自己伺候得很舒服。
他当时以为楚烨宁是拿假阳具肏自己穴的，但现在想来应该都是他自己的性器，也是那天晚上他突然渴醒才发现异样。
不会是楚烨宁肏自己爽得蛇尾巴都忘收回去了吧，沈晓想，难怪那时候又是蒙眼又是关灯的，还把他手都给锁上。
一想到这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并拢摩擦，沈晓的指尖刚碰上女穴就被沾湿，俨然就是副迫不及待被插入的模样。可明明就连他本人也极少用前穴，多数情况下他还是选择撸动阴茎射出来。
也不知道前穴究竟被楚烨宁玩过多少次，现在才会敏感成这样。
沈晓转念一想，反正对方不在，他自己怎么玩都没事。
他岔开双腿，手指刚碰上那里就一激灵，电流似的快感让他半边身体都软麻下来。接着无师自通般用手指抠弄着自己的阴道内侧，感受到快感后又拿指甲尖揉按着突起的阴蒂，腰腹也自发在前后摆动。
他扬起脖颈，细碎的呻吟声从牙关里泄出来，呼吸也开始变得低沉暧昧。吃过几次阴茎的前穴也在摩擦中变得越发湿软，淫液被手腕带出又溅到旁边，在被褥上留下几道浮想联翩的水痕。
手指插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高潮来临前的失重感包裹着沈晓，他眯起眼睛，那条失踪好几天的黑蛇幻觉般突然来到他身边，它不断伸出蛇信感知着沈晓身上如发情般的气味，后半截蛇鳞缓慢炸开，两根性器在下方勃起。
“别碰我。”，沈晓甩手打掉正鬼鬼祟祟往他身下靠近的蛇躯，湿着眼睛对它自慰。
他注视着那两根性器，它们在嫩红的生殖腔前上下充血勃起，柱身上还有凸起的肉瘤和倒刺，形状如这类模样的阴茎沈晓只在有特殊癖好的那一类人群里见过。
如果把这些都塞进去……
他扭动着臀肉，又攥起内裤往逼里磨，阴户和逼口被他弄得红肿。沈晓又分出只手刺激前端的龟头，快感彭涌而至让他晕眩，但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粗暴，他最后几乎是掐着自己阴蒂临来高潮。
女穴痉挛抽搐着吐出大股淫液，沈晓这才发现原来黑蛇并不是幻觉，楚烨宁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围观了他手淫的全过程。
没有沈晓的允许楚烨宁也不敢靠近他，他低着蛇头只能含住被逼水打湿的被褥一点点吸舔着品尝味道，身下两根性器胀痛得不行也无法发泄，叫他难受得乱扭。
他又联想到沈晓不理睬自己的模样，明明他都不知道自己离开宿舍的这些天都是怎么忍过来的。
楚烨宁最先相当窝囊地在家里待了两天，被楚念以不务正业赶出来后又趁沈晓不在宿舍的时机躲在他衣柜里，只有嗅着恋人的气息他才能稍稍平静下来。
衣柜窄小而闷热，楚烨宁也只敢把自己盘在沈晓衣服上，悄悄把衣柜顶出一条缝透气，也是刚才他注意到沈晓潮湿迷蒙的呻吟声才从衣服堆里爬出来。
可即使这样沈晓还不让自己碰他。
他委屈得尾巴都不愿动弹，脑海中把一切都错怪给自己的蛇身，他哽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我只有冰冷软滑的鳞片，不是你喜欢的那些有蓬松皮毛的动物。”
化为蛇身时他的情绪更加波动鲜明，楚烨宁颓废地把自己埋在被中，又不争气地抽了几下越发兴奋的性器，“你现在都不让我碰你……”
沈晓湿润着眼睛，听到楚烨宁自怨自艾的话语伸手抚上他额鳞，“我没有讨厌你，也不觉得你恶心。”
“你在那个时候对我说过，无论我是如何残缺、如何畸形你都会喜欢我，这一份爱不会改变。”
“现在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楚烨宁。”
听到他的话语后对方才抬起头，蛇尾在他身边重新大幅度摇晃，沈晓噙着笑意对他打趣道：“你看，你虽然不是小猫小狗，但你有情绪了也会摇尾巴呀。”
眼见楚烨宁伸出蛇信作势舔他，沈晓又一把扣住他的嘴道：“我生气是因为你做错事了，楚烨宁，你先变回人和我谈谈。”
黑蛇把自己往沈晓手心里蹭上几下，这才开口，“变不回去。”
那双蛇瞳包含着难以想象的热情与渴望凝视着他，缓缓道：“我的发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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