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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抚摸上手中的鳞片，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让他不自觉联想着它和楚烨宁受伤之间的关系，沈晓的视线停留在和严卓辰的聊天界面上，一个模糊的计划隐约在脑中成型。
他留言祝贺严卓辰，又答应下午请他吃顿好的，而楚烨宁这边则简单问候了几句。
两人应该都在忙，沈晓见消息没有回复便躺上床又补了个觉。
没有了怪物的骚扰他睡得格外漫长且踏实，窗外的树影随着时间流逝而不断拉长，见睡醒后楚烨宁仍不在沈晓这才放下心，在闹钟响起的前一刻出门去往约定好的地点。
严卓辰说他先去店里占位置，但等沈晓赶到时却意外看见另一个人坐在严卓辰对面。
程峻。
自从上一次和他在图书馆见面后沈晓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对方，沈晓一时愣在原地，偏偏此刻严卓辰还格外热情地朝他挥手，他这才走到桌位坐下。
“程峻之前帮过我”，严卓辰把罐装饮料移到沈晓面前，“听他说你们还从小认识，我就干脆一起叫过来吃饭了，没问题吧？”
“没事。”沈晓坐在严卓辰旁边，又补充道，“生日快乐。”
程峻大概也没料到沈晓会来，他微笑着和沈晓打招呼，严卓辰在一旁看菜单，最后嫌麻烦干脆直接点了个三人火锅套餐。
汤底很快就被端上来加热，火锅上腾升的白汽模糊着对面那人的面容，他们三人也断断续续地聊天。
沈晓对着锅中沸水发呆，突然听程峻没来由道，“对不起。”
他疑惑地看向对方，程峻倒是释然般放松下来，“是我小时候害你生病的那件事，当时你还病着我就和家里人搬走了。我一直都想向你道歉，总觉得在网络上说不太正式，再加上之前也一直没找到机会。”
突然收到程峻时隔十几年的道歉，沈晓也不免楞住，记忆里也确实有段时间他一直发着高烧，好像后来还是请路过的神人解决病症。
见对方那么诚恳他也过意不去，赶忙道：“没关系，我小时候那个体质……生病发烧也是常有的，现在就好多了。”
严卓辰则在一旁趁机插话道，“那你们小时候都是怎么相处的，以前的沈晓是不是也很可爱？”
“什么可爱……”他讪讪看向程峻，却见程峻附和着笑道，“是很可爱，还喜欢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
“你当时还偷偷捡了个什么动物回来，嚷嚷着让我陪你一起抓枯枝和干草当窝，没印象了？”
沈晓心中一惊，原来他以前真的有养过宠物，不由得追问道，“那我小时候养的是什么来着，你还记得吗？”
“我不知道你养的什么”，程峻顺带把几块鸭血下进锅中，“你当时可宝贝它了，连我都不给看，但应该是某种爬行动物。”
“是吗，我都不记得自己有养过。”他苦笑道，低头随意搅拌了下蘸料，筷子在碗中划出一道蜿蜒似蛇的痕迹。
倒是程峻话锋一转，试探道：“楚烨宁对你怎么样，他没有欺负你吧。”
听到欺负二字沈晓脑中又浮现出楚烨宁那天对着镜子肏弄自己的模样，他面上一红，掩饰般咳上两声：
“他对我挺好的，但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今天能帮我一个忙。”
他的指尖敲击在易拉罐上，半晌道：
“我想把楚烨宁灌醉。”
……
另一边，楚烨宁捂着伤口赶到家中，刚推开门就看到某人正窝在懒人沙发里吃爆米花。
那人长得相当清秀，长发被松垮系在肩头，眼角下的痣又平添几分风情，见楚烨宁突然进来也随意一瞥，片刻后戏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狼狈。”
眼前正调侃自己的人是楚念，楚烨宁记事起就跟着他长大融入社会，但这些年过去楚念的身形容貌仍停留在二十多岁的模样，楚烨宁心里清楚他也不是寻常人。
他把爆米花放在一边，弹了弹衣衫起身走向楚烨宁，“怎么回事？”
“小伤，但是伤口消不掉。”楚烨宁挽起袖口，他胳膊上几道骇人的抓痕正狰狞地扭在一起，周边还残留着凝固的血迹，可见下手的人真是毫不留情。
“哇，你这是去干啥了。”
楚念摸上伤口，他先是不解地皱眉，片刻后又了然道，“原来是他留下的伤，怪不得。”
“我没办法处理这个”，他搬出些绷带和药水，简单给楚烨宁胳膊上绕几圈看起来不这么吓人。
“这些伤口只有他才能消掉，你快回去找他吧。”
楚烨宁看着重新挪向电视机前的青年，沉声道：“你认识他。”
“是那个叫沈晓的孩子吧，我知道。”，楚念躺倒在沙发上，闭上眼回忆道：“我以前路过还救了他一命。”
……又顺便在那里把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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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面具推一章剧情，下章小蛇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