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崽歪了歪脑袋,疑惑的晃了晃手里的金链子,忽然阿崽顿住了。
这好像是人类世界最值钱的金子,比他的小珍珠还值钱。
阿崽的眼中顿时迸发出光亮,他小心翼翼地把金链子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又张开嘴巴咬了咬,最后想把那金链子给收着藏起来。
但是没想到金链子的一头套在阿崽的四肢上,另一头套在床头,阿崽尝试着拉了拉金链子,没拉动,嘴角一下就撇了下去,阿崽气鼓鼓的来到床头处,开始研究怎么解开这金链子。
此时的阿崽完全被金子给吸引了,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囚禁的境况,阿崽现在只想把这黄灿灿的金子给收进自己的小口袋里面。
就在阿崽揪着那根金链子龇牙咧嘴的作斗争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听到声音,阿崽下意识转头看去,看见站在房间门口,手里端着饭餐的俊美男人后,阿崽的小脸一下拉了下去。
阿崽转回脑袋,不理邢朔,继续使出吃奶的劲儿,自顾自地去揪那根金链子。
阿崽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金链子带回家的。
而房间门口站着的邢朔想的却和阿崽完全不一样,他一进门就看到阿崽企图解开那金链子,心瞬间一沉,暴怒和悲伤充斥了心腔。
阿崽就这么想离开他?
邢朔不是没想过五年后回来,阿崽会生气,但是没想过阿崽会逃离自己,对自己避之不及。
从见到阿崽到现在,阿崽都没有好好看邢朔一眼,更没有给过邢朔一个好脸色,阿崽看那些陌生人都比看邢朔热情多了。
邢朔端着餐盘的手紧了紧,最后缓缓呼出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阴郁的神色,随后迈步进入了卧室。
“别挣扎了,你跑不了的。”
邢朔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居高临下的晲着阿崽。
阿崽还是没理邢朔,执意要把那根金链子给扯下来。
邢朔盯着阿崽吭哧吭哧的小背影,嗤笑一声,随后长臂一伸,就把阿崽给捞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间,阿崽就坐在了邢朔的大腿上。
邢朔那只带着硬茧的粗粝大手钻进了阿崽的衣服里,摸了摸阿崽的小肚子,轻声问:“崽崽,饿了吗?”
阿崽本就是被饿醒的,听邢朔这么一说,小肚子顿时开始反抗,敲锣打鼓起来。
阿崽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自己的小肚子,咬着唇瓣,脸蛋红了,只觉得脸都丢尽了。
邢朔捏捏阿崽的肚子肉,粗粝的掌心刮的阿崽有些痒有些疼,他扭了扭小屁股想从邢朔的腿上下去,但是邢朔紧紧箍住了阿崽的腰身。
“崽崽,你瘦了。”邢朔忽然冷下了声音,脸色也变得难看。
阿崽抿着唇,不服的晃了晃身体:“没有。”
而且瘦点好,阿崽才不喜欢肚子上一团肉,那样的话,那些雌性都会嫌弃他的。
“以前,你的肚子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可是现在,没有肉了,只有一层皮,捏都捏不起来。”邢朔的脑袋靠在阿崽的肩头,认真严肃的开始评价起阿崽的小肚子来。
阿崽的脸色咬着牙羞愤欲绝:“愚蠢的人类,我才不要肉。”
“崽崽,他们没有照顾好你。”邢朔自顾自的说着。
阿崽忽然沉默了,他想起邢朔一声不吭的离开的事情,心里依然还是生邢朔的气,阿崽也不知道邢朔是去做什么了,总之五年来连个音信都没有。
可现在邢朔说的让别人照顾他,又是什么意思。
阿崽生气的开始踢打着邢朔,眼眶里装着两包泪,委屈极了:“你不要我了就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雌性。”
阿崽掰着手指头哭道:“我都二十三岁了,是大龄人鱼了,就我还没有雌性,别人都笑话我没人要,我又不是你,三十多岁了还没人要……”
邢朔:“……”
本想安慰阿崽的邢朔,在听到阿崽后面的话的时候,嘴角一抽,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安慰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安慰阿崽,他还不如安慰自己。
邢朔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还是道:“胡说,二十三,还很小,你也不是没人要,我从来没有不要你。”
阿崽哼了一声,眼角的掉出来几颗小珍珠,阿崽抹了抹眼泪,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邢朔的话给听进去。
邢朔伸手端过床头柜上放着的鱼汤,作势要喂阿崽喝,小勺子递到了阿崽的唇边,阿崽却偏过了脑袋:“我不喝你的东西。”
邢朔沉下了脸:“乖,好好吃东西,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不吃。”阿崽坚持道。
邢朔啧了一声,无奈:“这可是你说的。”
阿崽眨了眨眼睛,看邢朔这话说的,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等着自己。
就在阿崽疑惑的时候,邢朔将手里的鱼汤放回了床头柜上,阿崽微微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邢朔的动作,他看到邢朔放好鱼汤后,收回手,然后大手放在了阿崽的腰间。
下一秒,阿崽整个人腾空了,再落下的时候,阿崽已经躺在床上,紧接着邢朔高大的身躯也沉沉的压了过来。
阿崽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邢朔没说话,径直低头,吻上了阿崽的唇瓣,他的手也不老实,大手探进了阿崽的衣服里,在阿崽的白嫩又敏感的皮肤上摩挲着,粗粝的掌心刮的阿崽一阵一阵的打着颤儿。
阿崽想叫邢朔停下,可是没有机会,嘴巴被邢朔堵死了。
邢朔在阿崽的身上撩拨完了后,松开了阿崽的唇,就在阿崽以为结束了的时候,邢朔的大手拉着阿崽的衣服,几下就把阿崽剥的光溜溜的。
阿崽身上一阵凉爽,才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来。
压在阿崽身上的邢朔、两人的姿势、似曾相识。
邢朔想和自己交配!
可阿崽并不想做那种事,他还在生邢朔的气,除此之外,邢朔的大凶器令阿崽至今难忘,太凶了,每次都把阿崽折腾的死去活来。
阿崽蜷缩起身子,惊慌的就要逃走,邢朔那双有力的双臂抱住阿崽,下身的帐篷顶到了阿崽的小屁股。
阿崽急的红了眼睛:“不要,我不跟你玩……”
“我给过你机会。”邢朔的声音微微粗重起来。
阿崽愣住,旋即一把抓住邢朔的衣服,眼泪汪汪的眨巴着大眼睛:“我、我饿了,我要吃饭,再不吃,我就饿死了。”、
邢朔:“……”
阿崽的小肚子这个时候配合的咕咕叫了几声。
邢朔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起了身,放过了阿崽。
不过那块高耸起来的裤子实在惹眼。
阿崽不敢看,没等邢朔把盛着鱼汤的碗递过来,阿崽就着急忙慌的迎上去,自己伸手去把碗接过来,双手捧着咕嘟咕嘟埋头喝起来,生怕慢一点邢朔就要把自己压在床上欺负了。
邢朔把小勺子递给阿崽,说:“吃点肉,别只喝汤。”
阿崽没好气地看了邢朔一眼,接过小勺子,挖着已经挑完刺的鱼肉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的,阿崽艰难的吞食着。
吃到后面,阿崽惊觉自己吃的太快了,要是吃完了,邢朔会不会又把自己给压倒在床上。
阿崽的小脸严肃起来,他觉得他应该吃慢一点,于是阿崽吃鱼肉的仪态瞬间优雅起来,他开始一点一点的、小口小口地吃,吃了一个小时,还没吃完。
邢朔就这么在一边看了一个小时,最后他看着手表,眯着眼睛有些不耐烦道:“崽崽,你吃了一个小时了,这么小一个碗,你打算吃多久。”
阿崽颤了一下,抬头小心翼翼的觑了邢朔一眼,嘟囔着:“还没吃饱。”
“是吗。”邢朔挑了挑眉,忽然朝着阿崽伸出了手。
大手在阿崽的小肚子上停住了,邢朔摸了摸,扬着眉毛道:“可是崽崽,你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阿崽羞愤的抬头瞪着邢朔,气的阿崽腮帮子鼓起来,想要开始吐泡泡。
邢朔摸在阿崽肚子上的手上移,捂住了阿崽的嘴巴:“崽崽,别吐泡泡,吐出来的全是鱼汤味儿的泡泡。”
阿崽:“……”
如果不是阿崽不会骂人,不然阿崽真想骂他一句有病。
阿崽气鼓鼓的把手里差不多空了的碗塞回邢朔手里:“不要了,给你!”
说完阿崽就撇过了脑袋,然后往床上一趟,打算继续睡觉的样子。
邢朔将碗送出去,再回来时,他把卧室的门关上,然后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阿崽闭着眼睛,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直到邢朔上了床,高大的身躯再次压到了阿崽的身上。
阿崽睁开眼睛,看邢朔这样子,警惕的缩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邢朔抱住阿崽:“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情。”
“我不。”阿崽拒绝。
“可是崽崽,你刚刚明明也有反应。”邢朔的手摸到阿崽的小小鱼,阿崽害羞的闭拢了腿,想把邢朔的大手挤出去。
可是不但没把邢朔挤出去,反而有一种不让邢朔走的感觉。
邢朔笑了一声,抽出手,在阿崽脸蛋上亲了一下,最后拉过了阿崽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
“崽崽,我现在不会碰你,但是你得用另一种方式帮帮我。”
……
两人胡闹了一遍之后,邢朔就没有缠着阿崽再干什么了。
邢朔似乎很累,没一会儿就抱着阿崽睡着了,眼底的乌青十分明显。
阿崽刚刚才睡醒,现在睡不着,他呆呆的看了会儿邢朔,心里头还在惊讶邢朔居然就这么回来了。
阿崽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这的确是真的,因为阿崽的手现在还酸痛着,像是要废掉了。
几年不见,邢朔那里好像长的更恐怖了。
阿崽出神了一会儿,便又被手上因为碰撞而发出叮叮当当声音的金链子给吸引了注意力,阿崽的眼睛一亮,宝贝的摸了摸手上的链子,想着该怎么弄下来。
阿崽看到了套在手腕上的金环上面有一个锁孔,于是猜测这个金链子可以用钥匙打开,阿崽便翻身去摸邢朔身上的衣服口袋。
上衣的口袋里没摸到,阿崽又去摸邢朔的裤子,邢朔的裤子口袋上又凸起来的一小块,阿崽搓了搓小声,轻手轻脚的伸手摸了进去。
结果手还没摸到东西,一只大手忽然横空伸出来按住了阿崽的手。
阿崽心里咯噔一声,抬头看去,只见邢朔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了,一双黑眸沉沉的盯着阿崽看。
阿崽的眼神飘忽着,怂唧唧的把手从邢朔的口袋里抽出来。
“崽崽,乖一点,不然我不介意再来几次。”说着,邢朔用下体威胁似的撞了撞阿崽的大腿。
阿崽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连忙点头。
阿崽想,邢朔好像变了,变的好恐怖。
阿崽害怕这样的邢朔,更是想跑了。
接下来的几天邢朔没有怎么碰过阿崽,但是他每天都会陪着阿崽,几乎不会离开阿崽超过十分钟。
阿崽找不到出逃的机会,他就只能努力的示好,为此他还愿意叫邢朔的名字了,刚遇上那会儿,阿崽心里生气,一直没叫过。
经过长久的努力,邢朔似乎放下了防备。
阿崽趁着邢朔洗澡,成功摸到了金链子的钥匙,后来邢朔洗完澡出来,阿崽眼带央求,双手合十,可怜巴巴道:“朔朔,我饿了,我想吃面条。”
邢朔顿了一下,看了阿崽好一会儿,就在阿崽心惊胆战时,邢朔点头嗯了一声:“我去厨房,你自己去洗好澡。”
阿崽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等邢朔离开了,阿崽终于有机会了。
顺利打开了金链子,阿崽带上自己的小水壶和小包包,又吭哧吭哧地把那金链子给收好,塞进了包包里,然后顺着窗户爬走了。
阿崽不知道,就在他离开之后,邢朔出现在了门口,他看着打开的窗户,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崽似乎比邢朔想象中的,更难哄。
……
阿崽一路来到了海洋边上,喝了恢复鱼尾的药水后便一头扎入海水中。
阿崽要跑的远远的,再也不被邢朔抓到了。
只是阿崽想的还是太容易了。
阿崽才游了不久,就遇上了一群陌生的鲨鱼,那群鲨鱼应该很饥饿,看到阿崽便眼冒绿光。
阿崽惊恐倒退着,鲨鱼一路往前靠近。
阿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几年没见过鲨鱼了,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了,阿崽委屈的掉了几颗小珍珠,觉得自己实在是最倒霉的小人鱼了。
阿崽打不过鲨鱼,鲨鱼比虎鲸还凶,一点也不讲道理,阿崽遇上他们,只能撒丫子逃跑。
可是面前这群鲨鱼饿坏了,哪里会放过眼前的美味,于是穷追不舍。
阿崽吓得嗷嗷大哭,一边哭小珍珠一边跑,最后实在游不动了,阿崽扶着一颗珊瑚休息。
鲨鱼就在这个时候从旁边的大石头了突击出来。
阿崽没想到自己旁边还藏着鲨鱼,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笼罩自己的大鲨鱼,就在以为自己要被吃掉时,只听见唰的一声,紧接着一块尖锐的石头飞了过来,直击鲨鱼的脑门,那块石头刺入鲨鱼的皮肉之中,鲨鱼疼的身体疯甩。
而这个时候,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拉过阿崽便迅速逃走。
阿崽愣愣的看面前的邢朔,紧接着就被邢朔黑色鱼尾给吸引了注意力,下一秒阿崽猛地僵住了。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邢朔的鱼尾看。
墨黑的鱼尾几乎变成了红色,黑色的鱼鳞不剩几片,光秃秃的,里面的血肉清晰可见,上面还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总之整条鱼尾没有一处可以看的地方。
光是看着,阿崽都觉得疼到窒息。
“朔、朔朔,这是怎么回事……”阿崽颤抖着声音,大脑有些空白,表情呆滞地盯着邢朔的鱼尾问。
邢朔拉着阿崽往海滩上游去,闻言快速瞥了一眼自己的鱼尾,脸色有些复杂:“很丑,你会嫌弃吗。”
邢朔其实担心了很久,阿崽喜欢漂亮的东西,而他的鱼尾巴本来黑色的就不好看,现在又变成了这个样子,邢朔害怕阿崽会讨厌自己。
至于这一身的伤,是在太平洋撒落稀释药剂的时候出现的,他做这些事,难免会碰到那些带着化学毒药的海水,即使有着席盛专门研制的保护装备,可在海里这么久,多少会受影响。
阿崽只是呆呆的看着邢朔的鱼尾巴,咬着唇半晌没有说话。
邢朔心里紧张,但还是先把阿崽拉上了岸。
受那些毒海水的影响,此刻一碰海水,邢朔鱼尾上的疼痛又发作了,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咬着牙闷哼出声。
“朔朔,你怎么了?”阿崽红着眼睛,着急的手足无措,特别是看到邢朔那伤痕累累的鱼尾,阿崽想碰邢朔又不敢碰。
“找席盛……”邢朔说完这句话,靠着阿崽的身体便晕过去了。
……
席盛实验室。
阿崽看着和五年前的自己一样泡在药水里的邢朔,揪住了席盛的白大褂,急的掉眼泪:“朔朔会不会死呜……”
席盛摇头:“放心吧,死不了。”
阿崽还是不放心,一直守在实验室里,看着席盛给邢朔扎针,包扎,又往药水里放气味难闻的草药。
等席盛忙完了,阿崽终于找到机会问席盛:“朔朔这五年,到底干什么去了。”
阿崽心里已经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席盛看着阿崽红通通的眼眶,叹了口气,随后带着阿崽走到实验室外,将邢朔去做的事情向阿崽一五一十的都说清楚了。
“阿崽,邢朔不容易,你们好好在一起吧,他很爱你。”席盛说完最后这一局,便转身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阿崽和邢朔。
阿崽魂不守舍的回到了玻璃缸前,看着在药水中沉睡的邢朔,阿崽也一跃进入了缸中,他游向邢朔,然后紧紧抱住邢朔,几颗小珍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在邢朔的胸膛上,又滚到了水底。
阿崽抱着邢朔睡了很久,邢朔醒来的时候,阿崽立刻也醒来了。
“朔朔,呜……”
一睁眼看到邢朔,阿崽就抱着邢朔大哭起来,小珍珠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掉。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邢朔脸色一沉,紧张起来,有力的双臂紧紧回抱住了阿崽。
“朔朔,对不起,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邢朔皱起眉:“不会不要你。”
“朔朔,你去海洋里送解药,为什么不和我说。”阿崽抹着小眼泪,抽噎着委屈道。
邢朔一愣:“你都知道了?”
阿崽点点头,瘪着嘴控诉:“席盛不和我说,你是不是就不告诉我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没找到机会和你说。”邢朔拧着眉反驳,抱着阿崽的手臂也紧了紧,随后缓缓叹出一口气,郑重道,“崽崽,我爱你啊。”
阿崽听了,小嘴一瘪,又哭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邢朔心疼的抹阿崽眼角的眼泪,脸色严肃起来:“别哭了,再哭你的小珍珠都要哭没了。”
阿崽努力的憋住眼泪,但是憋不住,哭了半晌,阿崽抬起头,望着邢朔,声音带着哭腔,软绵软糯的:“朔朔,其实我也很爱你的,我不敢说,我好想你,你走了,我只能抱着你的衣服睡觉呜……”
邢朔又心酸又心疼的笑了,捏捏阿崽的脸蛋儿,低声道:“其实……我发情期都是想着崽崽度过的,我带了你的一张照片过去,每次都会把你的照片弄脏……”
听这话,阿崽先是疑惑,后来慢慢的反应过来,小脸一瞬间爆红:“你好变态啊。”
“对你,忍不住。”邢朔笑道。
……
好在邢朔的伤只是外面看起来严重,内里并没有受到伤害,在实验室里泡了半个月药水,邢朔就迫不及待的带着阿崽回家去了。
一辆显眼又骚包的红色跑车来接他们回家,车速很快,阿崽不知道邢朔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直到回到邢家,看到满屋子的玫瑰花,阿崽愣在了原地。
他们是用过药水,恢复了人类的双腿才从实验室里出来的。
此刻消失了一会儿的邢朔穿着一身崭新的西服,身姿挺拔,春风满面,手里抱着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玫瑰花,微微瘸着向阿崽走来。
“崽崽,之前一直说要接你回家,但是没有真正的做成过,现在——”
“欢迎回家。”
阿崽嘴一瘪,又要哭了。
邢朔心中一紧:“你先别哭啊,”
可是阿崽已经哭出来了,嗷的一声,小珍珠掉了满地。
邢朔啧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拿着手里的捧花去接阿崽的小珍珠,小珍珠掉在红艳的玫瑰花丛里,反而衬的珍珠洁白,花朵娇艳。
阿崽抹着小眼泪一抽一抽的哭道:“朔朔,你不要再离开我了,不然我会去找雌性的。”
“放心,不会给你机会的。”邢朔伸出手指指腹轻轻揩去阿崽眼角的泪珠,顿了顿又脸色凶狠起来,“对了,你最好赶紧给老子打消找雌性的想法,不然打坏你的小屁股。”
阿崽一听,惊慌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鼻涕泡都吓破了:“不能打不能打,打坏了,你也不能碰我了。”
“你挺懂我的。”邢朔捏了捏阿崽的屁股肉,低声道,“老子最稀罕的就是崽崽的小屁股了。”
阿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