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去年算命说他今年犯桃花,会被一个女人伤得很深,结果昨天他昨天在拐角储备一个大妈骑着电瓶车撞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哈哈哈哈,我也知道一个,有个帅哥在车站等车,一个美女对他笑,他便摆了几个造型,自以为很帅,接过美女笑的更开心了,这时候旁边的一个大妈开口说话了,哈哈哈哈,你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了?”
“哈哈哈哈,大妈说:小伙子,别踩屎上了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娇捂着肚子,顾凉仰着头,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表演了一下氧化还猿反应,一点都不考虑旁边还在emo的何云正。
王晓钏走过去一人一份手刀,两个人立刻捂着脑袋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了,静若处子。
谢沉砚很不礼貌的笑出了声,但是在徐娇和何云正的火热视线中立即憋了回去。
江喑出来之后把一份文件交给了顾凉,他在跟顾凉说话的其间,何云正坐起身,视线一直在江喑身上,王晓钏明显感觉到江喑的动作僵硬起来了。
说到底他还是不明白何云正和江喑之间在搞什么,但是两个人都是有有分寸的人,这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
谢沉砚几天没来,但是交给他的工作并不多,一些稍微关键的事情根本到不了谢沉砚的手机,恐怕是白箬害怕自己弄出什么乱子吧。
但是这可真不怪白箬,之前的拍卖会,他的蛇目可是亲眼看到了谢沉砚把药剂拿走了,但是尚天野派人去找根本没找到,而谢沉砚也是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找不到也问不出,他们也没办法。
尚天野和白箬的能力有限,能拿到的资料有限,所以样品对对他们来说自关重要,但是这份药剂样品对于有唐氏做后台的谢沉砚并没有这么重要,但是就算如此,谢沉砚也不会把东西交给尚天野和白箬。
尚天野和高层的区别不大,即使尚天野真的做过试验品,真的从那样的经历中感受到无尽的痛苦,但是谢沉砚现在尚天野的身上闻到的只有无尽的恶臭。
徐娇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但是在相处上和往常无异,见她这样,顾凉和王晓钏也不在纠结自己的行动,就算他们和谢沉砚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避险也好亲近也好,这些举动都会让别人怀疑,还是像往常一样比较好。
因为唐氏的缘故,第三管理局今年的财政支出要锐减,就算是这样也弥补不了管理局自己按上面的缺口,要知道每年的钱款虽然明面上是到了管理局的账户上,但是实际上近七成的钱都进了高层的肚子里,现在钱没了除周局长以外的那些高层可不管这么多,往年的进账今年却突然没了,他们本就是蛇鼠一窝,利益是他们之间最结实的纽带,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就不得不让他们怀疑是不是有人把这笔钱吞了,所以他们一定会找周局长的麻烦,他们彼此依偎强大,彼此制约撕咬,现在的局面不流点血是不会平息的。
而这些对唐氏对谢沉呀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谢沉砚下班的时候去马场看了卡尔和修西安,虽然很久没见面了,但是两个小家伙依旧记得他。
过年回家的时候他把卡尔和修西安的照片给姑姑看了,她也很喜欢这两个很有灵性的家伙。
这段经历十分短暂,但是这些对于谢沉砚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贵回忆,近二十年的社会性记忆的空缺,不是一朝一夕能补回来的,在这段时间里经历的一切都会成为谢沉砚最记忆深刻的回忆。
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谢沉砚才想起之前见到的唐氏掌权人唐百,那个在马场有过一面之缘的年轻人居然是唐百的二儿子,而当时那个在唐洲身边那个很没有礼貌的男人居然是景净华的亲兄弟。
想到这里谢沉砚不禁皱了皱眉。
说实话自己当时拿着名片找到唐百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在对方身边见到唐洲,唐洲认出了自己,随后谢沉砚才想起这个人自己在马场的时候见过。
因为唐洲当时跟景月琛一起在马场,所以随口提了一句景月琛的名字,谢沉砚的雷达莫名的动了动,就很顺嘴的问了一句对方的身份,你没想到还真和景净华有关系。
“景月琛啊,景家的少爷,不过景家现在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唯一一个有才能的景净华还被景家人弃之如履,真是鱼目混珠的家伙……”谢沉砚记得唐洲是这么说的。
现在回想起来,景净华家里只有他和保姆吴妈,吴妈不在的时候就只要他一个人,家里没有照片,没有任何家人留下的痕迹……
为什么一个这么优秀的人会被那些家伙当做垃圾扔掉,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擦干净带回家好好的供起来。
之后谢沉砚和唐洲交换了联系方式,主动想对方说明了自己是景净华朋友的身份,虽然唐洲也有怀疑过,但是后来圈子里传开乐景净华带着一个男人逛酒吧的事情,唐洲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也相信了谢沉砚是景净华朋友的说法,之后谢沉砚就从唐洲这里打听起了景净华过去的消息。
在景净华不知道的角落里,谢沉砚在拼凑着他的过去,哪怕这份过去在景净华眼中如此的不堪,如此的令他自卑,但是在谢沉砚心中,景净华就是景净华,无论他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抚摸着卡尔的脑袋,谢沉砚想到了景净华,又想到了景月琛,勾了勾唇。
有时候景净华的能干让他觉得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但是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被人去做比较好,如果景净华对景家人出手很可能会被人诟病,但是谢沉砚这个外人就不会。
景家已经落魄了,也就一个头衔比较唬人,在这景家人平时在外界吹嘘惯了,还喜欢硬撑,这段时间家里的老宅都卖了,买宅子的钱恐怕连欠的钱都换不清。
不需要其他人,谢沉砚只要稍稍推一把,无论是景家还是景月琛都会落入低谷之中,这辈子都别想再起来。
谢沉砚是个规则观大雨善恶观的人,他会遵守人类订下的规则,但是至于那些对人的同情和不认并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他会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不认可的人下手,用可取的手段。
“卡尔,慢点吃。”
景月琛这阵子得到了景家二少爷的赏识,他坚信是自己的人格魅力打动了唐洲,有了唐洲帮助景家一定会重返巅峰的。
但是唐洲这几天约自己都去吃饭都是去一些偏僻不知名的地方,这方景月琛很不爽,他好歹也是景家唯一的少爷,但是去这样的地方多少有点配不上他的身份了,但是他根本不敢开口,唐洲约他出来就是干坐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并不妨碍景家人把主意打到唐家人身上,景家家主陪着笑脸把合作文件送到了唐氏,还特意提起了唐洲跟景月琛的良好关系,态度卑微,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不答应合作,殊不知无论是唐洲和景月琛的关系,还是景家上门请求合作都是被唐氏算计在内的。
唐氏答应了跟景家的合作,哪怕这个合作并不能给景家带去利益,但是那可是唐氏,唯一能跟元辉抗争的企业,只要抱住唐氏的大腿还愁景净华那个垃圾。
谢沉砚最近找到了景月琛的社交账号,他们那个圈子基本上找到一个就能找到其他的,花了一个多小时把这段时间景月琛的社交信息大致看了一遍,看完之后谢沉砚睁着自己酸涩的眼睛,在思考自己为什么想不开要看这种电子垃圾。
更让谢沉砚感到惊奇的是,他居然一点都看不出来景净华和景月琛有什么一样的地方,景净华有多优秀,这个景月琛就有多愚蠢,就这样垃圾的人设还能上热搜上报纸,真不知道为了维护这形象私下花了多少钱。
不过谢沉砚也算大概知道景月琛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么一个虚伪丑陋的人怎么会容忍景净华那样的存在,要想让景月琛受到教训并不难。
要让一个一叶障目的小人崩溃,最直接的就是撕掉他眼前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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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砚对景月琛的小动作不敢太明显,要是被景净华发现了说不定会骂自己一顿,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好人让他知道。
一度在圈子里落魄的景月琛最近终于又活跃起来了,往日的那些追捧又渐渐回来了,但是事情还是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呦,景少,快来快来,给您留了位置!”
“这是今天刚从酒窖取出来的好酒,第一杯先给您倒上。”
景月琛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身边人的奉承,对于对方眼底的鄙夷一点都没注意到。
“算你识相。”
“景少最近都在忙下什么啊?好久没见了。”
“你懂什么,最近唐家的二少爷不是跟景少一起吗,有了那种大人物在身边又怎么能想起我们这些人啊……”
“唐家二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啊?”
“能跟景少处得来的肯定是不一般的,要是能认识一下就好了……”
“是啊是啊!”
景月琛虽然蠢,但是听得出来身边人是想借着自己跟唐洲搭关系,在家里的时候已经嘱托了一遍又一遍一定不能把“唐洲好朋友”的身份让出来。
“唐洲又不是啊我,那里是你们想认识就认识的。”
景月琛阴沉着脸,语气中满是警告,身边的几个公子哥赶紧打哈哈稳住景月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景月琛从会所出来的时候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一脚踹翻了角落里的垃圾桶。
“唐洲唐洲……那个家伙不久比我会投胎了吗?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要不是……”
两个人慢悠悠的从景月琛身边路过,嘴里说着熟悉的名字,瞬间吸引了景月琛的注意力。
“诶,景净华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听说还没到三十岁,恐怕没几个人比得过他了吧。”
“唐氏也不行吗?”
“唐氏那是家住企业,一大家子人撑起来了,景净华可只有一个人啊。”
“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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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角落里只留下满脸阴鸷的景月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