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爱莲>第72章 (完结章)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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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东岳手脚并用,行若滚爬地刨到温亭润身旁。

  铁剑蓄势,一下刺进水洞,发出“噗!”一声。

  “温亭润!温净!”温东岳难能自持,抬手掐住温亭润脖子。

  那肉壶刚被烫过,一拱进如插了沙漠蒸笼,烫窄紧实,内壁滑若锦娟丝绸,软腻顺溜。

  他孩儿分明被操过许多次,却仍这般缠紧,回回催得温东岳将他往坏里操。

  温东岳不知用了多少毅力,才教自己不收紧手指,弄疼身下孩子。

  “小坏蛋小坏蛋!真是——”

  温亭润眼含情,情带水儿地瞅瞅他,乖叽叽一笑。

  温东岳当下就心软了,他将温亭润用力揉在怀,打了三四下奶子,箍着肩膀干起来。

  才抽送不过三十,温亭润就吹了。

  他憋了两次,不经干。喷薄时水很厚很浓,喷完通体舒畅,如猫儿般展伸着身子。那汁儿就源源不断地被温东岳抽拔出来,又打成沫漫在二人腿腹。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温东岳忍住绞卷之乐,拿枕头垫高温亭润后腰,举高温亭润双腿压在耳朵两旁。

  他要让他的孩子,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父亲插,被父亲要。

  同破处那天姿态一样。

  也想到此的温亭润一紧穴,咬得温东岳额上冒汗。

  “看着,看着!”温东岳掰住温亭润下巴,身下大力一顶,“还敢不敢撒谎!?”

  “唔,不,不敢了!”

  “敢不敢再叫人看了乳!?”温东岳又死力一顶。

  “啊!不敢不敢!”

  “再有什么瞒着爹爹该当如何!?”

  “再,再,啊呀!”温亭润被撸得双眼直翻。

  温东岳每训一句,就蛮力重顶一次。三下重击,下下挞罚在花底,悦得温亭润潮生潮起,又来雨势。

  他爱温东岳训他,不待爽完就答:“再犯就叫爹爹吊梁上操。把乳房打透乳尖咬破,阴蒂上夹扎针数下。爹爹若不解气就再拿香炉烫穴熏蒸,不信润儿不改——”

  淫词太艳,温东岳被说得呆住,后血燃脉烧,所有所有全嚷着把身下人干得再说不出话。

  他眼底一热,挺腰就干。

  他压得用力,只挑最软最嫩的地方操。他并不单一只前后呆板抽送,一面学了鳗鱼游进,横向甩摆,一面做蛭虫走路,纵身拱动。

  回环往复再前后捣打几十几百,要么徐徐图之精研细磨,要么快若雷霆雨露大抽大送,直干得温亭润小腰一翻一扭,一耸一荡,肉穴天翻地覆,嫩肥可口。

  好爽好爽,酣畅痛快的爽。

  温亭润啼啼莺转,香汗淋漓,春心直荡。

  “怎样?”温东岳边插边摸他奶子,提玩乳夹,音沉如钟,“比起那棒子,何如?”

  “自然,自然——”温亭润被插要害,狠哆身子,“爹爹更胜。”

  “爹爹更粗——”

  “爹爹更硬——啊呃!”

  “爹爹更热!更烫!唔唔!”

  温东岳心中立炸出无数太阳,他雄壮如牛,再做一番卖力顶弄,又将他孩儿操喷。

  温亭润唔唔哦哦,喷得花枝乱颤,畅美如仙,十分满意。

  “岳郎~”他夸奖一叫,“夫君~”

  温东岳倍受鼓舞,邪火一生,又行交合。

  他耐久不射,是操人好手。温亭润那嘴儿湿滑溜软,耸动时还故意吸他箍他,一放一紧伺候得温东岳如在云端,飘飘不明所以然。

  “什么,什么时候学坏的——”温东岳一弹温亭润阴蒂。

  那阴蒂磁石一直不曾拿下,一弹温亭润差点要去。

  “嘿嘿,嘿——自学,自学成才嘶——”

  “小坏蛋。”温东岳亲他嘴,直起身扣住他侧腰,猛攻起来。

  二人都不再说话,只单纯感受内壁摩擦。

  婚房只闻啪啪交欢声,曼曼叫床声。

  不知干过多久,喷得几束水,温亭润意识缥缈,身上的人罩在红烛暖帐里,臂膀伟岸,密汗如斗。

  他今夜不怎么敢看温东岳,此刻来了胆,睁眼好好看了看。

  温东岳原来一直在看他。

  看他是否被插疼了,他要不要轻些,看他是否皱眉难过,他好慢些缓些。

  还看他高潮时怎么皱眉撅嘴,看他被插时如何展眉享受。

  神情爱怜,透出很浓的喜欢。

  温亭润心中一烫。

  他抚上温东岳脸颊,柔声呢喃:“岳郎。”

  温东岳扣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带到自己心口上。

  心口通通,一颗心生动活跃在他掌下。

  父亲愿把命都给他。

  温亭润心口更烫,不禁鼻头一酸,要哭。

  温东岳牵起他的手,吻吻他掌心:“乖,不哭,哭爹爹可要罚了。”

  温亭润收泪一笑。

  什么罚,哪是罚。

  这场性事分明是温东岳赠他的一场极美盛宴。

  不知从何时起,温东岳根本舍不得罚他太过,连打都刻意收着劲。

  舍不得,还是舍不得。

  他今时今刻能伴在温东岳身侧,归根是温东岳的舍不得。

  温亭润心烫如化,还是忍不住哭了。

  温东岳抱他入怀,吻去他眼泪,哄道:“不哭不哭,爹爹打哦,打哦——”

  大掌很轻地在臀上一扇,温亭润一挺胸,乳夹乱颤直拨他乳头。

  他又要去。

  温东岳便一直同他亲吻,如鸳鸯交颈,身下大操大干,狠捣狠刺,一只手捏起带磁石阴蒂,揉转数下。

  “噗噗——噗噗——”

  浓精呲在腔底,险些将温亭润烫伤。

  温亭润伏在温东岳怀里夹腿痉挛,许久才消下这畅快。

  温东岳歇了歇,给温亭润拿下乳夹磁石,喂温亭润几口水喝。

  温亭润乳头已被夹肿如葡萄,阴蒂也肿大发麻。温东岳心疼得俯身给他舔吃做安慰,却又唤得温亭润知了趣儿。

  他看着埋头还在吃他阴蒂的温东岳,心中感动,拉起温东岳自言道:“爹爹真好。”

  温东岳双手抚住他脸庞,黑潭双眼,潭面是他,潭底也是他。

  “是润儿好。”

  是他的润儿,合了他心意,才有得他许多快乐。

  所以是润儿好。

  “是爹爹好——”

  “是润儿——”

  “是爹爹,爹爹最好——”

  眼看争不过温亭润,温亭润又想哭。温东岳便顺着他说,将人哄高兴了,才又埋到人身下。

  婚夜狂欢一直到天亮,温亭润肉穴被操得合不上,他什么也喷不出,却还像吃不够,馋着温东岳要。

  温东岳做红了眼,听不得温亭润卖乖求他,妖精腿一缠他,他便不能自已。

  隔天中午,二人双双没起来。

  能咋呼的温炎也没出现,不知正在谁的怀抱里酣睡。

  温亭润睡了醒醒了睡,再醒来,又是月上枝头。

  温东岳在一旁翻看衣箱,似乎在琢磨收拾行李。床头上,放着他给温亭润的礼物。

  温亭润哑着嗓子喊了声爹,起身拿过那礼物。

  是一本小册,封面写着《规润百诫》。

  里面密密麻麻写着温亭润日后所需遵循规矩,若犯戒犯错,用什么工具打,打多少,颜色几何,说什么谢词,都记录详细。

  他只匆匆看几眼,针刑,孔雀开屏,掌嘴等字眼儿看得他好像又……

  “啪!”看到最后一页的几行小字,温亭润忙把书合上。

  温东岳坐回床里,揉他脑袋:“不喜欢?”

  怎么会!

  温亭润抱着温东岳脖子,连叫三声岳郎。

  那声儿太甜,温东岳知道,叫他的小嘴儿更甜。

  他接着就吻上去,吻后相拥良久,只觉静谧相伴也能给到天荒地老。

  温亭润窝在他怀中,看了看他翻找过的衣箱,猜他又想带他出去。

  没错,阿努尔给的药顶多能让温亭润活三十年,这是理想情况,一般,只能延长二十年。

  这万不是温东岳想要的结果。

  他不想人到中年,再痛失爱子和。

  爱妻。

  所以他还要去找,去求。他对此执念很深,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最终未得善果,带温亭润游山玩水,阅尽人间繁华,也算一桩好事。

  温亭润不想劝父亲放下,他也想活,他也不想中年时候,留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在世上。

  “什么时候出发?”温亭润懒趴趴问。

  “等你再胖上两圈。”

  温亭润眼睛一亮,缓了缓确信自己没听错,主动凑上前往温东岳嘴边“啵唧”亲了口。

  肃园是他的家,一切刚安定下来,他的家又装饰一新,他还没呆够。温东岳依着他,等他胖上两圈,至少要过了冬,迎了除夕新春,才能动身。

  他心里咕咚咕咚冒甜泡,亲了爹爹后又被爹爹揉揉脑袋,拥入怀温存。

  很快。

  冬至已过大寒飘雪,除夕响过一阵阵鞭炮,春雨惊春,唤醒一枝枝迎春。

  一场春雨后,肃园如洗,霜堂外一辆大马车正装箱。

  燕风盯着人一趟趟搬行李,温东岳立在春日浓光里,冲温亭润招手。

  “润儿——润儿——收拾好了没?要出发了——”

  温亭润正给《规润百诫》最后一页小字又添几字。

  温东岳一遍遍催他,他忙将添好字的《规润百诫》放进自己的小包袱,将包袱挎上背,抬脚去找温东岳。

  “爹爹——”

  “快来快来——”

  风乍起,温亭润扑入温东岳怀中。

  背上包袱里的这本小书被刮得簌簌翻动,那两行小字耀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吾愿与吾儿润润,年年岁岁,长伴期颐。”

  “期颐终将至,恩爱永相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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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章,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