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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东岳心底很快躁动起来。
当他真看到温亭润,看到温亭润压在船头挤出来的奶子,听到温亭润远远地喊他爹爹,脑子里那些重打训诫却只化成一个念头。
想操他,想先狠狠操他。
操完再打,打完之后绑起来再操一顿也不是不行。
温东岳几乎半瞬就硬了,他一脚就踏上乌篷船,俯身侧卧在船头。
温亭润身下,只着裈裤,他光着脚,白屁股肉弹弹地露在空气里。无暇身躯沾上雨,像抹了油愈加光亮。
温东岳错愕,眉一凝,环住温亭润的腰,抬手就揍那光腚。
“青天白日,怎穿成这样!”
啪啪两声,是温亭润想了很久的声音。他扭扭身,朝温东岳怀里拱了拱,又将肉臀向上提提。
温东岳被他气笑,啪啪再打两下,激得乌船颠簸。
“爹爹。”糯糯一声,温亭润攀着温东岳肩头,对着温东岳耳边吹气儿,“爹爹回来了,欢迎爹爹~”
温东岳耳垂一痒,又赏三下狠的:“撒娇没用。”
温亭润朝天一扬身子,接着就被温东岳翻过身牢牢圈在怀中。温东岳很急,一上来就搓他奶子,边搓边唤:
“润儿,润儿。”
“手上的泡消了吗?夜里睡得好吗?西疆的事你怎不早告诉爹爹……”
“润儿润儿,我的润儿……”
那呼唤像喊曾在脑海里出现过千万遍的人,每个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名字。
温亭润,润儿。
温亭润听着,心里柔溜溜的。他给温东岳看了看完全消泡的手,刚要同温东岳解释,却不想温东岳一把扯掉他肚兜,脸一下就埋进去。
热息打在乳圆上,温东岳动作快,鼻子一吸一吸地闻乳味儿,大掌一同揉起来。
还是娇嫩软小,不够丰满。
跟他离去前尺寸一样。
温东岳松了口气,继而当着温亭润的面儿,用手给温亭润一寸寸量乳。若有尺,必精确到分厘,不能有任何误差。
“爹爹不在自己可有偷偷揉过?”温东岳用指甲盖比量着乳尖大小。
温亭润脸红心跳,他更惊讶于父亲的大胆。以往这样露骨直白的话,可都是他先说的……
“爹爹——”
“先回话!”温东岳捏紧乳头。
“不——不曾!”
“说完整!”
“爹爹不在时,润儿不曾脱下肚兜,揉自己的光奶子。”温亭润大声禀道。
温东岳丈量的动作一止。
“不曾脱下肚兜?”温东岳阴阴一笑,“你最好记着现在的话。”
温亭润暗道糟糕,只一臾,胸里的温东岳又动起来,他将双乳用力聚拢,含住两个乳头大口吃进口腔。
“把手背到后面去,跪稳了,把胸挺高。”
“对,再挺高些,腰直起来,再高些,爹爹好含。”
两个乳头更方便被包进湿热里,舌尖齐齐滑过顶端,乐得温亭润搓脚。
没经几下他就湿了,身子躁动起来,挺着胸脯自己往温东岳嘴里送。
温东岳贪嘴,吃舔越觉香甜,吃完双乳就分开吃。左吃右揉,右吃左捏,吃得啧啧作响。又学捶鼓,扣着手左右拍打。两个乳房被玩儿得很密,不许一丝空歇。
小高潮来得出人意料,这是温亭润第一次靠只吃乳头,就高潮。
“爹,爹……”他跪不住,高潮后出了些水,不多却软了身子。
这般情态同样惊动了他的爹爹。
温东岳像被鼓动,搓着手呼哈呼哈地大口喘气。
他更想操温亭润了。
温东岳一把扑倒温亭润,不打任何前戏,扒下裈裤,手指挑开阴唇就去闻温亭润穴道里的味儿。
跟刚才闻乳味一样,鼻子一吸一吸,频率很快,闻得很深。
熟悉地味道扑面而来,鼻尖极快耸动,沾了水液也要向里深探。
一吸一吸,一耸一动。
是久未归家的鬣狗,通过嗅闻雌性生殖器的味道,来确认是否是自己的伴侣。
“这几天自己用手摸过吗。”温东岳翻看两片阴唇,观察颜色大小。
“润儿,润儿不曾摸过。”
“那这里呢?”温东岳指温亭润阴蒂。
“也……不曾。”
“这儿呢?”温东岳指温亭润前端秀柱的尿口。
“……不……曾。”
“这儿呢?”
是肛口褶皱。
温亭润被羞得已说不出话。
“那可曾用手插过穴?”
“爹——”温亭润不想回答,肉穴却结结实实被抽了一下。
温东岳拿他撑过的荷叶伞,用荷杆儿对准阴蒂,用力训了一记:“长有问,必回答。规矩。”
“可是,可是……”
“啪!”
“哎呦!”
“还不快说,爹爹不在这些天,自己的手插过穴吗?!”
温亭润怕又被打,忙突突说了去。
可温东岳并不放过他,步步紧逼,荷杆打完继续压住他阴蒂,问他许多露骨问题,不回答或者答不好,迎头就是一记。
温亭润搜刮着所有淫词,说得温东岳更激越。两人浑话互飙,都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这很不正常。
是啊,惶恐彷徨了那两天,是生与死的两年。
又拖了十几日不见。
想念爆成了灾,谁都挡不住。
温东岳用手指撑开穴道,将内里看光,又碾转菊穴,数有几条褶皱。
“一,二,三……”
报数声提醒温亭润正经历着怎样的检查,就跟要嫁人的女儿接受贞洁查验,有一点污瑕都得去跪祠堂,受家法。
温亭润一想,提气屏息,水仍顺着阴道冒出来,在温东岳的紧盯下,湿了。
他是如何湿的,都由他爹爹亲眼瞧了去。
温东岳再经不住,张嘴将肉蚌肥肉卷进舌头。
温亭润脚趾一揪,双手紧抓船边,仰头痴叫。
太阳下的荷从中,他仰着身子躺在船头,一双乳耀在日光里,反射水中层层横波。双腿绷直高举,被一双手稳按两侧,头颅上下在他阴部掠夺。
大开大合的姿态被镀了金,连粉色脚趾都打上光,洁白玉莹的裸体反显圣洁。只是叫得太媚,一低一高嗯啊唔唔显是爽翻了。
温亭润下腹绷紧,急喘不定,两只手去推温东岳头。温东岳纹丝不动,知他这样就是要去了。
温东岳便只舔阴蒂,一只手并三指弯曲着插进阴穴,反复插捅。
快感太强,温亭润踢腾着腿,刚弓起腰又一挺——
“啊啊啊!!!”
温东岳被喷一脸,却如获甘露,全喝进嘴里。
二人都粗喘着,温东岳太坏,看光温亭润如何流水,还要看温亭润怎样高潮。
他撑开穴道,里面还在痉挛抽搐。
彻头彻尾地,温亭润全被温东岳占了去,身上所有隐秘的角落,都被父亲看光了。
温亭润捂住眼睛,日光不因细雨而衰弱,他有些眼晕,头扬在船头平台处,发丝低垂,垂进莲池里。
“润儿,给爹爹吧,都给爹爹。”
温东岳不等他歇够,用力插了进来。
船变得很颠簸,温亭润不知是水波太大还是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动作太大。他只知船颠得狠,如在漩涡中。
好几次,那乌篷船险些翻倒。他明白,那是自己快被肏翻。
他被温东岳压在船头上一肏到底,阴唇被肏得翻飞,肉杵八浅两深,每重打两下,都像要温亭润命。
此等快活实在让人上瘾,温亭润又被翻过来狗一样被爹爹后入。他跪趴着高翘屁股伏在船头,奶子垂在船外,奶尖前后乱摆打在船身。他承不住这快乐,伸手拍击水面,溅起一波水洪。
又泄了。
温东岳和他同时喟叹,都爽得入骨。
“爹,爹——”
“在呢,在呢。”
温东岳捞他入怀,让他坐入怀中,耸动壮腰又行索要。
温亭润听之任之,万般落定的激动就让情事来化解,肉体结合比言语更能诉说想念。
温东岳愿如此,温亭润也愿。
“噗呲,噗呲。”好像是第五次射。
温亭润不管去了几次,反正今日无事,明日无事,后日无事,大后日也无事,爹爹想操他多少次,就操他多少次。
嘴角咧开,温亭润笑得像个大太阳。
他攀上温东岳,去咬温东岳耳朵。
“岳郎,咱们,咱们也婚吧。”
温东岳刚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正寻思着抱温亭润回霜堂,清账行家法。
他猛抬头,对上温亭润的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是不是?”
“……”
“嗯……这几天我去找小姨要了一堆药。虽不能陪爹爹百岁,多活个二三十年倒是可以的。”
“所以爹爹。”他乖乖一叫,“岳郎。”
“咱们,也婚吧。”
温东岳敏锐地抓到了那个“也”字。
温亭润快向他解释。
那个坏蛋王承书,到现在还记恨他泼他一碗水。两三天前专门带着媳妇来肃园到他跟前儿显摆,把温亭润气得。
温东岳听着,不做反应。
温亭润以为温东岳不愿意,有些急:“润儿不是为了赌气,是真心想和爹爹——”
温东岳一转眼睛。
温亭润软兮兮地:“岳郎。”
“咱们婚吧?好不好?”
四下很静,只听得暄暖迎面,一一风荷举。
两人又互相望起来,眼波勾丝间,温东岳寻到温亭润耳边,身下铁枪一提,又深插入那岩浆热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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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吃还是打,都怪激烈——啊,这章写得我很害羞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