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爱莲>第57章 【五十六】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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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东岳由呆转痴,只全神贯注盯那沟处,再不移视线。

  “怎会,这样。”他艰难问道。

  温亭润咬紧双唇,不愿答话。

  温东岳近乎贴到温亭润胸口,炽热气息喷到上面,烫到了温亭润。

  这该怎么和他的父亲解释。

  他突发异样的身体。

  每次房事都会被父亲揉摸的臀,都在父亲的爱掌下更加肥圆,丝毫没受那几日昏迷而萎瘦,反而因越发思念而胀大,更别提回回也要被捏抓挼摸的双乳。

  它们屈服于那双厚茧大手,由结实迟钝转为柔软细腻,企图求那双大手,不要再次次大力揉搓来增加快感。

  这个变化开始得很早,每被父亲揉玩一回,便要软一分。结束后还会发胀,偶尔会有那么一瞬的疼,温亭润起初也并不在意。

  可最近,他渐觉不对。

  即使穿着肚兜还会乱窜,日里行走只一昂首便会凸出线条。动作一大,顶端受激,隔着外衣能轻易地看到两点来。

  他都不敢系宫绦,只弓着身子藏在松垮的道袍里。

  日久不是办法,他不能一直这样弓背弯腰。夜里悄悄去成衣馆买了抹胸,紧紧缠了才安心。

  安心归安心,不过着实不舒服,此际更觉紧得透不过气。

  温东岳眼尖,一眼就觉出症状。他这乖儿,只怕一心慌乱,哪还管别的。

  “买小了。”温东岳断然。

  温亭润惊得全身紧绷:“爹?!”

  “这些东西是有号子的,你……”温东岳咽下口水,眼光从那沟处一寸寸挪开,对上温亭润眼睛。

  温亭润忙垂下眼睛。

  去买抹胸耗光了他所有勇气,怎还敢张嘴去求助馆娘。

  他犹自窘迫担忧着,不敢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看着他耸拉模样,长臂一展,将他拥到怀里。

  胀起的胸乳撞到温东岳的宽怀时,温亭润耳边传来一阵热。

  “爹爹不讨厌。”

  “别害怕。”

  “爹爹……喜欢……”

  其实温东岳是想说,无论什么样,只要是润儿就没关系。

  他都喜欢他都爱。

  但这话太炽热,武将变得再直率,还是无法这般表白。

  他现在,倒更怕温亭润不给他碰。

  “所以润儿,爹……”温东岳落在耳边的吻向下,徘徊在温亭润锁骨上。

  温亭润停了颤抖,仰着头看着漫天星。

  耳边,远远传来牛郎的呼喊,该是披了牛皮寻织女去了。

  温亭润低下头,下巴磕在温东岳头顶上。一只手牵着温东岳的手,饶到后背的暗结上。

  温东岳心花怒放,重重一咬温亭润锁骨,将头深埋下去。

  那只手利落地扯开暗结,用力一扯——

  乳香铺面,玉珠蹦乱,从束缚中一下弹跳出来。

  打到温东岳脸上时,温东岳都想低吼。

  他左右摇着头埋进去,深闻几口,下面硬得将想温亭润掀过去直接插了。再一想若猛烈插动,带起一阵乳波摇晃,更血脉膨胀,急不可耐。

  温东岳克制到了极限,他最不愿吓到温亭润。即便再想,即便前戏充足温亭润去了五次,足够叫他狠狠插去,也抚胸含乳,好好做起前戏。

  他抬起头,虎狼般盯看,小心翼翼用双手托起来。

  只见眼前雪堆凝浪,玉峰耸翘,粉酥圆巧。豆红尖小,不堪吸着。

  是峰盈盈,也莹莹。

  温东岳左看右看,张着嘴都忘了咽下口津,痴上又痴。

  温亭润又羞又乱,叫温东岳看得起了燥,白莲染粉,娇软醉人。

  “爹——爹爹——”他嗔起嗓子怪温东岳。

  “哦?好好好,不看不看——”温东岳赶忙抬起眼,言语中尽是讨好,“爹爹给揉揉,揉揉——”

  言罢就揉起来。

  那双武惯十几斤钢枪铁刀的手,杀过人捶过山石。又曾高举木杖重重责罚过军士,此刻却捧起软绵,紧张地不知如何。

  他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百炼钢碰上这种小家伙,恨不能全身做了云朵,柔到骨髓里。

  温东岳一收一紧地揉着,而后专用掌心碾挤,再用食指并了中指,夹着乳头向上挑。重复了几十,又一手只捏摸右侧整个乳房,另手只搓着左乳尖,上下摩擦。

  温亭润转眼就被玩儿得淌水,穴里本就湿,如银潭般蓄起洪。

  指上把玩许久,温亭润忍着不叫,被含进温东岳嘴里时,温亭润没忍住。

  那感觉就跟小针扎着传遍四肢直接扎入花核,悦得他只能搓腿来分解。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淫荡,被含着豆核,就那么一粒小豆,牵一发动全身,能让他乖。现在被含着上身的豆,依然就将他全制服了,软着供爹爹舔。

  温东岳一面舔着,一面用手玩着另只乳尖,恨不能再长了第三只手,去扯温亭润阴蒂茎头。

  “啊——啊——爹爹——别吸,别——唔——”

  “轻些咬,轻些——嘶——”

  “爹爹——爹——!”

  温亭润仰头怪叹,他的父亲竟用手将他的胸聚拢,左右乳头逼到一块,一齐含入嘴里。

  这样痛些,可两个乳头被同时含在嘴里。

  又一起舔一起吸一起咬的。

  温亭润欢愉地扭起身子,头也四处摆动,啊啊叫得又饶又弯。腿根儿夹着阴豆搓得越来越快,他咬起自己食指,被舔得神魂颠倒。

  娇憨媚态被父亲尽览,他的父亲更大力聚着他的双乳,乳头被吃在口里深深的,又叫吃得摆来摆去,晶莹锃亮,刚被舌尖碾平,急得弹起来又被舌尖碾平。

  受不了了。

  温亭润一夹腿,用力一咬食指。

  银潭倾泻,洪波放浪。

  温亭润大口喘息,胸膛起伏剧烈。温东见势,趁着温亭润还在高潮,一把将他掀过身,卷了道袍到腰,举着金枪,一插到底。

  “爹??啊啊啊啊——!啊!!!”温亭润趴在墙上直接翻起白眼。

  第六次的高潮还未完,花心一上来被捣穿,又击出他一潭水。

  “嗯!”温东岳揉着他乳尖,咬住他耳朵闷哼。

  里面太黏,正值高潮一股股规律缩放,全出了温东岳意料。

  温东岳没让他缓太久,揉着胸箍着腰,啪啪撞起来。

  那声音很脆,传遍整个暗巷,又回音荡起来,掺着温亭润的叫。温东岳听得不自觉就发狠,心一歪,拽着温亭润转向暗巷深处的洞里。

  那是个及腰墙洞,能卡住人半个身子,墙洞那头也是个不着人的小巷。温东岳让温亭润钻进去,一半身子卡在墙那头,正好束缚胳膊臂膀,一半身子只能高高撅着,任身后人操干。

  一个还算完美的壁尻,新鲜玩意儿,让温亭润很兴奋。

  他二话不说钻进去,袒胸露乳的,吊晃着两个奶乳。刚趴稳岔开腿,温东岳就插了进来。

  “爹,爹,啊,啊,啊——啊!!!”

  温亭润叫得急,七八声快喘就突然一声大叫。

  九浅一深他根本无法招架,父亲的阳枪先浅进九次,擦得他内道膨胀,再狠命一击,内道立马一缩,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每九次内道便收缩吸夹,高昂尖叫后,复垂下头,莺莺燕燕地呻吟。

  内道便叫插得热极了,胀极了。每收夹一次便越胀,越胀吸得越用力。

  温东岳被这软壁咬得一身汗,对着肉臀啪啪甩了三四下,斥温亭润放荡。

  温亭润只能撅好屁股受父亲管教,一个壁尻只需撅着屁股,露着生殖道,接受肏插责打,其他的都不被允许。

  “呜呜!打得好!打得好!呜——有劳,有劳爹爹——”

  墙洞外传来温亭润断断续续的声音,仔细听还带了点哭腔。

  温东岳知他羞到了,却仍愿配合他。

  心当场就软了,温东岳后悔将才几巴掌扇狠了,刚要松下手。

  “求爹爹打,求爹爹重重打——呜呜,爹爹——要,要爹爹打——啊!啊!!”

  墙那头的肉臀立刻就被扇得飞花乱碎。

  温东岳高速挺动腰杆,双掌左右开弓,抡打起来。

  肉臀本就让吉祥拍抽得满是肿痕,又让铁掌毫不留情扇打。粉面臀刹那就通红如霞,一晃晃地不知是被肏的还是被打的。

  温亭润接着就哭了,墙外传来父亲严厉斥责,他听完马上窜出许多水来。

  是他期待的“算总账”。

  “那几日看护为父是孝心,可也不该不吃不喝!说,该不该打!”

  “呜呜呜,该打!”

  “之前说过每日都行家法,为父虽不说,你却不知主动举着家法跪来求赏,今日却怪到为父头上!是不是该打!”

  “呜!该打!”

  “说!可还有什么未曾告知为父的!?”

  “有——有——温霖,温霖叫人扇孩儿耳光的时候——孩儿——”

  “嗯?”温东岳手一停。

  温亭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情欲冲得他丢廉弃耻,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被扇得差点流——流水——”

  “你——”温东岳错愕,本只想满足温亭润算总账的愿望而演起的严厉,现在倒真有些生气。

  他重重一顶温亭润,开始次次深入,手上多了几分力,训斥更加难听。

  “流水!?敢在除去爹爹以外的人面前流水,该不该打!”

  “该!该打!”

  “再说!!!”

  “该狠狠打!被爹爹亲自肏着,流着水打!”

  “藏胸匿乳这事竟还想瞒着爹爹!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

  “如何打来?!”

  “呜呜,要爹爹检查胸乳大小,抹胸得了爹爹同意才得穿,不同意只能着肚兜。突了点也要昂首挺胸不可随意弓背塌腰,不听话就打!往狠了打!重了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臀上接连爆发一阵烈响,雷鸣般震得温亭润耳膜疼。

  臀上太痛,可穴里太爽,次次深入的快感十分强,狠冲几十下甚至都让他觉得麻痹。

  是太痛了太爽了。

  温东岳一下将他从墙洞里拔出来,他看着温东岳,温东岳鲜少激动得不成人样儿。

  温亭润的话从来都能让温东岳震惊,他总以为温亭润会有极限,可一一次,说得一次比一次露骨,一次比一次让他难以把控,兽欲澎湃。

  他的孩子呦,可真是——

  温东岳几乎是掐着温亭润下巴,躁动失智:“你说的——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

  温亭润眨眨眼:“嗯,润儿,润儿——”他主动攀上温东岳胳膊,抹了眼泪温和恬静,“全凭爹爹施为。”

  温东岳快疯了!

  他的孩子分明那样放浪却又这样平静白纯。

  温东岳一把将温亭润托抱起来,温亭润就着姿势将腿盘在温东岳身上。二人结合密不可分,温亭润借力坐在温东岳身上,温东岳碾过花心,一下刺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温亭润尖叫只开了头就被温东岳堵在嘴里。

  温东岳狂乱地啃着他,一掌拖着他屁股上下耸动,一掌失了怜惜,粗乱地揉着他的胸。

  大一点,会被揉得大起来。就像他乖儿的屁股,被他揉得软大充满弹性。

  抽打几次还能更嫩。

  温东岳彻底放肆起来,他的孩儿就算被他吻得满脸通红,也依然选择将手乖乖背到身后,不打不闹,由着他要。

  太好了,他的孩子,真是太好了。

  温东岳独得有些想哭,他吃着乖儿口中香甜的津液,加快身下速度,哐哐硬凿十几下,乖儿便翻着眼去了。

  不够,不够,还不够。

  温东岳爱在温亭润高潮时再要人接着高潮,硬枪不倒立刻大动干戈,只狠干五六下,乖儿便呜啊着又喷了。

  八回了。

  今晚在他嘴里,怀里,喷了八回了。

  再来——再来——

  将温亭润又塞回墙洞中,温东岳抓着两瓣肉臀,急急又抽起来。

  温亭润被干得合不上嘴,舌头吐在外面,被顶得有些反胃,乳奶都露在外头被顶得摇来摇去。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温东岳,他有些怕,但怕,也仍旧信任。

  这具肉体在墙洞中被扯来扯去,壁尻尽职职责地敞着生殖腔,接受父亲的所有捶打。

  “噗噗!!!”

  是父亲将浓厚的汁液尽数射到了他的内道,温亭润赶紧收紧,不敢遗漏分毫。

  “漏了!”温东岳边掌掴边训斥。

  “润儿该打!烦请爹爹再行肏打,润儿定全——”

  “接”字还没说出口,仍卡在洞里的温亭润就被温东岳转了个个儿,将腿按在墙上,猛操起来。

  温亭润空悬着头,仰望天空。这姿势不太好受,过激的快感让他阵阵晕眩。

  不会要爽死了——

  这次温东岳操了他几百才射出来,今晚高潮太多,他的内腔麻木,没有几十几百的操,都不会让他很有感觉。

  他又被翻了回去,脚撑着地操。

  温东岳把精液射给他时他都意识模糊了,只知道要好好兜着,不然又得劳烦爹爹打。

  浓浆烫得他乱抖,恍惚中,又被翻仰着,双腿被掰成一字干起来。

  这一次被干了好久好久,他真是什么也射不出喷不出来了。他哭着向爹爹求饶,只换来爹爹的巴掌和冲撞。

  “啊——啊——”温亭润虚弱地叫着,他的嗓子很哑,已发不声来,可壁尻并不需要发声,他早就说过。

  一个壁尻,只需要抬着屁股,摇着屁股,敞着内道生殖腔,取悦他的爱人就可以了。

  温亭润不知是被操了几次,待持久的这次终于结束,内壁收缩时,他没有喷出太多的水。

  只一小束,接着却是淅淅沥沥的清流。

  失禁了。

  温亭润不得不接受。

  他的父亲双眼猩红,亲自扯着双腿给他把完尿,末了却又把他塞回了洞里。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啊——”

  滚烫再次扎进内壁时,内壁已然很薄。温亭润吃痛,认命地塌下腰,好好地撅起屁股。

  后面的事温亭润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温东岳又操了他两次,他瘫着腿什么也喷不出来。

  天好像下了雨,温东岳将他背在背上,给他罩了最大的外衣,往肃园奔去。

  牛郎织女的戏台早散了,人群稀落。扮做织女的花旦慌忙招呼着牛郎。

  “师哥——师哥——快回来——下雨了——”

  “师弟等我,我取个大伞来——”

  温亭润模糊听着,心里莫名高兴起来。

  他湿着眼尾,喊:“爹爹——爹爹——”

  温东岳哄他:“爹爹在,爹爹在。爹爹不走——不走——”

  温亭润没接话,只听着“不走”二字。

  温东岳定下脚步,抬头望天,手里攥着的温亭润的抹胸在发烫。

  “不走了。”他承诺道,“不走了,爹爹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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