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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东岳翻出包袱里的木板,扯去温亭润的裈裤,抬手就揍。
“哎!哎呦!”温亭润半扬身子,想伸手挡,哪知温东岳直接将他双手反剪在腰上,扣着他。
他成了前半身子在床上趴着,后半截伏在温东岳腿上,左右腿分开,撅着屁股供温东岳屈打的样子。
这样子双穴暴露,屁股在挨打时如何带动双穴乱颤,温东岳看得一清二楚。
温亭润粉了身子,温东岳知他是羞了。
“现在知羞了?”
“啪!”
“晚了!”
“啪啪!”
“唔……”温亭润拱了拱软被,白锦无纹的屁股上添了两片轻粉,是粉雕琢玉,傅梅绽雪。
这颜色养眼,温东岳拿板挥舞,并不狠打。
温亭润夸张乱扭,生怕温东岳不知道他疼。
温东岳干脆给他来了两下重的。
“哎呦!”温亭润使劲一绷脚丫。
“老实趴好!”温东岳又责,手里的短木板使得很顺手。
他不得不赞青竹给的东西好,手持木板短小轻薄,却很宽大,能将整个屁股盖住,打下来也不费气力。
“爹一开始怎么给你说的?啊!?”
“还大王?犯人?”
“小猢狲几天不打,越发没规矩!”
温东岳训一句,就打一下,温亭润就抬肩弹一下。温东岳训毕,接连给了三下。
啪声成片,整个屁股染了粉,红嘟嘟如婴儿面。
温东岳又手痒揉了几下,温亭润就喊:“犯人越狱犯人——哎呦~!”
屁股蛋接着就受责打,打完温东岳用木板压着:“本王问你,无知小儿,出言不逊该受何罚?”
“我才没——唔!!”
“啪!!”
“你没?”
“我——哎呦!”
“本王再问一遍,无知小儿!出言不逊!该受何罚!”
温东岳责问他,那声音洪厚如钟,不再鸣于盛夏古刹,而似响彻公堂,悠扬扬沉深深。
一派肃正。
温亭润如被庭审,听这厉声只想画押招供。
“还不回话!”
“啪!!!”
这下重重招呼在臀峰,击得肉波翻叠,雪梨欲碎。
“爹!爹!”温亭润疼得蹬腿,只蹬两下脚心立即受打。
“规矩。”温东岳冷言。
温亭润老实地垂下腿,放松肉臀准备再挨。
温东岳虽没给他定过什么专门规矩,可这受罚不躲,松臀备训的道理是最基本,温亭润必然遵循。
“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温东岳用木板压紧温亭润肿处,“出言不逊,该当何罚。”
“可……可润儿不知,不知还有何错,但请,请‘大王’——”温亭润抿嘴一笑。
温东岳也差点没绷住,用板子轻拍他臀面一下。
“但请大王说全,才好一齐定罚定责。”
“嗯……”温东岳揶揄,“你也知自己不止一错。”
“嘿,嘿嘿。哎——”
臀上又迎来轻拍,调情样还留恋在臀肉画圆慢磨。
“既这样,你便好生听着。你多次于父言不顾,藐视长辈出言不逊,是为大逆。对父鞭笞更为犯上,如此犯上忤逆,胆大妄为的人,实不可轻饶,你觉得,该受何罚啊。”
温亭润禁声。
这些错听起来极严重,尤其忤逆犯上最为温东岳逆鳞。一项项细算,他的小屁股该被父亲狠打重打,直到打肿打破。
他有些怕,没了往日请罚的伶牙俐齿,怂兮兮地喊温东岳:“爹——爹爹~”
“啪!”
回应他的是一记重板,这一板重重碾在臀峰肿处,提醒温亭润他的小屁股现在只能任由爹爹责打。
“呜呜。”温亭润疼得虚虚哭了两嗓子,没招来温东岳心疼倒又挨两下重的。
“还不速速说来——”
“我,我说,我——”
“……”
温东岳急不可待不等他说,边揉边打温亭润屁股,同他道:“爹爹定罚如何?”
“嗯?……嗯……”
“你听好。你今夜大错无数,不可轻饶。当狠责臀五十,需含姜受打,再重鞭两穴各三十。为防再犯,更需每日行家法二十,以视畏敬。犯人——”温东岳一叼温亭润耳朵。
“乖润儿,你可认罚?”
温东岳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挑拨温亭润神经。这些惩罚很新鲜,是温亭润从没尝过的滋味,温东岳又专捡温亭润受不了的字眼。
“狠责”“重鞭”“家法”,还有每日都打的责罚期。
连两个穴都要打,只光想想那些画面。
温东岳一摸温亭润身下。
果然湿了。
“乖润儿,可认罚?”温东岳压住他,酒香蔓延在耳朵里。
怪不得能有这些花样儿,人虽没醉,却到底是喝酒了。
温亭润扭身攀住温东岳脖子:“认。”
“润儿认。”
“请爹爹重重责罚不听话的润儿。”
温东岳用力一搂他:“那打肿了不许哭——”
温亭润不假思索:“打破都不哭——”
温东岳脑中如火树升空,砰砰炸出好几多绚花,他同温亭润额头相抵:“爹爹的好润儿。”
“润儿的屁股只给爹爹打……只给爹爹。”
温东岳狂喜,全身都在叫喧激动。这话太戳他了,让他都不知对身下的孩子,是先打还是先操。
他摩拳擦掌,对着温亭润又亲又咬,止不住再翻过来责打几下,恨不能多生几只手,多长几条阳根,摸玩操打,一体而行。
等将温亭润全身亲了个遍,连肛口他都亲力亲为,舔至发软放松,屁股用木板打到全红。温东岳就从包袱里翻出那块去皮老姜,在温亭润肛口徘徊。
那姜如拉长的雨滴,头尖肚圆,尾巴延展成棍,方便拉扯。
温东岳又对肛口舔了舔,绷直舌头插了几十,用手扩张到能容纳两指,确保十足柔软,这才旋着姜刺了进去。
温亭润努力放松全身,只姜吃了一半,卡在最胖的圆肚时,停了下来。
烧起来了。
肠子里,肛口周围。
先是文火慢熬,烧在皮面。但温亭润知道,等将这姜全吃下,必是火势燎原,烧至肉骨。
那裹出来的姜汁儿,定教训得他越发服帖,对着温东岳更乖更软,一心只能由温东岳布摆。
唔,都得听爹爹的,只能都听爹爹的了——
强大的归属感触动他心中最柔软天地,正巧温东岳在他耳边一遍遍哄:“乖润儿,好润儿。”
他一松身子,温东岳推姜的手朝前一按。
他诚实地吞下老姜全部,不搞一丝耍滑遗漏。
“好孩子,真好——”温东岳一直亲着他,温亭润现在跪趴在床里,他压在人背上,不知在温亭润的耳朵边夸了多少声“好”。
文火果如温亭润所料,延绵至中火,热热烈烈烧开了。
温东岳就拽着那延长的手柄,打圈地转着老姜。
粗糙坑洼的姜面责过光滑软腻的内壁,肠皮受激裹姜一口,姜泌细汁喂到皮面上,通通透透慎到肉里,扎得温亭润抽气:“好辣——”
但温东岳手不停,他极有技巧,并不是全转一圈,而是顺着转半圈,又是逆着转半圈。
被压的肠壁如风中草,被搓到这边,被搓到那边。搓磨许久,那姜汁将皮面全浸透了,辛辣得让温亭润起了一身汗。
他不及仔细体味,刺在穴里的姜竟学着阳具抽插起来。
呜呼——
那姜抽送和洽,不急不暴,可温亭润宁愿它抽得极快以逃避这漫天的火。
真是整个屁股都烧起来了,屁股里,屁股外。可他只能撅着屁股挨插。
嘴上犯错的孩子,父亲没掌他的嘴已算宠溺,不能再逃避对下面嘴的惩罚。
温亭润没有任何的缩腰躲避,反而更高地撅起屁股,方便温东岳插玩。
温东岳相当满意,他亲亲温亭润屁股,前后细插密抽了好一阵,见温亭润已满身汗,肛口肿起,不少姜汁也流进花穴内蛰咬阴唇,他才停手。
他转身拿起木板,又将老姜往菊穴里推了推,命令道:
“塌腰,撅臀。再高些,听不到吗——再高——”温东岳不满意地扇了一下。
温亭润赶紧并直腿,再下下腰,臀快撅到了天上。
“五十重责,之前的只算热臀,五十下必须报数,敢错一个——”
“啪!”
温东岳杀威般重打一下,“爹爹吊你在房顶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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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我训爹跟爹训我,怎么不一样?(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