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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凳上责打完后,接着大力操穴,是温亭润最后的幻想。
他幻想温东岳会动得极快,操他几下就抽出来,用大竹板责他几下臀,然后再插进去,又动几下再拿出来,用竹板再打。
反反复复,疼爽不停。
哪知温东岳真就——
“爹,老师,爹——爹爹——”温亭润扣紧春凳四角,抬头急喘。
肉穴昨晚才被开苞,微肿,此刻大铁杵再插进来,他能更敏锐地感受每一次插动。
“啊,啊啊——”
怒起的肉龙快速冲撞起来,甚至不需要润滑和前戏。温亭润已经够湿了,足够接纳他。
“呀,深,爹——”
被撞的连话都说不顺溜,若不是绳子绑着腰温亭润要被温东岳撞下春凳。那热烫肉龙次次插得极深,一上来就将温亭润直逼高潮。
要来了!
温亭润紧肩昂头,从温东岳视角看去只见蝴蝶骨大凸,背肌紧张,系肚兜的红绳在脖子上快速摩擦,内壁吸咬越发绷紧用力,只需再凶贯一次穴心,温亭润就能——
温东岳却突然拔了出来。
“啊——?!”断续吟叫转瞬没了声,温亭润身子一直。
怎么怎么?
这感觉就像直冲天际的山被雷使劲劈了下,露出方方角角的大断层。
但不等温亭润问温东岳,温东岳就举起同样放在床边的毛竹板,挥打在温亭润屁股上。
“啪!!!”
挥打的声音清脆绵长,尾音好似拉长,点醒温亭润。
他爹爹这是,这是——
真是父子连心,父知子!子知父!
温亭润俯下身,享乐的声调转了个音,成了让揪心的呼痛。
“唔!唔!”
“啪!啪!”
温东岳只用六七分力气教训人,温亭润臀上还有在教馆的痕迹,他不想真将人打得下不来床。
温亭润捱了十几下,前几下有登顶的快慰相佐还并不特别难受。待臀热,后几下只有痛,屁股被打成番茄色,情热眼看要退,温东岳一扔竹板,又挺身插进来。
“啊——!”
臀上痛苦未消,穴里却舒爽要命。
真是难能形容的感觉!
温亭润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抖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温东岳按住温亭润肩膀,又提腰操干。
“啊啊啊,啊——”温亭润被操得只张着嘴,连口中津液都不急咽下。
穴中充足的汁水躺了一凳,大部分粘在腹下,打湿小棉被。有一小股顺着凳边落到地上,也扯出股又长又细的线。
要是被那群男人们看到,又不知会被如何出言轻薄。
“想什么呢?”温东岳俯在温亭润耳边,“小……”
历经几场训诫性事,温东岳越发奔放,但想了想还是难以启齿,遂打住不说。
“小淫娃。”温亭润却接过话头。
这三字刺得温东岳又胀大几分,使得温亭润穴中跟着一夹:“爹坏——”
“那爹今天就坏到底——”含住温亭润耳垂,双手抠刮着温亭润肚兜下乳头,温东岳抓着温亭润近乎所有敏感,又大干几十下。
又来了。
山的尽头,浪的最高处——
温亭润叫声变长,肉穴僵紧那一秒,温东岳却又故技重施,赶紧退出来。
“爹!”温亭润转头瞪了温东岳一眼。
“好小子,敢瞪你爹——”温东岳又举杖,抡圆了打下来。
“哎呦!哎呦——”
六七分力气变成八九分,挞在温亭润热臀上如红椒挥洒,辣得难忍。
只这次温东岳没打几下,温亭润还痛里徘徊,又被狠狠贯穿。
麻爽撵着热痛一齐顶上来,温亭润一声尖叫。
接着暴动。
绑在腰上的绳子被撞松,穴中的肉心撞变形。
肉龙如竹板,一挞一挞地责在穴心上!
刚要高潮的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插,温亭润瞬间要来了。但屁股被竹板打得还在痛,训诫的威力仍然在!
又是爽痛痛爽同加在身!
温亭润放开嗓子尖叫,死抓春凳,双腿绷直,温东岳钳着他的肩膀重重一顶。
热浪全洒在穴心,不说特别滚烫,却也将温亭润热得狂抖。
痉挛的穴如抽筋,快速蠕动缩松。喷出的水哗啦一声,在地上汇成河流。
温亭润眼中失焦,他软趴在春凳上,腿却一直僵直着。
温东岳射完,拔出肉穴时,又像捅开了什么泉眼,淫水热精大股大股冒出来。
他的精液很浓,是乳白色,混着温亭润的清液,让温亭润身下更不堪。
等温亭润眼神再度清明,温东岳又插进去,慢慢研磨着。
性事后名为抚慰的舒缓,实则是粘了吧唧的腻歪。
“怎样?”温东岳叼着他的耳朵,大掌摸着他的屁股。
温亭润不说话,转着眼睛在想事情。
“你放心,寻医既碰壁无果,这村我们不会呆太久。”
“不过这等看艳贺彩之事不宜扩大,趁着尚在苗头,爹爹明儿就找村长,将这事按下,不让其成风成气。”
“当然,至于闭起门来在自家中如何胡搞,每个人的脑瓜里怎么乱想——”
温东岳戳了戳温亭润的脑袋。
“只准那么想想,爹可舍不得真将你公开了打。”
“啊~”温亭润忽地一叫。
温东岳见他一直不说话,慢磨用力一顶,又让温亭润屁股里乱了套。
“说话呀。”温东岳又一顶他。
温亭润放松地趴着,偶尔深顶才会紧起皮肉:“知道了,知道了——”
“说话算数。”温东岳扣住他的肩头,那慢磨不老实起来。
上下左右打圈画圆,在紧穴里角角落落全磨一遍,小幅快插时,温亭润内壁裹着的肉棍,又硬了。
但他没多少力气再扣着春凳浪叫,就散散趴着,任由手垂下触到地面,肉躯被温东岳拱得朝前一动一动地,穴也又软热起来,乖巧地伺候着热棍。
温东岳飞快地耸动起腰,不再大开大合操干,而是只抽出少许再全部没入。那穴太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又连接紧密,花唇面对囊袋拍责也翻开着乖然承受,这让温东岳觉得很顺心。
他不再等,接连猛干十几下,射出时将肉穴堵得密不透水,热精全种在花心上。
温亭润被干的半个身子都快探出春凳,这次的射精太深,比之前烫。他撑地蹬腿,微抬高腰,像动物受精那样。
“会……有吗……”温东岳趴在他耳朵边问。
温亭润想了想,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
双的类别其实也有很多。有的更像女人,有的更像男人,而温亭润,男人和女人对半儿。
他的巢和他的宫室都并不特别完全和成熟,但也并不那么残缺稚嫩。奇特的构造让他可以像女人那样分泌出水,却无法拥有初潮,身上的茎可立起却少了两个囊袋。
温东岳听温亭润解释,不知怎的很心疼。小小的失落也攀在心口,但很快,脑里的狂妄被冷静代替。
他将温亭润抱起,拍背摸头哄了好一阵。给人清洗时,温亭润却不像往常那样,有午睡的念头。
他盯着温东岳,温东岳被看得发毛。
“润儿倒是有一事也很好奇。”
温东岳拧毛巾的手立刻不动。
温亭润手脚并用又爬回温东岳怀里,盯着他下巴的胡渣。
“那个素娘……”
温东岳改用胡渣去扎温亭润嘴。
“爹——”温亭润一捂嘴巴。
“爹跟她,很清白。”
“咦?”温亭润明摆着不信,“是不是除了她您还跟别人——”
“别瞎想,没有的事。”
“那您为何——”
那么会。
温亭润脑中浮出答案,却并不打算放过温东岳。
“爹爹骗润润,爹爹骗我——”温亭润拉着长音,七分娇三分嗔,“您没说实话——”
“这孩子。”温东岳忙放下毛巾想搂紧温亭润,哪知温亭润自己卷着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只蛹,顾涌到床角。
“爹爹骗润,润不要理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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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