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爱莲>第32章 (三十一)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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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月红烛,薄衾花账。

  娇云瑞雾浓重,竟是有起雨之势。

  雅阁正情乱,趴门细听,几番风送出啾啾吟哦来。

  温亭润搂着温东岳脖子,跨坐在温东岳怀里。他仰头攒眉,雪发高束,双眼含情如艳百合,似眠似醉,丹唇叠启如水中鱼,吐气送香。

  一副嫣然妩媚,又无力的样子。

  “对,别怕,慢慢往下坐,放松,放松——”温东岳诱哄着,夸奖般摸着温亭润头顶。

  观温东岳下身,阳柱耸如壁立峰,正插进幽谷。幽谷垂蜜,似兰芝泣露,湿裹裹包在柱身上。

  二人结合,温东岳却已忍得流了一身热汗。

  他做了很长的润滑扩张,肉柱一进,紧得还是让他头麻。

  无奈他又退出来再做前戏,将温亭润全身都吻了,连脚指头都一个个吻满了水,才让人真正放松,得以进入。

  可怜卡在膜这,温亭润又怕了。

  “爹爹……”

  “没事没事。”温东岳一吻印在他唇角,“实在不行……”

  温东岳另只手死拽枕头,强令自己按下想将人立刻贯穿的念头。

  “爹这样动动,也行。”

  他忍得实在辛苦,却又不舍洞中温热,便浅浅地一抽一插。

  这动作极慢,内壁被好好磨了一下。

  “嗯唔!”温亭润抬头一哼。

  这样似乎也行。

  总比,再被撵出去好。

  男人额上又蓄满汗,他小幅刺着,茎头裹在炽热里,如盖丝帛。

  烛灯照暖,浅尝辄止的抽动让一切看起来很温情:父刚子柔,夫谦妻顺。

  即使如此也让温亭润出了不少水,那慢磨的钝爽精细,擦过穴壁的所有边角,牵动花唇豆核,暗爽一波接一波。

  就是苦了温东岳。

  虽也爽却不尽兴。

  “爹爹……”温亭润呢喃。

  “我在。”温东岳又给他顺背。

  “嗯…唔…夫君……”

  “我在。”

  瞧着温东岳忍耐的样子,温亭润霎时想起父子共坦心事那晚。

  三月的那晚,也是个雨夜。

  温东岳也忍得满身汗,他忍得眼都红了,还是没全要了他,就怕把他的腰伤弄坏。这人似乎从小就习惯忍耐,忍耐欲望,忍耐道义,忍耐枷锁。

  现在能走到这一步,不算容易。

  温亭润心疼温东岳,替他擦了擦汗:“夫君。”

  “嗯,一直在。”

  直白的剖白让温亭润心动,他吻住温东岳的唇,轻柔道:

  “润儿,来了。”

  猛地坐下那一刻,两个人都高昂头颅。

  肉洞被彻底贯穿,粗长肉柱如捣药的杵直捅穴心。娇肉立时挤上来,吸压收裹,热如岩洞。

  温东岳爽得一哆嗦。

  身下鲜血流出,顺着温东岳的腰腹。

  是他的了,终于都是他的了。

  占有的天性让男人在这一刻爆棚,他紧箍着温亭润的腰,顺势又一压温亭润。

  “啊!!!”

  痛得还没回过神,忽然爽得全身麻。

  肉柱直接捣到一个点,足以盖过他的痛。

  是这。

  温东岳直奔要害,又不信地一拱,温亭润根本掩不住叫。

  埋得好浅,特别好找。

  温东岳心花怒放,他退出来,待温亭润稍缓就徐徐戳起来。

  “好润儿,谢谢。”他亲吻温停润额头,“真是爹爹的好孩子~”

  “唔~”

  又被夸啦。

  温亭润心里一美,待痛缓解就配合温东岳上下享受起来。

  温东岳往上挺,他就向下坐。

  起落规律,错落有致。

  快感渐渐推聚,五六下就会顶到花心,激出温亭润一波水儿。

  “爹,爹……”

  “嗯,爹知道——”

  重重一顶花心,温东岳用手圈着温亭润的腰,借给温亭润力量。

  帘账外便只见一人落腰一人提臀,上上下下,密不可分。

  红烛烧去一小截,屋外万丝齐落,不是夏季阵雨,是淅淅沥沥的彼此挨挤,缠绵缱绻。

  帘内上下了戳刺已有百下,温亭润情柔态绮,已然得趣,可惜腰软无力,需温东岳托扶才得合上节奏。

  温东岳见状,将人推倒在床,握着脚腕压在头两边,握着滑落的肉茎又一捅到底。

  “啊——”温亭润全全承受,身下被插得冒出水泡。他不敢看,这姿势双腿大开,一低头,就是温东岳将肉韧嵌在自己的穴里。

  “看着。”温东岳命令道。

  “……”

  “谁在插你——”温东岳又道。

  温亭润没成想温东岳这样直白,眼睁了条小缝:“是,是爹爹……是夫君——”

  “怎么插的——”

  “……用大肉棒,捅进,捅进润儿的肉壶里,很满,很硬——”

  温东岳满意一笑:“答得好,爹爹重重有赏。”

  话音未落,他便一只手攥温亭润脚腕,一只手扣住温亭润腰,抽动起来。

  这回,不再单纯的上下。

  像专门为了哄孩子开心,伏在幺子身上的雄性,极力展示着自己的花样。

  上挑下刺三两下,侧旋旁转五六下。

  忽而浅插、慢磨,研过穴中寸寸天地,忽而深捣、快送,狠钉穴心。

  乍然快慢有度,乍然快慢不一。

  又或急抽不停,再或慢送停顿。

  花样无穷,柔情密密。不断进出百下千下,插得温亭润只顾纵情嘤嘤,逍遥快活。

  他贪图这份温软,大摊着腿迎接,暗叹温东岳百道皆晓果然厉害。待又插百下,二人双双动情沉醉,他便无所顾忌地支起身子,攀在温东岳耳边撒娇:“爹爹,给我——爹——”

  温东岳刚结束一轮不快不慢的抽送,眸中一暗,双手扣住温亭润细腰,发狠一顶——

  花心生挨这一下,刚要回缓没想竟连着又是一下。

  很快,很用力。

  疾速挺动的腰不给花心任何余地,一心击打捶捣。

  忍耐大半夜的温东岳终于展露真性,又野又凶地扣着温亭润,快而猛地操干起来。

  “爹,啊,爹爹——”温亭润像坐了船,遇上大风暴。

  温东岳干得用力,肉柱一捣一捣地,又似铁锤打钉,每一记都钉在深处。

  他也干得快,悍将老成,动如骏马疾驰,必要温亭润全吃全咽。

  快感不再温柔,同舔阴核那种又不同,烈火般粗犷,沿尾椎直通天灵。温亭润被操得声音变调,开始带尖亢奋。

  “好凶——爹爹——好——”他低头去看,肉棍插得近乎残影儿,插进去连带花唇也进去,抽出来,花唇也跟着翻出来。

  快速插穴,又磨花唇,粉红浪荡,水击成沫。

  太淫糜了。

  他的父亲,竟把他插成这样!

  温亭润忍不住盯看,又见中间夹杂花样儿,不觉又插几十。

  “爹——爹——!”温亭润大喊。

  “润儿,润儿,润儿——”温东岳着迷地回应,壮腰深顶,不可悍动。

  “好快!好快!呃啊——”

  温东岳接连重顶三下。

  “啊啊!啊!!”温亭润像被撞散,毫无理智,“爹爹好棒!爹爹好硬!润儿的穴只给爹爹插!只能爹爹插!啊唔——哎呦!”

  嘴里徒然哎呦一声——

  温东岳竟将他翻过身,让他跪着,肩膀着床高撅屁股。

  “啊啊!”

  肉柱又拓开窄穴,猛得挤进来——肉壁争先恐后得讨好夹咬,爽得温东岳一停。

  但很快。

  他又冲横起来。

  是经年的药师举杵,捣捣精准,又是凶悍的铁匠抬锤,快起快落。

  这姿势又让温东岳能撞到温亭润伤臀,痛感之下,温亭润的穴总会不自主一紧。

  “芙蓉泣露”马上得见!

  温东岳一手扣温亭润肩膀,一手扣腰,疼惜怜惜皆抛脑后,只想冲!快!

  不行了,好像又要——

  温亭润又觉要爆发,顶在点上的快乐太烈,一杵杵得像要将他捣碎!

  “用力——太,太用力了——爹——”他想爬走,腰却死死箍住。

  “好好趴好!”温东岳照着他屁股抬手就一掌。

  穴壁冷不丁狠狠一吸。

  温东岳爽得倒抽一口气。

  “不,不——啊——!”

  最后的冲刺。雨大起来。烛苗闪动起来。

  温亭润痛爽得近乎尖叫,屁股上温东岳又扇又打,穴肉里,铁杵钉钉到头。

  全抽出来,再送进去。

  接着掌掴臀面。

  啪声与啪啪声,又打又操。

  父子二人沉沦在欲望里,痴狂在百下千下的操干里。当雨中的芙蓉不只能远观,亦可近在咫尺的把在手里戏弄亵玩时。

  香远益清,亭亭净直的荷花。

  热烈盛开,迎风吐艳!

  温亭润一甩头,高束的马尾在空中画圆。

  潮吹如浪,喷薄而出。

  芙蓉泣露,芳香沁人。

  噗呲,噗呲——

  水浪随着抽插,被一股股带出。

  温东岳在这极致的吸咬下精关大开,边插边射:“啊呃!”

  “……”

  “呼——哦……”

  “……”

  足足半刻,两人都没回过魂来。

  温东岳还插在温亭润穴中,慢慢抽出时,还能见有水喷出来。

  他静心凝气,一顿顿地拔出来,给高度紧张痉挛后的穴,做研磨放松。

  温亭润目中无神,一直忽略的前茎也吐水出来,舔穴操穴之后,有阵空虚感。

  温东岳拍拍他的脸也没什反应,又亲了亲,这才无力地叫了声爹。

  第一次,好像有点过。

  但他还想来第二次——

  温东岳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念在人刚开苞,只能狠心将肉茎全抽出来。

  穴中立刻如瀑布,汁水精液泡沫齐流。

  “歇歇,歇好爹给你赔罪。”

  温亭润嗔了他一眼。

  从今夜舔穴开始,哦不,或者更早,这老头儿就越来越奇怪。古板如温东岳,却在相识相知的这近乎半年的时间里,变得和他一样大胆,那了不得的话张嘴就来。

  真是骨子里的都深藏着这恶趣味。

  温东岳这方理亏,只能嘿嘿笑着搓手。

  “歇吧,爹一直在。”

  “……”

  “等歇好了……”温东岳一波温亭润嘴巴。

  爹就再去找神医,爹会一直在你身边,同你共度这刺激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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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第六顿!完全属于爹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