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爱莲>第16章 (十五)暗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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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注意的暗巷深处,有声音。

  初听,如枝头娇莺,恰恰鸣啼。再听,如筝琴细弦,泠泠不断。

  温亭润自觉地抱好衣袍,肩趴泥墙,乖乖地撅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的责罚。

  温东岳捡了枯树下的几条树枝,将它们缠在一起,冲着温亭润的肉臀,一阵抽打。

  啪啪声极赋节奏,打一下肉蛋就跟着抖一下,亦赋韵律。

  温东岳瞧着舒心,有美有色有声音,于是坏心眼地快速抽着,故意看臀肉乱颤。

  “啪!啪——!”

  抽打声尖锐,咬在臀尖上,须臾就起出红条。

  温亭润闷哼着,有几下叠在一起,手一抖抱不住袍子,惹得温东岳又斥又打。

  “抱好!”

  枝条疾疾抽在臀腿根的嫩肉上,温亭润闷哼声变了调,显是这下打得痛。

  红棱错布,红艳浮肿。

  这是他在自己求的教训,只能自己如数受下。

  温东岳开始打得慢,越到后面越收不住手。最后时候,二十下雷雨之势,打一下那肉蛋抖好几下都缓不过来,直让那温亭润又喘又叫,疼出了汗。

  “唔——!”

  再来凌厉一记,温亭润缓不过来喘不上气,撅着屁股不待放松,又挨一记。

  “啊唔——”

  “再不把屁股好生撅着小心我往腿里抽!”温东岳不满意温亭润越来越直的身子,树枝拐了弯抽到大腿内侧,疼得温亭润想夹腿。

  “腿!分开!趴好!”温东岳连抽腿内侧几下以警示,温亭润忍痛,赶紧摆好姿势,继续受罚。

  臀峰一会儿就细棱错布,有三四条叠得多了,颜色发暗,再抽就要破皮。

  温东岳忍着想将人抽破的念想,也不让温亭润休息,转身抬起人脚腕,脱着鞋袜。

  “抽脚心谁准你可以盖上屁股的!?”温东岳抬手一抽温亭润双丘,“袍子好好撩上去!继续露着!”

  “唔——是——”将袍子整理抱好,确保两个屁股蛋全露出,晾在空气里,温东岳这才扬胳膊继续教训。

  “乱跑——”

  “啪!”

  “叫你乱跑——”

  “啪!!”

  “下回还敢不敢了——?”

  “啪!!!”

  “唔!!!”

  第三下最重,抽得温亭润收紧脚掌。

  温东岳看着这一只脚,玲珑白净,三下就红润通透,再打不知还会做何美妙反应。

  “啪!”

  “啪!”

  枝条一下下连贯抽着,温亭润的反应果然可爱,抽一下脚掌就收紧,不抽就松开。嫩软的脚面子收收紧紧一张一弛,看得温东岳呼吸不畅。

  想亲一口。

  温东岳手一哆嗦。

  “老师?”感受到温东岳的停顿,温亭润扭头去看他,“哎—唔——”

  “专心!”

  毫无防备地挨了这一下,温亭润疼得想缩回脚。可温东岳铁掌紧握,只能露着脚丫,一下不漏地受着抽打。

  左脚心被连续抽了二十多下,温东岳估摸再抽真就不能走路了,就给人套好鞋袜,去罚另一只脚。

  另一只脚不能逃脱受苦命运,抽打一下叠着一下。温亭润左脚站在地上,踮脚也不是,全贴在地上也不是,如何站都刺痛不断,偏右脚还正被挞罚。

  温亭润从没这样难受过,呜呜地呼了几声痛,却没让温东岳停手。

  温东岳看着温亭润那难过的样子,却仍愿意让自己继续打,尽兴之余越发觉得乖觉满意。

  他最后应付地抽了五下,给人套好鞋袜,起身又揉起人屁股。

  “老,老师——”温亭润臀上一热,老茧擦过肿棱,又痛又痒,又暖又热,生出股奇怪的舒服来。

  温东岳俯着身子,又凑到他耳边:“把臀缝扒开。”

  温亭润身子一下全热了。

  大胆如他,却在这一刻,羞得无地自容。

  “害羞了?嗯?”温东岳边揉边问话,大掌也不为难人,不等温亭润主动,就将人臀肉扯向两边,股沟大敞,露出肛口来。

  “那死东西摸了多少下?”温东岳问。

  温亭润羞得将头埋进胳膊里,低低说道:“约摸五,五六下——”

  温东岳眸子一暗,低头看着在风中瑟缩的褶花,伸出食指,左右打圈地玩摸起来。

  温亭润赶紧捂住嘴巴,将声音全咽下去。

  冬风渐起,寒凉涌上。温东岳玩得专注,他一门心思抠挖转弄,脑海里一直只响着一个声音。

  “只能老师碰,只能老师碰。”

  那今天怎么让其他人碰了!?

  温东岳越想越越不忿,玩弄肛口的手指变成两根,不断用指腹来回碾压摩擦。如此弄了至少百下,缓神过来,温亭润已腰松面红,快压不住声音了。

  温亭润被玩软了。

  肛口旋着好看的花,用手刺激一下,就绞一下。

  温东岳恶劣,手指往里刺了一点点,在涌道口处打了个转儿就赶紧把手拿了出来。

  里面是湿的,应该也很热。

  后庭如此更别提幽部。

  温东岳眼睛下移。

  那里早湿得羞羞答答,不知是被揉屁股时就湿了,还是抽屁股时湿的。

  总之浸着水,那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淌。

  温东岳真的快要硬炸了。

  他转身再拿起树枝,冲着绵软的穴,一上来就抽了三四下。

  “啊、啊——”温亭润扬起颈子,急急一喘。

  “不准叫!”温东岳又抽一下!

  温亭润忙去捂自己的嘴。

  枝条紧接着抽下,不断击拍后穴,正给后穴长记性。

  后穴不经打,五六下细枝抽过,就如火烧在臀缝里。温东岳抬起枝条,枝上不清不楚地挂了根银丝。

  不行了。

  真的是。

  温东岳危险地眯着眼,伸手将银丝抹到自己手指上。他搓着手指,仔细看着。

  他想干人。

  想直接提枪上阵,把面前撅着屁股的人,干得死去活来。

  不叫他下床,不叫他走路。

  这样,才不会被人看见,被别人给摸屁股了。

  “呼——呼——”

  温东岳不停喘着粗气,举手又抽了三四下,故意看菊穴瑟缩。

  他死死盯着,是要看清皱褶的每一次翕动。

  温亭润发觉气氛渐渐不对,不敢乱动。

  如果他老师强要他,他除了打开腿,勾着老师的腰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好像,也做不了别的了。

  千钧时刻,有说笑声突然从暗巷里传来。

  二人皆吓了一跳。

  差点,就都没忍住。

  “老,老师——”温亭润慌张地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眼疾手快,将新买的狐毛大氅一整个罩在温亭润身上,将人打横抱在怀中。

  “环好。”温东岳一颠他。

  温亭润吓得一把环住温东岳脖子。

  温东岳低低一笑。

  温亭润臊着脸藏起来,他贴在他的东岳山的怀里,不用管大氅外的风雪。

  这一瞬,温亭润的心,是安的。

  马车,肃园,载月楼。

  润肤的清露,摇晃地烛火,轻柔地抚慰。

  温东岳给他上药,揉屁股揉脚心,大掌宽厚温暖,让人迷恋。

  只是揉穴时二人险些又失控,温亭润都被压在身下了,抖着嗓子叫了好几声“老师”,才把温东岳的理智叫回来。

  第二日,温亭润睡到日上三竿还不清醒,温东岳去了跑马场,买好了白粥面饼,准备回去同温亭润一起吃。

  那帮厨自温亭润受杖刑后就归乡省亲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李嫂的早膳太咸,他不愿温亭润齁得直咳嗽。

  又打马跑了几圈,温东岳身上起了汗。

  宋普派人过来催温亭润上书院,温东岳给请走了。说是温亭润犯了大错,被他锁在了载月楼,不准见人。

  这种名为“占有”的苗头,温东岳并不太清楚,只是不自觉这样做。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躲着温亭润,冷静几天,再同人家一如往常生活。

  昨晚的疯狂,他压不下。即便他找诸多借口,做任何归因,都无法说服自己。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

  这次,躲不过去了。

  温亭润对他而言,不一样。

  他轻易就让他失控,让他身乱,让他,情不自禁。

  这意味着什么?

  温东岳面对旧妻时都不曾有,可他活了大半辈子,他是清楚的。

  这会让他更纠结。

  他同自己的性癖欲望都斗争了几十年,至今无法正视和解。更别说,遇上一个动不动就让自己心乱失控的人。

  不是个好兆头。

  师徒暧昧,枉顾人伦。

  阻人前途,空乏道义。

  他年纪大了,无法承诺温亭润太多。温亭润又身担科举,一招中榜,同朝为官,如何自处。

  总不能,皇榜新科与孤朝旧王厮混不清,师徒行止爱密,德行无状。让这风言风语传遍京巷?

  所以,得断掉。

  从苗头处,从现在,从郑重其事地宣告自己是真的心动前,就断掉。

  但温东岳,舍不得。

  温亭润是为数不多的,合他心意的孩子。

  他从这几次“训诫”中慢慢察觉出,温亭润很可能,是他一直期待着的孩子。

  不会排斥他的爱好,请罚的话儿说得动听,挨打时也愿任他施为。

  这样的孩子,他想了一辈子。

  让他立刻推开,他实在是。

  舍不得。

  纵有千种不对万般阻拦,温亭润只凭那一点,就让温东岳千想万想,想把人留在身边。

  尽管,他现在还并不完全知道,温亭润到底是如何看他的,可看温亭润表现,也并不讨厌他。

  纠结的尽头,就是事无定决。

  毕竟事若有定,便不会这样纠结。

  杀伐果决的王,面对儿女情长,终究败下阵来,陷入一个左右为难的无底洞。

  温东岳想不出个结果,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带早饭回去,给他的润儿填饱肚子。

  温东岳只一想,他带着热腾腾的早饭回去,温亭润还窝在温暖的床上浅眠,听见他回来,裹着被子,软戳戳地喊一声:

  “老师。”

  他就得意的不行。

  温东岳心一热,赶紧拴好马,准备带饭回肃园。

  刚一转身——“啪——”

  是食盒倒地的声音。

  接着,白粥倾倒,面饼滚落,滚到一妇人脚下。

  妇人讥讽他,抬脚对着面饼,来回踩了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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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拍,臀,脚心,缝,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