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清冷教授被欺负哭了>第55章 柿子的用处可大了

  “沈老师,做吧。”君卿双目灼热的看着微喘的沈春江,眼睛暧昧晦暗,他伸指勾了勾那脖子上的珍珠链子,将它整条的从领口底下抽出。

  圆润的珍珠慢慢摩擦过皮肤,突然间也不知道是磨到了哪儿,沈春江浑身都轻颤了一下。

  君卿饶有趣味的笑容更深了,他贴近沈春江的耳边,暧昧低语,“沈老师,要不要我们玩儿点新花样?”

  沈春江推开他,脸上都带着难耐的潮.红,嘴巴却是冷冷淡淡:“什么花样都没没兴趣。”

  君卿轻啧了一下,“沈老师,有时候真觉得你的嘴比你那东西还硬。看来,我还得强势一点才行。”

  说完他一把抓过颗柿子,对着沈春江的领口用力一捏,顿时充沛的汁水四溅,顺着他的指缝流进沈春江的领口,橙黄色的汁液瞬间沿着锁骨往下淌。

  冰冷的液体触碰到温热皮肤的一瞬间,沈春江就应激的轻颤了下,急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哎呀。”君卿装作大吃一惊的叫了声,“沈老师,都弄脏了什么办,肯定胸膛全都是了,说不定连小咪也变成柿子味道的了……”

  君卿说着,伸指搭在沈春江的领口上,长指破开衣扣,他微抬眼眸,眼睛尽是压抑的狂热和隐秘的兴奋,裹着赤.裸的欲.望,“没关系,沈老师,我帮你舔干净。”

  橙红的柿子肉在掌间碎成果泥,被碾压着,用心的涂抹到那片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色香诱人。

  然后君卿又‘好心’的把他身上的汁水全部吃了个干净。

  他撩拨的技术一流,纵使理智如沈春江,也不得不喘着热气,眼神迷离得冲他微微抬腰。

  像是一种准许,更像是一种邀请。

  然而君卿却坏心眼的摸着那身体入口,一边摸,一边压着他在他耳边轻吐:“沈老师,没带东西来,怎么办?直接进?”

  这个时候居然说没带东西,沈春江羞耻又气愤得咬牙,他抬起发软的腿就想踹君卿,却被一把截住。

  君卿舔了舔唇,嗓音低沉嘶哑得不像话,“看来沈老师是饿急了,没事,没其他东西,小沈老师,就先吃点柿子解解馋吧,等下,喂你更好的。”

  说话间,又一颗柿子失身在了床上……

  第二天又是日上三竿,沈春江一起床便木着脸换床单。

  皱皱巴巴的,各种痕迹和气味都有。

  床边的果盘里还剩下最后一个柿子,迎着阳光,越发透红,沈春江盯着它看了两眼,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诡异的发红起来。

  “沈老师,我热了鱼汤,你要喝吗?”

  君卿精气神十足的站在院子里喊,沈春江从二楼的窗户探出身子,往下看,只见他穿着沈春江奶奶那件做饭专用色红黑格子围裙,拿着锅勺,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

  “不喝。”沈春江冷淡的回答。

  君卿看着窗口那人,露出一抹明媚的笑,他大声说:“喝点吧,你得补补身子,不然会被我弄虚的。”

  下一秒,沈春江消失在窗边,紧接着,一颗红红的柿子带着恼怒从二楼飞了下来,君卿一掌擒住。

  “柿子这种好东西沈老师也拿来砸人,真是浪费。”说着,他舔了舔犬牙,一口咬了上去。

  下午的时候,两人锁上门,提着买来的纸元宝和香往后山去了。

  沈春江的奶奶葬在山顶上,据风水先生说,那个位置可以镇兴家宅,就是上山的路不怎么好走。

  沿路的茅草变得枯黄,匍匐在地上,地势又陡,一脚踩上去,直发溜打滑,沈春江在前面开路,走得辛苦,君卿将右手的东西并到左手提着,然后伸出右手随时护在沈春江腰侧,以防摔倒。

  两人走了近一个小时的山路,走得气喘吁吁,浑身都冒汗,才到了沈春江奶奶坟前,许久没来,各种枯黄的刺藤杂草将坟墓重重网住,看这样子,又得重新打理一番。

  沈春江歇了两口,就开始戴手套。

  君卿,“你干嘛?”

  “割草。”

  君卿看了眼,那杂草丛中还有各种刺藤,要是一不注意把沈老师划伤了怎么办,他立刻从沈春江手里夺过手套,“我来割吧,你站着。”

  “你能行吗?”沈春江狐疑的看着他。

  “不行也得行,谁让我……咳咳。”君卿看了一眼墓碑,还是没好意思在人家奶奶面前说那些令人羞耻的话。

  他脱了外套,只剩里面的一件衬衫,将外套扔给沈春江,“抱好。”然后就蹲下身去开始认真的割草。

  沈春江拿着衣服在一旁说:“你才走出了汗,不能脱衣服,山顶的风冷,容易着凉。”

  君卿停了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眸子里带着点微微的笑意,“沈老师你关心我,是因为心里有我吗?”

  沈春江一噎,低声反驳道:“你病了还不是得我照顾。”

  “我不管,你就是心里有我,当着你奶奶的面,你可不能说谎。”君卿说完,喜滋滋的继续割草。

  又是忙活了半个小时,坟地才收拾干净,沈春江已经在摆香了,君卿识相站起来,抱着自己的衣服走开十多米。

  他看着荒野寂寂的大山,全是绵延起伏的茅草,山风一吹,顿时草起伏如浪,未燃尽的纸元宝也跟着这股风飞上了天,香火的味道弥漫得满山都是,颇有一股凄凉寂寥的感觉。

  君卿转头看着那人的身影,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拢掌点上。

  他跪在那里,余烬飞了满天,形单影只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孤寂和可怜,君卿看得有些心疼。

  沈老师这两年来都没有人陪在他身边,父母也常年在国外,那么,他每次回家,都是一个人开很远的山路么,都一个人默默的打扫屋子,默默的爬一个小时的山,然后又一言不发的割草、焚香,只怕身影比如今的还要落寞孤单吧。

  君卿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又怅然的吐了出去。

  如果他们能早点弄清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浪费那两年的时光,是不是现在,他已经可以跪在奶奶的坟前说:您放心把孙子交给我,剩下的日子,我会对他好的,明年,我们还一起来看您。

  君卿想着,不由得有些出神,直到山风将猩红的火星燎到了他的指间,他才蓦然回神。

  “咳咳咳……”君卿咳了两声,感觉身上有些冷了,他把烟扔脚底碾灭,然后把外套穿上。

  沈春江那里也弄好了,和奶奶说了一番话,然后提着工具往回走。

  “走吧,我们下山。”沈春江率先走在前面。

  君卿微微点头,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他回头看着那方小小的墓碑,在心里说:老人家,沈春江,我会替您照顾好的。

  上山难,下山就容易多了,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已经回到了山脚,潺潺的溪水自东向西流淌而去。

  有两个小孩子在溪水边搬石头。

  “他们在干什么?”君卿忍不住好奇的问。

  沈春江看了眼,“也许在捉虾米吧,这小溪水质比较清,我小时候也喜欢到这儿来捉。”

  “那我也要捉。”说着君卿停了下来,就开始撸袖子拖鞋。

  沈春江一吓,“喂,你干嘛,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水很冷的,小心感冒。”

  “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

  说完,君卿踢掉鞋子就下水了。

  沈春江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站在岸边说:“玩儿一会儿自己回来,我先回去做饭了。”

  “好!”

  等沈春江做完饭准备去叫君卿时,他已经一身湿漉漉的回来了。

  “你这是怎么搞的。”沈春江忙放下手里的菜,去接他唯一干着的外套。

  君卿嘿嘿一笑,“和那两个小屁孩儿玩儿了会儿打水仗。”

  沈春江听完简直哭笑不得,“你怎么也跟个幼稚的小屁孩儿一样,赶紧上去换身衣服,把头发吹干,我去给你煮碗姜汤。”

  “别担心,我身子好着呢。”

  然而,睡到半夜的时候,沈春江被热醒了,君卿抱着他睡的,浑身烫得跟火炉似的,不用摸就知道这人着凉开始发烧了。

  吹了山风又玩儿水,不着凉才怪。

  这次出来没带感冒药,沈春江只好把烧得迷迷糊糊的君卿拍醒,开着车带人去镇上的医院。

  君卿被沈春江裹得厚厚的,焉哒哒的歪在副驾驶座上,神情有些委屈巴巴的,“我身体很好的……怎么就感冒了。”

  “病毒专治嘴硬和盲目自信的人。”沈春江接了一句,侧头看他一眼说:“不舒服就别讲话了,马上就能到镇上。”

  “唔……”

  到了镇上,镇医院也就一个值班的护士,她打着哈欠给两人登记了一下,然后把君卿领到一旁坐着,然后开始准备输液器具。

  镇医院条件简陋,病房基本上都住着病人,年轻的都是坐在长椅上输液。

  君卿趁着生病身上软绵无力,黏乎乎的倒在沈春江肩上,弄得路过的人目光惊奇又疑惑。

  等君卿的输液器具送过来时,一同跟过来的,却不是刚刚那个小护士,而是一个生得有几分倜傥的男人,身形偏瘦,穿着常服,他垂眸看了一眼歪在沈春江身上病人,声音温和的问:“想扎左手还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