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余烬燎原>第101章 番外-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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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靳屿看看钟,差五分晚上九点。

  他打出去今晚第八个电话,冗长的铃声响起后依旧无人接通,自动挂断。

  贺靳屿也上过大学,能够理解余扬跟朋友在外面玩嗨了想多浪一会儿,也知道余扬那么大个人在外面不会出什么事。

  但他就是不爽。

  他每天五点半下班回家就为了跟余扬呆着。余扬反倒好,每天自己回家他就出门,美名其曰大学活动推不掉,兴致高昂的表情却出卖了真正的心情。

  余扬急着走,劈头盖脸一顿亲,没等贺靳屿多温存几秒想揽过他再吻深些,人已经跑没影了。

  贺靳屿十分挫败地怀疑,是不是自己这张脸栓不住余扬了?

  还是他身材不够好了?

  隔天贺靳屿五点半下班,在健身房呆的时间比平常多一个小时,浑身都处于备战状态。

  “你回来了啊。”

  余扬正在玄关换鞋。

  贺靳屿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你又要出去?”

  “不是玩,真的是去小组讨论。”余扬捏捏他的手臂,小声感叹了两句,“哇,你今天练的可以啊!”

  贺靳屿皱眉:“非得去吗?你都连续一周没在家吃饭了。”

  余扬拍拍他抓着自己的手:“今天肯定九点就回,我发誓,不回我是小狗行不行?”

  贺靳屿松开他:“...”

  行吧。

  直到亲眼看着21:59重新归零,余扬也没在承诺的时间内回到家,没有电话,只有一条冷冰冰的微信,说校园活动的策划方案有点多,晚点回来,你先洗洗睡。

  哼。

  床有点空。贺靳屿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余扬的枕头里嗅信息素。

  都说七年之痒,他们现在才过去多久?两年不到?

  贺靳屿睡不着,翻身下楼找酒喝。

  余扬轻轻关上门,转身被坐在黑暗里的男人吓了一跳:“我c...不是,你怎么不开灯啊?”

  “几点了?”

  余扬有点心虚:“我不是给你发微信了吗。”

  贺靳屿强硬地贴过来:“你发微信就算数,我之前给你打那么多通电话不算?”

  余扬服软:“我小狗,我小狗。”

  贺靳屿眯眼:“做的什么策划?给我看看。”

  余扬同他打太极:“校园年度活动,我们小卖部主题...没啥好看的。”

  贺靳屿眉头皱起来:“这个要花这么多时间吗?”

  “昂。”

  “想要你。”

  贺靳屿这么一提,余扬当下也馋的慌,两人就近在沙发上滚到一起折腾到后半夜,累的不行了才回卧室清理休息。

  校园活动嘛,没爆点怎么行?大家一致赞成女仆咖啡的提议。

  余扬之所以如此投入,是因为身板瘦小且白白净净的杜晓良入围了女仆人选。他在桌前力荐好兄弟坐台,在杜晓良面红耳赤的呵斥声中笑得停不下来。

  最后听见有学分可拿,杜晓良红着脸,扭扭捏捏答应了。

  “哎余扬,你要不要试试?”

  余扬啧啧道:“我怕把客人吓死。”

  人算不如天算,当天杜晓良临时生病,边念叨着学分边道歉,说自己实在撑不住了。

  班长跺脚:“余扬,你来!”

  余扬差点没扶稳穿着裙子的杜晓良,结结巴巴地反复确认:“我、我吗?”

  “哎呀对呀!”

  后勤急吼吼的,场面一度混乱。余扬迫于班长威逼利诱,硬着头皮:“...那说好了我上,杜晓良和我都能拿分啊。”

  “哎哟真的真的,快把杜晓良的衣服给换上吧!”

  那裙子给杜晓良穿合身,放在高他一头的余扬身上就显小。

  腰身勒得紧紧的。尤其下半身露着两条腿,风吹过裙摆,余扬觉得自己像在裸奔。不过他最怕的还是贺靳屿在他大腿留的手印会被人看见——穿裤子的时候还有块布隔着,现在两条大腿根部的肉在裙子下边碰到一块,磨得他又疼又难受。

  班长盯着他长直的腿,扭头朝后勤喊:“来个人把余扬带门口去!”

  余扬就这么顶替下了杜晓良的位置,换他红着脸在门口出卖色相。

  凑巧的是今天万弘高层要来科大视察。余扬听贺靳屿讲过,一开始生怕他也要来,后来得知他当天跑去外地出差呢,放下心来。

  不凑巧的是,贺靳屿出差回来躺在床上翻阅工作报告,张励特地将余扬照片打头阵放在首页。

  贺靳屿手下一顿。

  男孩洗完澡清清爽爽从浴室走出来,穿着条旧篮球短裤,对上贺靳屿镜片后直勾勾的目光,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你干嘛?”

  贺靳屿挑眉,勾勾手指。

  余扬半条腿刚曲起来陷进床铺,一看手机屏幕里有条再熟悉不过的小裙裙正随风飘扬,四肢并用扑到贺靳屿身上抢手机。

  “我操你哪来的照片啊?!”余扬急的,树袋熊似的扒着贺靳屿往上拱,伸手去够被对方高高举起的手机,“贺——靳——屿——”

  贺靳屿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手机往旁边一扔:“你急什么?我还没说话呢。这就是你那个策划?”

  “谁急了?!”余扬口不择言,“啥都管...”

  贺靳屿脸一沉,余扬心道不好,说错话了。

  “行,我不管了。”贺靳屿坐直身子,把手机捞回来开始工作。

  余扬赶忙拦着他,把人搂脖子压回自己身上:“不是,你听我解...讲。一开始是杜晓良上,他临时生病才换我,两分学分不拿白不拿啊!”

  贺靳屿不看他。

  余扬叹了口气:“你说你自己说,怎么哄能好。”

  两年,他摸透贺靳屿的脾气,真就像养只猫主子似的。

  贺靳屿歪歪脑袋,眼镜滑下来卡在鼻梁中间:“衣服拿回来了吗。”

  同居这些日子,余扬得说贺靳屿不愧多活他十年,小长假错峰出行,他们就在家厮混到景点少人再出门。床这么点大地方不够玩的,他们在厨房,在餐厅,甚至在飘窗,以余扬羞于启齿的姿势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媾和。

  可没有哪次像现在这么让他羞愤欲死,像条死鱼直挺挺躺在床中间,僵硬地任贺靳屿摆弄。

  “裙子这么短,不怕走光?”贺靳屿伸开五指,放在男孩的大腿根上,比对前些天留下的掐痕。痕迹已经淡了不少,变成浅浅的粉色,印在余扬略深的蜜色皮肤上不大明显。贺靳屿撩起裙摆,布料被提到一个刚好漏出半个屁股的长度。

  余扬腿软地吃进两根手指。他被贺靳屿开发太彻底,稍微往后坐,指尖就戳在那块凸起上。

  “让你动了没?”

  “唔嗯!”

  一巴掌抽在下臀,网上买的便宜裙子被这力道,咻地再飞开几分,把余扬整个臀部都露了出来。

  余扬不敢乱动,扭头想看看贺靳屿。贺靳屿给人摁回去,扯着水手服的后领,揪起他的背,要余扬整个人拱起身子贴在自己胯下。

  ...反倒不想玩什么花样。

  这身衣服套在余扬身上就足够贺靳屿欲火升腾。

  余扬被alpha两根手指玩的欲仙欲死,臀尖被扇得通红,遮掩穴口的缝隙被贺靳屿用拇指往外掰开,淫态一览无余。

  前菜吃得越久越开胃,贺靳屿深谙此道,烙铁般坚硬的紫红性器并不急着插入,在主人手里不断向下拍打着那张翕动的肉口,砸出噗叽水声,头部又在入口浅进两分,带出黏糊糊的淫水,抹得余扬两瓣被迫撅起来的屁股水光潋滟。

  贺靳屿调笑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大半夜跑到野男人家里援交的高中生。”

  余扬堪堪露出半个头的性器,就这么小家子气地夹在床铺和身体之下,因为贺靳屿的玩笑射了出来。

  “你,你是野男人?”余扬不甘示弱,撑着上半身回头看他,“那你滚开,我现在回去找,找...”

  余扬大脑短路,一时想不出野男人的反义词,也想不出可以令贺靳屿吃瘪的反击,可怜巴巴的性器悬在空中,吐出一鼓鼓粘稠的白丝,尽数积在被子上。

  贺靳屿猛地操进omega那口穴,余扬闷哼着倒下,小腹挤得那摊白精向左右溅开。

  贺靳屿抓着过短的上衣下摆,逼迫余扬高高翘起屁股迎合撞击。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会带出一串破碎的呻吟,贺靳屿看着死死钉在自己阳具上的男孩,心满意足把人翻到正面。

  “找谁啊。”他语气里并不在乎余扬找谁似的,“嗯?能有我让你舒服吗。”

  余扬哼哧哼哧小狗似的喘:“哈啊,哈,你,你...”

  “我什么?”

  “你最舒服...呃啊!”

  贺靳屿扛起一条腿,巴不得把整根东西连根带蛋全部塞进这口软滑紧致的穴嘴,手臂青筋毕露,余扬腿根发抖,想踩着他的肩膀休息休息都挣不开,只能哭着被拿在贺靳屿掌间,一边颤一边再次高潮。

  他的裙摆早就翻飞到小腹上,沾着他的精液,混着贺靳屿拍在他屁股上的淫水,湿得一塌糊涂。

  贺靳屿附身隔着布料啃咬他的胸脯,纯白色的上衣被口水晕至透明,两颗肿大的乳头包在男人高热的口腔,啧啧作响啃咬着。

  他拾起余扬没好意思穿的腿环,调到刚好溢出点肉的松紧,然后又将人折回后入的姿势。

  贺靳屿拽着腿环把人的屁股往上提,阴茎这个角度操的又深又凶,余扬尖叫地求他先停一下。

  “嗯..哼嗯,多求几句,我考虑考虑。”

  余扬哭道:“求,求求你,哈啊啊——!你先停,嗯啊,哼,停一会儿,就一会,呜呜...别玩了...”

  贺靳屿满面潮红,往余扬臀上掴了掌:“尿出来就饶了你。”

  余扬跪趴在床上,唯独屁股被提着高高翘起,腰背忍不住上拱时,贺靳屿就掐着他的腰按回去,根本不给他机会喘息。

  “这样才像狗啊。”贺靳屿压着omega的子宫口顶撞。

  这两年余扬吃药调理,激素逐渐往正常水平靠拢,只是过晚发育的宫腔还是小,每次顶到,无论用力与否,小孩都要一边叫一边踹人不给他弄,表情又惨又爽。

  贺靳屿其实无所谓这些。余扬能怀也好,不能怀也好,他都不在乎,他只想把人养健康了,做个开心的小太阳就行。

  “要,要尿了,贺靳屿,你停一下,我憋不住了。”余扬哭叫,“真的要憋不住了!”

  贺靳屿把人翻过来,坦坦然:“尿吧,我看着你尿。”

  余扬一边射精,一边漏尿,两只手颤颤巍巍拢在小腹两旁,妄图拦住精尿流到床上。贺靳屿撞散他的动作,余扬无能为力,任自己被自己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

  男孩痴痴望着贺靳屿,眼睛湿漉漉缺少焦距。

  贺靳屿喘着气,欣赏自己成就出来的这幅景色。

  余扬巴不得立刻冲进浴室浑身重新搓一遍,他倒好,不嫌脏往自己身上压,两人全部沾了精水。

  “你是不是忘记带套了...”余扬过了半天突然问。

  贺靳屿顶了顶还留在他后面的东西,怼的人又开始喘,才把老二从穴里拔出来。

  坏心眼地将射满精液的套子留在穴内:“忘了吗?我不记得了。”

  余扬挣扎起身,套子里的精液顺着挤压从小口里流出来。

  余扬倒回床上。

  贺靳屿只是抱起他啄了啄唇:“换个套子,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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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点接着写小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