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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靳屿把人带进一尾偏僻的巷子。
脱去食物香气,终于能闻到几丝omega的信息素,贺靳屿不动声色欺近,鼻尖就要碰到余扬头顶飞翘的发丝。
余扬咽咽口水,结巴地:“不、不是说好吃肯德基吗。”
贺靳屿怒极反笑:“吃,等会吃不完不准走。”一把将人抓过来,余扬踉跄撞进对方怀里。
年长他十岁的男人低下头埋进他的颈窝,高挺的鼻梁磨在起了鸡皮疙瘩的皮肤上,男生不耐痒,躲却躲不开,被死死摁在两条胳膊之间。
余扬出门才吃的药,效果正是最强的时候,贺靳屿见怎么都逼不出信息素,眼白泛起阵阵猩红,伸手揉男生后颈的腺体。
缺少直接保护的腺体立刻肿大起来,在手里突突跳动。
余扬硬了。
信息素终于冲破药物桎梏散在空气里。
贺靳屿能看见余扬裤裆里鼓起的大包,但他刻意没管,只有这样才能榨出更多舒缓神经的信息素。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有序的拍打。
是余扬的手在一下一下、一阵一阵松掉他心里紧绷的弦。
整整十分钟,余扬手都要拍麻了,贺靳屿才愿意把脑袋挪开。余扬看见那双眼睛恢复一贯的冷淡,忍不住松了口气,现在的贺靳屿是他熟悉的。
“你...咋了?”余扬收回环在他背后的手。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累了?你是不是不开心?贺靳屿讨厌大部分面向自己的问题,包括从余扬嘴里蹦出来的这句。他忍不住回想令他如此痛苦的根源,又及时止住失控的恨意。
有人注意到巷子的动静,但无人因此驻足。
贺靳屿过了很久才道:“工作。”
余扬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想不到贺靳屿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压力大变奇怪。
贺靳屿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奇怪的是那种恶心、抵触的情绪并未反噬到余扬身上。他转而戏谑地抬起大腿去摩擦那包未消的硬物。
余扬一下子从贺靳屿身边弹开,紧紧贴着粗糙的墙壁。这下左右两边都被alpha挡着,又陷入另一种困境。
贺靳屿每靠近一步,余扬的信息素愈浓郁。
男生包在内裤里的硬物又被掂了掂,这次很明显是贺靳屿的手在作乱。
贺靳屿的头又埋下来,嘴唇擦在耳朵边:“走吧,请你吃肯德基。”
“什、什么?”余扬被吓的眼睛都闭起来了,“什么肯德基?”
“肯德基啊,不是你想吃的吗。”
余扬张着嘴想说话但说不出来:“你——”
“嗯?”
贺靳屿耐心十足地等他把话说完。
余扬将衣服往下拉:“操...”贺靳屿往小余扬上打了一下,不准他讲脏,后者因为他调教意味浓重的行为羞得发抖。
随后他的下巴被勾了一下。
“走吧,扬扬,带你去吃肯德基。”贺靳屿好笑地叫着他的小名,想也知道是之前在外婆那听来的。
余扬猛地一抖,竟被这句好像呼唤小宠物的话语刺激到射出来。
贺靳屿仿佛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把他带出小巷,回到暖烘烘的室内。直至拿完餐,余扬都是那副呆滞的神情,看得贺靳屿下身传来一股热意。
他捏着一只鸡腿送到余扬嘴边:“吃吧。”
梁医生确实是个庸医,贺靳屿想,不如养条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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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靳屿在逐渐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