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玳紧捏着衣襟，而脸如同蒸熟了一般滚烫。
被撞破了这等羞耻之事，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入，可这李玄烈偏偏还要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一字一句吐出，恼得他直接想伸手捂住这张乱说的嘴，但想到方才手心的触感，心头又忽地一跳，继而缩回了手。
“闭上你的嘴。”他凶巴巴地说，语调中却带着点颤音。
李玄烈最爱得寸进尺，不仅不闭上嘴反而更贪婪地靠近。他从后勾住刘玳的腰，下巴枕在了光裸的肩头，他贴着刘玳的耳朵，说话的时候几乎要咬上了耳垂：“我瞧你方才在玩乳，是胀了吗？刚刚摸上去的时候好像稍大了些，也软了许多，里头估计是存着乳汁。”
“你肚子里的孩子才这么小，就已经涨了奶，要是到了真生下来那天，怕是能亲自喂饱它了。”
“生下的婴孩能替你吸奶，吸过了便不会再涨。可现在它还没出生，怎么办玳儿，你胀得不舒服，要不要我帮帮你？”
“不如我替你吸出来，也免得它白白浪费。这样香甜之物，浪费也太过可惜。”
呼吸缠绕耳畔，灼烧感愈演愈烈，刘玳偏开了脑袋，抬起胳膊推拒道：“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
他确实不再说话了，直接趁刘玳分神之际往后一拉，将人扯入了身下。然而这样突如其来的对待却令刘玳猛然惊起，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混乱间似乎踢到了伤腿，李玄烈皱着眉“嘶”了一声，过了一会，又哀叫着摔在了他身上。
李玄烈恶人先告状，委屈道：“玳儿，你下手真重，踢到我的伤口上了。”
“活该，谁叫你乱动手动脚。”
他又狡辩：“我只是想替你吸一吸，怕你胸胀得疼。”
刘玳冷笑，“这倒不用你麻烦了，你还是先管好你的伤腿，小心真被踢坏。”
闻言，李玄烈撑着手臂半起了身，也不再装弱，耍起了流氓直言不讳道：“腿伤哪比得上吸你的奶。”
“你——无耻！”
李玄烈笑意难藏，他仔细盯着刘玳，借着点微弱的月光，终于看清了身下之人窘迫可爱的表情。
“给我吃一口，吃一口便不再扰你。”色欲熏了心，李玄烈早忘了先前想的徐徐图之，忍了好些天了，难得遇上个好机会，他这会恨不得直接将刘玳拆之入腹。
也不等对方回应，他想反正又会是拒绝，于是直接低下了头去，含住那凸起的乳头。先前刘玳自己挤出了点奶汁，这会的乳尖上全是奶香的味道，舌头舔上的那一刻，甜味已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
李玄烈气息加重，碾着牙齿咬住小巧的乳珠，牙尖不停磨着。刘玳抓着他的头发，怎么推也推不开，咬住乳头的牙齿忽然用了力，一时没忍住，刘玳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嗯啊……混账……放、放开……”
李玄烈充耳不闻，他松了牙开始吮吸，嘴唇包裹住小乳，贴着软肉吸动，发出了极响亮的“嘬嘬”声，听在刘玳耳中又是羞愤难当。
虽是小乳，出奶却出得快，仅吸了几口，甜汁便从尖口里冒出，奶香扑鼻馋得人心神荡漾，李玄烈可一点儿也不舍得浪费，闷头啜食着全吮进了嘴里。
他吸完了一个，另一个也不落下，嘴在吃奶，手却摸上了刚才吸过的乳头，手指揉搓着圆软挺立的小豆，将遗留下的津液涂抹开来，奶香味里也融进了他的气息。
“够了、够了，别吃了……”说话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刘玳无力仰着头，手臂遮住了泪眼，他被吸得浑身酥软，连推开李玄烈的力气都渐渐消失，而胸前的胀痛也被怪异的舒适感悄然取代。
李玄烈抬起了头，他将刘玳的手臂扒了开，望着那双泛着光的湿漉漉的眼，莫名有些心疼，于是低头吻了上去，想要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可他嘴角还缀着乳汁，一吻上去刘玳的眼就更湿了，不知是又流了泪还是沾上了奶水。
乳香四散在二人之间，李玄烈的唇落了下来，从眼上到了嘴上，他含住了刘玳的唇，如同吮吸乳首般吮吸着他柔软的唇瓣。他吻得很轻，而沾染上的奶甜味却很浓，顺着舌尖也淌入了刘玳口中。在这一场亲吻里，他被迫尝了自己的奶。
有时候刘玳也会怀疑李玄烈是不是在装病，他明明受了伤，每日还需要刘玳照顾他，可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又生龙活虎起来，还和从前一样的过分。要不是换药时亲眼看到了他那狰狞的伤口，刘玳是真想一拳锤他腿上。
李玄烈将人抱了起来，也不顾腿疼不疼，抱着刘玳坐到了他身上。他身上的衣物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脱得一干二净，赤着上身环住了刘玳的腰，将他按进了怀里亲吻，亲够了便又松开，继续吃他的奶，跟吃不够似的，埋进了胸就不愿再起来。
而刘玳早就没了力气，下巴顶在李玄烈的头顶无神地垂着眼，嘴唇是湿的，眼睛也是湿的。
两截手臂也从李玄烈的双肩后垂下，像是在虚揽着他的后背，手一晃便能摸到他身上那些粗糙的疤痕，摸着摸着便摸到了心口后的那一道上，面积似乎不太大，结的痂却很硬，此刻他想起了李玄烈之前说过的话，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曾有一支利箭深深嵌入这里，皮开肉绽掀起喷溅的鲜血。
他闭上了眼，似乎被闹得困倦疲惫，眼皮重得再抬不起，也不管李玄烈这混账东西还在吃他的奶，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