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凛崎宽厚的肩膀,隐约看见木质沙发家具旁的落地灯上缠着一副手铐。

  服软又色诱的小孩,凛崎刻意粗暴地把手铐抽过来把方晚的手攥在一起反铐住了,实际上却是整颗心脏都被方晚一举一动牵制。

  “偷东西?出千?牌藏在哪里?”凛崎咬字很重,一点一点列出罪行,恶劣的用警棍在方晚动弹不得的身子上游走。

  嘴直接吻住了方晚高高抬起的手臂,舌头一点点钻入腋下,完美的肢窝光滑白净,凛崎还用牙尖磨了磨,啃咬嫩腻的软肉。

  “是不是有一张牌藏在了这里?”湿热的气息打在方晚腋下,敏感性传遍他的全身。

  “嗯…唔,是…。啊!是,是藏在这里了,呜呜别咬我凛警官。”方晚颤抖地叫,水声滋滋还不停从羞耻的地方传出。

  “原来在卫生间的时候都被凛崎看到了,我夺门而出之时还兴致勃勃自以为是!”

  方晚这样想到,殊不知凛崎在厕所当时亲他的时候手乱摸了多少下。

  “不想被咬就要被打。”终于停了,凛崎抬起头来看着方晚,灰黑色的警棍和墨绿色的旗袍倒显得相得益彰。

  想象中的被带着黑手套抽打,手掌并没有落下。方晚倒反而不安分了起来,脸上茫然的回头看凛崎,同时却突然感到双腿之间有东西插入。

  是警棍。

  凛崎没用什么力气,只是大致卡在了夹紧的大腿根处,暖气热浪扑来,腿间还出了薄汗,像脖子上戴的小珍珠。

  方晚自己动起来,得让凛警官觉得惩罚到位。腰往后塌下,屁股跟着大腿扭动粘上警棍,前后滑动着,警棍前端已经消失在饱满的腿肉里。

  又被凛崎狠狠的抽出来。没等一下,温暖的大手挥上臀尖,一只手却重新把警棍往内推。

  “咬这么紧做什么?凛夫人?”方晚整个下身都在打颤,一股一股蜜水喷溅出来,居然直接淅淅落下到地毯上,凛崎看着挑了挑眉。

  方晚自己都刚突然意识到警棍摩擦的地方,他的内裤,是一根式珍珠的!

  “这里也藏了牌吗?”警棍上都沾染了淫汁,方晚贴着墙面收回了点腰,只有凛崎独见这春色了。

  “没有!没有了!”方晚急了,看来这个事今晚过不去了,可是他又偏偏也想知道为什么伞宝要骗他!害他丢脸还要被狠狠挨操。

  刚刚被凛崎从后背禁锢着乱亲乱舔,去宴会精心做的造型都有些乱了,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凛崎,手臂自然下垂贴合着旗袍边缘,双腿之间的腻水却反光彻底。

  抬头掂了掂赤脚,“可以给你检查的,凛警官。”双手搂上了凛崎的脖子,顺便把粗硬吓人的警棍给甩地上了,希望凛崎别再拿。

  凛崎受用地把他搂腰抱至了沙发上,木质的多少沾些凉意,方晚屁股刚贴上沙发就爬到凛崎腿上了。

  “啊…嘶,是因为有点凉…”方晚的后背紧紧贴着凛崎紧实的腰腹,为自己跳到他大腿上坐解释着,感觉到后背有一团烈火。

  凛崎就着这个动作,摸进了方晚的腿间。这时候倒纯情起来,反复摩挲着勒在穴口外的珠子,试图明白内裤的构造。

  前端的阴茎都被内裤磨红了,凛崎耐心地用手包裹着前端肉弄,听着毛绒脑袋往自己胸膛上钻发出的呻吟。

  凛崎长腿一勾,沙发旁边的镶金边的楠木框镜子立到了方晚腿前,凛崎可以从亮堂的镜面看到方晚微眯着的眼睛和被亲红的小嘴,以及花水泛滥的下体。

  “别看啊!哪有这样的?太…”太羞耻了。方晚隐约见到镜中的叠坐在一起的人,想把镜子踹远点。

  腿刚踢出便被凛崎有力的手臂握着回来,大腿被掰开了,正对着镜子一览无余,凛崎的头靠在方晚肩上,气声缓慢,似围炉夜话,“不好看吗?好漂亮。太太,能做您家先生的可真是好福气。”

  方晚烫得像煮熟的红虾,嘴里除了喘息挤不出什么。凛崎手变本加厉,把内裤两边扯着反复脱出又穿回,再怎么都比软肉粗糙的珍珠一下下顶弄在方晚穴口,沾染白液。

  “呜呜…。别弄了。”方晚反手捏了捏凛崎的脸,靠在身后的肉感还不足以让他感到安全。珍珠质感太磨人,不如凛崎的手指来的舒服,他暗暗想到。

  凛崎眼神完全粘在了镜子上,看着身上人反复颤抖扭动,又把方晚身上的旗袍往上推了推,紧实的胯间设计裙被推到了腰上,下身已暴露在凛崎腿上。

  胸前的盘扣也被他一一解开了,轻轻往下一拉就能吃到白净细腻的乳肉,凛警官也这里也要谨慎检查,露出一截舌头反复舔弄着,时不时抬眼看镜子里方晚的表情。

  下身的巨龙潜伏多时,情难自禁地往上顶弄着,硬硬一包顶得方晚小高潮不断,穴前的小豆子充血顶的高高的,不断痉挛着。

  “可以进去检查吗?嗯?夫人。”方晚受不了,突然想到第一次进入世界的时候,凛崎也是这种语气询问着,突然觉得感慨,真好,真的在一起了。拼命点着头,含含糊糊地不停重复“嗯…想要你…想要你进来。”

  方晚正坐在凛崎腿间,腿乖乖地自己岔开了掰成形状,凛崎的军绿色长裤被褪下,和墨青色旗袍显得融为一体,好像生来要缠在一起。

  一根粗长的阴茎挺立在他嫩穴外,凛崎按住铁棍般的巨物,准确地用饱满的头部往小花上按。

  “嗯…凛警官,这样很舒服。”方晚接着茬,忘记了镜子的存在,随着阴茎的探入自己扭动着小屁股,腰身线条妖娆,凛崎忍不住摸上了他的肚子。

  腰腹最为敏感了,抖动幅度越来越大,坐也坐不稳了,凛崎却“趁人之危”用手指尖摸了摸急不可耐的穴口,就着滑液顶了进去。

  交合之处紧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坐在腿上无法抵御重力,进得深到方晚嗯嗯两句说不出话来,沉默里是两人不断的粗喘着。

  凛崎没过多久就开始剧烈地上顶抽插,没忘掉这是小惩罚似的,捏住方晚的手,一同卡在方晚的腿弯里,双腿被打开到最大程度。在镜子里,粗暴的阴茎疯狂顶弄着粉红小口,喷溅出胶浓蜜液。

  “啊…不要看…。不准看了…”方晚被颠到整个人声音变形,想要拼命夹腿却被强制力合不上,穴口也是,合不上,绞紧着肉茎,看着镜子里被欲望支配一下下吸吞着满是青筋的阴茎。

  还看到凛崎一直盯着镜子里的他,痴迷的目光。

  交合的地方花穴被激烈拍打得乱七八糟红艳更甚,还不停挤吮肉棒,白沫在镜子里有反光迹象,声音比暖气口出风声更甚。

  凛崎听着他臊地娇息不止,欲盖弥彰地用手去捂住不断撞击地下身,反而又触发了方晚的敏感点,穴内还没有高潮,阴茎便射了出来,滴滴斑驳溅到了镜子上。

  “不看怎么好好检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凛警官的妻子。”凛崎盯着镜子上的浊液出神,声音里带着玩味,方晚已经在高潮边缘潮红沾满全身,却还被凛崎反了个身,按趴在沙发上。

  凛崎半膝跪在榆木家具上,搂住方晚的腰不断冲刺,更剧烈的顶撞让方晚哭腔不止。咕叽咕叽的水声盈满脑子。

  “呜呜呜…是…啊…”方晚求饶般胡乱应着,巨物顶撞到了花心,一连好几下磨在最里面的兴奋点。方晚又喷了,以致凛崎抽出来的时候,像泄洪,水哒哒黏稠地随白浊滴落在沙发上。

  “是…凛警官的,呜呜…都被凛警官玩坏掉了。”方晚的小腹还被凛崎按着,内里痉挛不止。凛崎抽来两张面纸,擦拭男孩身下的泥泞。嘴唇不停印在方晚脸上耳朵上脖子上。

  好像是玩狠了,下面的小花都糜红翻开合不拢,凛崎的手和纸巾沾上去也又被打湿了。“知道了,凛太太。抱你去洗澡好不好,都湿透了。”凛崎重新搂住他在怀里。

  一场性事下来,这个人还衣衫整齐什么都没脱,方晚却从里到外湿了透,旗袍都被随意褪在腰间。

  方晚突然意识到羽扇就放在沙发上啊,让凛崎帮忙摸索着放在自己手上。这才点点头答应被抱着去洗澡。

  可恶的伞宝,他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彻底的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