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动作后,凛崎又扑了上来,把方晚的腿掰开,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粉色氛围灯的照射下透亮,腿心粉粉的,脚趾蜷缩着。

  方晚自己也乖乖地把腿打开了,M字的置在床上,即使被夹着小穴在腿间一缩一合地抖,青茎也直立起来,头上冒着白浊。

  凛崎轻钳着他的小臂,手抚弄上了他的女穴,手指刚进半个头,内里的水液就汩汩往外淌,沾湿了床单,更深的粉色。

  他们第一次面对面躺在床上,方晚看着凛崎头发都垂着,眼睛很直白地盯着他身上看,方晚感觉身上都被他的目光抚摸了个遍。不好意思得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凛崎继续抽插,又用另一只手去捏他的臀部,捏着晃动,掀起层层肉浪,带着前穴一起小幅度的晃动着,淫水四溢。

  “哎呀...不要一起弄...!”方晚轻哼着,小臂往凛崎胸上撞。凛崎硬得滴水,膝盖半跪在床沿上握住粗硬的巨物就往花穴上撞,对小逼的穴口熟悉到轻车熟路,满满挤入堵住了流水不止的洞口,红的发晕。

  下身被撞开了,两瓣肥大饱满的漂亮阴唇被挤开,被凛崎捏在手里玩弄,方晚又涨又爽,想把小腿夹紧,甬道也不停地缩合着,即使如此巨大的鸡巴也塞不住淫水的流出,像带石块的喷泉一样,从石缝里一股一股泄出来。

  凛崎用腰动着,阴茎一下一下往里面顶,还没有完全进去,但也可以引得方晚娇喘连连。大手攥住了他的小手,带着纤纤玉指去碰自己的胸膛。

  方晚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地摸过他的胸,睁开眼睛好奇了起来,凛崎看着他桃红的脸上大眼睛滴溜溜转,好奇的小狗模样。

  凛崎块状的胸肌很明显,方晚在想和自己的完全不同呀!硬硬的...和下面一样。凛崎的乳头也不是完全粉色的,粉褐色的露在病号服外面,和蓝白条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摸吗?”“弹幕问的。”凛崎回了回头,机械般地开口,语气里却又藏不住的笑意和期待。

  方晚故意假装没听到一样,模仿他揉自己时一样,用手指在凛崎的乳尖附近打转,却没有看到凛崎红脸和喘息,还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小狗一样探索自己的身体。

  “我这里,没你的敏感。”

  方晚瞬间炸毛了,烦死了坏凛崎大言不讳地开口说出莫名其妙的话。他气呼呼地抽回手,凛崎的笑意却更明显了,抓着他手往他嘴里送,让方晚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又抽了出来,指尖沾上了一抹口水。

  凛崎接着把湿润的指尖按上自己的胸膛,涎水盈上了他的乳头,在灯下有点泛光。又重复了几次动作,凛崎两块胸肌被他挺的更明显了,同样白皙的肌肤上,乳头上全是方晚的口水。方晚终于听到了凛崎的低喘声,很隐忍,很色请。

  看不懂一些男人的把戏...!

  方晚觉得太过香艳,小穴忽地收缩地更紧了,一吸一合吞吐着,希望巨根再往里捣重一点。凛崎不失所望地继续挺身,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不停地抽插着,白沫沾满了周围,阴蒂在无限延长的快感中冒了头,粉的发红,周边吐着水,湿漉漉一片。

  凛崎抱住了方晚的大腿,拼命往里冲刺着,用力的撞击着柔软的壁肉,整口穴都粉红地不成样子,喷出一股股甜腥的骚水。

  方晚前面猛地射了出来,他居然被操射了。星星点点的精液粘在了凛崎的腹肌上,尤为淫荡。小穴更加抽搐不堪,紧紧绞住肉棒,把凛崎吸得低喘不止,对着方晚带着薄汗的脸,在发觉自己要射精的前一秒,抽了出来。

  全都射在了方晚漂亮的阴唇上,像液体爱心。

  轻轻抱了一会儿,两人意识到还在直播,凛崎把方晚搂着后腰扶了起来,呼吸都还是乱的。

  —我真的一滴都没了....

  —宝宝下次换个体位吧!我真的不好冲啊啊啊!

  —帮老婆擦擦!一人血书帮老婆擦擦!把老婆的可爱小逼都射脏了!

  凛崎勾着的唇角都没有下去过,凛崎回头抽了两张纸巾,就泰然自若地蹲在了地板上,眼睛盯着方晚的下身看。

  “我帮你擦擦。宝宝。”凛崎轻轻地把他的腿分开,顺便整理了下他的大腿袜,还穿在他腿上,稍稍带着些汗液的黏。

  方晚体力还是有些跟不上,喘着气点点头,自觉分开了腿,好让凛崎看个清楚。

  指节分明的手又探入了他的秘密,明明是在认真擦拭,方晚也觉得格外调情。白浊被擦干净了,水却越擦越多。流出的感觉方晚无法忽略,尴尬地又想夹腿让他不要再看了。

  “这个疤,还在。”凛崎突然回头把电子收音麦给关了,忽略了弹幕一大片问号攻击。手已经离开了他的下体,摩挲着他的膝盖,声音沉沉地说到。

  “啊?嗯...没事,早就没事了。”方晚没想到他还会记得这是他为了凛崎摔的。他不想让凛崎为他担心的。

  暑假,南方的暴雨说来就来,毫无征兆的下起。凛崎刚从琴室出来,妈妈已经不在了,爸爸忙于工作应酬,六点半不可能顾及他被暴雨困在少年宫门口无法回家。

  他不爱说话,身边的小孩一个接一个被撑着雨伞的大人带走了,他感觉自己像流浪的小狗。

  雨越下越大,风狠狠的扇动着大树,发出无数怪声。人群越来越少,却有一个坚毅而小的身影撑着大伞越走越近。

  伞被吹开,整个头都被淋湿的少年从伞下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凛崎!哥来接你回家了!”方晚远远地就看到凛崎伫立在门口,一脸阴郁。

  他叫的很大声,脚步也越来越大,门口有一块破开的断路,绊倒了小孩,另一个背着手风琴的小孩推门而出,接过了他手里的伞,把膝盖上全是鲜血的小孩扶起来搂进了怀里。

  他发誓永远都会记得带伞,永远记得他为他留下过的伤疤,永远记得明明是下雨天,乌云密布里却绽出惹眼的烈阳。他的夏天和他的小孩。

  凛崎从回忆里出来,茫然地看了眼方晚,又看了眼他的伤疤。嘴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什么,说他曾经话少而未开口的谢谢吗?还是如今暧昧不清他羞于听到的我会对你负责呢?

  方晚打破了沉默,只是想凛崎放松点。“哈哈...真的没事了!小伤小事,好朋友之间该做的!”

  “对别人也是吗?”凛崎下意识醋意十足地开口,自己都没发现声音冷了几个度,原本暧昧的氛围凝固了起来。他以为他是特别的,只为他受过的伤,只接过他的雨天。他忘了方晚还有很多朋友,不像他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方晚误会更重了,他不想让凛崎愧疚,当即赶紧接到“是啊!朋友之间都会这样的!”不知所措地看着凛崎咧嘴笑了笑,捂住了自己腿上明显的那道长疤。

  凛崎眼睛里波澜退却,无声息的恢复了平常的表情。“是我想多了吗?他出系统要说的话,其实不是我想的那样?”手指骨节被他按出了轻响,“他会不会是要说不要再纠缠了?我其实还是像别人一样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现实好像就是这样,他不要我了,在很小以前。”

  方晚,其实我好喜欢你,我不想再继续流浪了。

  我会主动的,不会再让你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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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有孙策是一个魁梧的男子,今有凛崎是一个爱吃醋的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