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崎挑了挑眉,还在想相框里只属于他的信。地铁的长长的“吱”声响起了,人来人往的通道,旁边嘈杂如海啸,混杂着到站的提示音,真的有现实晚高峰的味道。

  方晚注意到他自己居然穿着小学冬季校服,不由得震惊了一下,凛崎站在他身边,身上的英伦式马甲被他身上巨大的手风琴挡住,周围的路人都注意般避了下。

  铁漆的地面通道上,好像有雪的印子,方晚想着,好像回到了小学冬至日文艺汇演的那个时间点,凛崎表演完了手风琴独奏,坐在观众席的方晚陪他一起回家。

  十点半音乐厅人刚散,地铁站温馨氛围格外,人挤人的,他们被挤上了地铁,已经没有位置了,甚至任务也让他们没有办法坐下。

  凛崎抬眸,好像也想起了这天。手已经扶上了地铁车厢衔接处的金属扶杆,把方晚圈在了自己身前。

  方晚回头看了眼,凛崎已经把手上的手风琴琴带褪了下来,往方晚的肩上背了。“啊?”巨大的意大利制手风琴已经稳稳当当背在了方晚胸前,有一点点重,方晚迷惑地发出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凛崎从刚降落就总带着一抹淡淡的浅笑,露出侧边的虎牙,脸上的痣都被带出弧度了。“你背着,我站你后面,怕你硌着。”凛崎轻声地说着。方晚转回头去点点头。

  地铁开始动了,外面漆黑一片,站在车厢旁边玻璃窗的死角,方晚只能看到凛崎半只手臂被映射在玻璃上,酒红色的衬衫很衬他。

  方晚还沉迷在回忆那天小学文艺汇演,凛崎的手风琴是压轴节目,表演完后掌声雷鸣,整个大厅都是浪漫的雪。身下宽大的校服外套却莫名被掀起一个角,凛崎热热的手已经摸进了他内里的针织毛衣里。

  任务狂魔又开始行动了...方晚内心扶额。

  他前面背着手风琴,不方便地更往旁边挪了挪,怕身边的乘客看到,即使大家都在玩手机。

  “靠近一点。”凛崎还开始软着嗓子指挥他。南方的冬天不太冷,他的手穿过针织毛衣就直接摸上方晚的腰了。

  方晚贴着他的胸膛紧紧的,都快能感受到他身上马甲的金属卡扣的形状。

  凛崎弯了点腰,整个头靠上了方晚的脖子,像小狗一样闻了闻他的味道,就下嘴啃了上去,毛衣领口被轻轻扒开,露出了白嫩的肌肤,被凛崎又吸又咬已经浅浅泛红了。脸也是。

  方晚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了,感受到凛崎的湿热的呼吸声,要偷偷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能不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冬季的校裤带着绒,凛崎隔着校裤就开始揉他的臀,大手展开在上面乱滑动着,捏着两瓣臀瓣提起来扒开,又缓缓托着放下,象征性地拍了拍。方晚感觉到裤子里面的绒毛都被弄乱了,细细浅浅地牵扯到他的内裤,里面泛出了湿湿滑滑的淫水。

  方晚除了身边的扶杆完全没有支撑物,一整个小臂环在上面,小声地恐吓说着:“幅度小一点!要被发现了。”

  凛崎和没听见一样,继续舔他的脖子,变本加厉往上舔着,整个耳朵都被他的舌头缠住了,泥泞的水声在他耳朵里无限放大,他的脑袋都要被刺激懵了。

  凛崎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往前探着,想要去摸他的胸口,引来方晚一阵阵触电般的颤抖。可他前面背了手风琴,动弹不得摸不到。凛崎很轻的啧了一声,“讨厌手风琴。”凛崎突然说到。

  方晚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都没反应过来凛崎为什么说讨厌手风琴,反而像掉入圈套一样安抚着他,“可是你弹的很好,弹手风琴的时候...很帅!”方晚在热气上下蒸腾里出了细汗,笑了笑回着凛崎。“还想你教我手风琴呢。”方晚突然想起小时候也幻想抱着琴,凛崎坐在下面听。

  凛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摸上了亮黑色的五排键钮,唇角被勾起,笑意缱绻。“你喜欢,那不讨厌了。”

  方晚身体感觉太奇怪了,不经意总在他怀里扭动,地铁里风声很大也听不太清他在后面说着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他平时练琴按键盘和抖风箱的手这时却在他身上逗弄着,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亵渎,更抖的不成样子了。

  身下的裤子松紧带猛的动了一下,方晚才反应过来凛崎的手已经钻进去了,他细细密密的汗滴在颈上,生怕被别人发现。

  身体却诚实地往后送,两瓣花穴都要溢出内裤的包裹被挤出来了,内裤区全被水沾染了,裤子上绒毛部分也沾上了,弄成一团团的。

  凛崎这时候倒没有急着将指节送进去,穴肉在一抖一抖地动着,他用食指在内裤外轻轻地刮着,掀起一点点肉浪,随着他手指动作细合。

  方晚真的很想出声,自己把另一只小臂架在了琴身上方,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太害怕别人发现了,即使是假人!

  “别怕,靠紧一点,不会被发现的。”凛崎看出了他的动作,头靠在他旁边,轻轻贴住了他的脸颊。上身温温柔柔的动作着,下身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了,清脆的金属声发出,热烫的肉棒瞬间挺出了。

  方晚听了凛崎的安抚还是不安的点点头,手被凛崎牵着放了下来,“别捂着嘴了,帮我摸摸。”方晚脸更红了,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明明平时话那么少现在总说话。

  热的通红的纤细手指靠上了他的阴茎,方晚看不到后面,一下子摸到了他圆润的龟头,凛崎那里有点敏感,靠在他脖子上的头转过去发出来哼哼声。

  方晚觉得凛崎的反应有点新奇,就大着胆子,又摸了摸,被凛崎颤抖着捏住了手。

  方晚玩味上头了,还嘿嘿笑出了声。把整个手掌都覆盖在了他的龟头上,他的手掌没有很粗糙但也不细嫩,掌心在凛崎爱心形状的龟头上不断的磨着,一点点粘液从头冠处不断溢出,黏糊糊地弄在两人中间。

  “别摸了。”凛崎声音都哑了一个度,还反击似的一只手不断掐着方晚的双臀扒开往旁边推。

  “你让我摸的呀!”方晚的脸转过去贴住他,近在咫尺,呼吸声都混在一起了。眼睛里全是满满的彼此。

  地铁这时候到下一站了,人流开始移动川息不停,站稳后凛崎找回了主动权,双手把方晚的手一起捆住,连着他的腰,一起搂着。

  下身依旧热硬,红紫色的巨物向上挺着,一点点顶开了男孩身下的小花。“唔...都说了慢点...”方晚忍不住娇喘着,调整了一下呼吸,又像害怕的兔子一样转了转眼睛,害怕有人看见。

  粘液淫水混在一起,身体贴到紧得没有一丝缝隙。忽然,车厢里除了雪的味道,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出现。

  方晚下意识努力抽出了手臂,捂上了凛崎的鼻子和嘴巴。两个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我是...你...你哮喘,闻不了烟味...是不是。”方晚把头低了下去,手却没有移开。还担心凛崎会不会犯哮喘。

  凛崎眼睛里泛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光,方晚记得的东西,超乎寻常的多。是不是,不是不在乎我。凛崎伸出了一截深红色的舌头,舔上了方晚的指节,沾染了层层水光。

  “嗯。”他没有感觉到烟味很浓,或许是只感觉到了方晚在他怀里。“可是闻到了你身上的香味,就不会犯了。”

  方晚脸又红了,他知道凛崎打趣他,凛崎小时候犯哮喘都很难受的。但也不知道捂住有没有用。“我帮你捂着...你慢点呼吸...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凛崎心里有一块石头像碎了,现在乱七八糟的,地铁上还有tv上播放着快要过年的情歌。

  车厢连接处的地面很抖,凛崎一下下往上顶,方晚因为紧张里面更紧了,狠狠的吮吸着他的肉棒,花液像不受控制的溅出来。

  凛崎把他搂得紧紧的,骨头都要揉碎了。好像他们生来就要粘在一起的。

  方晚在他耳边不停地轻喘着,声音断断续续又毛毛绒绒的,像被踩到尾巴的小耗子。“啊....嗯...”手在他脸上滑动。凛崎都快要把他整个人顶穿了,肉茎在体内横冲直撞,又被吸的不断深入,都要融化在一起了。渗出的浓液被夹在里面,花穴痉挛着紧绞,发出很大的水声。

  凛崎贴住了他的耳朵沉声说道,“今天汇演我表现的好吗?”方晚被顶的都要翻白眼了,悄悄闭着眼,不断喘息着回答。“好..好听的...很喜欢喀秋莎。”

  “Расцветали яблони и груши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Поплыли туманы над рекой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凛崎说俄语的声音分外低沉,方晚的耳朵都酥了。

  “Про того чьи письма берегла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这句词分明不是这之后的,方晚混乱的想着,又听到凛崎继续念了一句。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一下一下重重地顶撞着花心。

  “А любовь катюша сбережёт

  喀秋莎的爱情永远属于他”

  地铁开上了露天桥段,外面灯火通明,远处大厦都挂着红光和彩带,小雪又滴滴哒哒开始飘落下来。

  十二点钟的烟花绚烂腾空而起。

  炫彩斑斓的,稍纵即逝的。

  凛崎抽了出来,浓精粘稠地粘在了方晚雪白的边缘软肉上,一下一下喷出,像烟花绽放在他的腿中间。

  乳白似雪的,暧昧旖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