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咽新蝉>第16章 酒店 上

  阮灯站在酒店房门前,抬头看向门框上的621号牌。

  说来也巧,他出生在夏至,这房间号就是他后天即将迎来的生日,莫非今晚石松川找他来,是为了提前给他准备生日惊喜?

  这不能怪阮灯多想,在确定关系的一个月里,石松川的想法总是古灵精怪,有时突发奇想带他去很远的城西,只为吃一碗老式麻辣烫,有时大半夜来宿舍找他,会递给他一朵路边摘的野花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阮灯是个骨子里向往安宁的人,不是很喜欢这些带着惊喜的浪漫,但他为了石松川面子上能过得去,通常不会拒绝这些事情。

  他按了两声门铃,沉重的防盗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他特地顺着玄关往屋内瞅了一眼,看到摆设一切如常,没有想象中的玫瑰花和气球,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进屋站在玄关开始换鞋。

  阮灯一心只想着不要有单独的生日惊喜,甚至没有怀疑石松川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在眼前。

  他把换好的鞋子摆放整齐,刚直起腰来,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忽然从背后搂抱住他,手臂间不同寻常的力量吓得他心跳失了一拍。

  男人怀中混合着烟草与雪松的香气,阮灯轻嗅几下,恍惚间有种一脚跌入成熟男人精心布下的魅惑陷阱的错觉。

  他以为是石松川又要搞什么惊喜,淡淡笑道:“别闹,我不喜欢肢体接触。”

  男人收紧手臂,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借着身高优势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里,嗅闻着两人身上混合在一起的香气,仿佛这样做就能提前闻到屋内即将散发出的情欲气息,以及预知接下来两人将要经历怎样疯狂的性爱。

  阮灯身体敏感得要命,一丁点触碰都能让他产生异样的感觉,更何况是男人湿热的呼吸不停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他浑身不适,用手肘抵着男人的腹肌,不满道:“不要抱我,松手。”

  男人低沉地笑了几声,压根就没把阮灯的警告放在心里。

  他宽大的右手顺着阮灯T恤下摆探进去,动作暧昧地抚摸他平坦的小腹,不老实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时不时插进裤腰中,擦着内裤边缘放肆地往更深处探索。

  阮灯瞬间慌了心神,抓住男人的手腕警告道:“我说松手你听到了没!石松川!不许碰我!”

  “傻老婆,怎么让你来你就来啊,酒店这么危险的地方,万一被坏人强奸了怎么办?”

  一抹被变声器处理后的机械男声猝然出现在阮灯身后,冰冷无情的声音令他心尖颤抖——

  身后这个人可能是石松川,也可能是任何一个坏男人。

  与陌生男人独处的危险性在阮灯脑中警铃大响,他下意识夹紧大腿根部保护女穴,手脚并用奋力挣扎起来,企图离开男人的怀抱。

  但身后的男人与他体型悬殊巨大,无论是魁梧的身材还是惊人的力量,都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男人一双肌肉结实的手臂孔武有力,不费吹灰之力就用一只胳膊把他禁锢起来。

  “石松川!放开我!”阮灯为了保命,不顾形象大声喊叫。

  男人早就预料到他反应激烈,动作游刃有余地掏出眼罩,将他的视线遮挡在黑暗中。

  恐惧把阮灯的理智扫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强奸”二字回荡在脑中,下一秒男人将他扛在肩上,直接丢进回弹柔软的大床里。

  “啊……”即便阮灯的后脑勺被枕头稳稳接住,但男人故意没有怜香惜玉的动作还是撞得他眼冒金星,手脚酥麻,在短时间内迅速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趁阮灯失神的功夫,轻松抓住他的手腕,用光滑丝带绑在床头。

  “放开我!别闹了!”阮灯皮肤娇嫩,手腕刚被绑住就泛起一片敏感红色,顺带着手肘与膝盖也在挣扎中激起一片粉红。

  男人拿过床头柜上的剪刀,贴着阮灯的皮肤为他剪掉T恤,将破布扔到地上。

  阮灯整个胸脯凸起一道自然的弧度,两团小兔子般活泼好动的娇嫩乳肉随着身体不停颤抖,在他身上产生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这样香艳的视觉盛宴令男人更加口干舌燥,他用另一只手的虎口托住乳肉,放肆地用五指揉捏起来,过电般的快感激起阮灯口中几声娇喘,但很快被他咽了回去。

  阮灯在惊恐中一度认为男人这是要先杀后奸,奸完抛尸,他怕极了接下来任何一秒相处,在眩晕中呜咽着拿出最后一张底牌:“我爸爸是阮栩谦,你要多少钱他都能给你,求求你不要碰我……呜呜……你要是敢动我,我……我就让你死!”

  男人为阮灯解开牛仔裤的动作停顿几秒,他猛地掐住阮灯的下巴,凑到他耳边淫笑不止:“好啊,那我下了十八层地狱要做个风流鬼,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唔!”

  阮灯反抗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男人湿润的唇瓣猴急地吻上他的嘴,动作霸道地用湿润舌尖来回舔他的双唇。

  他躲避不及,只能被男人捏着下巴,徒劳地接受占有欲极强的热吻。

  男人似乎是嫌亲吻嘴唇不够过瘾,很快又将湿滑舌头伸进阮灯的口中,熟练又蛮横地侵占他口腔内每一寸地方,唇对着唇吮吸他口中的氧气。

  男人肆无忌惮的舌头在阮灯口腔内扫荡,勾起他的舌头尽情缠绵,在他口中留下强烈的薄荷烟草气味,通过唾液交换,顺着口鼻不停刺激他的大脑。

  阮灯曾经最讨厌的就是烟草气味,如今这抹味道竟然变成催情剂的香气,渗透进他的血液当中。

  他四处躲闪着舌头,不让男人勾起使坏,男人带着愉悦心情陪他玩欲拒还迎的游戏,另一只大手抚摸他的胯间,让细小的阴茎和隐藏在腿缝间的女穴同时感受到快乐。

  阮灯一下子被揉得卸了力气,男人顺势把他的软舌勾进口中,用柔软的唇瓣包裹住上下吮吸,含不住的涎水顺着阮灯的嘴角向下流淌,在他的脖颈上蜿蜒成一条淫靡曲线。

  “哈啊……唔……”

  轻飘飘的快感掌控着阮灯缺氧下的意识,男人再次与他四唇相接,口中吮吸得啧啧作响,仿佛他的口中能分泌出甜蜜糖浆,可以提供男人赖以生存的养分。

  男人吻技高超,短短几分钟直接把没经历过情事的阮灯吻得手脚酥软,他本就是个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眼下又被男人四处勾引,很快就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带着唇齿间拉扯出的黏腻银丝抬起头来,顺势把阮灯的牛仔裤褪下。

  这双丰腴莹白的双腿受到阮灯体内雌性激素的影响,与他胸前两团乳肉一样饱满,随着他身体的颤抖,泛起一层层诱人的肉浪。

  空气中有明显吞咽口水的声音,男人把脸埋进阮灯柔软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细腻触感加速鸡巴包裹在内裤中跳动的频率,兴奋叫嚣着要冲破束缚,想与阮灯好好欢爱一番。

  “骚宝宝肉乎乎的大腿真好看,如果夹在耳边的话触感一定很棒……”

  男人蹭了一会儿,见阮灯没什么反应,一抬头就看到他正圆张着水红色的小嘴拼命呼吸空气,柔软粉嫩的舌尖搭在下唇上,惹得他还想继续吮吻这勾人的小嘴。

  阮灯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点缀在嫩乳上的奶尖在空中跳跃着不规则的弧线,它们本应该在性事中被刺激得更像两颗饱满的小樱桃,但男人还不着急,今夜他有的是时间来开发这具美好又神秘的肉体,让每一寸都沾染上他的痕迹。

  此时此刻,就算看不到那双漂亮的杏眼,男人也能知道它现在一定没有焦点,里面写满他给的欲望。

  “放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阮灯逐渐在呼吸中恢复几分意识,口中喃喃说着些求饶的话。

  男人笑得愉悦,在阮灯大腿根部接连咬下几个牙印,低声道:“我死都不会放过你,既然你做了我的明灯,就要一辈子为我发光发亮,我要让你生是我最漂亮的小荡妇,死也是我最爱的小淫鬼,知道了吗?”

  这些不加修饰的告白吓得阮灯手脚冰凉,他愣着神,任由男人在他大腿根部留下齿痕,过了足足半分钟才哭喊道:“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

  “那我得把精液射进漂亮老婆的骚穴里,才能有证据让你告我强奸。”

  机器将男人的声音处理得冰冷,但阮灯却仿佛听出其中深藏着的霸道与柔情,他被男人吓破了胆,哭着不敢再说威胁他的话。

  阮灯悲哀地意识到,无论他拿出什么筹码进行交换,男人今晚的目的只有一个,只有强行把他占有,才能让他心满意足地离开。

  什么金银财宝,什么万贯家财,在男人眼中都是一粒尘埃,只有他,才是最珍贵的宝物。

  阮灯的脑中只剩绝望,他感觉到男人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抓起他的脚踝向某处探去,直到脚心踩到一根青筋盘虬的粗硬肉柱。

  比起他那根细小的阴茎来说,这根灼热的肉柱体积惊人,阮灯的意识还处在模糊阶段,一时分不清自己脚下到底是踩着男人的手臂,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男人握着手中的脚踝上下滑动,阮灯的脚生得小巧秀气,握在掌心中是纤细中不失柔嫩的手感,他的足弓向内弯起一道可爱的弧度,踩着鸡巴上下蹭弄时,龟头分泌出的半透明腺液沾染在阮灯脚上,在灯光的反射下漂亮极了。

  男人粗喘着呼吸,按着阮灯的脚心往下踩了几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你,我要你疼我、爱我,一辈子离不开我,不然我就会一直惩罚你,直到你听话为止。”

  宛如李子大小的龟头在阮灯脚心不停顶蹭,往上滑动的柱身肉筋细细刻画进柔嫩的肌肤表面,紧接着是两颗装满精液的柔软卵蛋。

  阮灯一只脚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他便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只柔软脚心包裹着柱身上下滑动,与他想象中的口腔、阴道与菊穴都是不一样的触感,反倒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想要对阮灯做更多的坏事。

  “这是什么……呜呜呜……”阮灯在意识到自己踩着的是一根鸡巴后,崩溃大哭起来。

  他攒着最后一股劲儿,试图用左脚压着鸡巴狠狠往下踩。

  此前他早已被吓得泄去力气,还妄想着要把男人的命根子一脚踩断,换来男人更为低沉的呻吟声:“嘶……老婆踩我……用力……”

  “啊……呜呜呜……我不要踩你……我不……”阮灯趁男人分心,把两只脚从他手心里抽出来,胡乱踢蹬着小腿,一双无力的小脚丫在他腹肌上踩来踩去,惹得他忍俊不禁。

  男人一把抱住作乱的小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转头啃咬阮灯圆润的脚趾,唇齿间带了几分力度,含糊道:“好好好,不踩鸡巴,不踩了好不好?”

  阮灯疼得浑身哆嗦,小声地“嗯”了一声,被男人哄骗着放弃抵抗。

  岂料男人放过他的脚,转而向他的内裤进攻,一只手轻而易举地脱掉他的内裤。

  阮灯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被男人攻破,只剩下哭泣还在试图挽留尊严:“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我是怪物!你会被吓到的,呜呜……”

  “我心爱的小荡妇怎么可能是怪物呢?那得先让老公看一眼再下定论。”

  男人掰开阮灯抗拒的大腿,跟暌别多日的女穴再次打了个照面。

  被淫水浸湿的湿漉漉女穴暴露在空气中,两瓣粉嫩饱满的鲍肉拉扯着银丝分开来,被迫张开的阴道口像一张嫩红小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空气。

  而隐藏在温暖之处的阴蒂在接触到冰冷空气的刺激,指挥着藏匿在穴道深处的汁水倾泻而出。

  “我害怕……呜……我害怕……”环绕在房间里的无力哭声将阮灯的软弱表现得一览无余,在暴露女穴后,他甚至不敢做出反抗的行为,生怕会惹得男人不高兴,对他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他心性率真,很少为自己畸形的器官烦恼过,眼下却在恐惧中一遍遍地祈祷着,只要能把男人吓跑,让他看一眼也罢。

  可阮灯不知道的是,男人最爱他的天真,最会拿捏的,也是他那纯洁的心智。

  男人装出一副抓住他命脉的样子,捏着嗓子惊讶道:“哎呀,老婆的鸡巴下面怎么还有一个小嫩逼?”

  他把一小节中指伸进紧致的花穴中,媚肉瞬间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他继续夸张道:“老婆的小嫩逼好会吸。”

  男人用中指搅弄着湿乎乎的媚肉,低声笑道:“这可怎么办呀?就算你是个怪物我也好爱你。”

  “呜呜呜……”阮灯无助地啜泣着,在男人畸形而甜蜜的告白中渐渐迷失自我,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噩梦到底哪个更恐怖些。

  男人经受不住媚肉盛情邀请的诱惑,还没来得及用眼神细细描绘女穴,就低下头一口含住肥嫩的大阴唇。

  他像个渴了数日都没有汲取水分的旅人,急需淫汁来补充身体养分,滚烫的舌尖从阴蒂舔到阴道口,再从尿道口舔到菊穴。

  他把女穴含进温暖的口腔内,裹紧腮帮用力吮吸几下,阮灯的娇喘便跟着颤抖几声:“哦……好爽……嗯嗯……不要了……呜不要了……”

  男人用牙齿咬住阴蒂,舌头富有技巧地把包皮剥开,嫩红的小阴蒂便羞涩地探出头来。

  他用粗糙的舌苔紧贴着阴蒂上下滑动,小肉球在他的挑逗下兴奋地滚动不停,没过几秒就变得像颗小石子一样坚硬。

  “哈啊……我好难受……”一股激爽的电流顺着阮灯的脊背直冲大脑,他颤抖着双腿,忍不住把女穴往男人口中送。

  得到信号的男人用双唇抿住阴蒂根部,舌尖高速围绕着阴蒂拍打舔吮,将销魂的快感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心爱的小少年。

  阮灯娇嫩的身体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经历灭顶快感,脑中紧绷着的一根弦在高潮边缘徘徊不前,男人为他舔逼的刺激直接将快感推到顶峰,他痛苦又欢愉地仰起脖颈,呻吟出声:“要……要到了……唔!!”

  阮灯无力的脚心踩在男人肩膀上,眼前炸起一道白光,压根就没坚持多长时间,带着清醒时的沉醉达到阴蒂高潮,潮喷时的春水尽数泄进男人口中。

  他的阴道不停抽搐,花蒂第一次被舔到高潮,又麻又痛。

  男人痴迷地张嘴含住敏感的女穴,把口中的淫水全部吞下。

  最后阮灯已经喷不出水了,男人还在吮吻他的阴蒂,为他延长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