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进行公调表演的是圈内比较知名的S之一，以前他也有进行过几次教学性的表演，技巧和控制能力在圈内评价很高。
这场调教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不到半小时就草草结束了，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失败。
之前黎潇有看过几次这对主奴的公调表演，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位S这次使用的手段和力度与前几次相差不大，完全在M的承受范围之内，鞭子落下的部位也并不会对M造成永久性伤害。至于那个M后半程为什么惨叫得这么厉害，那多半是有点私人因素在里面。
但对于靳扬宇这种什么都不懂的新手来说，这样过于严厉的训诫表演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灵冲击，以至于他后半程少见地没再咋呼。
临近结束的时候，他沉思了半晌，问黎潇：“你确定这种东西会产生快感？”
黎潇没法回答这个问题：“阿瑾。”
方瑾瑜含糊地发出了个音节：“……嗯。”
他今晚本来就有点心痒，观赏完这严苛的惩戒场面后，想试试那个猫爪皮拍的心情更甚了。他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句：“要不你找机会试试？”
靳扬宇看了眼正准备下台的那个男人，很快又收回了目光，沉吟半晌。
公调结束之后，他们没在这儿待太长时间，主要还是因为这期间陆陆续续有几个小M过来询问黎潇有没有收奴的想法，拒了一个又来三个，烦不胜烦，于是他们只好早早离开了这里。
回家路上，黎潇想起刚才公调时的场景，伸手揉了下方瑾瑜的脑袋，半哄半逗地说了句：“还是你乖，你第一次的时候都不至于这么差劲。”
不论这个M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不配合调教，当众挑衅是事实，服从度低也是事实。黎潇想起当初第一次惩罚方瑾瑜时的情形，那时的方瑾瑜从来没经受过这么重的责打，又特别怕痛，惩罚过程中眼泪就没停过，结束的时候眼睛都肿成了金鱼。
“你当时哭得很厉害，但让你不许动的时候你还是会努力不动，很乖的。”
方瑾瑜真的很喜欢被夸乖，眼睛发亮地问：“真的吗？”
“真的，”黎潇似笑非笑地撩了下眼皮，慢条斯理地问，“今晚也能这么乖吗？”
方瑾瑜无察无觉地点了点头：“能的！”
黎潇轻轻浅浅地笑了声，按下密码打开了门。
刚才在店里挑选东西的时候，黎潇似乎有在手机上发送过什么消息，所以当他俩回到家的时候，烘干机正嗡嗡运作，刚才买的那件女仆装已经被烘得八九成干了。
方瑾瑜今天避无可避要穿上这件蕾丝女仆装了。
他来黎潇家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见到什么管家之类的，要不是确信家里并没有其他外人，他上次也不敢就这么裸着爬下楼去拿艾叶饼回屋。如今方瑾瑜终于发出了长久以来的疑问：“上次那个调教椅……后来搬到了哪里。”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使用过的道具没有上百也有几十种了，单是黎潇送给他的项圈都占了他家大半个衣柜。黎潇还经常喜欢给他买新的玩具，买不一样设计的尾巴和乳夹，以黎潇卧室那几个柜子的大小肯定是放不下的。
“三楼尽头的某个房间里，你没去过的，”黎潇从烘干机里取出衣服，“要去看看吗？”
“以前用的东西都放在那里吗？”说话的同时方瑾瑜已经随黎潇一块儿进了电梯，“是……谁搬的呢？”
“当然是田螺姑娘了，”黎潇顿了几秒，“他不住这儿，他住对面那条街，每次都是干完活就回去了，不会来打扰我们的。”
“噢。”方瑾瑜迟来地思考了一下社死的问题。
“没什么别的感想？”黎潇挑了挑眉，“不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狗？”
“咳，没事。”
方瑾瑜想起刚才在酒吧三楼时，黎潇给他戴上项圈表明所有权的行为，又想起刚才不断过来勾搭黎潇的那些小M，耳尖微微发红：“反正……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的狗，知道了就知道了呗。”
“那我晚点找对情头，你用狗狗，我用主人，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狗，怎么样？”
方瑾瑜又轻又虚地吐出了个“好”字。
黎潇轻笑了一声，说了句“出息”，打开了三楼尽头的那扇门。
屋里亮起了暖白色的灯光，上次使用过的那个该死的调教椅映入眼帘，各种训诫工具被整齐地挂在透明立柜里。以前使用过的不同款式的乳夹也被一字排开在展示柜上，边上还有几个黑色的木质柜子，黎潇不让打开，说是买来以后用的新玩意儿。
这个地方和方瑾瑜想象中的调教室出入不大，各种刑具展示在了方瑾瑜的面前，还摆有几种能让sub趴上去受罚的训诫用的椅子。
他很久之前用过几次这个，后来他几乎没再犯过很严重的错，这个东西自然也就闲置在了这里。
刚进门的时候他稍微有点紧张，毕竟从来没有如此直观地看到这么多以前用过的道具，难免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冲击。许是因为这略带暖意的灯光氛围，原地站了会儿后，他居然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他左顾右盼地观察了一下，发现训诫椅正前方的墙面上贴有巨大的镜子。他怔怔地盯了一会儿，听见黎潇出声说“今天就在这里玩”的时候，顿时反应过来这面镜子的用处。
黎潇将烘干了的蕾丝女仆装递给方瑾瑜，说：“去换上。”
“好、好的，”方瑾瑜问，“……我先去洗个澡？”
“去吧。”
方瑾瑜抱起衣服准备下楼，黎潇叫住了他，伸手指了下屋子里那扇半透明小门，方瑾瑜刹住了车，快步进了浴室。
今天晚上估计是以惩罚为主，但方瑾瑜也不知道会不会用到后面，于是也不敢马虎，老老实实给自己扩张到位。
等洗完澡准备换上衣服的时候，他才终于见到了这件蕾丝女仆装到底长什么样子——衣服的胸前是比较低的V领设计，布料比他想象中要多一点，后背是用丝带绑成蝴蝶结固定住的，没穿上去的时候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小裙子并无二致。
裙长稍微有点点短，穿上之后，裙摆刚好卡在方瑾瑜大腿根部的最上方，站立的时候会微微露出来了一点圆润的臀肉。
与小裙子配套的还有微透肉的白色过膝丝袜，袜子的上方是两条吊带，与镂空的蕾丝内裤相连。布料将耻骨和大腿根部的皮肤挡得若隐若现，却在臀肉和下体处做了镂空设计，反倒衬得这两个部位更加突出，就像是在向他人展示自己的性器官一样。
方瑾瑜有点不适应地扯了几下裙摆。
已经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了，他拉开浴室门，足尖点在了调教室的木质地板上，很迅速地在门前跪了下来。
裙子太过于短，站立的时候只能勉强盖住他的屁股，但是跪下来的时候则是将他大半个臀部给完全暴露了出来。
黎潇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看向了他。
“过来，阿瑾。”
方瑾瑜应了声“是”，双手落在了地面上，一步步地爬到了黎潇的面前，规规矩矩将双手贴在了膝盖上。
黎潇低下眸子，没有说话，盯着方瑾瑜观察了片晌。
方瑾瑜身材偏瘦，四肢比较纤细，但男性特征并不模糊，看起来比较像是十七八岁少年会有的身形体量。花边设计的裹胸上方是平直清晰的锁骨，有层薄肌的笔直双腿与丝袜牢牢紧贴，性别特征与女性服装的设计碰撞出火花，有种难以言说的性感和色情。
方瑾瑜被这几近赤裸的眼神盯得有点难以适从，指尖微微蜷起，在丝袜的布料上轻刮了一下。
黎潇低下腰来，伸手扯开了花边裹胸，将方瑾瑜粉嫩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胸前怎么松松垮垮？不太好看。”
方瑾瑜喉结滑动了下：“因为……没有胸。”
“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我是男的。”
黎潇用指尖捻了下乳尖，又问：“男的为什么要穿女仆装啊？”
“嗯……”乳尖被捏得有点酥酥麻麻，方瑾瑜不受控制地挺起了胸，发出了轻轻浅浅的呻吟声，“我……是主人的狗，主人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黎潇轻笑了一声。
他伸手在花边胸挡左右两边摸了几下，成功找到了几个搭扣，将胸挡给拆了下来。
以方瑾瑜现在跪在地上的这个姿势，蕾丝女仆装微蓬的裙摆早就将他下身给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拆掉胸挡之后，那两粒被捻得有点发红的乳头也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以前调教的时候黎潇都是要求他全身赤裸，要求他进入卧室的时候身上不能有半块布料，就算在游戏过程中给他增加其他道具，也只是在后穴或乳尖这样的关键部位上佩戴装饰性的小玩具。他已经习惯了在黎潇面前什么都不穿，但这次却反其道而行之，穿得不少，反倒仅仅把整个臀部以及下体都给展示了出来。
这种不必要的装饰反而大大增添了他的羞耻感，他脸颊发烫，四肢无处安放地动了几下。
黎潇认真地挑选着今天要使用的项圈，低头看了眼姿势乖巧跪坐在地上的方瑾瑜，目光又落在了方瑾瑜放在膝盖的双手上，最终选出了个和今天装扮比较搭配的花边项圈。
“看来结束后不用再叫田螺姑娘了，”佩戴好项圈后，黎潇轻柔地在方瑾瑜脸侧抚摸了下，“这里就有个小女仆。”
方瑾瑜羞得声音发抖：“是的……主人。”
他以仰视的角度望着黎潇，眼神发直：“……我是您的女仆。”
黎潇眯着眼笑了。
他将链条扣在了项圈前面的小环上，牵引着方瑾瑜来到展示乳夹的透明立柜前面，轻声说：“去选一个。”
方瑾瑜应了声“好”，快步爬到了柜子前面，也选出了一个与女仆装和项圈相同风格的，有蝴蝶结装饰的乳夹，用嘴叼起放到了黎潇手里。
选完他才发现，这个乳夹的造型和今天公调时见到的有点相像。
“你自己调好松紧夹上，不许掉，掉了会有惩罚。”
“好的……主人。”
刚才在给靳扬宇示范乳夹用法的时候，方瑾瑜就猜到了今晚肯定会有这个环节，于是他轻呼一口气，很利落地将夹子抵在了扯起来的乳头上，开始动手拧调节钮。
以前黎潇给他夹的时候基本上没有怎么掉过，方瑾瑜回忆了下当时的那个痛感，果断地拧了几圈，被乳夹咬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
“一次拧到位，不可以往回拧。”
方瑾瑜动作顿了一下，很迅速地体会了下乳夹现在的松紧程度，似乎还不算特别牢固。
等会儿应该是要把上次累计的惩罚给清零了，被打的时候他肯定控制不住动作，所以这个时候要拧得再紧一点才行。于是他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再拧了半圈。
拧得有点过于紧了，他疼得嘶了几声，冷汗直冒。
听见黎潇叫停，他只好挣扎着放下了手，颤颤巍巍地拿过了另一只乳夹。
这回他的动作显然要比刚才慢了许多，不敢一次拧到位，只能一点点小心地试探着拧紧。他斟酌了一下要不要让两边疼得对称一点，如果是按照左边这样的松紧程度，就算放他下楼去跑个一千米都掉不了。
想是这么想，但左乳尖密密麻麻的疼痛却在反复地侵蚀着他的神志，他转动乳夹的动作顿了片刻，实在没办法把剩下半圈也给拧过去了。
“停。”
方瑾瑜闻言赶紧放下了手。
“怎么拧这么紧？”黎潇语气有点心疼的意味，但手指却很欠地在左乳夹上扯了下，“疼不疼？”
“呃——啊！”方瑾瑜疼得缩了下，“疼……主人，别、别扯……”
“行，”黎潇放开了乳夹，扯起锁链，“先前说好的惩罚是用藤条，但是今天买了新的皮拍，看你还挺想试试这个，那我们这次就不用藤条了？”
“嗯……”见黎潇是要牵引他随行，方瑾瑜缓了几秒，将双手落在地面上，做出标准的爬行姿势，“主人说了算。”
稍有重量的蝴蝶结装饰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乳尖被牵扯得不断传来疼痛，方瑾瑜低低地发出闷哼声，动作逐渐不稳，臀部也不受控制地左右摇动了起来。
蕾丝蓬蓬裙随着摇动的屁股弹了几下，看起来柔软又可爱。
黎潇顿住了动作。
方瑾瑜也停在了原地，等待黎潇的下一个指令。
“啪——”
“啊！”
一巴掌突如其来地扇在那白花花的臀尖上，用的力道并不算重，轻微的疼痛反倒让方瑾瑜有种难以言说的愉悦，方瑾瑜双腿忍不住夹了一下。
“小狗到发情期了？”黎潇又扇了两下，“打你几下还打出感觉来了？”
方瑾瑜难耐地呻吟出声：“主、主人……呜……”
“今天可是来清算惩罚的，别忘了，”黎潇说，“闭上眼睛。”
方瑾瑜轻喘了几口气，依言闭上了眼。
“只用皮拍也太没意思了，这样吧，”黎潇将方瑾瑜牵到了训诫工具的柜子前，“你再选三种不一样的道具，加上新买的皮拍，一共四种。每样东西都给你来几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