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宝贝你真的太棒了，好舒服。”
“我是不是比他们都做得好？”
“没有他们了，以后就只有你。”
玛瑙坐在戴瑁身上扭着腰，粉色绒面紧身吊带连体衣让他娇柔的腰身尽露，腕上蕾丝手环在戴瑁精干的肩上轻轻地蹭，他低头迷离地看他，气息打在男人的脸上。
戴瑁握紧美人的细腰用力深顶，玛瑙本能地直腰后仰发出喊叫。
办公室里春色荡漾，墨绿沙发上泥泞一片。
塞纳河面灰蒙蒙的，绵绵细雨在水面轻弹，烟云密布但天色仍是好看的，湿答答的也还会有许多行人驻足欣赏，人群中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身影亦是停下了脚步，他带着格格不入的焦灼掏出了手机。
“杉哥，我人在巴黎，但是清霜他们好像没在学校……”荔加顾不得打伞，边说边朝咖啡馆走去。
没等荔加说完，杨云杉打断了他，“你怎么会在巴黎？你去干什么？不是说好了让你好好过日子别搞事了吗？”
“哥，真不赖我，我是想好好地就呆在那儿的，可是你们走后没几天我的店面就被房东卖掉了，新房东说什么都不租给我。”荔加解释道。
“接着我去找其他店面，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哪哪都碰壁，”荔加继续说着，“招牌也被人注册了，我盘算着干别的也是像是中了什么降头似的诸事不顺，我都怀疑是不是被整了。”
不用想都知道就是被那谁整了呀……杨云杉没说出口，默默叹了口气，冷冷地说：“你可以去别的地方，为什么偏偏去找他，你明明答应好了的，我当时看你挺真诚的才没跟你计较。”
“哥，您要跟我计较也没关系，您赶紧联系清霜，我哥人在巴黎，他在找他。”荔加神情严肃地说，“我哥还在做以前的生意，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又找清霜，我觉得会出事。”
杨云杉脸色一沉，语气却仍是淡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哥上个月发了个朋友圈，是楼道里的一个鞋柜，上面有双小白鞋的鞋邦上描着一朵白花，跟上次清霜画的花风格像极了，我有些担心就尽快赶过来了。”
“我刚刚去过他们家了，那确实他们的鞋柜。”
“我可以不出现，就当我没来过，您快告诉他们，荔炎找到他了。”
杨云杉心间一颤，手指头敲着桌面冷回：“知道了。”
韩清霜和凌鹊羽确实没在家，他们给自己休了个假跑到波尔图看墙面去了。
凌鹊羽说那里有很多青花瓷的外墙，听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挺有意思。波尔图的大斜坡比巴黎还要多，韩清霜走了半天觉得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他奄奄一息地吊着最后一口气跟着凌鹊羽，但当一整栋手绘青花瓷墙面的教堂立在面前的时候，灵魂似乎“啪”一声被叫醒。
它太美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只懂哇哇哇地内心尖叫。
韩清霜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大老远要跑来这里，他当然不会猜到凌鹊羽的实际意图。
旅行计划是五天，第一天韩清霜就缴械投降了，“确实好美，可是太累了啊哥哥。”
看着委屈巴巴的韩清霜，小两口第二天就租了车，有了车便有了自由，他们退掉了酒店，开始了小小的流浪。
这大型坡起坡落也特别考验车技，车子是自动挡，一天下来韩清霜即使没怎么开，亦是被不断的熄火折磨得自尊心尽碎。
“我觉得我是来练车的。”韩清霜坐在温热的前车盖上踢着不安分的腿。
凌鹊羽笑笑没说话，盘算着他的小计划，他打点了几个月早已准备好了一个惊喜，但他亦是忐忑的，一颗心一直悬着。
落日将一切染成金黄，就像是天上倒撒了万千金银，整个海面都是金灿灿的。天边那片粉紫色就像烈酒一般，盯着看一会儿人就醉了，晕乎乎地就想做一些傻事。
韩清霜盘腿坐在前车盖上，拉起凌鹊羽的左手拨弄他的手指，看着余晖悠悠地说：“我昨天查攻略的时候看到了一样东西，这里是允许外国人登记结婚的，同性也可以，我在想……”
“我愿意。”没等韩清霜说完，凌鹊羽就反手抓着他的手说道。
韩清霜歪着脑袋看着那融在金色里的男人，眸子湿了，他抑制着激动的心情，声音仍是有些颤，“我什么都没准备，我不是打算在这里求婚的，我只是想说也许将来可以来这里……。”
凌鹊羽显得更激动，他没等韩清霜说完，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道：“我愿意。”
气氛莫名到了这里，韩清霜焦急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根中性笔，抓着凌鹊羽的手说：“那我先给你画一枚戒指吧，回去再给你补一个真的。”
“画别的吧，画你喜欢的，”凌鹊羽扒开衣领露出棱角分明的锁骨，“画这里，纹身在手上不太方便，这里没问题。”
“纹身？”韩清霜没反应过来。
“我不要戒指，你画，明天我们去找家刺青店把它纹上。”凌鹊羽红着眼眶，嘴唇也颤着。
“那我好好想想该画什么。”韩清霜伸手去摸那根细骨。
“不用想，就画你刚刚想到的。”凌鹊羽握着韩清霜的腕，捏得他有些疼。
韩清霜没答话，打开笔帽就趴在男人胸前细细地描起来，笔尖划过皮肤时疼时痒，一颗心也被撩拨得惊慌失措。
天几乎全黑韩清霜才画好，他拿着手机拍照给凌鹊羽看，微光下映出凌鹊羽红扑扑的脸，韩清霜没忍住凑上去吻了他，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地将韩清霜压在身下，粗暴地侵犯他的口腔。
凌鹊羽曲起腿，膝盖顶着韩清霜的穴口轻磨，唇在他耳朵上胡乱地咬，“行吗？”
虽然四下无人，但漆黑的海边有些滲人，韩清霜轻轻推着男人呢喃：“去车里吧，我怕黑。”
“车里太小了。”凌鹊羽隔着衣服咬上男孩的乳珠，衣料的摩擦有种奇异的快感，韩清霜呼吸乱了但仍是抵不过恐惧又推了推身上失控的男人，“车里有帐篷。”
凌鹊羽似乎不想如他的愿，没作声手也没停又隔着衣衫轻揉男孩的性器，裤子里很快就给了回应。
“先做一次好吗？”凌鹊羽手指扒拉着裤子拉链，温热的气息打在韩清霜脸上，“支帐篷太久了，我受不了了。”
“你还要几次啊……”韩清霜突然有些娇羞地看向别处，周围漆黑一片，植物在微风下发出阴森地沙沙声，远处海浪更像一声声幽怨呼唤，他又怯怯地回眸看着男人。
“你今天这么可爱，一次怎么够？”凌鹊羽扒开了韩清霜的裤子，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他的穴口，那里早就湿透，即使隔着衣料仍是沾上一手的甜腻。
韩清霜全身滚烫，情欲驱散了一些恐慌，他轻推身上急色的凌鹊羽，嘟起嘴说：“那我也要在上面。”
“行，什么都行。”